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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部分

他下棋,乌喇那拉氏默默的在一边看。转载自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太监跑进了院子,跪在门口大声的叫道:“爷、福晋,弘昀小主子晕过去了,先生请爷去看看。”

    胤禛跳下炕奔了出去,乌喇那拉氏觉得有点晕,顺心忙过来扶住她,乌喇那拉氏定定神快步跟上,边走边想到,“快去请苏主子到前院去,太医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呢。”

    苏荔赶到时胤禛、乌喇那拉氏、年氏、李氏都在,李氏隐忍的哭泣着。苏荔向他们行了礼过去看弘昀,他正在发烧,脸红红的,隐隐约约的面有些肿,她打开弘昀的口腔,有些难闻的口气,口腔内也有些溃疡。她想了一下,“小主子这些天有没有腹泻的症状?”

    “有啊、有啊!不过每天只两三次而已,所以没有跟主子报备。”

    “上次太医来看有跟太医说吗?”

    “……”小太监默然,有些发抖,看来是没说,苏荔想了一下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取些烧酒和冰块来。”

    小太监如蒙大赦跑了出去,她想了一下,看向胤禛,“请爷进宫求些金j纳霜,现在荔儿先帮弘昀把烧退了,可能是肠道感染……就是疟疾,希望不太晚。”

    “你说不是中暑?”李氏扑了过来。

    “荔儿也不太确定,觉得有点像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他体弱,容易发病。”苏荔有些迟疑。胤禛起身进宫了,苏荔把冰块用布包了,放在弘昀的额头上,然后用烧酒擦着弘昀滚烫的上身。

    苏荔正做着降温的工作时,太医终于来了,颤悠的听着脉、看看舌苔、翻翻眼白,想了又想,才向乌喇那拉氏揖了揖,“这个,小主子似乎得了疟疾,还请福晋进宫向万岁求些金j纳霜来。”

    “你前两天说是中暑!”李氏愤然而起。

    “这个,小主子前两天的症状的确是受了暑气,想是这两天寒邪入体,加之吃了些不洁的食物……”能当太医已经都成精了,摇头晃脑的说了一通话,反正他是没责任的。

    “别说了。”苏荔吼了一声,太医怔了一下,不再说话,垂手站在一边。

    苏荔专心的给弘昀擦着身子,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胤禛终于回来了,手里拿着康熙赐的药,还有康熙亲自写的用法,苏荔仔细的看了用法和用量,思之再三,让人按康熙的用法去给弘昀吃,但她并不抱多大的希望。

    金j纳霜其实就是奎宁,奎宁是喹啉类衍生物,能与疟原虫的dna结合,形成复合物,抑制dna的复制和rna的转录,从而抑制原虫的蛋白合成,作用较氯奎为弱。另外,奎宁能降低疟原虫氧耗量,抑制疟原虫内的磷酸化酶而干扰其糖代谢。奎宁也引起疟色素凝集,但发展缓慢,很少形成大团块,并常伴随着细胞死亡。电子显微镜观察,可见原虫的核和外膜肿胀,并有小空泡,血细胞颗粒在小空泡内聚合,此与氯喹的色素凝集有所不同。在血y中,一定浓度的奎宁可导致被寄生红细胞早熟破裂,从而阻止裂殖体成熟。对红外期无效,不能根治良性疟,长疗程可根治恶性疾,但对恶性疟的配子体亦无直接作用,故不能中断传播。奎宁对心脏有抑制作用,延长不应期,减慢传导,并减弱其收缩力。

    当时看历史剧时常听康熙说这个,她特意去百度了一下,才知道奎宁是对疟疾没有根治的作用。更重要的是金j纳霜的使用必需严格限量,且它会与很多其他药物产生交互反应。金j纳霜有很多副作用,包括心律不齐、血小板减少,或者严重过敏等,严重时可能致死。

    “怎么啦?”乌喇那拉氏看她的神色有些担心。

    “金j纳霜……和其它的药是有交互反应的,这些天弘昀吃了些别的药,也不知道会不会冲撞;再就是,这药有副作用,弘昀的体弱,也不知道能不能经得起。”她反复看着康熙的药方,即使是已经让人给了弘昀服用,可是她还是不怎么确定。

    “可不吃也没救不是吗?”胤禛冷着脸。

    “弘昀……”李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苏荔死死的抱住了她,好一会儿。

    “李姐姐,一起求老天吧!”她轻轻的拍着李氏的背,说得很无力。

    “是你,是你害死了我的弘昀,我要你陪葬!”李氏从苏荔的怀中挣脱出来扑向太医,那凶狠的神情让人心颤。苏荔再次拦住了她,太医擦擦汗准备向苏荔道谢。苏荔却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姐姐,别弄脏手,人在做、天在看,您别给弘昀种孽障。”

    李氏抱着苏荔大哭起来,太医猛的打了个冷战,惊恐的看着看似温和的苏荔。

    凌晨,弘昀在昏迷中停止了呼吸,李氏、乌喇那拉氏都晕了过去,胤禛让人进宫报了信,默默的一个人去了外书房。

    奎宁是百度来的;所以别说我抄袭;我本来就是抄的。

    再就是;中午没赶回来;一次更两章;别说我懒哦。

    第七十七章

    弘昀虽是夭折的,但丧事还得办,乌喇那拉氏和李氏在这时又一起病倒了,府里的事只有让年氏和苏荔一起管起来。{苏荔不想见人,便负责照顾病人和来往的席面、回礼;年氏自己的身子都不怎么好,只能说此时硬挺着罢了;耿氏在一边帮着李氏照顾着弘时,跑点腿什么的,不然真是不知道怎么办了。

    李氏是伤心过度,一共生了五个孩子,现在只剩下一儿一女了,苏荔觉得在这个时代的女子还真得有超强的eq,接二连三的接受这种打击,如果是自己,真是活不下去了。乌喇那拉氏是心力交悴,胤禛和苏荔这大半年的冷战已经让她很累了,又还得担心太子那头会有别的什么动作,还有德妃那头得瞒着,这几个月她本就已经觉得很辛苦了,没想到本就儿子少,现在又死一个,她真的支持不下去了。

    苏荔劝着李氏吃了饭,又赶到福的院里,年氏、耿氏,都坐在边上跟福晋说着这几天谁来了,谁送了什么礼,还有宫里赏赐了什么,乌喇那拉氏只是漠然的听着,也不搭话。边上的小桌上饭食一口未吃。

    苏荔坐到了炕边上,扶着乌喇那拉氏在她背后填上靠枕,取过鱼粥搅搅喂到了乌喇那拉氏的嘴边。乌喇那拉氏把头别了过去。

    “姐姐,我很累了,刚听李姐姐哭完了,喂她吃了饭,求你别再为难我了。”苏荔叹了一口气。

    “放那吧,过会再吃。”乌喇那拉氏恹恹的说道。

    “过会该吃晚饭了,先把粥喝了。”她把银匙放到了乌喇那拉氏的唇边。

    “荔儿,算了吧!”年氏想阻止,现在别说上福晋,即使自己也吃不下,可是不吃又成,一大堆事呢。

    “不吃饭弘昀能回来?还是姐姐现在想起了弘晖?心里也恨,恨那些庸医怕事,害死了他……”苏荔疾言利色,乌喇那拉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上次大哭还是苏荔流产。。年氏想劝,可被苏荔拦住了,让她哭个够,哭完了,苏荔让人端来热水给她洗了脸,梳了头,粥再端起来,乌喇那拉氏可怜巴巴的看着她,她坚持着,乌喇那拉氏只好张了嘴。苏荔默默的把粥喂完了,轻轻的替她擦了擦嘴,“姐姐得快些好起来,你是这后院的天啊。”

    “你们管得挺好。”乌喇那拉氏苦笑了一下,她不相信这个,这世上谁离了谁不成啊。

    “你知道我不管事的;年姐姐身子不好,好容易这一年多调好了些,她还想着替爷开枝散叶呢;耿姐姐这几日也瘦了,看看,本您一个人都行的事,我们仨个人做都乱了方寸,就算是为了爷,为了咱们,也得快些起来。”

    “就是这话,以前不觉得,福晋这一病咱们真是抓了瞎了。”耿氏点点头。

    “可不是,唉,真是生生的把人索碎死了。”年氏摇头,“再就是爷了,除了姐姐还真是没人劝得了他,自己个把自己关在外书房里谁也不肯见,十三爷前儿去看他,出来也直摇头。”

    “吃饭呢?”乌喇那拉氏看着苏荔。

    “送的少,但好在都吃了。”苏荔笑笑,知道此时大家都吃不下,每顿都少而精,全是他喜欢而且开胃的食物,还特意弄得很香,虽知道加香料不好,可是特殊的时候,特殊对待吧!

    乌喇那拉氏这才点点头,笑了笑,靠在大枕上发着呆,好一会儿,“如果说弘晖那时找个好大夫……”

    “哪有那么多如果,如果去年我没小产,现在孩子都生了,如果府里这些孩子都在,咱们得被闹死……如果……如果可能我真想不投身变人,如果有来生,我想生在富裕又平凡的人家……如果天天想如果,咱们都不用活了。”苏荔干脆利落的说道。

    乌喇那拉氏苦笑了一下,长长的叹一口气,“是啊,哪有那些如果,如果有来生的话,我还想给爷当妻,不过来生再不想见你们了。”

    “我们也不想见你们,当人小老婆以为好玩啊!”苏荔白了她一眼,被乌喇那拉氏打了一下,年氏、耿氏笑了起来了,轻轻的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是了,如果有来生,真不想再见胤禛他们了。年氏、耿氏、苏荔看乌喇那拉氏心情好些了,就起身告退,乌喇那拉氏把苏荔一个人留下了。

    乌喇那拉氏看年氏她们走了,想想才轻轻的说道,“过会你还是去瞧瞧爷吧!你都拧了小一年了,忍一口气又能怎么着?再说这事也不怪爷,当然我也没说你错了,只能说造化弄人,现在爷心里苦,你就当可怜他不成吗?”

    “爷自己没想通,荔儿给他时间慢慢想通就是了。”苏荔笑笑。

    “荔儿!”乌喇那拉氏板起了脸,“你帮年氏调身子,其实你比我清楚,她生不出孩子,就算生了也活不下来,你何苦给她希望?耿氏人好,可是爷不喜欢,就算生了儿子,宫里也不见得准得了;娘娘的心思你比我明白,别这么看我,你进府我就说了,如果真是立世子,我也希望是从你肚子里出的。”

    “爷现在心里容不下我。我明白他的心思,如果只是齐哥儿,他可以当没事发生,反正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现在中间多了一个人,你让他心里怎么想?比起齐哥儿,他更介意那位,就算我现在跟他说,那位现在长什么模样我都记不起来了,你以为他会信?可那是真的,我不记得和那位怎么认识的,那珠子又怎么会到小红手上,中间应该是没有再联系过,可是想想又觉得有些怕,梦里我上花轿时一点也不高兴,应该是有些绝望的,也许以前的我真的喜欢过那位也不一定,也许五年前的苏荔儿真的爱过那个人,真的眼里只有那个人呢?现在一句不记得了,于是抹掉,万一将来记起了让爷怎么自处。就是因为这样,爷不想见我,我也不想见爷。”

    “有什么好记的,忘干净就是了,你现在心里只要想着,你是爷的老婆,你的心里,眼里只能有爷。”乌喇那拉氏急不可待的吼道。

    苏荔笑了,俯下身子轻轻的抱住了乌喇那拉氏,乌喇那拉氏心软了,环着她叹息着。

    苏荔还是没去外书房,她自己都没想明白怎么去找胤禛?泡在水里看着屋顶,这曾是小红的卧房,可能是小红在这儿服了药,于是胤禛怕她忌讳,于是改成了澡堂子,她相信小红的东西都被清理过了,小红的个性她也清楚,她不会留下任何的把柄,可为什么不等她回来?也对,等不到,胤禛不会留下机会给小红的,也许这样对小红是最好的。

    门开了,她闭着眼,“我再泡会,你歇了吧!”

    “给爷擦背。”一个冷然的声音在头上响起,她抬头胤禛正在脱衣裳,很快,他跨进了浴池里,苏荔移到边上拿了丝瓜瓤擦子再移回来,给趴在池边的胤禛擦着背,两人都不说话,一个静静的趴着,一个静静的刷洗。等水差不多快凉了,她起身上来,擦干自己的身子穿上浴泡。

    “爷,起来吧!”

    “我再泡会。”

    “水要凉了。”她坚持。

    胤禛猛的抬头怒目而视,苏荔坦然自若。

    “爷想生病行不行?”

    “不行,现在府里病人太多了,荔儿照顾不过来。”苏荔就事论事。

    胤禛猛的起身溅了苏荔一身的水,苏荔动也没动,给胤禛擦干身子,穿上袍子但没扣上扣子,“您先在床上趴一会儿,荔儿给您刮痧。”说完便出去了。

    第七十八章 对话

    胤禛默默的回了卧室,趴回了床上,小一年没过来,房间没多大的变化,她是专一呢还是懒得去理睬这身边的一切?枕头边上还有一本书,拿过来看竟是《千金方》,她还真想成一代名医不成?

    过了一会儿,苏荔回来了,手上拿了一小碗清油,揎开衣裳露出胤禛宽阔的后背,用块光滑的玉佩沾着油在他背上轻刮着。转载自一直刮出瘀渍才换了个地方,她就这么默默的刮着,就像刚刚在浴池里一样。

    “不想跟爷说话?”

    “不知道说什么。”她回道。

    “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李氏让爷杀了太医,人家太医还不干呢,一张请罪的折子直接就递了上去,说是请罪,其实是告状,老爷子说了,看在咱们刚经丧子之痛便不与斥责了。现在太医院没人敢到咱们家来了。”

    苏荔冷笑了一下,“他们敢来,咱们还不敢请呢!当太医当成他们这样,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这般混日子谁不会?以前想想还觉得他们不容易,可现在谁觉得咱们不容易?”

    胤禛不作声,好一会儿,“刮出很多湿气?”

    “嗯!爷这些日子受了气吧!”苏荔看着紫红的背轻叹了一声。

    “是啊,说出去也没人信,堂堂一亲王出去还得受气……”他干笑着。

    苏荔的手停下了,想了一会儿,“我能记起的只有四个场景,第一个是我在玉兰树下看花,他在看我;第二个,是他给了我那串珠子,我吓到了,远远的跑开没接;第三个是,我上了花轿,没有一点喜色,一脸的惨然与绝望;第四个应该在乌雅府里,我在服毒;他应该就是那个人了,我现在不确定当时发生了什么事,也许能说清的只有他了,应该是服毒之后被救回后便把以前的事都忘记了,包括服毒的事我也不记得了。现在串起来想想,应该是偶然间我和他相遇了,相互有了好感,他一定想着只要入宫选了秀便能把我要了去,这对他来说很简单。不想我先被乌雅太太要走了,于是他一怒之下s死了要与我拜堂的齐哥儿,当成意外;我想那时的我应该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于是才会自杀,我还没坏到连累了齐哥儿还有脸活着的地步。小红应该也知道,所以一直在乌雅家挟着尾巴做人。本来没事了,我也忘记了一切,在乌雅家活得挺好,老太太却以为得罪了老爷子,于是又把我送回宫里,德主子又把我送到四爷府,本平静了五年的旧事又被提了出来;八爷他们不知道内情,还是当意外在他,而他知道,他也怕我知道,于是皇上要至我于死地应该也是他所乐见的,我重伤出宫,您和福晋保了我,再后来,八爷他们对我还算有了好脸色了,他又遭了难,难免不会把事情往坏了想,再就是妒忌吧!我怀了孩子,我跟爷的感情好,小红应该都传过去了,您不是说小红有传过三次消息出去,都是普通的事,您就让传了。现在想想,所谓的普通的事应该就是这些了,这些消息其实就算小红不传,他也会很快知道;爷觉得不平时,只怕还有人更不平吧!对他来说,我这也是背叛,于是抓着十三爷的事不放,他跟着老爷子这么多年,他比咱们了解老爷子,最终倒霉的只能是我,他不想看着我生孩子,不想让我往好了过。还有小红,在安神香里做手脚,让我睡不着、吃不下,小红并不知道我忘记了过去,只怕真是以为我移情别恋了,她只怕也为难,跟了我这么些年,跟我的感情应该深得多,看我幸福了,于是便决心不替那人传话了,可老子娘的性命在人家手上,于是在安神香里做手脚,但想想,她应该是故意让您知道的,如果说明知道你来过夜,还放有问题的香不是找不自在吗?小红把珠子给我可能也是想赌一次吧,进了府后我从没打开过,只是跟他们说起,我有这个匣子,里面的德主子赏的宝石,她不确定我什么时候会开,但还是想替我收藏着这份感情吧!”

    “这小一年你就想通了这些?”胤禛没想到她杂七杂八的竟说这些地球人都知道的事?

    “爷希望我想通什么?”苏荔反问了一句。

    “你当着爷的面说喜欢八爷,看着八爷都不眨眼,爷说过什么?”胤禛闲闲的问道。

    “爷知道荔儿没把八爷放在心上。”苏荔笑了笑,想了想,“爷是想说您不在意他,您在意的是荔儿的想法?”

    “爷在意的是你在齐哥的身边或是他的身边是不是也能这么怡然自得,这么幸福?”胤禛真是快疯了,明明很聪明的苏荔为什么常常会犯糊涂?

    苏荔愣了一下,好半天才恍过神来,“您生了半年气却是为了这个?”

    “那你以为爷为何生气,为了十二、三岁不懂事时,对人乱笑两下的烂事,生气值当吗?”胤禛白了她一眼,显出自己是多么的通情达理,宽宏大量。

    苏荔倒被他说笑了,想想也是啊,那时的苏荔儿只有十二、三岁的样子,真是总以为自己想事最简单,现在看来还是因为事不关已,果然会关心则乱。再看胤禛,笑意更深了。这男人以为自己多大方吗?真是小器的男人。

    “记得吗?那日从山上下来荔儿便已经跟爷说了,十三岁时的荔儿不会这般坦然的看着爷,也不敢这么紧紧的抓着自己的幸福不放手。”她轻轻的抓起胤禛的左手与他十指相扣。

    胤禛哼了一声,但还是抓紧了她,好一会儿,“爷才不信你,你真的在齐哥儿身边或者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