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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没有爷,你们姐也玩的挺好,g吗不走?」

    尤三姐急道:「爷能c我们。我们姐玩的再好也不能象男人那样c啊?」

    贾珍忍着笑:「看你们姐玩的这么开心,爷都不好意思再打扰,即然发l想让男人c,爷就急人所急,留下吧!」

    尤二姐马上醒悟过来,伸手捏了一下尤三姐那饱满坚挺的n子,抿嘴笑道:「傻尤三儿,是你着急发l,急着让男人c,可别拉上我,不关我的事……」

    尤三姐犹自不觉,紧跟着说道:「我l我的,姐姐她这会子痛,爷先c奴儿吧!」侧身看看尤二姐,又补了一句:「等会爷c奴儿c得爽舒,一定要s在姐姐的身里。」

    尤二姐心中感动,边抚摸着尤三姐的n子,边柔声说道:「傻尤三儿,g吗对姐姐这么好,说的人眼泪都上来了。」

    贾珍说道:「亲姐的当然好了,这也要哭?就听尤三儿的,先、再c姐姐,成全了你们姐的情份。」

    尤三姐「波——」地在贾珍脸颊上亲了一口:「奴儿就知道姐夫最疼我和姐姐。」说罢,翻身爬上尤二姐身,骑坐在尤二姐浑圆的小蛮腰上,扭身对贾珍说道:「姐夫,你看姐姐现在l成什么样了?」

    贾珍这才注意到,尤二姐雪白的玉靥沁上一层薄薄的红晕,这层淡如映波霞彩的红晕,一直弥漫到玲珑起伏的玉下端,波光迷离的美丽杏眼半睁半闭,眼神里的渴望似可以拧出水来;修长的双腿难受已极的绞缠在一起,双手不知何时抚摸着的n子,下意识的用双指夹提着尤三姐嫣红的n头,用力的向下拉扯成长长的笋形。

    「啊!——」尤三姐发出又是痛苦又是快意的呻y声,身子不受控制颤栗般抖动着,盘在尤二姐腰畔的双腿下意识夹紧姐姐的蛮腰,乌黑的长发披散开来,飘散在凝脂玉润的背上,黑白分明的强烈对比,分外刺目。

    尤二姐半睁半闭着美眸,腻声道:「死丫头,敢编排人议论短长,就可知应在今日。」

    尤三姐瘫软在尤二姐身上,央告道:「好姐姐,再也不敢了,今个儿就饶了这次吧……」说着,n头又传来被拧后火辣辣的痛楚,使得尤三姐又忍不住「哎哟、哎哟——」痛苦的呻y。

    尤二姐的美眸里似乎yu喷出火来,说道:「要告饶吗?看你的样子似乎很享受。」

    贾珍注意到尤三姐虽痛的厉害,俏脸胀的通红,却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劲儿。

    尤二姐说罢,又用双手夹住尤三姐n头,使劲向下拉扯,尤三姐一边不住的央告,一边扭动着身,双眼紧闭,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y声。

    玩了好一会,尤二姐看到尤三姐的n头已肿胀不堪,才恨恨的收手,关切的问道:「痛不痛?」

    尤三姐媚眼如丝的望着贾珍,边用手轻轻抚摸自已肿胀的n头,边撒娇道:「姐夫,你看看姐姐这手重的,都拧肿了,碰碰都痛的厉害。」

    贾珍只顾欣赏眼前这对姊花互相亲呢的nru,一时没解过来。尤二姐在旁啐道:「真真的没见过你这样的,痛成这样了还不忘使狐媚子g引主子,可见是天生的小yf。」

    贾珍回过神来,闻言笑道:「倒没见过你们姊这样的,有时候亲厚似一个人,有时你一句、我一句互相斗嘴,你们既这样儿,爷就要好好的教一番。」

    尤二姐伸手搂着尤三姐的脖子,说道:「好子,瞧见这阵仗没,主子要连我们一道罚哩!」

    尤三姐说道:「一道罚就一道罚,你要怕就我一个人来好了。」

    尤二姐伸手捏着尤三姐的两个n头,轻笑道:「这会子又充好汉,就怕待会儿主子惩罚起来它们两个会遭殃咧……」说着,低头在尤三姐n头上「波」地亲了一口,笑道:「它们两个小宝贝可怜见的,平日里粉n尊贵的可从没遭过罪,姐姐先亲亲它们,一会可别象你主子那样哭天抹泪的就阿弥陀佛了!」

    尤二姐、尤三姐姊俩是天生的怕疼,可偏又喜欢疼痛带给她们的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快乐,这种即喜欢又害怕的矛盾心理,让她们即兴奋、期待,又踟蹰不已。

    平日姊俩个中,姐姐尤二姐虽然脸n矜持、温柔和顺,骨子里却有一种坚忍的x情,尤三姐,自有种柔中带刚的娇憨小nv儿之态,虽姿se容貌略胜于乃姐,但对疼痛的忍耐力却是乃姐占优。每每贾珍和二尤姊玩这种吊n头的yn之戏,第一个讨饶的必定是尤三姐,故尤二姐才有此语。

    尤三姐不以为意的「哼」了一声:「假心假意的,没人领你的情!」

    尤二姐抿嘴笑道:「谁让主子变来着,喜欢瞧咱们姐俩个儿一起肩并肩的吊n头受罚,第次主子听见我们的哭叫声、呻y声,欢喜的跟什么似的。」

    贾珍忽然大力在二尤姊的pg上拍了一记,命令道:「还在这乱嚼舌根磨牙,还不快点……」

    尤三姐拉着尤二姐的手,妩媚的横了贾珍一眼,腻声温驯的说道:「知道了主子,没的又打人家pg。」

    说着,姊俩个手拉着手, 「咭咭」笑着,就这么光着身子从床上跳下来,

    径自走到床边立着的一个、两边各立两根相同大小、有儿臂粗、漆着hse雕花云

    纹、在高过头顶处横卧着一根同款式的圆木,形似『门』字形的木架下边。

    木架下垂着一排形似流苏的细绳线,贾珍从木架下挽起一根细绳线,打了个活扣套在尤二姐的n头上,然后拉紧。细绳线立即将尤三姐的n头拉紧,细绳线拉扯n头时的痛楚,让尤三姐忍不住「啊」地轻呼出声。为了缓解n头的痛苦,尤三姐被迫向上垫起脚跟,只用脚尖着地。

    贾珍对尤二姐如法p制,一切妥当后,又用p套固定好二尤姊的手腕,现在,姊俩都只能被迫用脚尖着地,支撑全身的重量。

    做完这一切后,贾珍悠闲的坐在楠木圈椅上,端起j上海棠花式雕漆填金云龙献寿小茶盘里放着的成窑五彩小盖钟,悠哉、悠哉的喝了一口略带苦味的六安茶,他知道,每每玩这个吊n头的yn秘戏,二尤姊坚持不了多久。

    果然,贾珍的茶还未喝完,二尤姊就发出痛苦的呻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