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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部分

起来,这个你不用担心,你虽然去他的法律援助机构工作。但人事关系还是在长空,你的五险一金还有薪水全是所里给你出的。

    耶?还有这好事?!意外之喜!

    小夏不善於掩饰的个性,让她的脸上露出了笑意,还带着几分惊喜!

    这样她不仅可以做自己喜欢的工作,去帮助别人,不用像在长空那样郁闷,而且经济条件没有变!当然胜诉奖金方面,援助机构一定是没有的,不过她在长空也拿不到多少。不算是损失!

    穿着漂亮的裙子,打扮得美美的去帮助弱者,还真有点女侠的意思了!

    这下高兴了?主任看着小夏从读书时代就没改变的孩子气,不由得好笑,但心情也被她带动得好了起来。想着以后不能每天被她气得无可奈何了,竟然有一丝不舍得。

    小夏猛点头,谢谢老师。果然老师有能力,知道什麽材料放在什麽地方,知人善任。

    她毫不羞愧的拍马p,我一定为了法律正义好好干。她发誓。忘了刚才还为了一条裙子而不愿意离开这里的高薪。

    嗯,以后常常来看我,不要只在发薪水那天才来。现在去收拾收拾吧!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名片,我这就给关正打电话,告诉他我有人选了,明天你就去这个地方报到。

    说完他又嘱咐了几句,才叫小夏出去。

    透过办公室的落地玻璃门,看到小夏兴高采烈的样子,主任也很高兴,他愿意小夏过得快乐一点。而且自己也可以不用为了总维护她的错误被众多手下不满,一举两得,果然好主意!

    小夏抱着收拾好的东西回到家的时候,发现房间里已经有人不请自到了。

    咦,这是你家还是我家,怎麽你随便进出?小夏瞪着闯入者,后者正舒服的坐在她的沙发上,吃着妈妈给她带回来的好吃的,没有一点要帮她拿重物的意思。

    咱们这麽团结友爱,你的家就是我的家。万里说。瞄了一眼茶几上的钥匙,那是他们上次集体住小夏家时配的。

    你怎麽知道我今天回来?

    打电话问伯母喽,她还问我什麽时候娶你。

    小夏白了他一眼!

    你不想我吗?万里有点期待的问。

    不想。小夏心口不一。

    能不想吗?两个多月没见了!她不仅想万里,另一个男人让她想得都心疼了。好歹万里还打个电话给她,可阮瞻竟然两个月对她不闻不问。

    这让她摸不着头脑。他喜欢自己吗?为什麽有时她感觉他对她那麽好,远远超过了朋友的界限,有时又对她那麽冰冷,彷佛她在这世界上就不存在。

    真不想?

    想你有好处吗?小夏也坐到沙发上,把万里挤得往边上挪了挪。

    就知道你势利。万里用纸巾抹抹手,从衣袋里拿出个小盒子,你这次在家过的生日,所以生日礼物后补给你。

    小夏脸上笑开了花,不是因为礼物,是因为万里会记得她的生日。

    你看你看,见到礼物就笑得见牙不见眼,刚才对我不知道有多凶!

    女人都喜欢礼物!小夏振振有辞。

    打开盒子一看,竟然是一款最新式的女式手机,怪不得你不让我买手机,说是马上要降价,果然不用花一分钱就可以得到!但这也太贵了!

    我是为了奖励你用手机当武器,怒砸中邪护士。

    小夏不理他,摆弄了一会儿新手机,心里还是很感动於万里的细心。他记得她的生日,知道她需要什麽。他是个贴心的好男人,哪个女人得到他的爱情一定会很幸福的。

    但这麽贵的东西她能眼也不眨的收下,是因为她也准备了同样的礼物。上次阮瞻把万里的手机也弄坏了,她对万里说她有朋友可以以出场价买新款手机,叫他不要买,本来也是想送他们的。

    她说着跑进房间拿出东西——是两只一模一样的男款手机。

    看来我们真是心有灵犀啊。连借口也一样。万里哭笑不得。可是你忘了阿瞻从不用手机的,而且你不会选两个颜色不一样的吗,还真是笨!

    号码不一样。小夏随口答着。心想,她才不管阮瞻用不用手机,反正她希望可以随时联络到他。

    只是——他不记得自己的生日吗?

    彷佛专门为了回应她的心,万里又从怀里掏出了一件东西——那是个普通的信封。

    这是什麽?小夏狐疑的接过来,你给我写的情书吗?

    情书的问题,可以考虑。不过这个不是,这是阿瞻那小子给你的迟到的生日礼物。

    一丝甜蜜登时涌上小夏的心头。

    原来他记得的。他也记得她的生日!他心里终究是有她的,哪怕只是好朋友也好。在他那对人疏远冷淡的心里,有她的存在就好!

    入手处,只觉得很轻,但又比正常的书信重,应该是个小小的硬物——她才要打开信封,万里却拦住了她。

    提前说好。不要哭哦。他很认真的说,他虽然没有花一分钱,不过送的东西可是你最想要的。这家伙,看着不显山露水。比谁都会哄女孩子,把我比下去了。

    神神秘秘的,不相信你!小夏拉掉万里的手,从信封中倒出里面的物品。

    一个玉质的地藏王菩萨护身符安安静静的躺在她的手心里,洁白如玉,彷佛放着圣光,连系着的红绳也被细心的换过了。

    虽然以小夏的凡眼看不出什麽,但她还是一下就认出这是那个自己丢在山坡上的护身符。

    她很确定,这是那件乃乃留给她的遗物,她一直为它的丢失心疼的不得了。

    而今,阮瞻把它还了给她!

    她提醒自己不哭,但眼泪还是盈满眼眶。

    你走后,因为小王村里那些受惊的妇女需要心理治疗和拨除邪气,所以我每个周末都去那里义务做心理咨询。万里在一旁解释,而阮瞻差不多常住在那了。他一方面借心理医生的名义为那些受害者做催眠疗法,实际上是趁人不备大搞封建迷信;另一方面,他把

    那天你丢了护身符的山地画出了一片范围,还算计上了融雪后漂移的可能,然后像在网上卖广告一样,画成无数个格子。趴在那掘地三尺,每天都差不多折腾五、六个小时。找了两个月,还真让他找到了。

    小夏说不出话,心里涨得满满的。

    她什麽也没说过,阮瞻怎麽会知道她的护身符丢失的事?而且他也没对她说什麽。就装作不知道,却默默的为她找了来!

    她突然想起一首诗:

    若所有的流浪都是因为我  我如何能  不爱你风霜的面容

    若世间所有的悲苦你都已  为我尝尽我如何能

    不爱你憔悴的心  他们说你已老去

    坚硬如岩并且极为冷酷  却没人知道我是你

    最深处最柔软的那个角落  带泪并且不可触碰

    这一瞬间,她很肯定阮展的心里是有她的,即使不是爱,也不能算是单纯的友情,至少是好感,那麽她要实行她农村包围城市的计划了。

    她要从外围,在不经意的时候接近他,直到让他离不开她!

    这算是陷阱吗?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阮瞻这种男人不能得太急,否则他就会溜了。所以,她会一点一滴的包围他!

    第四章城市牺牲品

    万里在小夏家聊到很晚才走。

    聊的时候虽然开心,但后果就是早上差点睡过头。要不是隔壁楼有人去世,家属请来的道士做法事,又是吹又是敲的,她绝对绝对会迟到。

    这可是她第一天到新的工作地点去,怎麽可以给人不遵守时间的坏印象!

    她匆匆忙忙跑下楼,差点撞到五楼的阿姨。她低头道歉,却被一把抓住。

    七号楼的张乃乃故去了!

    小夏知道这位阿姨有名的爱说话闲聊,不禁有点紧张,怕被拉着说起来没完,连忙随口问了几句表示关心,想早聊完早走。

    结果这位阿姨拉着她说了足有五分钟的前因后果,然后撇了撇嘴,现在大办丧事,搞那麽热闹有什麽用?还不是为了给活人看,显得他们是孝顺子女!张乃乃活着的时候,不就是给扔在养老院里,他们论辈子也不来看望一次!

    小夏租住的居民楼后不远,就是一座私立养老院。因为菜场在那后面,所以小夏偶尔会路过,眼见耳闻都说那里环境并不好。

    有时,很多好心的大爷大妈会到养老院里送点吃喝,回来后就会说那里服务比较差,护理人员也不够,有些身体虚弱的老人,会长年躺在空气不流通的床上。

    小夏有好几次看到坐在轮椅上的张乃乃,就在铁门的栏杆后面望啊望的,一付等人来看她的模样。小夏还以为老人的儿女会去的,毕竟只有十几分钟的路!可今天一听,原来他们连这十几分钟都吝於施舍!

    阿姨又唠叨了许多咒骂的话,小夏却听不进耳了,只觉得心脏像是被大把的辛辣物腌制一样,都缩成了一团!

    几十年的养育之恩哪。连那十几分钟的路也换不来!

    她就这麽心情恶劣的来到新的工作地点。发现那竟然是一座高层公寓的顶层,环境相当不错,和她想像中破旧的景色有相当的差距,看来那个民间赞助团体还很大方。

    只是,这片楼房是新建的,目前入住率还很低。

    关正对她的到来表示了很真诚的欢迎,并给她介绍了其它三名工作人员。其中有两名是才通过司法考试的毕业生,一男一女,还有一名有一把年纪的老先生。

    除了关正外。那两个毕业生说不定实习一年期满后,就会去找更与前途的事务所,那位前辈级人物也有可能随时退休。小夏没想过,她在长空律师事务所是一个后进分子,没人会重视的边缘人物,到了这里竟然成了骨干,这让她有了一定要好好干的念头!

    这间房间朝阳。还是给美女做办公室吧!关正把小夏领到一个很不错的房间,竟然还开了个玩笑。

    接触了这十分钟不到,小夏仔细观察了一下她的新老板。她虽然迷糊,可是看人一向很准。她觉得关正是个相当认真严谨。略有点固执,精力旺盛的人,从办公室的整体感觉上就看的出来,但他却是个彻头彻尾的好人,让人不用防备。

    而且,她没想到她会有单独的办公室。

    这个——就不必了吧?我和别人共用一间就好了。

    没事,这里共有四个房间,我一间,柴大叔一间,你一间。那两个小实习生一间,正好。关正笑着说,小夏觉得他笑的时候脸上的线条柔和得多,显得可爱起来,不那麽刚硬了,再说,你是长空出来的,那可是首屈一指的大所,来我们这小庙可不能委屈你,潘老师千叮万嘱的。

    别这样说啊。我会羞愧的。小夏很真心的说,我才佩服你,有那麽高的学问,那麽伟大的理想。

    这不是伟大理想,是很普通的理想。关正好像很乐意和小夏讨论。咱们国家在法律援助方面,力量、幅度和范围严重不足,还有很多空白,我们学法律的,应当为这个制度出一份力。

    小夏点头称是,对关正坚定执着的信念又多了一分佩服。接着,二人又就事务所的事谈了一阵,关正就走了,小夏则留在办公室里读事务所现有的各种资料和卷宗。

    整整一个上午,小夏才明白,这个民间连锁的法律援助机构名叫援手事务所,主要是为无力寻求法律帮助的人免费提供法律服务。鉴於在这样的大城市里,违法乱纪的行为多少会有所收敛,不像偏远地区那麽肆无忌惮,所以目前主要面对的是如何保护家庭中妇女、儿童和老人的合法权益问题。

    这让她又想起隔壁楼张乃乃的遭遇,刚刚因为工作而忘记的不愉快,又一次涌上心头。

    她从来认为对於私立的、或者私营的养老所,必须严格把关和监控,这些机构是不能以盈利为目的的,否则怎麽才能让老人安享晚年?不是所那些开办养老所的人坏,实在是有了赚钱的目的,难免会发生其它相关问题。

    养老院,应该是老人的休憩家园,而不是老人等死的活坟墓!

    小夏!关正敲了敲打开的门,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当然。

    午饭后你和我走一趟,我这儿有个案子。有个叫王长发的老人和他的老伴儿找到法院,想告他们的儿子王华,因为我们在法院那里做了备注,所以法院把他介绍到我们这里来了。

    怎麽回事?小夏皱紧眉头,怎麽最近这些不孝子那麽多吗?她以前从没有注意到。

    案情简单极了,就是王华不尽赡养义务,不仅一分抚养费也不给,甚至连面也不露一下。证据十分充分,完全可以依法处置的。但法院认为应该先行调解,想让我们先试试,尽量不要浪费诉讼资源。

    这样好,毕竟这类官司的目的,不是要看谁赢谁输。如果能够协调沟通,亲情回归是最好了。小夏点头,但发觉了关正有些不悦。

    因为王华采取消极抵抗的态度,根本无法约见他见面,所以午饭后两人只好根据线索,突然袭击的来到王华的工作单位。结果发现他竟然是公司的采购经理,是完全有能力赡养老人的。

    对於两名律师的来访,他似乎已经见惯场面,应答得极为熟练。他自己或许还以为自己不温不火,有理有据,但在小夏看来他简直无理搅三分,无耻之极!

    他摆了一大堆客观因素,说了一大堆表明自己生活困难的话,还说老人还有自理和劳动能力,完全可以自食其力,无非就是想逃避义务。尤其,他边说边用一双色咪咪的眼睛瞄小夏,让小夏恨不得当场挖出他的眼珠和心肝。

    他没救了,应该直接拉到监狱里好好改造几年!小夏走出王华工作的公司后,气鼓鼓的说。

    所以我刚才没有反驳你的话。是让事实来教育你。关正说。

    哪一句?

    你说:毕竟这类官司的目的,不是要看谁赢谁输,如果能够协调沟通,亲情回归是最好了。关正重复,但我认为,法律就要惩罚违法之人的,这才能体现法律的公正。不能感情用事,那会姑息养j,加重刑律才能有杀一儆百的功用,法律就是要以其暴力性和强制性来维护社会的稳定。

    小夏瞄了关正一眼。觉得他虽然是个正直的好人,有一腔热血,但有点太讲究是非曲直了,有点偏执的样子。

    一路上,她也没找出话来反驳关正。回到家时,正看到张乃乃的一双儿女伴着道士们大唱的经文,伤心的虚假号叫。

    她极端鄙视着这两个人,心里想着,这些禽兽不如的东西果真是可杀不可留!

    新工作的第一天,让她极不愉快。但她太累了,晚上十点钟,还是准时进入了梦乡。

    而当她在甜美的梦境中时,王华正摇摇晃晃的往家里走。

    今晚他有业务应酬,喝多了。不能开车,只好坐出租车回来。但是小区内不让出租进入,所以他只好自己走一段路。

    这是个很高级的小区,占地很大,房价也很高,在中间地区有很大一片绿化带,到他的家要穿越这片很美丽的小花园。

    本来花园中有一条曲折翩然的碎石径的,但走小路会拖长回家的路,所以王华见四周无人,便很没有功德的踩着草坪和花丛走。走到一半的时候,不经意间,突然听到一声猫叫。

    哪来的小猫?

    他停下脚步,四处寻找。

    他平时很爱猫,他家的猫吃着最高级的猫粮,睡着最高级的猫篮,用着最高级的香波洗y。那些嘲笑他的人常说,他对猫比对他爹娘要好上一百倍!

    爱怎麽说就怎麽说吧,反正他就是爱猫!

    咪咪,你在哪里,快出来。他俯下身子,在花丛里寻找。

    喵——那看不见身影的小猫又叫了一声。

    王华循声望去,只见一处树丛晃动了一下,感觉小猫就在这里,马上钻了进去。

    果然,小猫端端正正的坐在树丛的那一头,一付等他很久的样子。不过他细看之下,只觉得这小猫有点与众不同。

    她通体纯黑,一双眼睛又大又绿,一脸似笑非笑的神情。这神情让人感觉很怪异,好像对面坐着的不是小猫,而是一个披着猫皮的人!

    怪猫!他有点不喜欢这种猫了,莫名其妙的后背发凉。他想站起来就走,结果一起身才发现,身边不直为什麽多了很多藤蔓,似乎——不,是确实把他捆在了一颗树上。

    咳咳——小猫突然咳嗽了一下,然后慢慢走了过来,那张猫脸得意的笑着。

    王华瞬时就酒醒了。想喊叫,但发现根本叫不出声。奋力挣扎,却也动不了,眼睁睁的看着小猫离他越来越近!

    它走近他,爬上他的身子,四只小爪压得他很疼,那不应该是小猫该有的重量,直到与他面对面,眼对眼,它才停了下来。

    它要干什麽?为什麽会有快没命的感觉!王华毛骨悚然!

    然而小猫却不动,只盯着王华,直到他从猫眼中看到自己像一植物一样长满了叶子,惊恐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