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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部分

头破血流,原因只是自己的回眸一笑,天哪!她开始理解吴三桂了,什么是“冲冠一怒为红颜”。

    门外叶至清的声音传来,“还没有好吗?宝贝。”

    唉!她叹了口气,忽然轻声问了声自己,“沙沙,你累不累?”

    拉开门,她全l着走出浴室,身上的水滴还没有擦干净,一滴一滴落在地毯上,叶至清一眨不眨的望着妻子,眼中仍然是无法掩饰的惊艳。即使是结婚了四年,他对她的眷恋依旧有如初次脱去她衣衫时一般。

    他拿出一条又宽又长的浴巾,轻轻上前裹住妻子,把她抱了起来,放在自己膝头,细细的为她擦拭,从头发开始,一点一点,又是轻柔又是仔细,生怕漏了一个地方。在他轻柔的指间,沙沙微微有些轻吟,他放弃了对头发的擦拭,转向身体。

    沙沙的肌肤白的像是羊脂玉,他忽然有个想法,如果、如果有别的男人来分享沙沙,或是已经有别的男人来分享沙沙,自己会怎样?妒忌如狂?还是乐意分享?他的手划过沙沙娇嫩的肌肤,他想起第一次遇见她的时候,自己以为她只有十六岁,那样柔嫩的女孩子……时至今日,他们已经结婚四年,她竟然还是和以前一样娇嫩,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岁月留痕。

    他的唇在沙沙的身体上留下红色的印记,那让沙沙看起来更加诱人,仿佛是一朵红色的玫瑰花,经过雨露,嫩得能够滴出水来。

    现在的沙沙,正要滴出水来。

    他将沙沙放倒在床上,沙沙紧闭着双眼,这也是她的习惯,做a时不喜欢和男人对视,完全闭着眼睛,让自己的感官去感受。这样使沙沙看起来像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全身赤l,半披着浴巾,似露非露,似遮非遮,让叶至清的眼睛像是要冒出火来。

    叶至清摘下眼镜,放在一边,轻轻解去自己衬衫的扣子,注视着沙沙微微扭动的身体,伸手慢慢伸进沙沙披着的浴巾内,缓缓转动。

    沙沙呻吟的更大声了,叶至清一手抚摸着她孩子般的脸颊,一手更有节奏的律动着,沙沙猛然睁开眼睛,她的眼睛如雾如幻,迷蒙着一层雾气,还有孩子般的纯真,“至清,不要再捉弄我了,我、我好难受……”

    叶至清张口咬着她的耳垂,“宝贝,我们生个孩子吧!好吗?”

    沙沙忽然娇媚一笑,“那你还不努力?”叶至清猛地扔下她身上的浴巾,轻轻俯身上去。

    罗翼吃惊于周末居然会接到沙沙的电话,只是她在电话里的声音有点嘶哑,还有些不耐,只是冷淡的要他马上出来一次。

    在大学门前的咖啡店里,沙沙端坐在靠门的双人座旁,神态冷峻的像是一尊女神像,是明纳尔娃,智慧与美丽的女神。罗翼这样想着。

    罗翼伸手想去握住沙沙放在桌子上的手,白得好像要透明,柔若无骨。沙沙却一把抽了回来,“你稍微注意点,这里是学校附近。”

    罗翼满怀委屈的扁扁嘴,“姐姐怎么忽然想见我啊?”

    沙沙淡淡地说道:“有一件事,要跟你说。”她移开眼睛,不去看了罗翼炽热的眼神,“最近一个月,我们少见面,更不可能去开房。”

    罗翼一愣,“我是不是做什么让姐姐生气了?我马上……”

    沙沙有些厌烦的摇摇头,“真烦人。我说一个月就一个月!你想两个月吗?还是更久?或者我们索性一刀两断?”

    罗翼被唬住了,眼睛中泪光闪烁。

    沙沙又有些不忍心,“我也不是故意要生你的气,你知道吗?我们的事情被一个人发现了,我好不容易才封住他的口。要是被我老公知道就麻烦了,所以暂时不要见面,什么时候再见面,我会跟你联系的。明白了吗?”

    罗翼有些不服气的说:“那位叶先生,真的对你那么重要吗?”

    沙沙起身,将需要支付的费用放在桌上,回头冲他嫣然一笑,“是的。”

    “姐姐!”罗翼忽然叫住她,“那个威胁姐姐的人,是男人,对吗?”

    沙沙一愣,随后不去理睬他,转身而去。

    出事了

    随后的一个月,竟然是出乎意料的平静。丁恺宇并没有如同沙沙所想象的那样纠缠不休,而是显得有条不紊。他开始埋首工作,设计出的原稿屡屡受到上司的夸奖,就连头脑僵化的主管也在一周一次的例会上大肆称赞,还说他是“寰宇”的未来支柱。

    他不再对沙沙痴望凝视,偶尔无意的四目相对,也不过报以一个嘲讽的微笑,似乎在说,你的一切,我了如指掌。

    沙沙在长吁一口气的同时,竟然有一点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惆怅,仿佛在哀悼自己青春的易逝又似乎在冥想未来的渺茫,心情竟然一点也不好。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看见对面的座位空着,丁恺宇似乎在主管办公室讲解自己新的设计理念。自己是怎么了?居然还会追随丁恺宇的身影?她自嘲的甩甩头发,起身为自己倒杯水。

    走近茶水间,听见宝儿隐隐的哭泣声,还有朱莉的声音,她不由停住脚步,侧耳倾听,只听见韩宝儿抽抽啼啼的说:“真的很过分……根本不把我当人……”朱莉似乎在安慰着她,只是有些听不清楚,“丁恺宇就是这样的,你也不是第一次认识他了……现在能吸引他的……也只有……”

    沙沙故意发出很大的声音,韩宝儿顿时止住了哭声,抬起头,有些泪眼朦胧的看了她一眼,朱莉勉强对她笑笑,扶着宝儿,匆匆离去。

    沙沙取出一包红茶,正在等饮水机烧开,忽然有人在她臀部拧了一把。

    沙沙吃了一惊,一转身,顿时落入一个人的怀抱,嘴唇上落满了雨点般的吻。“干什么……”她一开口,舌头立刻被人含住,紧紧地吮吸,纤腰被人搂住,完美的臀部被一双手盖住,轻轻摩挲。

    沙沙用力推开,“丁恺宇,你干什么?这里是办公室。”

    “不,这里是茶水间。”丁恺宇更正道,“你紧张什么?你的身体我哪里没有看过?摸过?亲过?”

    沙沙脸上一红,双颊顿时被染成玫瑰色,丁恺宇看得发痴,“沙沙,我好想吃掉你!”

    沙沙狠狠瞪了他一眼,“你对韩宝儿怎么了?”

    丁恺宇毫不在乎的耸耸肩,“和她做a时喊出了你的名字。”

    沙沙怒道:“你既然和她在一起就要专心!你怎么一点也不负责任?”

    丁恺宇微笑起来,“负责任?”他向她欺身过去,将她进墙角,“你怎么不对我负责任?我的一片真心给了你,你怎么不负责任?”

    “神经病!”沙沙冷笑道,“你对我有真心吗?如果有的话,就不会迫我了!”

    丁恺宇戏虐似的用手指缓缓滑过她的脸颊,停留在唇间,“我迫你吗?你不也挺快乐的?”沙沙将头别过一边,不去理他,“你是个混蛋。”

    丁恺宇淡淡道:“没错!我是混蛋,我重新和宝儿在一起是为了时刻回味与你的每一刻!怎么样?你是不是觉得很兴奋?有一个人这样喜欢你?”

    沙沙一把推开他,自顾自跑回座位,一转眼,发现韩宝儿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眼光相当复杂,她忽然不敢注视她的目光,把头低下,想把注意力放在设计稿上,却觉得无比烦心,她发泄似的将设计稿撕下,用力扔在废纸篓中。

    丁恺宇轻手轻脚的走到她身边,沙沙抬头愤恨的望向他,却看见他拿着自己的杯子,含笑说道:“你怎么那么糊涂?连杯子都忘记了?”

    沙沙一把接过杯子,重重放在自己办公桌上,丁恺宇微微一笑,回到自己座位。他仿佛与她有了一个共有的秘密,一个筹码,一个借口,因此不再需要每日撕心裂肺般的凝望,偷听也不需要疯狂的妒忌,因为他忽然感到,作为她的丈夫,是多么的悲哀啊!

    沙沙好不容易让自己心静下来,打算重新开始绘画,毕竟工作还是非常重要的,自己也不想一辈子呆在这家公司打工,她有自己的目标与理想。这几天,主管一直批评她的设计轨道有些偏离,始终没能突破以前的理念,唉!

    正想画下第一笔,忽然手机的音乐悠扬的响了起来,这是她喜欢的小夜曲,最讨厌疾如风雨似的铃声,好像要催命。

    沙沙神经过敏的捂住手机,心里猜测着会是谁打来,匆匆走到走廊上,压低声音,忽然她心中变得很惊慌,按下接听键的同时,忍不住想:如果是罗翼,怎么办?被丁恺宇发现,怎么办?

    电话里传来叶至清心急如焚的声音:“沙沙,快救救我!我出事了!”

    qg伤人

    沙沙匆匆回到办公室,看见丁恺宇一脸关心的望着自己,她顾不上理睬他暧昧的目光,门也不敲便推开主管办公室的门,向其告假。虽然在此忙碌的时刻,主管老头实在不愿意放她走,她所负责设计的部分连影子都还没看见哪!只是沙沙几乎从未请过假,前一段时间还屡屡加班,也实在不好为难她,只得脸色僵硬的答应,只是告诫她如果可能,办完事要立刻回公司做事。

    沙沙拿起皮包便出门,等电梯的时候,丁恺宇悄悄赶了出来,握住她肩膀说道:“沙沙,是不是遇到什么问题了?我能帮你吗?”

    沙沙冷冷道:“你能不理睬我,不来烦我,便是对我最大的帮助!”电梯来了,她一把甩开他的手,冲进电梯。电梯门关上的瞬间,她仿佛看见丁恺宇露出极其失望的神情。失望什么?她不由有些嗤之以鼻,他以为他们之间有了这样的关系,他们便更亲近了吗?不!没有!这反而让沙沙越来越感到他的威胁,甚至有时候握着裁纸刀,有一种想一刀捅死他念头。

    丁恺宇眼看着电梯门关上,自己却一点冲进去的勇气都没有。虽然自己算是得到了她的r体,可是这个自己三十年来第一个爱上的女人,从来没有给过自己好脸色,就算是在做a的高c,也不过是呻吟几声。他不由暗自苦笑,可能自己的确是做错了,不应该强迫她,应该帮她隐瞒,如果这样,或许、可能会有机会使她对自己有所关怀。

    沙沙匆忙赶到警局的时候,已经急得出了一身汗,她不单是关怀自己的丈夫更还满怀对丈夫的歉疚。冲进警局,接待她的是一个看上去象是刚从警校毕业的年轻警员,二十出头,满脸稚气,还发着青春痘。

    登记了身份证之后,那个小警察才问起她要查询的是什么人。“姓叶,叶至清。是我的丈夫。不管发生什么事,我想先保释他,可以吗?”沙沙微微有些气喘。

    “不行!”那个小警察头也不抬。

    沙沙一惊,“不可以吗?一般来说,只要不是杀人放火,都有保释的商量余地吧?我想,其中可能有什么误会,我丈夫应该不会犯什么重罪吧?”一路来,她在车上设想了无数的可能,是开车撞了人?酒后驾车?和别人发生争执打架?或者违反了什么规定?叶至清为人谨慎,又极其温和守礼,一般很少会和人有矛盾,更不必说打架伤人了,因此她也不是太过忧心忡忡,现在小警察一句斩钉截铁的不行,倒让她不大不小吃了一惊。

    小警察抬头看了看她,忽然一呆,仿佛惊讶于这个女人的年轻与美貌,“别人或许可以,叶至清就是不行!”

    沙沙更加糊涂了,“你这就是在为难我了,警官。为什么叶至清不行呢?”

    小警察忽然得意地笑了,他的表情有一种虐待美丽事物的残忍与快感,“因为叶至清犯的是重罪,是qg加伤人!你懂了吗?”

    沙沙顿时觉得天旋地转,什么?qg加伤人!

    她缓缓坐下,脑中有一个声音不断在尖叫“不可能!不可能!至清是全天下最温柔,最守礼的人!不会的!搞错了!不会的!搞错了!不会的!搞错了!不会的!搞错了!不会的!搞错了!不会的!搞错了!不会的!搞错了!不会的!搞错了!不会的!搞错了!不会的!搞错了!”她用力按住脑袋,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与其说愤怒还有一种说不清的羞辱与懊丧,自己美若天仙,丈夫难道满足吗?自己倾国倾城,丈夫还有必要在外面找女人?这何尝不是羞辱?从小以来,只有慕容沙沙对别人冷若冰霜,只有慕容沙沙可以流露出不屑、冷漠、忽视……

    她忽然像疯了一般冲上前去,一把抓住那个小警察,大声叫道:“我要见我丈夫!我要亲耳听他说!我要见他!”

    小警察吓了一跳,板起脸说:“不行!你暂时不能见他,他在录口供。你必须……”话未说完,沙沙拼命想往里面冲,小警察抓住她的手腕,大声呵斥道:“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小心我们告你妨碍公务!”

    “什么事情那么吵!”一个响亮的声音传了过来,小警察立马一呆,“严警官,这个女子……”沙沙有些泪眼朦胧的一转身,只见身后站着一个高大的男子,样貌有些黝黑,只是这种黝黑给他平添了几多硬朗、干练的感觉,轮廓分明,虽然谈不上非常英俊,却非常吸引女人,一种an的感觉非常强烈。

    “沙沙?你是慕容沙沙?”那个男人一脸惊喜,“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严振华啊!”

    沙沙定了定神,仔细打量他几眼,忍不住道:“你是严振华?你当警察啦?”

    严振华显然级别不低,他转身对那小警察说道:“什么事情啊?为什么那么粗鲁对待当事人家属?为什么不可以探视?”

    小警察立正道:“严警官,这位太太的丈夫就是你们那一组抓的那个qg犯,由于是qg加伤人,当然不可以保释了。”

    严振华面露诧异之色,“沙沙,你结婚了?”

    沙沙点点头,“我大学一毕业就结婚了。振华,你要帮我啊!至清他,他不会做那种事的,他他他,他不会的……”她说话已经有些语无伦次。

    严振华“嗯”了一声,“你跟我来办公室吧!”

    沙沙有些忐忑不安地跟着他,严振华给她倒了一杯水,说道:“沙沙,高中三年我们可是一个班的,那时候你成绩可好了。我就一般般啦!大学便只好考这种警察学校。”

    沙沙道:“可是你现在好像很不错啊,是督察?”

    严振华有些得意地点点头,随后道:“我们是老同学了,你的事情我一定会帮你,只是,你丈夫和你关系不好吗?怎么会去qg?那女人还长得不怎样。”

    沙沙顿时羞红了脸,一时难以回答。

    严振华道:“我可以安排你和你丈夫见面,不过只有五分钟,以后你只能带着律师去看守所看他了。我们手头有那个女人的指证,因此肯定会起诉他的。”

    沙沙脸色蓦变,想了想,随即变为正常,叹了口气说道:“也好,你先让我们见一面吧!”

    审问室里的叶至清看上去很憔悴,沙沙一进门,他立刻双眼发光,要站起来,一名女警察喝道:“坐下!谁叫你站起来的?”

    叶至清很不情愿的坐下,一把抓住沙沙的手,颤声道:“沙沙,你一定要救我啊!我没有做过啊!”沙沙点点头,“究竟是怎么回事?”

    叶至清有些语无伦次,“我遇见一个女人,她说她推扭伤了,让我送她去医院,车子开到一半,她忽然跳车报警说我qg她……我我我……”他仿佛在努力回忆,“我莫名其妙,下车问她怎么回事,她却对我又踢又咬,我不得已,扇了她一记耳光……紧接着,警察们就来了……沙沙!我真的没有……”沙沙与陈美妍大律师坐在离公司不远的咖啡店里,陈律师是叶至清公司的法律顾问用以咨询处理外贸业务上的相关问题,万万不曾料到,金融法律上的事情还未曾发生过,居然讨论起刑法了。

    陈美妍正色道:“叶太太,我跟叶先生谈过,现在他的情况很不妙,那个女人显然是故意的,早有预谋。事情发生时只有他们两人在车上,那个女人说是叶先生主动邀请她上车,说是送她去医院,然后欲行不轨。她跌跌撞撞下车时有很多行人看见,还有警察可以作证,最麻烦的是,女人大声呼救时,叶先生的一记耳光也是众目睽睽。经过验伤,那个女人的确扭伤了脚,内衣裤有撕裂的痕迹,叶先生手上还有那个女人的齿印。”

    沙沙面无表情,耳边响起严振华的声音,“沙沙,你要做好思想准备,这一类的案件,法官一般都比较偏袒女受害者。何况你丈夫的确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动手打人的,这一点连我的几个兄弟都可以作证。现在唯一的办法只有一、证明那个女人在说谎,事实上这很难做到,因为在车上只有他们两人;二、那个女人看上去不像是正经女人,如果你能找到证据充分说明她是卖y女或与其相关的,可能法官会有所动摇;三、让那个女人主动撤诉,你们赔点钱。当然这个要你亲自去找那个女人并赔礼道歉,还不一定有效果,是挺难的。”

    陈美妍轻轻碰了碰她放在桌子上的手,“叶太太?”

    沙沙如梦初醒,“啊,陈律师,你有什么好的意见啊?我一定照办。”

    陈美妍叹了口气,“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想办法使那个女人撤诉,当然这不一定能行。不过你要是愿意的话,我可以陪你走一趟。”她不知道其实这句话说到了沙沙的心里,她注视着陈美妍,忽然想到陈美妍还没有男友,盘算着要是事情成功不妨可以撮合陈美妍与严振华,下午的阳光照在陈美妍的身上,使她看起来光彩照人。陈美妍今年二十八岁,身材火爆,由于有四分之一俄罗斯血统的关系,脸部棱角分明,有点欧洲美女的味道,身高足足有一百七十几公分,与高大的严振华很般配。

    “那就麻烦你了。”沙沙点头道,“我去找她。”

    陈美妍安慰似的拍拍她的手,“不过恐怕,你还得忍受那个女人的羞辱。”沙沙叹了口气,“为了至清,算了。”

    “那个女人叫金娇凤,今年三十五岁,住在红枫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