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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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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松无限同情的看了那只坏鸟一眼,笼著手往後退了一步,不忍心见到他即将面临的悲剧命运。

    开玩笑!他家少主是什麽人?从小被一群变态的老家夥们进行魔鬼式训练的人!生平最擅长的除了玩失踪玩捣乱就是玩打架,自从这家夥十二岁之後,全庄上下再也没有人能单打独斗赢得过他了。

    身为少主的贴身小厮,短松知道,从十五岁开始,慕容月每回是不忍心让那些老家夥们太丢脸,才让他们合力降服的。

    不过以短松的揣摩来说,少主其实是怕以那些老怪物不可思议的疯狂想法,如果知道他功夫这麽厉害了,说不定都能著他直接潜入皇宫刺杀皇帝,然後取而代之。

    眼下,就见慕容月忽闪著一双灵动的眼睛,带著三分怯,却藏著七分热切在那里捏著鼻子娇嗲的呼唤,“救命呀!来人呀!”

    听著就跟里那些姐儿们招客时的腔调一样。

    坏鸟听著不对,眉头一皱,这家夥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正在考虑是不是放过这只外表看起来很漂亮,但是好象有些不正常的鸟,一只真正的好鸟出现了。

    好鸟指著坏鸟大骂,“光天化日之下,你是哪家的恶霸,竟敢强抢良家妇……男,实在是太目无法纪了!”

    两只坏鸟同时眼睛亮了,闪烁著一模一样贪婪与猥琐的光芒,不过他们之间的区别在於,一只坏鸟迅速隐藏了起来,另一只坏鸟却变本加厉了。

    “把他抢回去!”

    这话恰也说出了慕容月的心声。

    这才是只真正的好鸟呀!个子不高也不矮,身材不肥也不瘦,慕容月已经开始幻想把那细细的腰身揽进怀里的感觉了。

    至於说那小模样……哦哦!别提多招人爱了!不过十六七岁年纪,生得面如满月,唇红齿白,眉分八彩,目若朗星,一身月白色的长衫,让人直想扑上去撕了它!

    吸溜!慕容月偷偷咽了咽口水,在瞧见这只好鸟手里提著柄青锋剑时,一下躲在他後头,拉著好鸟的衣袖,“这位公子,多谢你仗义出手,前来搭救!”

    呕!短松有想吐的欲望。

    单纯的好鸟一点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开始吃豆腐了,还勇敢的护著那只色鸟,“你别怕,有我在,我看谁敢动你!”

    另一只坏鸟当即下令群殴,好鸟还会点三脚猫的功夫,但是明显寡不敌众,但是,在某个弱男子的暗中帮忙下,三下五除二就解决了那群走狗,打得他们抱头鼠窜。

    好鸟有些诧异,难道自己功夫真的这麽厉害吗?

    弱男子凑上前摇著他的手,“这位公子,既蒙你搭救之恩,我愿意以身相许!”

    呃……好鸟脸红了,“兄台说笑了,不过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说什麽谢不谢的。”

    弱男子已经下定决心以身相许了,坚决不撒手,“那可否请兄台到酒楼一叙?让在下聊表心意?”

    这个……好吧!好鸟警惕性较差,就这麽被人忽悠走了。

    短松以更加同情的目光看著他,小朋友,难道你家大人没有教过你不能随便相信人吗?尤其是表面看起来象好人的坏人,坚决不能搭理!

    姑苏城中,普通的酒楼,普通的包厢,普通的几道招牌菜,一切都显得那麽正常,那麽随意。连酒也是江南最普通的女儿红,让人无法起疑。

    三杯两盏下肚,慕容月就把这只好鸟的老底捣了个干干净净。

    李梦海,年十六,山东人氏,家在海边,这回也是听说了郑和要下西洋的事情,赶来这边想随船出发,到海外长长见识的。

    肯定是偷偷离家出走的小孩!慕容月几乎可以肯定以及确定。

    没有哪家父母会放心让这麽漂亮的小男孩独自出这麽远的门,那就不如由自己罩著吧!既满足了他自己的心愿,也替他父母尽到了责任。

    慕容月觉得自己真是高尚,他唯一需要索取的报酬只是以身相许。这样好的人,这样好的事情,上哪儿找去?

    “我……我怎麽有点头晕?”李梦海只觉眼前开始变得模糊,身上软绵绵的,控制不住的就倒在了慕容月的怀里。

    “你醉了!”慕容月当然不会说,是趁他不备,将自己藏有迷药的小指甲放到他的酒杯里搅和了一下。

    李梦海只觉自己似睡非睡,脑子似乎是清醒的,却又无力动弹,任由方才那个弱男子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我带你去休息!”

    你要带我去哪里?李梦海费力的想睁开眼睛,却被慕容月伸手阖上,“乖,闭上眼睛,睡一会儿就到了。”

    不对!李梦海有种本能的不安和恐惧,却仍是不可抗拒的沈沈睡在了某只坏鸟的怀里。

    搞定!慕容月笑得嘴巴都歪了。

    笨鸟要先飞懂不懂的?你既然不飞,那当然要落入网中被我吃掉喽!

    可怜的慕容月都饿了十七年了,终於逮著个机会开荦,怎麽能不好好的大吃一顿?

    2(慕容老祖传奇)

    短松从前不叫短松,叫青松。

    这名字多好,通俗易懂,可为什麽改为短松呢?全是因为那一句无聊文人写的词:明月夜,短松岗。自从被天才的慕容月看到之後,就理所当然的曲解成:明月,也就是他本人在夜里办事时,短松应该在外面站岗。

    所以青松成了短松,责无旁贷的陪伴著慕容月,在每个他要去干点偷j摸狗的勾当时的夜晚,老老实实的在外头放风。

    这种差使虽然经常要冒著被那群自诩为忠心耿耿的老家臣们责打的风险,但是比起被慕容月恶整的凄凉来说,短松还是宁愿选择前者。

    话说起来,慕容月这个人还是很精明也很够义气的,出了事绝不会丢下忠心的属下一个人扛著。而且在那帮老狐狸的眼皮子底下长大,他行事极其小心,除了小时候偶尔几个失手之外,再也不曾被抓到人赃俱获。

    就象此刻,谁能想得到,慕容月竟然把那只笨鸟,也就是李梦海随随便便就塞进一只箱子里,伪装成货物堂而皇之的带回燕子坞?

    当然,短松肯定知道,可他什麽也不会说。慕容月身边呆过的小厮不少,可为什麽只有他能留下来?

    一是因为他的嘴巴够牢,但更重要的是,他懂得审时度势。少主既然敢把人带回来,迟早都是要曝光的,那他还要这麽做,就证明他已经想好了退路。

    慕容月虽然不是好人,但也不是坏人,真正强暴良家少男的事情他不屑於去做,最多就是诱j人家。若是自己意志足够坚定,那就一点事也不会有,但若不是……嘿嘿,那便无话可说了。

    所以短松现在很是轻松的在慕容月的卧房外站著岗,顺便听听里面的活春宫,看看少主到底能不能破掉自己的童男之身。

    李梦海迷迷糊糊睡了一阵,忽然觉得凉风习习。那清爽的风一下子吹走了黏人的睡意,他蓦地睁开眼睛,却冷不丁瞧见一张俊美无俦却邪气万分的脸。正拿著一把折扇冲著个小药瓶给他扇风,想来是在解他的迷药。

    “你……”李梦海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本能的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手脚绵软,只能勉力动弹。所幸衣衫仍是完整,可也忍不住大惊失色,“你想干什麽?”

    慕容月笑著反问,“你说我要干什麽?”

    李梦海惊恐的四下打量,身下是张极精致的八步雕漆大床,铺著厚厚的锦褥,舒适甚常。大红的锦帐低垂,在床头如儿臂粗的红烛掩饰下,分外妖娆。往帐外瞧,屋子还隐隐透著金彩珠光,虽入了夏,但不知怎地,这儿却清凉如春,实在是人间富贵安乐窝。

    可任谁和个陌生人并排躺在这里,恐怕都不会有心情欣赏这儿的荣华绚丽。

    “我……我要回去!”李梦海挣扎著想往床边爬。

    “回哪里?山东老家?”慕容月嘻嘻笑著,长臂一伸就把他给捞了回来,“说得也对,丑媳妇总要见公婆,你倒是说说,公公婆婆都有些什麽喜好,我这个做媳妇的该准备些什麽?”

    李梦海脸涨得通红,“你胡说八道什麽?我……你才不是我媳妇!”

    “现在不是,马上就是了!”慕容月促狭的眨眨眼睛,一翻身骑在了他的身上,“官人!奴家现在就要来以身相许了!”

    “不要!你走开!”李梦海手推脚踢,却无法捍动身上这人的一分一毫。

    慕容月扇子一扔,打开那本龙阳一百零八式,从入门篇开始学起。仍就著坐著的姿势,拉起李梦海的上半身,不容置疑的就攫取了他的唇。

    “不……唔……”吓傻了的李梦海左右扭著头想拒绝,却无奈腰被人牢牢抱住,头也被人强力固定著,任凭他如何躲闪,那个大恶人的唇都如同吸血的水蛭一般,牢牢咬定他不放。

    炽热而霸道的吻生涩又没有章法,只知一通乱啃,不仅疼痛,还堵住了李梦海的鼻子,让他都呼吸都很勉强,不多时眼角便渗出了泪,指甲都掐进了慕容月的r里。

    “哗!”慕容月忽然放开了他,一面大口的喘著气,一面恶狠狠的抱怨著,“他妈的,这亲个嘴儿怎麽这麽累得?弄得老子嘴巴都酸了!”

    原来没经验的,不止他一个人。李梦海趁机推搪,“两个男人有什麽好亲的?你去找女人!”

    “书上说,两个男人也能做的!”慕容月很是好学,翻到书的下一页,再仔细一看,才恍然大悟,“啊!原来如此!再来一回!”

    “你滚!”李梦海才不要给这个禽兽再咬一回。可容不得他拒绝,第二回的吻又扑天盖地袭来。

    这一回,慕容月开始细细的吮吻,开始品尝他唇舌间的芳香。还试探著把舌头伸出来舔弄著,已经被咬得红肿充血的唇极其敏感,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挑逗?李梦海只觉得唇上被他弄得麻麻痒痒的,极其难耐,反抗也越发剧烈起来。

    慕容月一把伸手捏住了他的下颔,“嘴巴张开!”

    李梦海的齿关却咬得更紧了,慕容月忽地伸手在他腋下的x道一按,那x最是敏感,李梦海触痒不禁,忍不住笑了起来。

    慕容月趁机就把舌头伸了进去,这家夥的味道不错哦!按著书上教的,一点点刮过他嘴里的每一处。

    李梦海可从来没经过样的阵势,一时糊涂就用自己的舌头推拒著外来的入侵。可两舌一交缠,那效果却是通了电似的,震得他们二人俱是一麻。

    慕容月愣了一下,随即更加疯狂的挟裹著他的舌头,想要捕捉那种奇异的感觉,李梦海不知该如何应对,只好继续推挡。

    可是……怎麽这越推挡,那种奇异的感觉就越发让人象是中了毒一般的上瘾?越吻越深的两个人不知何时已经紧紧抱成了一团,那贴合无间的身体都感觉到彼此下腹处的火热硬挺。

    直到慕容月依依不舍的把他推开,唇舌拉出那情色的银丝带来的微凉,才让李梦海发烧的脑子清楚了一点,如梦方醒般意识到,天啊,自己居然……居然对这个只见过一面的禽兽发情了?

    瞧著他被情欲染红的面颊和水润眼睛,慕容月伸出舌头舔舔自己的嘴角,邪笑的眼神里充满了志在必得的情欲,“喜欢,对麽?”

    “不!”李梦海急急否认,这样的慌乱比初醒来时的恐惧还让人无所适从,“你……你下了什麽药?”

    “我什麽都没用!”慕容月虽然卑鄙无耻,但此时说的全是实话。

    他虽然想把人一口吞下去,但那也得在别人神志清楚的情况下,强人所难的事他从来不做。慕容大少爷很是自信,这天下难道还有人能拒绝得了他的魅力?绝无可能!

    赶紧又把书後头几页翻了翻,慕容月开始伸手要解李梦海的衣裳,“你都硬了,这就是愿意了!”

    这逻辑也太强盗了一点吧?李梦海按著他的手拒绝,“你别胡来!”

    慕容月讨厌不诚实的人,索性在手上加了点内力,一抓下去,嗤啦两下便把李梦海的衣裳撕个粉碎。自己两臂屈著往外作一个扩胸运动,他身上的衣裳顿时也被震得四分五裂,落了一床。

    “你!”李梦海吓著了,他再怎麽单纯也看出来了,“你会武功?”

    “雕虫小技!”慕容月得意洋洋,“用来脱两件衣裳还是可以的!”

    李梦海不是傻子,当即想到,“那你被人欺负时为什麽不出手?”

    慕容月故作无辜的两手一摊,“我还没来得及出手,你就来帮忙了!既然有你这样的大侠,人家只好等著英雄救美了!”

    呵呵,这家夥的身材真不错,皮肤白皙细腻,纤细而不失圆润,抚摸上他胸前那两朵粉红的小花,明明跟自己身上长得一样,但摸著别人跟自己就是完全不同的感受,太让人兴奋了!

    “无耻之徒!”李梦海悔青了肠子,自己怎麽这麽蠢,救了这样一个混蛋?“你既然知道我救了你,为什麽要对我行这等y邪之事?”

    慕容月振振有辞,“就因为你救了我,我便要以身相许啊!”

    李梦海初生牛犊不怕虎,豁出去了,“你既要以身相许,那便让我在上面!”看你怕不怕?

    慕容月皱眉苦思,把那书拿起来哗啦哗啦又翻了几页,笑得j诈,“包君满意!”

    “你把书给我!”李梦海一见就知道他没打什麽好主意。

    慕容月却把书啪的一合,“难道你也是童男子,没书就不会做?”

    “才不是!”某只小笨鸟傻乎乎的中了人家的激将法。

    “那就来吧!”慕容月把书直接扔到了床下,一个翻身,让李梦海骑到了自己身上。勾著他的脖子,笑得要多y荡就有多y荡,“官人!你可要好好疼爱奴家哦!”

    李梦海却红著脸又提了一个要求,“你把灯全熄了!”

    “为什麽?”灯下看人才更美三分,慕容月可是照本宣科营造了这样一份朦胧的气氛,为什麽不要?

    李梦海鼓著腮帮子,“你要是不熄,我就不做了!”

    有古怪!习武之人眼力都特别好,慕容月就是在黑暗里也看得一清二楚!他大手一挥,几道劲风从帐内s出,熄了灯火,“这样行了麽?”

    行了!黑暗给了李梦海勇气,他暗自攥紧了拳头,自己做别人,总比让他来做要好!何况这家夥长得也不错,身材也不错,同样也是第一次,呃……说起来,他还不太讨厌他的味道。

    “那你要一边亲我,一边摸我!”慕容月恬不知耻的把李梦海的手拉著放在自己赤l的胸膛上。

    他的胸膛,虽然瘦,但却是非常矫健有力的,李梦海的脸在黑暗里烧得厉害,小心翼翼的抚摸著,把自己的嘴唇又送了上去。

    慕容月老实不客气的再度和他嘴里的唇舌交缠在了一起,这种事,无需多教,做过几次,都会明白。他的手当然也不肯闲著,老实不客气的上下摸索著少年青涩的身体。

    拉下他束髻的发带,让那一头长发垂下,更添了几分狎昵,火热的手掌含了内力,妥贴的熨烫著他的肌肤,顺便帮他通通经络。当然,更重要的目的是让他彻底的放松下来。

    “唔……”很快,李梦海就舒服的从嘴角逸出小猫一样的呻吟。

    只觉两股热流象两道温泉一般在体内滋润著,他闭上眼睛享受著,全然不查那两股温泉已经从身上流到了身下的危险地带。

    在他的尾椎流连了一会儿,迅速探到了两瓣臀r上,李梦海刚刚有些警觉,却又随即迷失在加热的温泉里。

    “舒服吗?”慕容月的声音低沈而暗哑,在这漆黑的夜里听来有如夜魔的召唤,分外蛊惑而迷离。

    “嗯──”李梦海完全的沈溺其中,无法自拔。任凭慕容月把他拉到怀里,把他的双手环在了自己肩上,充分揉搓著他因为骑姿而分开的小pp,一下一下的往下面的隐密地带试探。

    是什麽这麽湿?慕容月感觉到了不对劲,在李梦海骑在自己身上的下身,好象开了一个小口一般,不断往外涌著春水。

    他小心的环著他的腰,先去抚慰他硬挺的玉j,那上头虽然已经激动的开始流泪,但下身的水又从何而来?

    手上又加了内力,烘烤得李梦海更加舒服,嘴上的吻也不停歇,顺著唇开始往他耳後颈下探索。

    “啊唔……”李梦海颤抖著,叫得更大声了,被慕容月吻过的地方好似有千万只小虫在爬似的,痒得钻心,却又舒服得出奇。

    看来书的说的没错,这些地方果然是容易让人情动哦,慕容月很满意他的钱没有白花。趁李梦海意乱情迷之际,蓦地手指便向他身下探去!

    “啊!”李梦海惊叫起来,一根灵巧的手指已经刺入了他的体内。

    “这是什麽?”慕容月坏心的把手指在他体内转动著,刺激得李梦海急欲逃离。却又被人紧紧按住,那从未有人深入的花径就这麽轻易的失了守,任人戏弄。

    “不要!”李梦海全身都紧绷了起来,哆嗦得如同春天枝头的嫩蕊,只要风一刮,随时准备著落红满地。

    慕容月把他整只耳朵都含在了嘴里,以无比温和却是强悍的语气又问了一次,“告诉我,那是什麽东西?”

    “那……那个……”李梦海声音破碎如琉璃,“是……我有病!”

    “撒谎!”慕容月又加了一根手指头进去摧残著可怜的小花供,“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