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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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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套子啦!”何家悦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快打电话买药给我吃!”

    祈乐之把他搂紧了一点,透露了个小决定,“我们先生一个吧!”

    “这马上就要开学了,怎麽生?”何家悦红著脸嘟著嘴问。

    “没关系,爹地已经给你办好手续了,我也问过你爸爸妈妈了,都同意我们生。”

    何家悦脸涨得更红,不知是羞的还是恼的,也许兼而有之,“问题是我不同意生!”

    祈乐之手搭在他的小腹上,傻傻的笑,“说不定已经怀上了呢?”

    “那你快给我买药来,就没有了!”

    “我才不会谋杀我们家宝宝呢!”祈乐之把他抱得更紧,“我们生个宝宝,名字里有个海字好不好?我希望他能象高山上的海一样纯净包容。”

    何家悦埋在他怀里半天,才闷闷的道,“我还没做好准备嘛!”

    祈乐之拍拍他的背,“这种事情哪要准备的?我爹地生大哥的时候,爸爸还不在身边,他一个人不也生下来了?还没耽误功课,厉害吧?”

    是挺牛的!

    祈乐之的算盘打得很如意,“爹地也是刚进大学就生的大哥,所以你也要现在生,早点生以後都好生了,也好恢复。”

    “什麽?”何家悦叫了起来,“还要生?”

    “那肯定啊!”祈乐之扳著指头比划著,“我也不要多,爹地生几个,你就生几个好了。现在生一个,大学毕业再生一个,要是你想继续念书,就再等三年生一个。每个孩子差三岁,跟我们家一样。两个跟我姓,还有一个要跟你姓,我跟你爸爸妈妈都商量好了的。”

    “滚!”何家悦暴跳如雷,“我又不是母猪,凭什麽生这麽多?”

    祈乐之也有点不高兴了,“爹地也不是母猪,不也一样生了?”

    “他是他,我是我!”何家悦想从毯子里爬起来,“我一个也不生了!我去买避孕药!”

    祈乐之生气了,“这是你的责任和义务,不能逃避!”

    “管你怎麽说,反正我不生了!”小狗乱发脾气了。

    祈乐之很生气,後果很严重。

    祈乐之当机立断把小狗就地仆倒,剥开裹著他的毛毯。

    “你想干什麽?”何家悦闹归闹,可是昨晚被c劳了一晚的身体还没恢复,腰酸背痛的,挣扎了半天也没挣脱开。

    “干你!”祈乐之温文尔雅的嘴里忽地爆出一句粗口,“看你还生不生?”

    “你滚开!大白天的发什麽情?”

    眼看著毯子被剥开,睡袍也被拉开了,何家悦有点心慌。这个混蛋,不会真的要在这光天化日之下欲行不轨吧?

    看著何家悦白皙的身上还留著昨晚情欲後的鲜明印记,祈乐之咽了咽口气,胯下的小帐篷顶得更高了。

    好吧!他心里有个小小的恶魔在说,其实你早就想做了对不对?吃饱了饭起就想做了对不对?那还虚伪什麽,客套什麽?直接上吧!

    “喂喂!不行啦!”何家悦有些心慌的抓著睡袍死死不肯撒手,“有人会看见的!”

    “没人!”祈乐之回头瞧了一眼,负责打扫的服务生早就走光了,没有他们的召唤,连碗盘都不来收。

    金色的阳光晒在两人身上,就这麽无拘无束的暴露於天地之间,有些羞怯,却又带给人别样的新鲜刺激,似要挣脱道德礼仪的束缚,让欲望更加的蠢蠢欲动。

    “不要啦!我身上还很痛!”何家悦面红耳赤的找借口,“全都被你抓破了啦!”

    才不是呢!祈乐之脱下外袍作证,“你看看我身上,还有背上,这才是被你抓的!你身上哪有这麽长的爪印?我最多就是啃两下,连皮都没破!”

    何家悦偷眼瞧他,小麦色的光滑皮肤上确实有不少红印,特别是背上,鲜红鲜红的长印子,看得他怪不好意思的,闷闷的嘟囔,“那也是你不好……”

    祈乐之忽地伸手捏捏他的鼻子,笑了,“我不好,那昨晚是谁坐在我身上不肯下来?还拼命叫好老公,我要,我还要的?”

    轰!何家悦脸红得快滴出血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闭著眼睛扭过头去,“才没有!”

    祈乐之嘿嘿笑道,“那再温习一下!”

    何家悦使劲扒著胸口的睡衣不放,祈乐之也不管,手直接撩开他雪白睡袍的下摆,摸著小小悦。洗完澡时,为了透汗,根本就没给他穿内k,现在却是方便了自己。

    “你干什麽?”何家悦回过头来,抬腿就想踹。

    祈乐之正好拉著他腿放在腰侧,挤进他两腿之间,也不跟他罗嗦了,直接跟娇羞的小小悦对话,“今天太阳很好对不对?你也出来晒晒太阳吧!我们来做做c,前前後後,左左右右……”

    “混蛋!”何家悦脸上的两团红晕算是下不去了,“不要玩了……唔……不要……”

    敏感的分身很快在祈乐之的手下膨胀起来,前端再被他用指尖恶意刮过,何家悦浑身象是过了电般打了个激灵,小小悦猛地又拔高了许多。

    一夜的缠绵,足以让他们学得比任何教材教授的都多。

    而另一只色眯眯的小猪爪也覆上了那朵红肿豔丽的密花,没有著急进去,先撩拨著四周那些稀疏的毛发。

    “混……不要……嗯嗯……”那种轻微的又麻又痒的感觉对於本来就十分敏感的小花来说,无疑是过於刺激的。何家悦咬著唇轻轻呻吟著,本就无力的身子却渐渐软了下来,一双脚也不自觉的弯了起来,在光滑的木栈上抠著,象要找寻支点。那花x也一伸一缩著,象是拒绝,又象是邀请。

    祈乐之笑的得意,伸了一根指头进去,在里头转著,“舒服吗?”

    “不……”何家悦恨恨的瞪了他一眼,从牙缝里挤出个字,但是却控制不住花径里的媚r象迎接贵宾似的欢呼雀跃著吮著那根手指,还拼命往里吸。

    真舒服!何家悦正享受著手指带来的快感,忽地,那根手指一下抽离了出去。

    恼怒的瞪了他一眼,却见祈乐之将手指伸在他面前摇晃著,“你自己瞧瞧,多少水!还不呢?口是心非!”

    呃……何家悦找借口,“都是被你弄出来的!你要是不动,才不会有呢!”

    祈乐之拿那手指往他嘴里送,“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不要!何家悦闭上眼睛紧紧咬著牙关不理他。

    祈乐之也不勉强,却俯下身开始吻他敏感的耳垂,又往下吮吸著胸前右边那颗小小的桃花。

    “唔……够了……”何家悦想把他往左推,那里还有一颗呢!

    可祈乐之就是不理,依然执著的吮著那一朵已被摧残得豔红的小花,却把方才那只手指伸到他的面前。

    可恶!何家悦很想视而不理,但那朵备受冷遇的可怜小花却更加难受了。

    於是他就偷偷的,偷偷的自己伸手想去抚慰一下,却不料一下就被祈乐之抓了个现形,并严正警告,“这是我的,不许你碰!”

    “这明明是我自己的!” 何家悦恼羞成怒,却被祈乐子抽出睡袍的腰带,把他双手压在头顶上绑了个结结实实。

    祈乐之这才好整以暇的继续玩弄他的身体,被束缚之後,全身的感觉似乎更加强烈了。

    “你快放开我!”何家悦阻止不了身体的快感象潮水一样袭来,缓慢的却是以灭顶之势。

    祈乐之再次把手放到他的嘴边,“吃掉,我就放了你。”

    何家悦再不甘心,也只得张嘴含住了那根手根,其实上面的气味已经在凉风中稀释得差不多了,但仍是让他羞耻万分。

    粗大的指头在唇舌间搅动,那种特别的感觉让人却又想要的更多。似是知道他的想法,祈乐之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何家悦闭上眼,象吃冰棒似的舔吮著,竟也有份别样的满足。而胸前寂寞的小花也终於在温暖的口腔里得到爱抚了。还有小小悦,更加享受著灵活的手指的服务。

    只是……只是那里……却越发寂寞得想蹭……

    “唔……”何家悦腿环在祈乐之的腰上不住磨蹭著暗示。

    祈乐之放开小小悦,往下一摸,湿答答的春水已经顺著股间,把他身下的睡袍染出一团洇湿。

    在他的小p股的使劲揉搓两下,把手从他嘴里抽了出来“小色狼!叫声老公就给你!”

    到底谁才是色狼?何家悦酡红著双颊,眼睛里象是蒙上了一层水雾,分外诱人,却仍是鼓著小嘴不肯吭声。

    祈乐之见高度合适,跳下木栈,把他拉到栈边摆正,正好让自己的分身对著他的密花,在x口一下一下轻轻撞击著,就是不肯进去。

    “叫不叫?不叫我走了,就把你一人丢在这里晒太阳!”

    “唔……”两腿没了著力点,只好完全的缠著他,手还没被解开,那私密处的感觉越发明显起来,忍了半天,还是忍不住低声呢喃,“老公……”

    “叫我干嘛?”祈乐之奖励的把自己的大r棒送了个前端进去磨蹭著。

    算了!何家悦横下一条心来,反正昨晚什麽丢脸的事情都做过了,也不在乎多这一回了,“我要……”

    “要什麽?”祈乐之全根尽入,却一动也不动。

    “要你动!”

    祈乐之俯身在他脸上亲亲,“这才乖!”

    一面在他体内运动著,一面照顾著同样精神的小小悦。

    突破了第一次的艰涩,食髓知味的身体很快就疯狂的迷恋上了这种感觉。

    “嗯嗯……唔啊……”何家悦本能的发出愉悦的欢吟。

    就在濒临爆发的一刹那,祈乐之忽然按住了小小悦的的出口,喘著粗气问,“还要不要生?”

    “快放开我……”何家悦眼神迷离,理智全失。

    “生不生?”

    “生……”

    “生几个?”

    “你说……生多少……就多少!”

    祈乐之满意了。小小悦满意了。可是何家悦,说出了一生之中最让他为之後悔的话!

    可惜现在,他还不知道。

    从这个小岛离开的时候,何家悦记住了宁静如画的美景,

    记住了露天的浴池,

    记住了晚风中美味的烧烤,

    当然,更记住了某只毫无节c的禽兽的索求无度!

    可还有一样东西会更加深刻更加鲜明的永远提醒他,这一次蜜月的存在。

    那就是──孩子!他终於如某只小猪的愿望,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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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经上说,上帝抽出男人的一根肋骨造就了他的女人。所以这个世界上,男人和女人都应该是成双成对的。只是我的那一半,你在哪里?”

    祈幸之瞧著时尚月刊上一段小女人的c图感言重重的叹了口气,漂亮的眉毛紧皱在一起,俊美的脸上写满了苦涩。

    还有一年,他就要毕业了,都是二十多岁的人了,居然连恋爱都没谈过,真是逊呐!

    这也不能怪他著急。想想小弟,那个笨蛋乐乐,居然都要当爸爸了。从海岛度假回来没多久,就传出了喜讯。现在成天跟他老婆两个腻歪在一起,手拉手的去上学,连吃个饭都要喂来喂去的,r麻不r麻?

    祈幸之嘟著好看的小嘴,典型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心理。

    这一对小夫妻还好,毕竟一周要住五天学校,就是周末才回来一天,另一天当然要去何家继续表演。

    可最让祈幸之深受刺激的是家里那一对老夫老妻──他亲爱的爸爸和爹地。

    爹地也真是的,偷偷避孕成功也不要张扬嘛!当弟弟他们传出造人成功的消息时,一时嘴快就吐露了实情,把差点弄得要去看男科,以为自己雄风不振的爸爸气个半死。

    “我说怎麽这麽长时间都还怀不上,原来是你在背後搞鬼!”

    “你有没有毛病?都这麽大年纪了还生什麽生?你不嫌丢人,我都嫌丢人的了!”

    爸爸不嫌再添个宝宝丢人,只嫌生不出宝宝丢人。

    於是乎,在祈家第一个小重孙怀胎四月的时候,他也庄严宣布,再一次为祈家的开枝散叶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爹地又有了!

    而且根据超高的孕激素来判断,邹伯伯几乎可以肯定的告诉他们,“这是一对双胞胎!还是性别不一的龙凤胎!”

    猪爸爸是骄傲得下巴仰得快到天上去了。咱要麽不来,要来就来个双黄蛋!谁敢跟我比?

    但至於这两个宝宝究竟是怎麽配,因为祈家人体质特殊,这个得等孩子大一点,做b超时才能确认。

    确不确认已经没关系啦!已经快八十的爷爷立即拄著拐杖到乃乃墓前乐呵呵的报喜,“咱们又有两个小孙子啦!”

    而这两个孩子还没成形,就被姑姑预订了,“得给一个我们养!”

    别看爹地嘴上闹得凶,说什麽不要不要的,可姑姑真说了这话了,他还是舍不得送出去。

    最後瞧著姑姑实在是膝下空虚,也真挺寂寞的,想了半天才下定决心,“跟你们姓,收在你们名下,管你们叫爸妈都没问题!只是你们得搬回来,孩子还是得在我跟前长大!”

    没问题!姑姑立即开始著手别墅的扩建工程,现在家里人实在太多,再塞进来他们一家,还有两个奶娃真的住不下了。

    幸好家里花园够大,就连著主房占用了一部分花园加建了一栋两层小楼。现在主体已经完工了,再剩下些装饰部分在弄,以姑姑媲美光速的办事效率,估计就这一两周时间就能全部搞定,他们也可以结束在外面的租房生涯,搬回新家了。

    只是这消息传出时,何家悦的脸色著实不怎麽好看,和祈乐之两人嘀嘀咕咕不知说什麽。祈幸之只隐约听见几句,

    “最多三个!”

    “那是你自己答应的!”

    ……

    唉!管他们生几个,又关自己什麽事?

    以前一家人都怕自己被人骗,不让他跟男孩子走得太近,可现在呢?整个反了过来。

    爷爷爸爸天天在他耳边不时提醒两句,“运福啊,要是遇到合适的男孩子,还是可以试著交往看看的。当然,这个进展可千万不能太快!最多只能在一起吃个饭看个电影什麽的,提前还要给我们打电话。要不,带回来给先我们看看?要不,给你安排下几个世伯家的孩子认识一下?”

    god!祈幸之觉得很无力,这是要相亲麽?是不是觉得他没人要了?

    说来也是哦!长这麽大,很少有男孩子对他表示爱慕之意的。祈幸之摸摸自己的脸,一脸纳闷,自己长得应该不算差啊?为什麽没人喜欢?

    他在那儿冥思苦想,旁边忽然有个男孩抱著网球拍,红著脸跑上前,“祈幸之,你愿意跟我去打球麽?”

    祈幸之回过神来,首先就闻到男孩身上的汗味,不觉眉头一皱。虽然是他坐著,人家站著,却偏偏他反而有种居高临下的气质,“不会!”

    打球有什麽好的?只会弄得一身臭汗脏兮兮的。

    男孩讪讪的走开了,祈幸之同学还在那儿百思不得其解,却全然忘记了自己从小到大是如何这样一次又一次的拒绝了无数个男孩的。

    算了,既然想不出来,不如看书吧!

    祈幸之继续翻看手中新买的时尚月刊,这一季纽约春夏时装周上倒有好几身衣服挺不错的。比如这一套,黑色的长裤,粉红色的小风衣,搭配黑色的小牛皮靴还是很漂亮的,让爷爷买!

    旁边这一套也不错,卡其布的咖啡色长裤,配绿色条纹衬衣,黄黑针织背心,再配棕色皮鞋,虽然祈幸之穿会老成了一点,但这种搭配还是看著非常舒服的,在低调中还是隐隐透出一点年轻俏皮的感觉。

    在这个金秋时节,宁静的大学校园午後,高大的梧桐树下,一个白色毛衣,靛蓝长裤的俊美男孩就这麽悠闲的坐在长椅上,静静的认真的研究著时尚动态。

    灿烂的阳光透过黄绿相间的树叶,星星点点洒了一地,就象一副油画,美得让人室息。

    忽然,不知哪儿吹来一阵风,刮落了一片树叶,不偏不倚的落在了男孩微微随风轻摇的发间,调皮的打断了他的思绪。

    一只苹果落在牛顿的头上,砸出了万有引力定律。而一片树叶落在祈幸之头上,却砸出了──一一双鞋?

    祈幸之微微皱眉,抬手摘去那片落叶,可眼睛不经意的一瞥,看到了一双鞋。

    棕色的羊皮鞋,没有任何商标,跟随著主人,稳健的行走在他面前的林荫道上。

    祈幸之的慧眼立即断定,这是一双纯手工制的高级皮鞋!可是怎麽这麽眼熟,再往上看,是一条卡其布的咖啡色长裤!配绿色条纹衬衣!黄黑针织背心!

    他使劲揉揉眼睛,真是的!

    有人把纽约时装周上的最新款穿到学校来了!这哪位仁兄啊?

    祈幸之好歹在这个学校也混了三年了,虽然东西没学多少,人没认识几个,但是校园里整体的著装品味还是搞得非常清楚的。

    他们学校从来就没有一个学生,或者说老师,穿过这样的衣服!

    象这些时装周上的最新款只有一个来源,那就是高级定制!而这种高级定制都是只会给少数贵宾使用,不是你有钱就能买得到的!

    说来惭愧,祈幸之的衣服虽然也全是这些大牌,但都是等到量产时才能买到,就那价钱已经贵得让人咋舌了,而这种定制衣服比量产的还要贵出几倍,要是他敢买,爹地非掐死他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