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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0 部分

能,只是哪有侧福晋这么热爱这些没用的东西?想想眉尖又是一挑,苏荔常说不关心,不在意,可是刚刚她却说,洋人一上岸她就已经问了关于火药的问题,现在又说她自己也能做,就表示她并不是像她说的那么不在意了!但胤禛却懒得点破。

    “闲着嘛!我让他们在做香夷子,将来一定能赚钱。”苏荔满怀的说道,这可是那些化学家们一到北京城,苏荔问的第一个问题。只是没想到人家都没们意大利三、四千年前就有那玩艺了,只是不精致。于是苏荔严肃的批评了他们的不思进取,鼓励他们一定要改良。她多么热切的希望真的能做出香皂来,她就可以好好洗洗澡。

    “那是什么?”胤禛还真没听过,有些疑惑。

    “就是肥皂团,不过洋人用油脂和植物的灰烬做的,他们给我做过几块,倒是比咱们用皂荚做的好用点,不过我嫌这个没香味,只敢用来洗衣裳,正让他们加紧研究能洗澡、洗头的。”

    胤禛走了,这女人还真是三句话不离本行,说着说着就能说到洗澡上去,他怀疑苏荔招这些人来最原始的目的就是为了能让她的生活更舒适。

    苏荔也不介意,还坐在亭子里享受着春天的气息,得意的哼着小曲。宝宝去学校了,而心肝跟贝贝出门去了。这么轻闲的午后,不好好享受一下闲适也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这么高兴?”耿氏地声音。苏荔回过头。耿氏一个人站在亭外。

    看来是看到胤禛走了。她便过来了。

    荔给耿氏倒了一杯茶。耿氏不敢坐胤禛刚坐地地方。便坐到苏荔地侧边。移过了茶杯。

    “最近常看到爷和你坐在这儿聊天。明明聊得好好地。怎么爷从不去你那儿?”耿氏四处看看才低声说道。

    “有问题吗?”苏荔愣了一下。这么公开地聊天让大家放心。怎么还有问题?

    “没事。看你和爷和好如初。我只有高兴地。哪会有问题。只是……”她迟疑了一下。苏荔明白她后面地话。只是一天胤禛不到自己屋里过夜。这一切对后院地人来说都是假像。她们吃不准胤禛和苏荔到底怎么回事儿。于是都在伺机而动。

    苏荔笑笑,低头喝茶,和胤禛的交易是私下的,她不能说,胤禛也会说。他们都得在道德伦理的框架之内做自己该做的事儿。

    耿氏以为这些话不好说,点点头,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也没法,爷的腿长在他身上,你又不能拉着他进你屋吧!只是你出去了两年,好容易回来了,为了孩子,固宠也是必要的,那个……”

    “别说那个,贝贝下午说带着心肝出去玩,去哪了?问他他也不。再说下去就儿童不宜了,‘拉人进屋’,说不是时说这个就是让她这么干。真亏她想得到,苏荔慌忙扯开话题。

    下午贝贝神秘兮兮的带心肝出门去了,宝宝都有自己的马车出门办事了,贝贝虽没这权利,但怎么说也是小爷了,日常出门倒也是允的,这次带着蒽芷倒新鲜。苏荔本不想答应,可是看贝贝很期待,而蒽芷也是兴奋不已的样子,一时心软也就同意了,只是多少有点不太放心罢了。

    “会同窗去了。”耿氏没好气的说道。

    苏荔一口水喷了出来,贝贝读的私塾,哪来什么同窗?他的伴读?还是弘时!

    “贝贝不是不愿意在家念书吗?后来磨得爷怕了,在十三爷那儿报了个馆,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不过好在有同窗,大家一起淘气罢了。爷这一段不是忙吗?也懒得问他功课,他就更撒泼的玩去了。”拍拍苏荔的背,看她顺过气来,才慢慢的说道。

    苏荔想想也是,也没做什么,这些日子也竟然是忙得脚不沾地的,连心肝也是早晚看一眼,她也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和耿氏这样,有这难得的闲暇时光,两人才能说说话。

    她看着耿氏竟然表现得很随意,让儿子这么玩,这像是亲额娘吗?苏荔真是让人叹为观止,自己能吗?想想,就算自己生的不是弘历,估计她也不肯这么放任自流吧。想想心头一凛,是啊,她常说平常心,也常说让宝宝自由的选择,可是自己真的可曾有一天让宝宝选择过?谁教的他额娘永远是对的?谁没照顾好他,让他受弘时的欺侮?谁天天耳提面命的告诉他要保护弟妹?因为这样,他才一刻也不敢松懈的努力向前?

    “你就打算让他这么玩下去?”苏荔想了半天,还是下定决心问道。不知道是不是思想被禁固住了,看到贝贝混成这样自己也看不下去了。

    “他又不是不认字?再说了,上面不是有宝宝吗?由他去吧!”耿氏还是不以为意。

    苏荔愣了愣,想想,“贝贝喜欢什么?就算不喜欢读书,去宝宝那儿找个专业学学也不错,对了,刚爷说年大人要办军校了,贝贝不是爱骑马打仗吗?不如去那儿?”

    耿氏侧头瞅着苏荔,好半天笑了起来,“你一点也不怕?”

    “怕什么?”苏荔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如果贝贝跟宝宝一样能干,宝宝的地位可能受到威胁?”

    “行了!人说了,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宝贝两个前后脚的生出来,从小在一块,本就比亲兄弟还亲,你总不能为了怕我介意毁了自己个的儿子吧?好好问问他,都十岁了,再玩就真毁了。”苏荔白了她一眼,不是瞧不起贝贝,也不是真的放心,只是看贝贝这么玩,实在看不过去。

    耿氏想了想,“我问问他吧!他要是不去的话,我不会他的。”

    苏荔摇头,看来自己真的'被应试教育毒害了,怎么就不能让贝贝玩?他又不愁生计,将来有田有房有补贴,可以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安稳的在家玩又怎么了,碍着谁了?自己真是多管闲事。

    “什么同窗?”她忙换了个话题,那应该是贝贝交到的民间朋友。

    “只说常跟他一块逃学的,说那孩子特能干,两人偷农家的红薯烤了吃,说香得不得了,你说什么孩子?家里缺这点烤红薯?”耿氏想着就有气,那天贝贝回家时袍子还烧了个d。

    苏荔哈哈大笑,在老十三的善堂读书,家境应该不不会太好。

    农家的孩子本就野,想来是贝贝觉得新鲜了,再说偷来的东西本来就比自己家的山珍海味好吃。也行,让蒽芷去看看普通百姓的生活也好,至少也知道民间疾苦。跟自己在外头住时那会还知道怜贫济苦,现在被抓回王府倒好,成了娇小姐了。自己也不好带着她出去,由贝贝去倒两全其美。

    耿氏看苏荔笑成这样也笑了起来,那天看贝贝那样,她那会也是笑得不行,亲王府的小阿哥在外头偷人红薯吃,被人知道怎么办。胤禛要知道只怕要打死贝贝,也只有自己和苏荔这样的才会觉得好玩吧?

    “苏主子,王爷和福晋有请!”福晋屋里的过来请,苏荔愣了一下,刚刚胤禛才走,怎么这么会功夫就来请了?

    “有事吗?”

    “朝鲜使臣来了,王爷请您过去一下。”

    第245章 朝鲜使臣

    从上次的收刀事件后,朝鲜一下子成了老爷子案板上t|苏荔说的,跟他们的大王说既然都不待见贱民,就让他们迁到关外就是了。当然,也不是谁都要,主要是一些有手艺的工匠。开始时朝鲜上下还没想清楚大清国这是想干嘛,可是迁出贱民似乎也不好,不然谁来耕种,受贵族的驱使?可是当着传旨的大臣面,大家都不敢说什么,只有发了教旨,在朝鲜八道上召集一批有手艺的贱民让使臣带回了延边各地。之前在指定的地方也盖了一些房屋,把开荒权也交给愿意来的民众,也没要求他们一定要做什么,只是指派了个和善的农官给他们,还借给他们粮种和一些钱,让他们能尽快适应。

    这些其实都不是苏荔想的,她也没做过官,她想不了这么全。后来看了老爷子的上喻之后才一点点感佩起他来,延边的荒地很多,荒着也可惜了,正好这些人来开荒、种地,等有了自己的土地,将来就是赶也赶不走的。

    年只是朝鲜王强制的迁了两百户过来。第二年时,边境上满是要偷渡到延边的朝鲜民众,因为迁来的人可以写信,或者带口信回去告诉亲朋好友,大清的一切都非常让人满意,有房子有地,并且不会再有人当自己是贱民了,他们有了平民的身份。

    苏荔并不知道此时的朝鲜国有多少人,可是有一点知道,这几年迁到关外的朝鲜人已经数以万计。苏荔还特意去跟老爷子说过,不要让他们住地太集中,会产生民族问题,最好鼓励他们与满人联姻。

    老爷子比苏荔更看中这个,关外是他们的龙兴之地,他和他的先辈不敢让汉人进入,怕将来汉人真的再次揭竿而起,关外就是他们的终老之地。可是登基六十年了,他倒是越来越自信了,当然关外还是不敢向汉人开放,但是放一部分朝鲜人进来倒是可以的,在康熙心里朝鲜人几乎就不能算人了。听苏荔说小心民族聚集的话,又觉得也是对的,真的当朝鲜人越来越多,多到比满人还多时,关外不是就危险了?于是又派了一个精干之人去任总督,小心的不着痕迹的开始慢慢地把移民又往内地迁。采用掺沙子办法,调了一部分汉人进入,把朝鲜人又换出。而且也鼓励着满族平民与朝鲜族人联姻,并且办了一系列的学校,让人学汉字、说汉语、到处挂上康熙像。几年下来,关外竟然成了塞外小江南,朝鲜人勤奋,当真的确定分给他们的土地真的属于他们时,他们是下狠力气来耕种的。第二年秋收时,竟然让老爷子看到满州竟然可以自己自足了,不用再额外的向关外调粮补给了。总督竟然还夸下海口,再过几年,他甚至可以向关内运粮了,让老爷子欣喜不已。

    对朝鲜的边民政策就更加宽松起来,只要逃过来的,到官府就能领到新的身份,得到一两亩的土地和一小笔钱。由官府负责安排住处。因为已经形成了系统,他们做起来是很顺畅的。此时朝鲜使者来见自己是做什么?人都跑光了?朝鲜空城了?

    苏荔从边门进入,隔着帘子向胤禛行了一礼,才注意到竟然还是上次的那位使臣,这次穿的却是大红的官服,这家伙升上去了?苏荔笑了一下,看来朝鲜真没人了。回身向福晋行了一礼,坐在了乌喇那拉氏的身边。

    “刚刚这位朴大人送来了些泡菜和他们的辣酱和大酱,说你喜欢。”胤禛笑笑说道,算是向苏荔解释为什么叫她出来。

    “谢谢。”苏荔苦苦的一笑,那是小臣,还没有让苏荔起身道谢的规格,只是一颔首。

    他们每年送进宫了很多,至那次之后,宫里只留下一点泡菜给老爷子下面条、煮汤,其它的全送过来了。王府吃不了,苏荔没法子,只好让老十三每年搞个朝鲜美食节,做各种菜式把东西吃完为止。没想到这次他们还单独送一份到家里来,那今年的朝鲜美食节不是得搞两个月?苏荔觉得头好大。

    “好的东西自然要送给懂得欣赏它的人,侧福晋是上国少有了解鄙邦之有识之士,就跟鄙国的家人一般,小臣当然得来看看侧福晋!”那使臣的北京话倒是更溜了。苏荔看看福晋,福晋捂嘴笑,想想自己贫乏的脑袋都知道这位看来是有事了,都夸成这样了,看来事不小了,干笑了一下。

    “使臣有话就直说吧。我是笨人。不喜欢猜。”苏荔懒得浪费时间了。

    “微臣得知侧福晋办了一所新学校。鄙

    学生在国子监学习圣人之道。他们倾慕大……中国文t3微臣来拜托福晋可否也容鄙邦学生一齐听听。”看来还不习惯大中国地名称。一时难以改口。

    “不行!”苏荔干脆地回到。简直就没一点回旋地余地。

    这么干脆地拒绝完全不给使臣一点余地地做法让胤禛和福晋都吃了一惊。使臣脸色有些难看了。刚刚跟胤禛和乌喇那拉氏说了半天。他们虽然冷淡。倒好歹还顾着自己地脸面。没想到这位侧福晋一出来就这么回复自己。真是太伤自尊心了。

    “大皇帝陛下都首肯鄙国学生在国子监读书。为何……”

    “国子监不同,那是圣人之言,与你国有教化之用,皇家学院的学生说明白一些就是你们那儿被称为贱民的民众,学的都是不登大雅之堂的技艺,所以不敢让尔等贵族子弟受此污辱。”苏荔假笑着。

    “可微臣听说上国很多贵族子弟也在其中,况且,此校称为皇家学院,怎会是贱民学校?”使臣也不是傻子,他来之前是做过调查的。虽说学生身份很杂,但是学风却更胜国子监一筹。

    其实朝鲜因为近年出逃的民众越来越多,先前士大夫们还不以为意,再后来,发现很久都没人来询问租田的问题时,他们才慌了手脚。可是再加紧锁关也没用,后来现在下层的军士也都趁势逃跑了,此次朝鲜特意把已经流放的他再次起用,也是这个原因,清国到底想干什么?而他连康熙的面都没见上,想来想去,于是想到了国子监与皇家学院之争的事情上来。国子监乃国之学府,是天下正统,可是苏荔办的却非要叫皇家学院?这怎么能让国子监的人放心?如果此次能挑起国子监与皇家学院之间的矛盾激化起来,说不定自己就能见到康熙,就此陈情,求他们改变移民政策。

    “这就是天朝上国与尔等不同之处,我们陛下和王爷心系贫民,心中无贵贱之分,才会设此学校,学会技艺,为国之用。而尔地还是禀承圣人之言就好了。”苏荔哪能想到这只是朝鲜人曲线救国之计,还真以为他们是想学洋学了,忙冷冷的一笑,连井水都不肯与贱民共用的朝鲜贵族怎么可以与贱民一起读书?就算是他们肯,苏荔还不肯呢。自己花钱请人,让他们学?她又不是圣女!

    “那么,小人能从国内找些贱民过来学习吗?”使臣沉吟了一下,上前一步,几乎要贴进帘子了。

    苏荔不禁好笑起来,真的很想问问他们是不是真的还有贱民可派,可是不敢,轻轻的摇摇头。

    “也不行!我不知道使臣去过皇家学院没有,我不会让非大中国的族裔进入的,尔国不成,倭国也不成。”苏荔直截了当的说道。

    “为什么?圣人言道,有教无类,天朝上国难不成连这点胸怀也没有。”

    “圣人的书是让你们去念了啊!天朝上国的胸怀一直很宽广,听说你们的学生在国子监读书都是免食宿的,每月还有零用钱,这还不够宽广吗?天朝上国跟我这小女子怎么同?这学校都是我的脂粉钱,我只想给我自己国家的人学习。”苏荔不为所动,噎得使臣说不出话来,匆匆告辞而去。

    “为什么不答应?”人走了,撤了帘,胤禛皱眉看着苏荔。

    “爷让我答应吗?”苏荔反问了一句,有些不解。

    “你自己觉得《四书》无用,可是却让人家去学,自己那些没用的看得那么金贵?”胤禛摇头,他自然懂得苏荔想做什么,朝庭对一些农书,医书也是严格的对外禁止,朝鲜想读清国的书籍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所以朝鲜的使团过来,采购的除了丝绸和一些奢侈品外,最多就是书籍,而且甚至于会走私夹带过去,只是没想到苏荔也有这种眼光。

    “鄙帚自珍!我花了那么多钱,干嘛去照顾别国的人?学校外教才几个人?有几个连中国话都还不会说,磨合了这么久,刚刚形成规模,现在学生都不敢多召,进学校的孩子们都是千挑万选,更不要说物化系了,那里教授们只挑出四个学生。我同意棒子进去,过两天倭国人也要去,再来就琉球,然后教完了,他们回他们国家去,咱们有什么好处?”苏荔想了想,觉得口气太强硬,决定放低身段,“爷,老爷子有没说这些人可以不回国去?”。

    第246章 耿氏的坚持

    当然如果他们想留下的话,老爷子都会允许;他们如t科举,也可以留下当官的,只是留下的人很少能派到这儿的,都是他们国家的贵族,一回去都能做大官的,干嘛在这儿苦熬年资?”胤禛看着苏荔,“如果他们肯留下,你才会允许吗?”

    苏荔其实不确定,刚刚断然的拒绝是因为种马小说看多了,人家都这么干,所以她自然也这么想,可是现在回过味来了,想当初八十年代去外留学的中国学生有几个回来了?到了中国强了,外国败了,海归就多了。所以在她看来,爱国的不是没有,但还是利益是第一位的。

    现在大清的地位在周边这些小国里就相当于八十年代的米国,留学生学着学着说不定就在这儿留下了,诺贝尔奖的中国人不都是别国藉。如果真的是聪明的,留下研究也不错,反正到时不放他们走就是了。但想想这是高丽棒子呢,谁知道将来教会了,出成果了,他们回去宣称都是他们的,她不是什么都打了水飘?

    “我不知道,我实在不喜欢高丽人,怎么办?”苏荔有些为难,看着胤禛他们。

    “算了,不喜欢就别让他们进就是了,你的地方你做主。”胤禛笑笑,摆摆手说道。

    胤禛和苏荔可不同,朝鲜国内的形势,他知道的可比苏荔多得多。现在朝鲜除了贵族之外,就是儒生,下层便是家奴了。农人、贱民、手工艺人、甚至于生意人都快跑光了。这似乎已经到了他们的极限,老爷子在他们进京之前就已经叮嘱过了,大家都别给朝鲜人好脸,他也不会见他们,省得真求了,他还不好办。所以使臣来见苏荔的用心,胤禛能猜个不离十了。

    老爷子不见,理藩院那边假客气,真疏远,其它的大臣们自然避之不及。使臣只怕是被得急了,才想这么一招,开始时胤禛本不担心苏荔会答应,可是再想想,不答应其实也是问题。答应了,国子监会说苏荔公然抢他们的学生,而且有通敌之嫌;不答应,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