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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部分

婉兮已感到有些不同寻常,栖妃虽与她说笑,而眼神却总有那么一丝飘移;

    “月姐姐,”栖妃压低了声音,“有件事,我昨日就知道了,”

    “哦?”见栖妃如此慎重,婉兮清泠的眸望着她,“姐姐真没听说吗?”

    “听说什么?”

    “王后娘娘对姐姐,心里很不舒服呢!”不过是搬弄事非,如果仅仅只是挑拨;

    婉兮沉吟的笑道:“怎么会呢!王后娘娘对本宫,对妹妹,素来温和,”她将栖妃一同带入,其实是正话反说;

    “放眼后宫,只有妹妹与本宫,跟着大王最为长久,恩宠亦如此;”

    “您不觉着很奇怪吗?”栖姬不似婉兮,直奔话题,“后宫只有王后娘娘生下王子;”

    “那是王后娘娘福好命好,不似你、我,”其实婉兮早在入宫之际,就已心生疑惑;

    “我是今天才发现,只有姐姐殿中没有其他殿阁里那种香气的,”栖妃冲不远处的宫婢招手,“你过来吧!”

    香浮伏在婉兮跟前,“奴妾香浮给月王妃娘娘请安;”

    “她是?”婉兮仔细的回忆,在何处见过这张俏丽的脸;

    “王后娘娘身边的宫婢,之前将她指给了苏美人,”栖姬的目光不断扫过婉兮,以期婉兮的反映,她果然,心中疑惑的;

    栖姬定了定神,见婉兮很快恢复了常态,眉目含笑:“如何不在苏美人身边服侍;”

    “因奴妾偶获大王召幸,”香浮急于在婉兮跟前表面自己,依着栖妃所言,“奴妾曾看到王后娘娘总是嘱咐宫婢往香炉里搁香饼子。”

    后宫最狠女人斗3

    “苏美人第一天来,就闻不惯那个味道,”香浮颇为矫情,还作出一幅为难的样子,“苏美人怎么可能是因为奴妾而睡在殿外;”

    “那香气,漫说是苏娘娘,奴婢都难以忍受;”

    自进入王宫,从第一天去谒见王后,这种馥郁的香气,仍令婉兮记忆犹新,她之前所居住的宫殿也焚这种香气,心思细密如她,暗暗派人查访过,并无不妥;

    而栖姬与这个名唤香浮的宫婢却在这个时候,拿这个来说事;

    婉兮摁着眉心,一阵沉吟:“你凭什么拿这香气说事呢?”她偏头望向栖姬,“栖妹妹如何就这样轻信于一个奴婢?”

    “她并不是一般的奴婢,”栖妃携起香浮的手,“即受恩宠,也算是我们的姐妹,香浮,你可有证据?”

    情知婉兮多疑,栖妃暗向香浮使眼色,“有,”香浮从袖掏出一包粉墨,“这个是麝香,足以令女子无法受孕;”

    “是吗?”婉兮当然知道麝香之故,“本宫也闻见栖妹妹身上有这样的香气呢?听说,”她目不转睛的盯着栖姬,“栖妹妹为了保持体态苗条,常用这个呢!”

    “姐姐,当我知道这令人不能生育之后,早就不敢用了,可是,这香气,还浮现于王宫中,”

    “你可曾亲自看到王后娘娘将这粉墨搁到香炉中?”栖姬嘴角吟笑,看来月王妃已中计,欲借此事扳倒王后;

    “奴婢的确看到过,王后娘娘命宫婢往苏美人住院的偏殿里搁这个;”香浮依计将王后与栖妃所授一步一步向月王妃施展开来;

    “就是,姐姐您想,为何宫中只有王后育有子嗣,我们这些嫔妃竟无一人怀上,难道,其中没有根由吗?”栖姬从旁煽风点火;

    “你这粉墨,可是从王后娘娘身边取来的?”

    香浮含浑不清的答道,“恩,是,”婉兮在瞬间抓到香浮的迟疑,“那么,是你主动找到栖妃娘娘的?”

    “恩,欲诉无门,所以奴妾;”

    后宫最狠女人斗4

    “你,”婉兮变了脸色,指着香浮厉声说道:“将这个挑拨离间令后宫失和的宫婢给本宫绑了;”因为蕴怒,婉兮耳上一对水滴型玉珠一阵摇晃;

    王后与栖妃想要联合起来,围猎我,婉兮心中明白,她可不是轻易就范之主,“栖妃,你贵为大王的宠妃,怎能如此信口雌黄,嫁祸王后娘娘?”

    “我可从没说过王后娘娘的不是,”见月王妃心思如此缜密,滴水不露,栖姬感到很有可能会被她反咬上一口。

    “月王妃娘娘,”香浮一阵挣扎,果如王后意料之中,“奴妾有话要禀告;”

    “你可别再使j计,”蔓草等宫婢将香浮绑紧了才退到一旁,“其实,事情是这样的,”

    “是栖娘娘应着奴妾嫁祸王后娘娘,然后,欲趁机将娘娘拖下浑水,任由娘娘与王后娘娘恶斗,最后坐收渔利;”

    “贱婢,”栖姬上前就摔了香浮两巴掌,雪白的小脸上,十道指印,“奴妾有说错吗?”

    香浮瞪大双眼,一幅被胁迫样子,“这件事情,其实王后娘娘已知道了;”“是吗?”婉兮感到一出皆一出的好戏,令她想置身事外都不能够;

    “那么,从一进入蓉茉殿,你为何不从实招来?”婉兮正襟危坐,紧盯着香浮,这丫头,是个狠的角色,栖姬与她比,不够狠;

    “因为王后娘娘吩咐的,”

    “月王妃,的确是本宫多番叮嘱的,”王后早已有了准备,就等着这一幕,在宫婢的簇拥下款款而来;

    “本宫起初也不相信,”

    “给王后娘娘请安,”婉兮见到王后之后,心中愈发沉稳,王后使得是联环计,“妹妹免礼;”

    如果自己贪恋王后的位置,轻信栖姬与香浮的谣言,必然会落入圈套;可惜,自己在后宫多年,当然不会轻易就范;

    王后与自己交手多年,也许,王后不是最聪明的,但是知己知彼,她知道自己不会轻易就范,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她要借机除掉栖姬。

    后宫最狠女人斗5

    “栖妃,你想将本宫与月王妃致于死地,然后,正位中宫,你想做王后是吗?”王后y沉着脸,命身边的宫婢将栖姬拿下;

    “王后,明明你要嫁祸月王妃,”栖姬当然不会坐以待毙,“月王妃,王后找到我,想借薰香之故一举扳倒你;”

    “我可是如心殿栖妃娘娘,深受大王恩宠的宠妃,”栖姬一阵挣扎,竖起两弯上吊的长眉;“月王妃,关于您的父亲,我知道一个秘密,您一定很想听;”

    王后与栖姬,一个是狡猾如狐狸,一个y险如毒,婉兮一阵沉吟;

    “栖妃但说无妨;”究竟是要如王后的意,将栖妃赶出王宫,还是,要吊着栖妃,来维持后宫的格局;

    “月王妃,当年,你父亲西戎侯,就是王后的父亲,九侯向大王谏言施以钥足之刑;”婉兮的眉目一阵抽搐,父亲被施以钥足之刑;

    如此残暴的酷刑,大王不是说只是将父亲囚禁,为何从不曾有人将此事告之,婉兮凝望着栖姬以期她说出更多的真像;

    “妹妹休要听栖姬这个贱人胡说,”王后感到再不迅速处置栖姬,很有可能令事态无从控制;

    “王后娘娘,”婉兮只想帝辛释放出自己的父亲,并不想在后宫中争得你死我活,可是,她总是被迫到悬崖的边缘;

    王后与九侯生恐自己当年威胁到她的位置,百般使计、从中作梗,她不是不知,只因她在朝中无人,只能任人摆布;

    但是九侯如此歹毒,钥足之刑,即使父亲走出囚牢,亦形同废人;怨恨像一条毒蛇在婉兮的心中蔓延;

    “依臣妾之见,”没有一个好东西,婉兮极力保持镇定,“栖妃挑拨离间令后宫不睦,王后娘娘理应动家法;”

    “但,栖妃与香浮之前说的有来有去,究竟是栽赃嫁祸,还是被无奈,”

    “月王妃,难道,你怀本宫?”王后见婉兮目光闪烁,一时猜不出她的心思;

    “臣妾以为,此事,未若听取大王之意再作定夺。”

    千里之外

    西歧城内,邑姜自嫁入侯爷府之后白日里与姬发恩爱和美俨如夫妻,夜晚二人虽同床共枕,却只是兄妹之情

    “儿子、媳妇儿给婆婆请安,”每日清晨姬发与邑姜便到母亲太似夫人的跟前请安,望着娇儿佳媳,又如此孝顺,太姒心中甚为安慰;

    “这样不是很好?逝者已矣,总得为我们这些活着的人,”邑姜因与姬发达成了君子协议,已不似初婚之日那种惶然之感;

    邑姜抿嘴一笑,轻提着群摆,“母亲大人,今日媳妇儿随您到女娲庙进香可好?”

    “甚合吾心决,伯邑考去朝歌也有些日子,但不知那件事情办得怎么样?”太姒的眼底有一抹忧心,旦去得早,夫君又被囚困;

    奴隶们牵出套好的马车,姬发与邑姜扶太姒夫人上车,“发哥哥要处理公务,就由我陪婆婆去即可,出门在外,会照顾好婆婆;”

    “如此,就托予妹妹,”于心底,在与邑姜相处的时日里,邑姜温良贤惠、善解人意,很令姬发感到称心;

    望着马车远去的背影,如果不是从小就厌恶女人,也许真的可以接受,像邑姜这样美丽而贤惠的女子为妻;

    “怎么?”申生冷不防的从邑发身后转出,白净的脸,斜眯了眼望着姬发,“越来越觉着女人好,越来越觉着特别是像她那样的女人?”

    “我不负你,”姬发一字一句望着申生,是有两日不曾在夜里去找申生;

    “我有妻妾,公子不必对我山盟海誓,”申生素来通透,男风于他不过一时之兴,他必须清楚又明白的向姬发申明,不可能与他长久这样下去;

    “你,”姬发好男风,并非仅是身体上的一种欲望,而是,一种信任与安全感;

    他亦明白,申生于他,不过是露水之缘,一时兴起;

    申生是父亲的宠臣之子,两人在城外练习骑s,常处郊野,又无女子相伴,申生自是欲火难捱,百般撩拨姬发;

    是在当日那种情形下,二人才动了龙阳之兴。

    千里之外2

    姬发与申生一前一后走进侯爷府,申生是一个很令姬发称奇的男子,他虽作风奔放,游戏于风月,却也勤于政事;

    即使,与申生不可能长期保持那种关系,他也愿意与申生结交下去,“朝歌可曾来信?”

    “这,近两月,”姬发未免忧心,“也不知道哥哥把事情办得怎样?还有父亲他老人家是否安好?”

    “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申生不经意的望了望了窗外,“今年西歧城的收成,较往年丰足,请公子早作准备;”

    姬发闻言一愣,难道又是代替伯邑之事,“我与哥哥,感情甚笃;”

    “公子如何这样迂,”申生上前,轻抚过姬发的脸,“一张峻俏的脸,轮廓分明,肃杀的眉头,炯炯有神的双目;“

    拉开姬发的衣带,坐在他的怀抱中,“外表看着像男人,内心却怎么只是个妇人?”

    “你瞧不起我?”姬发将申生摁倒在地上,像一头盛怒的雄狮;

    “那么,就得像你适才那般,拿出雄风,”两人纠缠之后,申生理了衣衫;

    换之以正色向姬发说道:“请公子,要看懂老爷的心;”

    二人骑上马,指着城外沃野千里,“老爷苦心经营这个城池,将原本的牧业渐渐转为耕种,就是在囤积草粮;”

    “这个,我知道,我们西歧,水草远不如别的部族丰盛;”

    “公子所看到的,是其一,冠冕堂皇的理由,而真正就是,”阳光下,申生的脸白得发亮,适才与姬发的纠缠,令他的脸色一阵绯红;

    白里透红的脸,面色娇润,“老爷有征服大商,一统诸侯的雄心,难道,公子竟然看不出?”

    “狼子野心,”姬发感到不安,“这可是有背于天子圣恩;”

    “怪不得父亲让我来辅佐公子,”申生在心里一阵叹气,床上像个男,床下真够迂的;

    姬昌以圣人之道教育三子,姬发的心中忠君、爱国,此亦为常理;

    “我相信父亲,不会有这样的野心。”

    千里之外3

    申生指着天上,“公子可知,天上为何只有一个太阳?”

    “十个太阳曾经出现在天上,”姬发情知申生是想要告诉他,只能有一人独大;

    “这个道理我明白,只能有一人胜出,”渭水旁愈渐潇瑟,姬发在晨霜里呵了口气,一口白烟如他心中的愁云;

    儿时,伯邑考、他与旦,最爱嬉戏于渭水边,“哥哥,”他与旦,总是跟在伯邑考身后,“我要那个,我也要,”

    伯邑考是那么宽和,总是千方百计为两位弟弟去找寻;

    他感到岁月的流逝,有一种不可控性,少年时代的美好,必须放在心里;“城中的事物,我已在尽力去经营,开春后,我想从奴隶们中选出善于耕种的高手;”

    “将经验,传遍全城,提高收成,”

    “还请公子在这之余,苦读阅人之术,与兵家之道,”申生感到要将姬发扭转过来,绝非一日功,如果他与姬发换一个位置;

    人与人一生下来,就是这么不公平,申生曾经感到过无比失落;

    姬发资治平平,只因为他是侯爷的公子;自己每一点都远胜于姬发,却只能成为臣下;

    但,如果姬发过于聪明,他,亦不可靠向姬发;比如伯邑考,他曾经想投到他的门下,而伯邑考总是以一种防备的目光再警惕他;

    所以,他选择了姬发;人生是一场赌注,尽管姬发让他很无底气,但姬发的耿介与刚毅,又让他感到虽不能成为一个聪明的主公,有他的聪明为他适配;

    并且,这位主公仁义,不会像别的主公,将臣下效力之后,尽行抛杀;

    有得就有失,申生很清楚的明白,自己想要得到的是什么,抱着姬发这这丝希望,哪怕只有一丝,他也会去成就他;

    “申生,你替我去女娲庙接我母亲与邑姜,”姬发答应了岳母桃花女,去渭水边去给他的岳父请安,新婚两月,还不曾见过岳父;

    即是与邑姜举行婚礼,他的这位岳父,亦不曾到场。

    千里之外4

    芦花飘荡的深处,悠然而逝的渭水,飘浮着雪白的芦花,天地之间一抹乾坤之色,天的蓝、地的黄、水的碧、芦花的白;

    姬发牵着栗子红的马漫步在渭水边,“如此美景,”令他流涟其中;

    只是,他不曾寻得他的岳父,因为出行苍促,甚至,来不急问清岳父的大名,桃花女只告他,渭水边白发垂钓者即是;

    不断有芦花飘落在他的肩上,渭水深处,仍不见踪影,走了一个晌午,姬发感到有些失望,正要调头,却见眼前的确有一白发老者;

    “敢问这位老先生,可是岳父,我妻子邑姜的父亲?”姬发恭敬上前的施礼;

    孰料,老者仍聚精会神于垂钓;姬发心想是不是因不曾抬出见面礼,便从马背上取下表礼,奉于老者的跟前;

    “小婿初次来见岳父,一点心意,还忘您笑纳;”

    老者仍是不理姬发,姬发只得干站着,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他不明白,自己可有做得不妥当之处,“是否因,未在回门之际,来见岳父?”

    他试探性的问向老者,仍石沉大海、不见半点回音;

    姬发的心情可想而知,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得在一旁坐下,看老者垂钓;

    女娲庙里,太姒无比虔诚,“恳请女娲娘娘保佑我的旦儿,拖生到一个好人家;”而邑姜则一旁暗中请愿道:“请女娲娘娘保佑旦逢凶化吉;”

    “令信女与旦有重逢之日,”邑姜深深的一拜,额头紧贴在地上;“如果旦还活着,恳请娘娘给予示下,”

    微微抬首,人面蛇身的女娲无比庄严,她的面相即慈爱又有威仪,邑姜轻轻一叹,第一次,与旦,就是在女娲庙中相识的;

    同样是在这个莆团跟前,邑姜同样是在向女娲许愿;旦当日的一言一行,还粒粒在目;

    “这位姑娘,我想请问一下,签筒在何处?”旦的声音虽低沉,却是那么有力;

    邑姜睁眼就瞧见眉清目扬旦,挑着眉棱望着她。

    千里之外5

    “女娲娘娘,”邑姜双手合十,不断在心中诵念,我不相信,旦,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除非亲眼见到了,否则,我就要报着希望活下去;

    一缕蛛丝在庙梁上飘荡,一粒黑蛛顺着珠丝爬向邑姜,“兆头,一定是一个好的兆头,”邑姜任黑蛛从她的肩头溜走,她笃定的相信,旦,一定还活着;

    “媳妇儿,走吧!”太姒见邑姜无比虔诚,眉目含笑,“都许了什么愿?”

    邑姜微红了脸,太姒拍着邑姜的手,“不必说我也知道,必定是与发儿白头到老,”

    “婆婆,”邑姜低着头,与婆婆如此敷衍行事,心中隐隐有些愧疚;

    “媳妇儿,我许了个愿,愿你发和发儿,多生几个儿子,”太姒满心欢喜的样子,“我瞧你们小夫小妻这么恩爱,要是膝下能多添几个孙儿;”

    “那样,我就放心了;”

    “小臣给老夫人和少夫人请安,”申生一个机灵,敏捷的跪在太姒及邑姜跟前;

    “快快请起,”太姒素来喜欢申生,申生是姬昌身边宠臣闳夭的儿子,打小看着他在身边长大;

    “小臣是奉少公子之命来接两位回府的,”申生在太姒的跟前无比恭敬,打起车帘,扶太姒上车,然后向邑姜伸出手;

    岂料,邑姜只自顾的提起衣衫,坐上车;

    一阵甜冷的香风飘过,尽管邑姜对申生不咸不淡,不冷不热,仍令申生感到陶醉;

    邑姜虽与申生无甚交情,亦鲜少有来往,不知为何,她就是不喜申生那幅粉白的样子,虽然伯邑考亦很粉白,但,伯邑考的粉白带着儒雅;

    而申生则令她感到轻浮;

    骑在白马上,申生不断回首,望向转帘,半卷的车帘里,露出邑姜雪白的颈项,椭圆的下巴,还有那张嫣红而饱满的樱唇;

    姬发,还真是好福气,这样的美人放在家中做摆设;

    申生咽了咽口水,紧抓着僵绳,适当的时候,一定要把这个大美人弄到手;姬发不用也是扔荒,女人是地,男人是耕夫,可别错过了耕期。

    三个人的时光

    妲己全然不知后宫因月王妃的复宠,展开一张殊死较量;她居于灵玄宫中,白日里安静乖巧,夜晚便悄悄潜出与伯邑考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