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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1 部分

没有想到。

    一遍遍的擦试着他的身体,一次次的感受着自己的手指与他光滑的肌肤接触的感觉,说不上来的心慌。

    女国的女子,年纪到了十四五岁时,就会有一二个侍妾了,有的十二三岁时,就收男奴到房中了。我那时已经十三了,情事是已经懂得的了。

    可我知道我不喜欢他,只是有些迷恋着他的身体罢了,所以在他烧退却后,我马上替他穿好了衣服。我不知道他有没有感觉到我所做的一切,但我想他是不会以此让我对他负责的,因为以他的高傲,他是不会这样做的。

    那夜的事情,如我所料,在日后成为了我们俩人共同的秘密。

    …………

    什么时候事情有了改变呢?是因为我救了他吗?看着他不再孤芳自赏,而是放下身段,与同伴相处,更是卖力的讨好我时,我心中暗自震惊着。因为我明白,这代表了什么。

    看着他每天穿着华丽的衣裙,像只开屏的孔雀一样在我面前展示时,我觉得好笑之余,也有些心慌。这些年来,到我家提亲的人是多不胜数,可我从未答应过。因为我想要一个与之交心的爱人,我要放我的心去寻找,而不是所谓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母亲明白我,所以她任由我自己来做主。

    可是他不同,他是龙子砚,是这个庄的少庄主,如果他让庄主来提亲的话,难免母亲会答应。我有些担忧,好在他是明白人,并没有做出这种让我更加讨厌他的事情来,而且好像是明白了我的心一样,慢慢的不再做那些让我看不上眼的滑稽事情了,也渐渐的让我放心了。

    …………

    岁月就在这样的流逝着,每年我照常跟随母亲游历江湖,一面也在暗中寻找着我的舅舅,却一直没有下落。

    直到母亲陪同子轩公子离庄寻找妻主返回时,带回了一个对于我们家人来说,天大的好消息。舅舅找到了,他现在已经成为了逍遥亲王的爱妃,并已经有了身孕,我与家人都万分的高兴。

    我更加的高兴的是,终于可以离庄了。我决定到王府见过舅舅后,就禀明母亲,独自行走江湖,过我想要的生活,我相信母亲是会同意的。

    可就在这时,那个令人讨厌的人居然说出了更令我讨厌的话,不让我们离庄。他那有些羞愧的面容,闪烁的目光,吞吐的言语,令我感到不安,难道他还在心中没有放下他可笑的想法,我有些发怒了,冷冷的看着他……

    任我逍遥卷二十六章追随

    龙子砚的一句不许离开,虽然让众人有些错楞,但并没有让众人惊讶,因为他的心思早已经看在庄中众人的眼中了。他因为冷思寒的转变,不仅南宫庄主和冷秋尽放眼底,就连一向粗线条的龙庄主都看得出来了,你说庄中还有谁不知道呢?

    此时,大家一听他说出此话,俱都望向了冷思寒,只见思寒一脸的冰霜,南宫雅如与龙庄主不由都在心中一叹,可怜的子砚,今生恐怕要孤独一生了。她们深知自己的儿子,性格倔强的很,得不到思寒的爱,今生是不会与别人共同牵手度过的,心中的忧愁之色不由的显露于脸上了。

    而冷秋听了子砚的话,心中也有些不安起来。她不像思寒对子砚一味的厌恶,相反,她觉得子砚虽然性格倔强好强,不讨人喜欢,但实际上是个善良的孩子。这位少庄主,在每年粮食缺乏的季节里,都会下山到附近的穷苦人家中去布施粮米和盐油,虽然那个时候,也是一脸的冷漠,其实只是他不会表达而已。

    可是冷秋也深知自己女儿的脾气,她不喜欢的人,是勉强不得的。可怜的子砚不入女儿的眼中,是众所周知的。唉!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才好。

    “子砚,胡说什么?冷护法离不离庄不需要得到任何人的同意。”在一阵子沉默之后,南宫雅如低沉着声音向龙子砚斥责道。

    “不,娘亲,子砚不让他们走。”知道如果思寒一离庄,自己此生就再也见不到她了,龙子砚不由声音哽咽的坚定地说道。

    “胡闹,真是胡闹,你看看你成了什么样子,还不快给我下去。”看着一脸哀求的儿子,南宫雅如心中虽然难受,可还是绷起脸,怒责起来。

    “娘亲~~”看着娘亲一脸的怒气,子砚知道此时的行为多让双亲丢脸,他哽咽的说不出话来,转身看着一直一脸冷漠的冷思寒,心中不由悲苦起来。

    “南宫庄主勿气,少庄主只是跟我们相处多年,故而有些不舍而已,您别生气了。”冷秋有些尴尬的劝慰道。

    “唉~是我教子无方,让亲王和冷护法见笑了。冷护法,冷夫人,你们别放在心上,自管收拾行李好了。与亲王同去,亲人相聚吧,南宫雅如在这里先恭喜你们了。”南宫雅如淡笑着说道。

    一脸的平静之下是满心的苦涩吧,小儿子嫁入亲王府,只能是一名妃妾,不知道以后命运如何,虽然说亲王此时是甚为疼爱他,却不知这疼爱能有几何。大儿子的心意众人皆知,可惜却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恐怕今生都要在这凄婉的情思中度过了。

    逍遥坐在堂中,望着各怀心思的众人,心中明了,却是暗自淡然一笑。她爱子轩,就如同她爱子云,爱雷聿,爱黑影,爱飞扬,爱所有爱人一样。她不会偏心,只会各自疼爱,她不用别人深信,因为时间会代表一切的。

    ……

    不管龙子砚如何的不舍,如何的不愿,逍遥带着龙子轩和冷秋一家在三日后,还是启程回逍遥别院了。

    龙子轩依依不舍的看着自己的家人,双亲的疼爱呵护让他不愿离去,兄长的哀愁更是让他挂怀,可是看着自己英姿勃发、潇洒豪迈的爱人,他的心思马上就甜蜜了起来,毫不迟疑的选择跟随在爱人的身旁了。

    ……

    “你不去看看?”逍遥对与她并骑而行的冷思寒说道。

    “干嘛要去?”冷思寒不耐烦的回答道。

    “呵呵,你不怕他出事吗?我看他一定是偷偷跑出来的,南宫庄主和龙庄主是一定不会同意他出庄的。”逍遥好笑地说道。

    “哼,那样的话,出事了活该。”冷思寒更加不耐烦的回答道。

    “哦,是那样的吗?那好吧,我们加快脚步,今天在前面的城里入宿吧。”逍遥淡然一笑,加快了速度。

    这是离开黯然销魂庄的第五日的午时,逍遥与冷思寒的对话。

    自从那日离庄后,逍遥就让子轩与冷秋的夫人共同坐在马车里,而其他女子们则一律骑马前行,这样脚程会快一点,出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家里的飞扬与雨寒都怀有了身孕,逍遥在心中是有些放不下的。

    因为头一眼相见,就对思寒产生了好感,所以这几日里来,逍遥都是与思寒并骑而行的。一路上,两人天南海北,文武杂论的聊着天,逍遥发现思寒实在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她聪明睿智,才思敏捷,而且深谙兵法战策,,为人更是宽容大度,淡然从容。如果加以时日,好好栽培的话,不是朝中重臣就是边关名将。

    而思寒对逍遥是久已闻名,心中一向是仰慕不已。今日一见,深谈之下,更是敬佩万分,再加上自己悲苦的舅舅让她所救,更是已经成为了亲王的爱妃,并且已经有了身孕,故而对自己的长辈逍遥亲王,是从心底感到敬佩和爱戴,心中早已经有了永远追随在其麾下的心思。

    可正在想着一定要好好地跟随着王爷,定要闯出一片天地的冷思寒,却在昨天发现了偷偷跟着自己的龙子砚,这真是叫一个气啊。

    而她却不知,早在前天,逍遥就发现了身后跟随的身影了。怜他痴情一片,所以逍遥才在此时试探思寒,看她的反应。

    思寒的反应不仅淡漠而且不耐,就连一向对自己的恭敬都没有了,这没有让逍遥不快,反而让逍遥心中笑了起来。

    久经情场的逍遥,早就从冷思寒不同寻常的不耐烦中看出了一丝端倪,思寒并不是对子砚一点情都没有吧?

    许是讨厌子砚的个性?或是讨厌子砚身为少庄主的身份?又或是害怕一旦娶了子砚,必要在黯然销魂庄中度过一生,故而心中不甘?

    逍遥尚未弄清思寒的心思,也许此时连思寒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的心思吧!

    ……

    今天好像是十五吧,抬头看着夜空中的满月,逍遥在心中暗想着。自己一行人出来的这一段时间里,不知道别院中的爱人们都怎么样了。唉~带着他们一同出门是有着诸多的不便,可是把他们放在家里,自己居然是这样的挂心。

    “王爷,您在想什么呢?”龙子轩身着一袭白色的睡袍,走到逍遥的身后,双手抱住逍遥的腰,撒娇般的问道。

    “没想什么,只是看着月亮很美很圆,想着今儿个是不是十五?”逍遥回转身,把子轩拥在怀中,轻声说道。

    “今儿个是十六了,王爷是在想别院中的哥哥们吧?”子轩娇声说道:“出来有些日子了,王爷是该担心了,不过按照我们现在的脚程来算的话,不出五日就会回到别院了。”

    “本王是在担心他们,子轩不气吗?”逍遥轻轻抚摸着龙子轩的头发,柔声问道。

    “干嘛要气?如若此时子轩是在别院中,王爷担心的人中不也是有子轩么?子轩明白王爷对我们众人的情谊是一样的,无偏无向。子轩与哥哥们都知道,而且我们今生能跟随在王爷的身边是我们的福气,故而我们愿意亲如兄弟,不敢争风,生怕会失去了王爷呢。”龙子轩悠悠叹息着说道。

    “倒是本王小人之心了。子轩就忘了刚才本王的问话吧。”逍遥微笑的说道。

    “子轩才不忘呢,不但不忘,等回到别院后啊,子轩还要告诉给各位哥哥们呢。”龙子轩娇媚的撒着娇,让逍遥是又爱又恨,只能紧紧拥着他,一同看着天上的圆月。

    ……

    “子轩,你哥哥跟在我们后面已经有两天了。”片刻后,逍遥开言说道。

    “这个傻哥哥啊。”龙子轩听闻一惊,抬头看着逍遥问道:“王爷看清是他吗?”

    “是啊,白天他还一直跟在我们身后呢。可不知为什么,我们住店,他却没有跟进来,也不知道晚上会住在哪里?”说实话,逍遥的心中是有些担心的。

    “唉~他从来没有单独出过庄,以前就算出庄也是在山庄附近的村子,而且还有人陪着,他连银钱都不会使的,也从不带钱,真不知道这两天他是怎么过的。还住店呢,根本不可能,他会住在哪儿呢?王爷,怎么办啊?您叫人去找找他,好吗?”龙子轩担心极了,哀求着逍遥。

    “哦,是这样啊。”想起前天发现龙子砚时,他那一脸的苍白,而且昨天有些灰败的脸色,再想一想今天发现他时,更显得憔悴,逍遥的心中才明白原委,一条计策也在心中成了形。

    不管结果如何,一定要让思寒明白她自己的心,也要让思寒做出个无悔的选择。

    “王爷~~王爷~~”龙子轩摇着逍遥的手臂,想知道王爷要怎么办、。

    “别急,这件事情交给本王来办好了。”逍遥一笑,对子轩说道:“你先回房去睡吧,本王去办件事情。”

    “王爷?”子轩不懂,疑惑的看着逍遥。

    “乖,回房吧,等事情有了结果,本王会告诉你的。”逍遥哄劝道。

    “恩~好吧。”子轩无奈,只得独自回房了。

    而逍遥淡淡一笑,转身迈步往后面冷思寒的居处走去。

    ……

    “思寒,睡了吗?”轻敲房门,逍遥问道。

    “没有。”一声清脆的回答后,门开了,一身淡蓝色长衫的冷思寒站在了门前,“是王爷啊,请进。”

    “呵呵,思寒还没打算睡下啊?”逍遥走了进来,看着整齐的床铺和圆桌上的茶碗,笑问道。

    “是啊,没有睡意,所以坐了一会。”冷思寒一笑。说道:“王爷怎么也还没有睡下啊?”

    “哦,和你一样啊,所以来找你聊聊天。”逍遥坐在了圆桌旁说道:“思寒啊,你在黯然销魂庄有十五年了吧?觉得庄上如何?”

    “销魂庄吗?还不错,两位庄主为人很好,庄中众庄奴们也不错,很是和谐。山庄后山有一大片属于庄中的土地,附近的镇子还有不少庄中的产业,每年南宫庄主都要出门几个月,料理庄中的产业。她很厉害,庄中的产业在她手中的二十几年中,由小做大,使得销魂庄的产业扩大了数十倍。最近这三年,我一直跟在她的身边,也学了不少生意上的事情呢。”说起黯然销魂庄来,冷思寒还是有很多不舍的,想起一些过往,脸上带出了一丝的笑意。

    “哦,看来销魂庄很有钱啊。”逍遥漫不经心的接话道。

    “是啊,财产丰厚的很。不过,南宫庄主是个大善人,不仅对庄奴们很好,不刻薄,而且对镇子中店中的伙计们也是不错,年薪都是很多的。并且每年都会拿出一定的银钱来布施给穷苦的人。”冷思寒回答道。

    “哦~~”南宫雅如给逍遥的印象很不错,斯文有礼,宽容大度,没想到她也是生意场上的一位枭雄,并且还是一位不把银钱放在心上的大善人。

    “你说你跟随庄主身边出门行商,那庄中的少庄主呢?子轩不会接管庄中的事务,不学这些就罢了,那少庄主不学吗?”逍遥暗暗把话题带到了主题上。

    “怎么会不学呢,南宫庄主从小就派人教给他各项生意场上的事情呢。不过,女国中男子抛头露面毕竟不能让人信服,故而庄中有规定,只有婚娶后,少庄主才能参与庄中的生意。”冷思寒回答道。

    “哦,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必须得婚娶后呢?”这点是真的让逍遥不解,黯然销魂庄既然是男尊女卑的,敢如此行事的人,那还怕什么呢?

    “您有所不知,不管庄中如何,在外,是没有人会跟男子谈生意的。而且男子出面谈生意,不但不会取得效益,而且会让人占了便宜去的。这是这个国家的大规则,就算销魂庄再强,也得遵守才是。所以,每一代的庄主都会在庄中找上一个中意的庄奴,嫁给她,然后由她出面行事,而庄主在后c纵。”冷思寒仔细的回答着逍遥的问题。

    “那南宫庄主与龙庄主也是这样吗?龙庄主在幕后c纵?”逍遥想着那二人,直觉得认为绝不可能。

    “当然不可能,这一代庄主是个例外。”冷思寒好笑的回答着,并说道:“庄中有一些老的庄奴,如世袭总管李叔一家,就对南宫庄主与龙庄主这样的处境很不满意,背后总是在埋怨说龙庄主真是丢了销魂庄的脸。”

    “哦,那少庄主呢?他是个怎么样的人呢?”逍遥貌似不经意的问道。

    “他?他与龙庄主不同,他可不会丢销魂庄的脸的。”听闻提起龙子砚,冷思寒的语气马上变得冷了起来,“他从小就清高的很,很是看不起庄中的人,认为大家都是下人,只有他是主子。我想他的婚姻,必与前几代庄主一样,在庄中找个乖顺的庄奴嫁了,然后好c纵各地的生意。总管李叔的女儿李林就很合适,李林从小就对他千依百顺,他与李林的关系也不错。”

    “呵呵,是么?那他干嘛还偷偷跑出来啊?”逍遥听着思寒话中不经意间带出的酸意,不由笑言道:“那他在庄中,与那李林逍遥快活不好吗,出来受罪干什么?”

    “谁知道他想在什么。”冷思寒冷冷的说道:“也许是想出来玩玩吧,见识一下也好。反正他是大家少爷,有的是钱,吃喝不愁,出门玩玩也没什么。”

    “是吗?我怎么听说,他从未出过门,也不会使用银钱,更是从来不带钱的。不知道,这次偷偷跑出来,会不会带钱,不会是也没带钱吧。那可怎么办呢?吃在哪里,又住在何处啊?”逍遥看似无心,实则有意的说道。

    “这~~”这一番话让冷思寒暗自心颤,是啊,这一点自己倒是没想到,这个大少爷从未出过远门,也没有自己买过东西住过店,还真是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呢?

    “嗯,天是真的晚了,不和你聊了,本王要回去睡了。”逍遥看目的已经达到,不再多留,做出个困意的样子来,起身离去。

    “王爷慢走,留意脚下,天色黑了。”冷思寒恭敬地送出了逍遥。

    “嗯,你也睡吧。”逍遥边走边说道。不过,想必今夜冷思寒是不用睡了。

    ……

    送走了逍遥,冷思寒想都没想,就换过衣服,出了门。夜已深了,虽然天气不错,可是夜里还是让人有些发冷,冷思寒已经出客栈有两个时辰了,城中让她搜了个遍,却没有发现龙子砚的身影。

    “这大少爷许是带钱出门了的,已经找到客栈住下了吧。我为他担什么心呢?”冷思寒一边自语一边有些恼怒自己居然担心他。

    “算了,还是回客栈吧,不管他了。”下定了决心,冷思寒往客栈的方向走了回去…

    “慢着点,小心别让人发现了,这货色虽然不怎么样,要是白来的,也值几个钱呢。”

    “我知道了,不过这小子睡的可真死,都让我们抬这么长时间了,居然都没醒啊。”

    “什么睡得死,是发烧了,昏迷了。”

    “不会有事吧?”

    “放心,到了妓馆里自会有人给他请大夫的,还能让他死了?死了可怎么接客赚钱呢。”

    “说的对,大姐。还是你想的周到。”

    看见有两人鬼祟的身影后就躲在暗处的冷思寒,把二人的对话听了个全。看着她们手中抬着的人,想必是被她们弄来要卖给妓馆的人。冷思寒心中不由发怒,这无辜的男子要是被她们卖入妓馆,一生岂不是全毁了。想到此,冷思寒从暗处走了出来。

    “把人放下,不然~~”一把冰冷的宝剑指到了后面被称为大姐的人的脖子上,吓得她直哆嗦。

    “别,别,大爷,人放下不成么。”二人一见,哆嗦的把男子放到了地上,向着冷思寒跪下,直磕头,“大爷,饶了我们吧。”

    “哼,如此伤天害理的事情你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