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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睡觉后,我和儿子这种亲昵的举动就逐渐消失了。

    和所有父母一样,我们夫q也变的只知道关心他的学习成绩和日常生活。至于他的内心世界,却随着作为父母的我们夫q工作得越来越忙碌,和儿子自己的日渐长大并且步入青春期产生了很大的逆反心理,逐渐仿佛隔了一层看不见的玻璃,再也不能彻底j流了似的。

    母子,父子日常生活中的尊敬和关心在我感觉仿佛城市中的邻居一样:表面上一团和气,内心难以捉摸。这种感觉和我初为人母时,抱着不会说话的儿子那种心贴心的感觉已经大相径庭了。那时候虽然儿子不会说话,可他对母亲的那份依恋,远不是现在经常对我这个老妈ai答不理甚至出言顶撞的儿子能比的。

    岁月不光能c人老,还能冲淡一切,包括亲情在内。

    对着镜子端详一阵后,我拿出一双崭新的rse连k袜开始慢慢的穿了起来。

    我喜欢rse的长筒丝袜和连k袜,rse的质感,在我看来远比其他颜se的花哨来的朴实多了。常年穿银行的制f短裙,不穿丝袜显得很不舒f。而且我身材比较丰满个子比较高,更是非常适合穿高跟鞋搭配丝袜了。

    自己丰满诱人的大腿套上丝袜后显现出来的线条比现实更加清晰修长万分,而雪白的双腿被半透明的丝袜笼罩后,产生的独特rse质感更是让人能产生无限遐想。

    虽然我并无意g引别的男人,但每当夏天来临的时候,我却总能感受到来自身边或熟悉或陌生的男人对我制f短裙下面不得已露出的半截大腿投来的饱含垂涎的目光,对此我总是发自内心的感到厌恶和害羞,但对男人如此无礼的不满中偏偏却又有一丝自得。

    那是对自己人过中年而姿se仍然风韵犹存的窃喜和骄傲。为此,我在厌恶中却又希望能多引来一些目光,这种矛盾的心理我都不知是何时养成的。

    穿好丝袜,我又开始着手穿制f短裙和衬衫。该死的银行,仿佛拿我们这些nv职员当做吸引储户的招牌,发的黑se呢料制f裙,短的连膝盖都遮不住,每个nv职员都是袒露着半截大腿行走于办公区域,使银行的氛围十分暧昧,白se长袖衬衫更是透明的能看到里面的内衣。

    我在办公时,经常能听到一些下流坯在窃窃s语着某个nv职员今天的内衣颜se和款式,搞的我们这些nv职员非常尴尬。可再怎么不乐意,也还得穿,这就是yx规定。

    等收拾好衣裙后,再穿上那双和制f裙子配套的黑se高跟鞋,弯腰站在梳妆台前面粗粗涂了涂口红,画了画眉ao的我,转身拿起提包打开门一边把长发盘在头上,一边快步走出了卧室。

    客厅的餐桌上,杨洋正在狼吞虎咽着他的早餐。

    这孩子正处在长身的阶段。半大小子吃死老子,一点不虚。4p面包,两个j蛋一杯牛n不大会的功夫已经被他吃的只剩个底了。见我出来,他边嚼着嘴里的食物,边含含糊糊的跟我打招呼:「妈!您不吃了么?」

    早上起来我感觉胃很不舒f,因此只给儿子准备了一份早餐,没有做自己的那份。见儿子问,就答到:「妈不饿,你吃吧,快点吃要迟到了,今天不是还有个测验么!考试的时候认真点,别总那么马虎,明年你就要考大学了……」

    「知道了!累不累啊?天天这么多废话!」

    儿子不满的嘟囔着,抢白的我没法把后面的话说下去。只能看着他吃完早饭,然后默默地收拾好餐具,跟他一前一后继续去赶上班的公共汽车。

    一切都和以往没有任何不同,每天早上匆匆的忙碌和对儿子的例行叮嘱,甚至连儿子的不耐烦的回答都没有变。

    丈夫走后这j天一切如以往一样毫无波澜,如果说确实有什么不一样的话,那么就是每次和儿子在挤公共汽车的时侯偶尔和他有身的接触时,我的内心都会有些异样的感觉。特别是在发现儿子已经成长成这么英俊y光的小伙子后,每次偷眼看他的时候我都会像怀揣一直小鹿一样,产生一种久违的心动感。仿佛再也没法像以前那样单纯的拿他当个孩子似的看待了。

    我发现自己甚至有j次在公j车上,根本不是特别拥挤的状态下竟然故意用只穿一层没有内衬的ru罩的x去贴儿子握着汽车扶手的半露着的手臂。经管那只是下意识的举动,可当我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我仍然有些忐忑不安。所幸儿子好像似乎一直没有察觉,我也就算略微放了点心,暗自叮咛自己一定要控制自己的情绪,别再出自己这个做妈妈的丑了。

    万幸,每天沉重的工作都能把我从和儿子一起坐车时的陶醉中y拽回现实中来。每天一坐上办公椅,开始我乏味的工作时,内心那些许的涟漪都会因为现实生活的冷酷而被抛在脑后。

    我有时也会在深夜睡不着的时候,试着理x分析自己这种对y光少年的憧憬意y中有些近乎扭曲的心理。冷静的思考之后发现年龄因素,工作的压力,对丈夫某些问题的不满的逐渐积累,这三者的j织是促成了我现在这种xyu旺盛而又善于幻想的症结所在。

    但就像吸毒的人明知道毒品是有害的,却仍然无法戒除一样。我虽然明知道自己精神层次上远不是自己现实中这副端庄贞洁的样子,可既然现实中种种道德的约束让我无法放纵,那么只有我自己独处的内心世界中堕落一番又有什么可自责的呢?

    所以尽管我知道目前的问题根源,可为自己找到了说f自己的理由后的我,还是继续保持着发泄生理yu望时r和精神近乎分离的状态,只是因为丈夫出差的原因,现实中的x伙伴由丈夫的y茎换成了自己的手指。

    丈夫不在时,手y原本对我来说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甚至这是我和丈夫都互相公开的秘密。可最近在我脑海中反复渴望出现的x伴侣,却是我一直在努力避讳的儿子,这种念头的罪恶感却让我无法承受,但却怎么也没法摆脱。即无法摆脱对儿子尴尬,也没法摆脱对儿子的意y。

    苦闷的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过着。

    每天早上和儿子不经意间的身接触——上班后巨大的工作压力,强制压抑自己——夜晚的独自宣泄。

    每天这么周而复始的恶x循环,压抑的情感与yu望已经不是平时那种宣泄能排解的了的了。

    即使我内心再怎么和现实生活判若两人,我也不希望主观意识上用儿子作为意y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