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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

!不要脸的贱货!”她脸上的刺痛帮她赶走了身上的情欲,只是那一瞬间,她更迷惑了,自己的过去,难道是妓女?有这样美丽的妓女吗?

    她换上丝质睡衣,打开浴室的门走进房间,突然身形一窒,只见丁之羽坐在她床头,指间夹着一支烟,静静地瞧着她。

    子荷一愣,下意识的裹紧睡衣,“丁先生,你怎么在这里?”

    丁之羽将烟头拧灭,拍拍床沿,“坐过来。”

    子荷勉强一笑,“我想去露台吹吹风,刚刚洗澡有些闷。”她赶快走到卧室外的小露台,仿佛在逃跑。

    “你怕我啊?”丁之羽跟随她走到露台,伸手绕过她的胳膊,支撑在露台的围栏上,这样一来,她的后背完全没入他的怀抱,薄薄的丝质睡衣感觉得到他健硕的身体正在发热。

    丁之羽厮磨着她的鬓发,在她耳边说:“今天好麻烦,不知道北区的白虎会怎么会知道我截了他们一批货,竟然派人来砸我场子,还约了时间要我赔礼道歉,你猜我怎么?我开始唯唯诺诺答应他们,还说要再加那批货的百分之三十给他们,回头就带了几个分会的弟兄,先杀入白虎会据点,哼!他们听说和我交易,全局出动,生怕中了我的计,偏偏我派静燃去和他们交易,自己带人杀入重阵,把他们老大的一家老小杀个干净,还绑架了几个重要头头的老婆,哈哈!我说,要是他们不跟我就派人把他们老婆全部卖到泰国做妓女!哈哈!子荷,你说我这一仗打得漂不漂亮?”

    子荷觉得非常压抑,说不出话来,丁之羽低低唤着她的名字“子荷!子荷!”他握住她肩膀,让她慢慢转向自己,微风拂动,将她真丝睡衣紧紧贴在身上,胸前的挺拔渐渐露出两个尖尖,丁之羽挑逗的将舌头轻轻触着这两个圆尖,子荷身子一阵战栗,丁之羽笑了,调侃道:“子荷,子荷,你真是小荷才露尖尖角啊!”

    他低下头,隔着睡衣玩弄着这两个尖尖的圆物,忽而含在嘴里轻轻吮吸、忽而用牙齿恶作剧似的咬下去、忽而又用舌头缓缓打圈然后轻舔,子荷的胸前湿了大片,自己也忍不住呻吟出声。

    丁之羽用力撕开子荷的睡衣,她的身体完全暴露在他的掌握下,他一把咬住她的茹头,恶狠狠的说道:“你这个贱货,居然已经变得那么硬了,还说自己不是贱货?”

    子荷一声尖叫,她仿佛在何处,也曾经这样被人谩骂,还美其名曰“爱你”,丁之羽的舌头顺着她的r沟渐渐往下滑,所到之处留一片湿漉漉的口水痕迹,突然停在小腹,他托起她紧致、小巧、完美的臀部,子荷最隐秘、最敏感的部位让他一览无遗,顿时羞不可抑,无力的将双臂缠住围栏,忽然感到有一样东西灵活的钻了进去,纤腰一震,情不自禁的随之扭动起来。

    丁之羽埋首在她的双腿之间,他的舌头异常灵活,轻咬浅尝,仿佛在品尝子荷不断分泌的汁y,子荷在他的抚弄下,呻吟声渐大,气也愈喘愈急。

    “哦,子荷!”丁之羽退出舌头,带出一条长长的银丝,“子荷,我要你,现在就要了你!”

    忽然只听见冷静燃冷若冰霜的声音,“干爹,白虎会的二把手在楼下想求见你。”丁之羽头也不会,伸手揭开自己的皮带,“明天再来,今天没空见他。”

    冷静燃淡淡道:“但是他说他带了白虎会以往的一些买卖关系资料以及很好的货源。”丁之羽犹豫片刻,终于还是起身整理好衣物,“嗯。”

    他松开托着子荷的手,子荷无力的滑坐在地上,她几乎便是全l,眼神迷离,胸前的红梅高傲的矗立着,像是在等待亲吻,双腿被扳成型,那若隐若现的敏感处温软潮湿,冷静燃缓缓走近她,子荷等待着他来拥抱自己、强吻自己、甚至是qg自己,但是他微微喘着气,还是拿过一条毛毯,将她裹了起来,抱起她,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

    他们的脸近在咫尺,子荷甚至可以感受到他充满情欲的呼吸,但是他那双依然冷静的眼睛却让她感到一阵羞愧,冷静燃将她包裹好,凝视片刻,转身走出房间,轻轻掩上门。

    子荷在黑暗的房间中睁大眼睛,忽然怔怔流下眼泪,像是一种错觉,自己多久没有被这样珍视了?呵呵!多久了,所有的男人看见自己只会视自己为禁脔?很久、很久易受诱惑的女人

    子荷就这样身着被撕破的真丝睡衣,袒胸露r的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条毛巾毯,上面仿佛还残留着冷静燃的气味,那不仅仅是一个男人的气味,还带着薄荷糖般的清甜,她竟然变得异常安心,知道今夜丁之羽是不会再来袭击她了,在黑暗中睁大眼睛非常的累,一会儿,她便沉沉睡去。

    次日醒来的时候已经将近中午,她换了身可爱的水手服,这是仿造高中女生的制服,略有区别,但是一样的可爱,特别由子荷穿在身上,除了说她娇俏可人,实在想不出别的形容词。

    她努力想忘记昨晚的y靡,刚走下楼去看看有些什么吃食,听见由远及近的汽车引擎声,以及仆人诚惶诚恐的声音:“老爷,你回来了。”

    丁之羽愤怒的声音像一阵气流似的窜了进来,似乎想把天花板都给掀翻,“你是白痴啊?叫你办点小事都不行,白养你一场!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要是不能用你,我养你十几年找死啊?还不如养个小妞长大了还能给老子干!”

    子荷在楼梯的拐角处停住了脚步,小心翼翼的探头,只见冷静燃不发一言的跟了进来,肩膀上打着绷带,还不时伴有血丝渗出,他的脸色很差,面对丁之羽的质问,沉默以对。

    丁之羽推了他一把,“你是哑巴吗?谁要你帮我挡一枪?老子自己不会躲吗?叫你从后面包抄他们,像个木头!现在好了,惹官司上身了,都是你,昨天还说什么白虎会的二把手诚意投靠,结果原来是个陷阱!还把警察引来了,他们正愁抓不到我们的把柄呢,还有石子墨也在虎视眈眈巴不得我倒霉他可以重掌大权!真是不长脑子!白痴!”

    丁之羽说得有些语无伦次,子荷大致听了个明白,估计是那个什么白虎会的二把手用什么利益引诱丁之羽去接手,结果反中了别人的陷阱,斗殴时间过长把警察惹来了,至于他说得什么“惹官司上身”,难道是杀了警察?

    丁之羽重重扇了冷静燃一记耳光,“还有你办得什么事?叫你去收买那个姓严的,到现在还办不好,要是我们有高级警察做内应,还怕发生今天的事情?”

    冷静燃喃喃道:“干爹你说最多只能花一百万,好像少了点,石少花的钱可比我们多得多……”丁之羽又是一记耳光,打得冷静燃一个踉跄,“是你办事不力!他这种人,这点钱就已经很抬举他了!”说完,他铁青着脸,转身上楼。

    路过子荷身边的时候,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会,吹了声口哨,“怎么?做制服少女来引诱我?”子荷勉强一笑,“我哪够格?”丁之羽靠近她,伸手揽住她的腰肢,“宝贝,要引诱的话就要引诱的尽职,昨晚没有完成的事情现在继续?”

    子荷双手抵住他的胸膛,尽量与他保持距离,“不需要吧?丁叔叔?我白天没兴趣。”

    丁之羽用食指抚过她粉红色的嘴唇,“好,我不喜欢勉强你,宝贝。不过,你这个小s货也不要受我的诱惑噢,特别是……”他的手缓缓滑向她的裙子里,她一声惊呼按住,丁之羽笑了,抛开她,自顾自离开。

    子荷轻轻下楼,看见冷静燃将自己埋在沙发里,她倒了杯vodka,晶莹剔透的y体轻轻摇晃,微笑着走近他,端到他面前,冷静燃有些错愕,摇摇头,“我不喝酒的。”

    “不是给你喝的。”子荷嫣然一笑,“你心里不开心,我替你喝闷酒,所有不开心的事情,我为你一口饮尽!”说着她便要将手中的那杯酒喝下去,冷静燃急忙握住她的手,她的手细腻、纤长、白皙仿佛不是长在血r之上的,有着微暖的温度,子荷凝视着他,冷静燃接过她的酒杯,一饮而尽。

    他极不善饮酒,烈性酒一下肚,顿时呛得他咳嗽连连,子荷爱怜的伸手轻拍他的后背,柔声道:“你……这是何苦呢?”

    冷静燃摇头苦笑道:“不,不能让你为了我做出哪怕是微不足道的牺牲,对于我而言都是莫大的罪孽。子荷小姐,我是个没用的人,就连最基本的反抗都不会,这杯酒,呵呵!算是我不保护你的一种方式吧!”

    子荷注视着他清澈的双眸,不由自主的说道:“你是我第一次见到的,这样特别的人,有些令我无所适从。我可能真是下贱,在遇见如你这样的人时,竟然会感到不适应。但是,别的任何男人给我的感觉就只是想占有和掠夺、炫耀和索取,唯有你却让我深感被珍视、被守护。”

    冷静燃脸颊如火,眼神变得有些飘忽,口中仿佛在说呓语:“子荷小姐,你在说什么?你难道不是一直被珍视与守护者的吗?你是那样的美……”

    子荷知道他已经醉了,伸手托起他的胁下,扶着他小心翼翼的上楼,带他回自己的房间,她忽然觉得这个男人非常可怜,一定有很多事都不能与别人说,压抑在心里,最后留下一个又一个不会恢复的伤疤。

    子荷吃力的将他放到床上,他已经进入半睡眠的状态,看上去还像个孩子,侧脸有些幼稚也有些坚忍,子荷怕他压到自己的伤口,小心的将他翻了个身,拿过一条毛巾毯,裹在他身上。

    子荷有些好笑,昨晚他裹她,今天她裹他。

    她面露可爱的微笑,那不再是为了迷惑男人而刻意露出的媚笑,她调皮的撅起小嘴巴,在他脸颊上轻轻印上一个吻。

    她轻手轻脚的退出房间,为他掩上门,刚一转身,顿时撞入一个男人的怀抱。

    子荷的心沉了下去。

    丁之羽调笑似的托起她的下巴,“唔唔,宝贝,你去我干儿子房间干什么?”

    子荷淡淡道:“他喝醉了,我送他回房休息。”

    丁之羽靠近她,发出的气息强烈的冲击着她的耳膜,“哈哈!真是好笑!我那干儿子哪会喝酒啊,果酒还差不多!不过,面对你这样一个美人,我那几乎被怀疑是性无能的干儿子也开始按耐不住了,哈哈!”

    子荷感到厌恶之极,“我要下楼吃饭。”

    丁之羽喃喃道:“吃什么,吃我好了……”他将子荷挤压在墙壁上,两个人的身体贴得很紧,子荷明显感受到摩擦之下,他的身体在起着变化。丁之羽解开腰带,一只手伸进子荷的短裙,子荷左闪右避,却只能在他身体下无力的扭动,丁之羽的手指伸进她的体内,快速搅动着。

    子荷气喘吁吁,忽然感到自己恶心之极,多么恶心的女人!不管是哪个男人,只要有足够的技巧,她都会湿润、享受!她双目流泪,但是身体却更湿润了。

    丁之羽用舌头舔去她眼中流下的泪水,托起她的臀部,用力分开双腿让她环住自己的腰,连她的内k都没有完全脱去,还挂在她的一条腿上,便一挺身,深深刺了进去。

    丁之羽惊讶的叫了一声,“天哪,宝贝!你是处女吗?为什么这样紧致?我快受不了了!”子荷忍受着他的羞辱,虽然心中极端鄙视自己,但是身体却情不自禁做出反应,随着他拼命律动。

    两个人下半身连在一起,不要命的蠕动,上身却还是衣冠楚楚,像是衣冠禽兽。就在这个别墅二楼的走廊里,急不可耐的交配。

    丁之羽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子荷生怕会吵醒一墙之隔的冷静燃,急忙张口,堵住了他的嘴。丁之羽不断发出“嗯嗯”的声音,忽然一阵抽搐,喷s了出来。

    他缓缓放下浑身汗津津的子荷,鼻里哼了一声,转身离去。

    子荷无力的坐倒在地上,她衣衫不整,短裙翻到了腰部以上,露出了整个下身,最敏感的地带流出浓浓白色y体,她脸色潮红,双唇由于吮吸过多而充血,整个人看起来竟然有一种y靡的美,妖里妖气。

    一墙之隔的门开了,冷静燃面无表情的注视着坐在走廊里的这个妖女。佳人赠枭雄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子荷如今真正成了丁之羽的禁脔,一个用于发泄的工具、一件可以炫耀的法宝。每天都会有两到三次的癫狂,丁之羽对她有着相当的痴迷,当然这纯粹是在r体上的,他根本无暇去了解她的内心到底在想些什么,也不高兴去了解。

    子荷以为可以必胜的时机已经到来,在走廊上向着冷静燃分开双腿,倒在地上,任凭y靡之态毕现,以为可以打动他的欲望、他的反抗,却除了默默地将她抱起送回房间之外,一如往常。这不由让子荷也开始怀疑,这个男人有正常的欲望吗?

    丁之羽从不在自己的房间与她做a,一般是在她的房间,这便于他作完之后,随时可以抽身走人,不必要等待、不必要叫人清理床上留下的痕迹。这也使子荷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位置,即便是美艳绝伦的她,也不过是他的玩物而已,一点也不重要。

    不过有一半左右的时间,他常常会随性而来,很少顾念地点与时间,有时在书房,冷静燃向他汇报情况时,他稳如泰山的坐着,敞开着裤链,任由子荷坐在身上,上下蠕动,他的手摸捏着子荷的双峰,一边听着冷静燃的汇报,下半身热情似火、上半身却冷静如冰。

    子荷此时才真正明白自己如今的处境,和一个妓女、性奴没有区别,石子墨原本和她约好的两个月期限已过,她毫无建树,石子墨也杳无音信,丁之羽早就预料到石子荷不过是石子墨为了讨好自己而送来的玩物,这个玩物非常稀少,虽然y乱无比却看起来清纯如水,呵呵!丁之羽笑了起来,这个女人的确是水做的,看看,那么多水!

    他的手指正留在她的身体里,滴滴答答的水珠落在车厢的地毯上,他们正刚从一个宴会回来,这些无聊的黑社会如今也学会了附庸风雅,常常彻夜不眠的开着看似豪华实质糜烂的宴会,身边的女伴成了那些老大们攀比的资本之一。

    丁之羽这次让子荷穿了一身滚着蕾丝花边的小礼服,刚刚及膝盖的粉色连衣裙,微微露些香肩,将脖子连接锁骨处那一段白嫩如羊脂,吹弹得破的肌肤完美的展示了出来,未施脂粉,没有首饰,头发也清清爽爽的留在颈间,他携着子荷缓步进来,所有的男人目光均s向一处,静寂无声。

    子荷有些尴尬,但是已经吸引了在场的所有男人,虽然有不少人听闻说石子墨有个倾国倾城的堂妹正在和丁之羽交往,可是还没有人真的见过,此次一露面,丁之羽得意非凡,哪个女人比得上他身边那一位!

    丁之羽顿时成了主角,本来花枝招展的交际花们,立刻乏人问津。

    “哈哈!”丁之羽在回去的路上,忍不住笑出声来,用手指敲敲前座的冷静燃,“你瞧见那几个笨蛋的嘴脸,哈哈!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哈哈!看看那他们身边的女人,简直就像是八脚章鱼么!”

    冷静燃与司机坐在前排,他目不斜视,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

    丁之羽捏住子荷的下巴,把她的脸转过来,“宝贝,想要吗?嗯?我湿漉漉的宝贝?”

    子荷将头别过去,“羞辱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丁之羽笑了起来,“不知道。可是我觉得把你骂得越难听,我就越有快感。你也别装纯情了,我们哪一天不做?”

    子荷冷冷道:“我是贱货,有本事就不要理睬我这个贱货。”

    丁之羽哈哈一笑,一把把她拽了过来,对准她的樱桃小口,狠狠的吻下去,将自己的舌头硬塞了进去,卷着她的丁香小舌,挑逗着她的情欲。

    子荷突然重重咬了他一口,顿时鲜血淋漓,丁之羽猛然将她推开,抹了把嘴角的血迹,将她一把推倒在车座上,掀起裙子便要想脱掉她的内k,“粉红色,很可爱,却也很色情!”

    子荷一声尖叫,丁之羽已经将她剥得下身光溜溜的,丁之羽刚将自己的头埋入她的两腿之间,忽然听见冷静燃开口说道:“干爹,严警官的车子就停在那家酒吧门口,要不要您亲自去跟他谈谈?”

    丁之羽“唔唔”几声,将她的双腿从自己的脖子上放下,她的双腿之间已经是湿混混得一片,娇喘吁吁。

    丁之羽理了理外衣,笑道:“宝贝,你要是受不了就自己解决吧!噢,你会不会?不会啊?以后要教教你,我喜欢看女人自己弄。等等我哦,回来再干你!”说着,拍了拍冷静燃的前座,便钻出车外。

    冷静燃跟在他身后,突然回头看了她一眼,子荷抱着膝盖正在抽泣,他深深地望了她一眼,无限同情。

    子荷目光呆滞的看着车窗外车来车往,玻璃窗淡淡的印出她的身影,的确是美丽绝伦,她忽然耳边仿佛响起石子墨头一次见她穿小礼服时的称赞之词:“增之太长、减之太短;着粉太白、施朱太赤……”

    这个骗子!子荷重重一拳打在座垫上,打得自己隐隐生疼,还说什么两个月为限,无论是否达到目的都将自己接回去,结果呢?结果呢?石子墨早料到会失败吧?如果不是,为何临别的那个晚上,他疯狂似的与自己做a?

    呵呵!她冷冷的笑了,自己多么的愚蠢,多么的愚蠢啊!这分明是“最后的晚餐”,是石子墨不甘心自己这样一个绝代佳人就此委身于丁之羽的一种索取、一种补偿!自己竟然还以为石子墨是爱着自己的,是疼惜自己的,是无奈的,是被……

    谁才是真正爱着自己的?在自己这张美丽的表皮下,谁了解自己的灵魂?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似被前缘误!

    她不知道自己是谁,来自何方,是否有家人、朋友、丈夫,身着锦衣华服,却成为一个恶人的情妇、禁脔、性奴……无耻,我好无耻!可悲的是,就算是这样的性奴生活又能过几年?年老色衰的时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