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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夏蕊叹口气跟着他走进他的私室,“你不会是要责怪我花太多的钱吧?我只买了几件衣服而已,爸爸。”

    “几件而已?我相信至少有一打以上的盒子在上个星期当中送到这里,而且现在每天还有更多的在送来。”

    “垫腰的式样又在流行了,你总不会要我穿去年的衣服吧,此外,你对替我买衣服是从不吝啬的。”

    “夏蕊,你买一百件的新袍子我都不在乎,我只是想知道是谁在替你付钱。”

    “付钱?当然是你呀。”

    “是我吗?”

    夏蕊皱起眉头,“我不明白。”

    “今天早上我经过百老汇那家你们常去的服饰店时,想顺便替你结帐,但是店主人告诉我已经有人付了。”

    “但是──?”

    “那也是我想查明的,她只告诉我有个男孩把钱送去说是替你付帐,她也以为是我派人送去的,还包括一大笔的小费。”

    “一定是乔尔替芬妮结的帐。”

    她父亲摇摇头,“那个跑腿的男孩特别说出你的名字。”

    “那么一定是搞错了。”

    他再度摇摇头,“我到另外三家我知道你常去的服饰店,结果还是相同。”

    她坐到他的桌旁,完全被弄胡涂了,“会是谁呢?”

    当夏蕊和罗伯抵达联合广场东边的音乐学院时,戏的第一幕已经开始上演,那是一个露天的表演场地,对街就是公园,白天里那是戴着白帽子的保母与儿童的聚集所,到了晚上就变成情人的天堂,当夏蕊挽着罗伯的手臂走进学院时,她不知道自己何以那么期盼的注视那个地方,罗伯当然没有引诱她,他虽然是非常的英俊潇洒,但是如果她要和一个情人去那里的话,她希望他高一些,皮肤黑一些,肩宽一些,就像……

    她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在表演上面,但是一会儿工夫之后,她的戒指又分散了她的心思,那是周围镶着碎钻的巨大橄榄石,和她的项链与耳环是一套的,自从她回到纽约之后,几乎每次参加正式的场合她都不自主的选上这套首饰,今晚这套银灰色的新袍子或许配戴珍珠要适合些,但是这颗橄榄石的颜色就像深处有一簇绿色火焰正在燃烧似的──正像他的眼睛。

    她为什么忘不了他?已经过了一年,但是他的影像仿佛就像昨日才见过他一样的清晰。

    “夏蕊,真的是你。”

    她抬起头看见何丝兰挤过人群走到她面前,中场休息的灯光已经亮了起来,很多观众都离开了坐位,罗伯也一样,丝兰在他的位子上坐下,好奇的凑在夏蕊耳边问,“你怎么会和他在一起?”

    “罗伯成为我的男伴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你也知道的,你不是经常看到我和他在一起吗?”

    “我知道,我只是在奇怪……哦……既然他现在已经回来了,你为什么还和罗伯在一起?”

    “他?说清楚点,丝籣。”

    “别跟我装胡涂,夏蕊,”丝兰眯起眼睛,“我遇见他的时候表现得就像个傻瓜一样,那全是你的错,当时我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而你也知道我这一辈子还没有说不出话来的时候。”

    “丝兰,如果你不马上说清楚的话──”夏蕊愤怒的警告。

    “你以前只告诉过我‘他有点特别≈039;,特别?他简直太显眼了,你为什么说得那么保守呢?”

    夏蕊靠向椅背,摇着地的头,那是不可能的。

    “你说你碰到了……他?什么时候?”

    “昨天晚上,在史家的宴会上,唐纳介绍我们认识的,你知道唐纳是谁吧?”

    “是的,是的,就是最近和你约会的那个人,赶快说下去。”

    “唐纳并没有把他的名字和你牵连在一起,只介绍说他是贺先生,我所认识的资先生没有几个,我直接就问他是否是你的丈夫,你可以想象得到当他说是的时候我有多么的吃惊。”

    “他……他还说了些什么?”

    “不多,他好象不太喜欢说话,是不是?我问到他的船和到东方的旅程是否顺利,但是他回避着不回答,我问他你怎么没和他在一起,他说你不太舒服,你一定是好多了,否则今天晚上不会和……噢,他问了一大堆的问题,大部分都是关于罗伯的。”

    “什么?你告诉他关于罗伯的事?”

    “我以为是你告诉他的,因为他知道罗伯最近是你的护花使者,他想知道罗伯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但是我对罗伯也不太了解,刚结婚就因为生意上的关系离开这么久实在不是办法,但是他也无能为力,是不是?”

    “什么?”夏蕊已经无法用头脑思考。

    “他在下次出海前会停留一阵子吧?我本来一直奇怪你为什么会嫁给一个船长,现在我知道了,当他回家的时候,哇,夏蕊,我真是羡慕你。”

    夏蕊听见自己喃喃说着,“我……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再走,丝兰,我们……哦,我们还没谈到那件事。”

    “但是现在他在那里呢?”

    “在忙,他回家之后还是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所以你才和罗伯在一起吗?”

    “是的,现在我必须去看看是什么事情使罗伯耽搁了。”

    她站起来想要离开,但是丝兰抓住她的手臂,“这个星期六你妹妹举行的宴会呢?你会把你的丈夫带去吧?毕竟我们朋友当中只有我见过他。”

    噢,糟了,“我不知道,丝兰,到时候再看看吧。”

    她尽快的找到罗伯,以突发的头痛作为借口,要求他立刻送她回家。

    她在厨房找到她的父亲,面前摆着一盘冷j与一条面包。

    他好奇的看着她,“你提早回家了,是不是找到了你那个秘密的仰慕者了?”

    “不,哦……或许,噢,我还是直接告诉你好了,看看你是否有什么好的办法,今天晚上丝兰也去看戏了,她告诉我她昨晚在史家遇见贺默可。”

    “默可?你是说……默可?”

    “是的。”

    “好啊,这真是有意思。”

    “令人挂虑才是真的,会不会是有人假冒默可?”夏蕊满怀希望的问,但是由丝兰着迷的描述中听来,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你怎么跟她解释的?”

    “我不能告诉她我甚至不知道他在这里,但是她特别指出他非常的引人注目。”

    “就我记忆所及,你也是那么形容他的,好吧,我们先假设这个男人就是你丈夫,他在这里,你打算怎么做呢?”

    “我打算什么都不做,”她坦白的说,“我当然不打算见到他。”

    “或许你非见他不可,他仍然是你的丈夫,如果他到这里要求见你的话,我不能不让他进来,当他刚到城里的时候,他或许还不知道这个事实,但是显然现在他已经发现了,而且他也确信你知道他做丈夫的权利。”

    “这是什么意思?”

    “他替你付了帐,我很怀疑那只是承诺他的所有权的做法,我宁可称之为一个奇特的讯息,一个给你的讯息。”

    “换句话说,他要我知道如果他想扮演我的丈夫的角色的话,他能够做得到?”

    “没错。”

    “我不知道,爸爸,默可会比那还直截了当,他会直接闯进这里,而且──”

    “那么他为什么不那么做呢?”

    “噢,我怎么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我相信你可以猜得出来,他将会想知道为什么你还没有解除婚约,夏蕊,你打算告诉他吗?”

    “不,”她坚决的回答,“绝不。”

    “那么你最好赶快想点办法,因为我认为要不了多久你和贺默可就会碰头了。”

    当芬妮走进餐室时,夏蕊正好吃完她的午餐,芬妮已经有五个月的身孕,但是还看不太出来,从她知道自己怀孕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开始纵容自己,不论夏蕊如何劝她别把自己当成病人似的,她还是一样的不理不睬。

    今天芬妮看起来精神似乎很旺盛的样子,她很快的环顾了四周一眼,确定除了夏蕊外没有别人在场。

    “是什么风把你吹来的,芬妮?我以为这会儿你正在为你晚上的宴会大忙特忙呢。”

    “爸爸不在家吧,是不是?”

    “你也知道他星期六的中午总是和你公公一起进餐的。”

    “我只想确定一下,我不想让他听见这件事。”

    “但是现在我已经没有事情好瞒他的。”

    “甚至是贺默可在纽约的事吗?”

    “我们已经知道了。”夏蕊的脸色y沉了下来。

    “你们知道了?老天哪,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我还必须辗转从别人口中才能得知。”

    “我就认为丝籣一定非弄得每个人都知道不可,是她在史家碰见他的。”

    “他到这里来干什么?”

    “我不是想隐瞒你,芬妮,我真的不知道,我也还没有见到他。”

    夏蕊不会承认默可不来找她,她有多么的焦虑,他和她玩起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是什么意思?

    “我听见我女儿们的讲话声了。”麦可在走近房间时说。

    夏蕊惊讶地看着他,“你不是和华德一起午餐吗?”

    “我提早结束它了,发生了一点事,你怎么会到这里来的,亲爱的?”他问芬妮,在她颊上亲了一下。

    “我需要出来透透气,现在我该回去看看事情进行得如何了。”芬妮说,不大情愿的走开了。

    当餐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时,夏蕊问,“是什么事打断了你的午餐?”

    “我在餐厅的时候收到这个,”他把一叠纸张放到桌上,“我已经等它两天了,这是关于你丈夫的报告。”

    “你──”

    “当然我派人去查了,他在第五街旅馆已经住了一个多月了。”

    “那么久了?但那是一家豪华的旅馆,他从那里弄来那么多钱?我想他是卖掉了牧场。”

    “他的牧场是卖掉了没错,不过是另一个叫作野狼比利的人卖的,替他工作过的一个老牛仔说在你离开牧场的当天他也走了,从此就没有人再见过他。”

    “你认为他是想追踪我吗?”

    “不,他可以很轻易的抓到你。”

    “当然,”她掩不住语气中的失望,“他又何必那么做呢?”

    麦可思索的注视着她,“这里有份报告说他要为毁掉钮镇的创建人负责,如果是那样的话,或许他不得不离开,你知道那回事吗?”

    “钮桑缪?但是他们是朋友啊……不,我不相信默可会做那种事,你还发现其它什么事?”

    “野狼先生告诉我派去的人说你丈夫去了欧洲。”

    “欧洲,但是他没有钱可以去欧洲。”

    “他现在很有钱了,他住在城里最贵的一家旅馆里,而且还买下旧的廷德大厦。”

    “什么?”

    “我也觉得很困惑,我以为你或许有办法解释给我听。”

    “我的好上帝,我不相信我们所说的是同个人。”

    “那个人在旅馆登记的名字是贺史瑞,不是贺默可。”

    “史瑞!噢,不!”

    麦可对她的脸色感到惊慌,“怎么回事,夏蕊?”

    “史瑞是默可的哥哥。”

    “贺默可为什么要用他哥哥的名字?”

    “或许不是默可,或许是史瑞。”

    “胡扯,这个男人声称是你的丈夫,如果他不是你丈夫的话,你应该可以指认出来。”

    “我能吗?”她大声的笑着,“他们是双胞胎,我只能由他们的穿著来辨别,如果史瑞打扮得没有与众不同的地方,我发誓我无法区别。”

    “我必须去找这个男人问问看。”她父亲说。

    “不!”夏蕊从椅子里跳了起来,“你不能。”

    “为什么?”

    “如果是史瑞的话,他很难……他和默可完全不同,他一个人在荒野里长大,他是枪手,他狂妄而且粗俗,一点都不讲理,爸爸,你没有办法和他好好的谈话。”

    “某些事是非做不可,夏蕊,我们不能光在这里等候和猜疑。”

    “我们可以,”她坚持说,“你自己说过他很快就会来找我,我只是想越慢和史瑞见面越好,老天爷,他一定认为暂时假装我的丈夫是很有趣的事,可以就这么得到我……他──他以前就追求过我。”

    “或许你应该再到苏菲姑妈家住一阵子。”

    “那么我又如何解决这些问题呢?不,我要照常的过日子,我拒绝躲避他,现在我应该做的是星期一找一个律师把这段婚姻做个了结,那么一来,不管是默可也好,史瑞也好,都无关紧要了。”

    “想要轻易结束已经太迟了,夏蕊,现在你需要你丈夫的合作。”麦可温和的提醒她。

    “哦,”她悲伤的叹息,“还有一个方法,他对离婚的态度可以告诉我他到底是谁,如果他不想离婚的话,我就可以知道那是史瑞。”

    她父亲站在那里难过的看着她,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他需要自己一个人,在他的书房中,好好的想一想。

    第十章

    “你怎么这么晚才来,夏蕊?”芬妮抱怨说,挽着姐姐的手走向大厅,“你应该比别人早到才是。”

    “别怪我,亲爱的,我几乎不能来,罗伯临时有事,若非我已经都打扮好了的话,我就不来了。”

    “你是否有人护送并不重要,这里的人你全都认识。”

    “所以我才决定要来,”事实上她是需要分散一下她的心思,非常迫切的需要,她们停在大厅的入口,里面已经聚集了二十几个客人,“丝兰还没来吧?”

    “她是唯一比你还慢的一个,但是你永远不能把丝兰的话当真。”

    “别那么别扭好不好,芬妮,你怎么和以前都不一样了?”

    “我没有办法控制,”她妹妹压低声音说,“自从我听到那个人的事情之后,我心里一直七上八下的。”

    “我真希望你没有提起那件事,”她们身后的门被打开了,夏蕊回头说,“来了,去欢迎你最后一个客人吧,我自己进去,我──”

    “怎么了,夏蕊?”芬妮尾随着她姐姐的目光看去,倒抽了一口气,“那就是他吗?是不是?噢,我该怎么办?我是不是该叫乔尔请他离开,夏蕊?”

    夏蕊在挤出声音之前很困难的摇了一下头,“不,芬妮,如果一个人不想离开的话,你不能就这样叫他离开,别给乔尔出难题,只要装着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就可以了。”

    “我该怎么做得到呢?”芬妮惊慌的低声说,“噢,上帝,他看到你了,他走过来了,夏蕊,我想我得走了。”

    “你胆敢把我一个人留下。”夏蕊咬着牙齿说。

    她转过身体,目光和他交缠在一起,突然之间,她觉得一切都可笑之至,是那双清明的金绿色眼睛使然,它们是那么的明亮,那么的毫无武装。

    不论是温暖或是冷酷,他的目光都影响着她,显然现在仍然没有改变,他的皮肤现在不那么黑了,但是颜色仍然比屋子里其它的男人都要深,黑头发剪短了些,衣服也变得时髦考究,但是仍然是她日夜无法忘怀的那个男人。

    “嗨,美人。”

    沙哑的声音使她忍不住的战栗。

    “我相信你已经认识我的几个朋友,但是还没见过我的妹妹。”她尽量以平静的口气说,他很快的看了那狼狈的金发女郎一眼,礼貌的点点头,然后把线转回夏蕊脸上,他们两个人继续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的凝视着对方。

    “啊,我们终于看到新婚夫妇团聚在一起了,”丝兰一走进门就大叫着说,手里挽着唐纳,“你一定不知道我们在那里碰到他的,就在城里的另一头,如果不是我们顺便送他一程的话,他一定无法准时到达这里。”

    “你真是体贴,丝兰。”夏蕊以紧绷的声音回答。

    “我们等一下再过来和你们聊天,”丝兰愉快的说,“我必须先去和每个人打声招呼。”

    她和唐纳走进大厅,芬妮也跟了进去,留下夏蕊一个人和他在一起。

    “这里有没有我们可以私下谈话的地方?”

    “没有。”她暴躁的说,听见自己的声音是如何的果断。

    “你怕单独和我在一起吗,美人?”

    “不,我……我只是看不出有任何我们不能就留在这里的理由。”

    “随你怎么说,”他低吼道,“但是我已经等不及了。”

    他很快的把她拉到他身上,他的嘴猛力的压上她的,他身体贴在她身上的打击就像电击火花一样,她没有力量抗拒他,双手移到他的肩上,绕在他的脖子上,手指c进他的头发当中。

    他抬起头,猜疑着她是否会推开他,但是她没有,她的眼睛发亮像深紫色的水晶。

    “我恐怕我是身不由己。”他温柔的说。

    “什么?”

    他微笑着,“看看你的周围,美人。”

    她看了,脸一直红到耳根,芬妮惊愕的注视着她,丝兰在微笑,茹蒂和另外一些女孩则咯咯的傻笑着,房间里的男士们都想假装他们什么也没看见,她真想当场死掉。

    她恍然大悟的缩回手臂,然后退两步,“你怎么可以这样?”她愤怒的咬着牙齿。

    “非常容易,也非常荣幸,”他回答,扶着她的手臂把她带离他们的观众,“你为什么不问白己那个问题?你刚把我以你丈夫的身分介绍给在场的每个人。”

    “怎么?你不是吗?”她反问。

    “不是。”

    她睁大了眼睛,“原来是你,史瑞,我很惊讶你居然肯承认。”

    “史瑞?”他挑起一边的眉毛,“为什么你会把我想成史瑞呢?”

    “别想把我弄得糊里胡涂的,你在旅馆登记的名字是史瑞。”

    “这么说来你父亲又调查过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