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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部分

,晚上还被老板带回家去“c劳”?

    再说了,又没有补贴!

    可是,有补贴好象也不能干吧?

    小白兔还是很有尊严的。

    “你,你都……都做过了……放过我吧!”姚日轩软软的恳求著,都带著哭腔了。

    没办法,打也打不过人家,报警似乎太丢脸了,而且那晚也不能算强暴吧?

    虽然不是自愿,可也没有说不自愿的是麽?最多也只是酒後乱性。

    若是告他咸猪爪,也不知警局受不受理?

    自己好歹也是个男人耶!被男人s扰,传出去好听麽?

    可怜的姚日轩,觉得自己简直就是新时代的窦娥,不!简直比窦娥还冤!老天怎麽不下一场大雪,表示一下对他的同情?

    祈安修不知他的小脑袋瓜子里想些什麽乱七八糟的东西,笑得老j巨滑,“我做过什麽了?”

    这个烂猪!臭猪!色猪!

    姚日轩心里骂著,眼睛却闭得死紧,脸红红的,嘴上轻轻的说,“就是做……做过了……你不觉得……觉得我很……奇怪吗?”

    哦!这可爱的小模样让祈安修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你有什麽好奇怪的?我都爱死你那两朵小花了!”

    在姚日轩的下t,隐藏著两个致命的吸引,除了正常的男性体征,还多出一朵女性密花。

    祈安修充分享受过他身体前後两处的紧窒柔软和热情,无论哪里,都能让他欲仙欲死,那麽销魂的滋味,想忘记都不容易!

    这头猪果然不是人!正常人怎麽会喜欢他这样的双性人?姚日轩简直是欲哭无泪,“你……你放过我吧!我……我要辞职!”

    “我不记得我做了什麽让你想要离开?”他修长的眼睛里露出一丝愤怒。

    该死!这小家夥怎麽总想逃?

    难道他还不够优秀?他是比这小家夥大了九岁,可还没老到让他嫌弃的地步吧?他这个年纪,不正是男人最有魅力的时候麽?怎麽就迷惑不了这样一个小东西呢?需要这样来打击他的自信麽?

    “是公司给你的薪水不满意?”

    摇头。

    姚日轩虽是正规大学法律系毕业,但也算不得什麽出类拔萃的人物,在如今这样的社会里,一出来就找到这麽好的大公司,可是令许多同门羡慕不已。

    “是同事对你不好?”

    摇头。

    同事们都对他很好,很热情。

    “那就是……我那晚的表现让你不满意?”

    摇头。

    啊!不对。

    姚日轩猛地睁开眼睛,却对上祈安修那双变得暗沈的眼神,顿时心里一惊,他赶紧扭开头,想要躲避。

    “看来!还是我让你不满意了,那麽现在,就让我来满足你吧,我可爱的小姚姚。”

    姚日轩吓得又转过头来,这只猪怎麽也知道这昵称,还叫得这麽威胁十足?

    “你,你想干什麽?”

    “你说呢?”祈安修拉开裤链,解放出他在里面早已撑起帐篷的小兄弟。

    这是姚日轩第一次直接见到这家夥,这几天,把他弄得浑身酸痛的罪魁祸首,就是这个深红色的粗壮凶器!太……太可怕了!

    “我要离职!”小家夥突然冒出很正经的冒出这麽一句,“你……你不能阻止!”

    5

    祈安修贼笑连连,“不好意思,我上周就批了你的转正申请,已经通知人事部在给你办理正式聘用合同了。而这合同期限,会是长期!”

    “什麽?”那不是意味著他一直得在这只咸猪爪的y威之下?

    姚日轩一下坐了起来,正好撞到祈安修的怀里。他就自动归类於主动的投怀送抱了。

    “可我没交入职申请,我要离职!”

    “不批!”祈安修就势在他耳边吹了一口热气,又麻又痒的感觉让姚日轩立即软了身体。

    “小姚姚,啊不,我的小轩轩,以後你得乖乖的做我一辈子的员工哦!现在,就来让你的老板,我用餐吧!”

    “不要!”

    已经晚了,祈安修一把扯下他下身天蓝色的四角裤。真是可爱,小裤裤上还印有卡通米老鼠,好象是成人版的儿童装。下回我也去选一件跟他搭配吧!

    祈安修心中计划已定,将那炽热的分身抵了上去挑逗著。顺手从旁边抽屉里拿出避孕套,正要撕了戴上,却发觉有些不对劲。

    有问题!

    祈安修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妥,姚日轩的下t异常的红肿著,还涂抹了白色的药膏。

    “这是怎麽回事?”祈安修的声音一下冷了下来,他清楚的记得,自己那晚确实有些放纵。但有做过很耐心细致润滑,绝不至於把他伤成这样。

    “这是谁干的?”

    姚日轩窘得脸上都快滴出血来了。

    “到底是谁?”祈安修气得已经杀人了,是谁敢动他的小轩轩?

    “快说!”

    姚日轩把脸垂得让他瞧不见,小声道,“我……敏感……”

    这是什麽意思?

    “你说清楚点!”

    “我……不知道……原来我那里……对……那个……那个套子……橡胶……过敏……”

    姚日轩简直都没脸见人了!

    都是这头猪,用什麽避孕套?害他过敏!还害得他……他又去看了医生!

    可是若是不用避孕套……那更糟糕!

    呜呜!他不活了!为什麽他要这麽苦命?

    祈安修脸上的表情古怪得很,小家夥不知道自己对避孕套过敏?

    “那你到底是怎麽结的婚?”

    什麽?姚日轩一下惊呆了,他……他居然知道了?

    祈安修一字不拉的复述著,

    “姚日轩,男,二十二岁。父,姚子诚,母,杨月华。十五岁时,父母因交通意外过世,家产及保险抚恤金被双方亲戚瓜分後遭遗弃。因圣母孤儿院长期受其母资助,院长嬷嬷玛丽亚修女收留了你,供你读书,直到大学。

    该生一直勤工俭学,品行端正。入学半年後,却突然宣告结婚。原因是其女友刘芷君意外怀孕,休学半年,理由是要陪妻子待产。

    儿子出世之後,又低调办理了离婚手续。但和前妻一直关系良好,时有往来。孩子随父,名姚平安。现年三岁,入街区义工们协办的单亲之家幼稚园就读。”

    姚日轩的脸色一点点白了下来,等到他再抬起头时,已经露出那种支离破碎前最後苦撑的一点点自我防备了。

    “你想怎样?”

    祈安修不喜欢被他这样充满戒备和恐惧的眼神被打量,他温柔的安抚著他的背,把他从冰冷的桌上抱到自己腿上舒适的坐下,

    “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我喜欢你,从见到你的第一天起就喜欢你,所以我想多了解你一些,才调查了你。我不想威胁你做什麽,否则我拍几张你的l照传上网络,你就无法在这社会上立足了。”

    姚日轩是真的迷茫了,那他到底想要干什麽?

    “我们交往吧!”

    这提议真是让人大跌眼镜。

    “除了你前妻,你一直没有交往的对象,现在处於空窗期。我呢,刚好是个单身汉,你不觉得我们很合适吗?”

    完全不觉得!

    姚日轩再白目也知道没有这样的道理,这世上单身那麽多,若是两人碰到就凑一对,那还要婚姻介绍所做什麽?

    “当然!虽然我们之前的了解还不够多,但我们以後可以慢慢的,逐步的,加强深入的了解嘛!”

    祈安修瞧他瞪著清澈的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就觉得好可爱,忍不住捏捏他的鼻子,另一只咸猪爪又滑进他的身体里大吃豆腐。

    如此丝滑的皮肤,真是该死的让人上瘾!

    “快把你的手拿开!”姚日轩使劲挣脱著,却让人吃到更多的豆腐。

    “答应跟我交往!”

    “不要!”

    “答应跟我交往!”

    “不要!”

    ……

    这种没营养没头脑就如韩剧里的对话,以前是最为祈安修所鄙视的,此刻说来却觉得非常有趣。

    姚日轩在他怀里扭动了一时,忽然不动了,脸上重又浮现起红晕,身上那个重又硬梆梆顶著他的东西是什麽?

    这只猪!

    “放我下来!”

    “不放!”

    “放我下来!”

    “不放!”

    这回没说到两句祈安修的气息就有些不稳了,粗重的在他耳边喘息著,把那只不听话的耳朵含了进去。

    “唔!”姚日轩敏感的浑身一颤,无力的推挡著,“快……快放开……”

    “想我吗?”祈安修吮吸著他的耳垂,充满磁性的声音低低的问著,热热的气息从耳朵里直钻进心里,挠得全身都痒得难受。

    “不想……”姚日轩努力的克制著从内心深处泛滥上来的情欲,两手紧紧的抓著他的衬衣,不知想推开,还是想拉得更紧。

    “想!”

    “不……不想!”

    “铃……”不合时宜的电话铃声忽然尖锐的响起,打破了渐渐失控的旖旎。

    祈安修用无比的克制冷静了一下,才按下了通话键。

    “总经理,刚刚丰华公司的秘书小姐跟我确认,她们的副总经理将在半个小时以後到达。我们这边业务部、市场部及财务部等所有需要参加的经理已经在会议室集合了,请问有问题吗?”秘书小姐用她那柔美的嗓音却无情的提示著现在还是工作时间。

    shit!祈安修在心里暗骂一声,无比冷静的道,“苏珊,你跟对方确认会谈如期进行。然後请到隔壁的蓝天咖啡屋,给在座的所有公司员工,包括你,每人点一杯咖啡,我请!放点音乐,让大家放松一下。”

    “好的。谢谢总经理!”秘书小姐干活去了。

    挂上电话,祈安修才很是无奈的道,“半个小时,我还得准备一下,那我们只有十分锺了。”

    十分锺,干什麽?姚日轩还瞪著那双不明所以的大眼睛。

    “用嘴好不好?”祈安修问完,就直接把他的头往胯下按。

    “我才不要!”姚日轩强硬的扭开脸,打死他也不干这种事!实在……太y荡了。

    祈安修叹了口气,也不勉强,却直接抱著姚日轩调整了坐姿,把他依旧放在办公桌上坐关,原来跨坐在他身旁两条修长的腿并拢,粗壮有力的双腿便夹紧了他的双腿,当中,只留下了自己的小兄弟。

    这是干什麽?性经验严重贫乏的姚日轩还不明所以。

    “你夹紧!”

    不用姚日轩动作,祈安修自己耸动了起来。

    火热硬挺的分身在姚日轩的下身磨蹭著,刮擦著他前後两个红肿敏感的小x。

    那刺激,还真不是盖的!

    “不要!快……快放开我!”

    “下午的谈判很重要!关系到全公司的年终奖!难道你想害所有员工都没红包过年麽?你快点,让我s出来,要不,我这样子下午怎麽见客户?”

    全公司的年终奖?好象很重要哦!整个公司上上下下好几千人呢!现在经济又不是很好,物价天天涨,姚日轩可不想害那麽多人没钱过年。

    可这……关他一个试用期的小员工什麽事?

    “不……”还没出口的拒绝给人堵在了嘴巴里,上半身被人重重的压下,悬空的两条腿没了支撑,完全随人家摆布。

    祈安修忍得也很难受,明明有两个销魂的所在就在他面前,却偏偏不让他进去,这实在是太太太煎熬了!

    避孕套!他恨避孕套!

    “唔……啊……”大腿内侧和下t因为红肿而格外敏感的娇嫩皮肤在反复的大力磨擦中生出令人战栗的异样快感。

    姚日轩控制不住的从嘴角逸出舒服的呻吟,在这空荡荡的的巨型办公室里显得分外y荡,他立即羞耻的咬住下唇。

    却被祈安修的手指强硬的拨开,“叫啊!我喜欢听你叫!大声点!”

    出於保密的考虑,他这儿的隔音很好,就是打开音响,外面也听不见一点动静。

    姚日轩可不知道,死活不肯出声,祈安修不轻不重的一口咬上了他并不明显的喉结。

    “啊!”

    随著一声不加节制的浪叫,姚日轩只觉体内一股热流从花x里可耻的涌出。

    需要快速发泄的人更加兴奋,毫无忌惮的在他身上每一个敏感处重重啃咬著,撕扯出一朵又一朵的红花。

    “唔……啊……”姚日轩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花x里的y水不断外沁,顺著长腿一直往下流,被冷气一吹,滑到下面凉凉的,带出异样的酥麻。分身也很是精神的挺立起来,很有自主意识的在祈安修麻质的高档西裤上磨蹭。

    这样的配合,当然是祈安修非常乐意见到的,更加用力的抱紧了他,“小轩轩,别著急,我们一起!”

    一连串快速的大力冲刺之後,两人几乎同时到达了高c。

    祈安修都能清晰的感受到,姚日轩前後的小x都在痉挛的收缩著,口水满地,一副可怜兮兮没吃到r的惨相。

    “还说不想我?”恶劣的把手探到他的下t轻轻抚慰著,让颤抖的它们平静下来,“瞧它们饿的!”

    姚日轩羞愧得简直没脸见人!全身瘫软在办公桌上,动弹不得。

    祈安修将他打横抱起,进了隐密的小隔间,这儿有一间小小的休息室,有一张单人床和简单的两样家具几本书。

    进了浴室,把两人沾满了爱y的衣裤全部扒下,简单冲洗干净後,拿自己的浴衣把姚日轩裹好扔到了床上,“你下午在这儿睡一会儿,我没叫你,可千万别出来。”

    他大大方方的赤身露体,从衣柜里重新拿了干净的衣物换上。

    “但……”姚日轩一出声,才发现自己的嗓子沙哑的不象话,“上班怎麽办?”

    祈安修有些好笑,倒杯温水给他,“你这样子能出去见人麽?”

    姚日轩羞得立即把头埋进宽大的浴袍里,可转而又想,凭什麽?不满的嘟囔著,“都是你!”

    做都做了,便宜又被人占尽了,抱怨也有些无力,还带著情欲的沙哑嗓音,说不出的诱惑,听得竟似情人间的撒娇,让祈安修心中又是一跳。

    “警告你!别再诱惑我!老老实实的,不许出声!否则,我把下午的行程全部取消!”

    取消就取消!

    姚日轩只敢在心里抗议,却一声也不敢再吭,生怕他再化身为狼,赶紧拿毛毯把自己严严实实的又包裹了一遍。

    落在祈安修眼里,却是好可爱哦!

    “乖乖的!在这里等我!”

    西装笔挺的祈安修看起来又是那麽的职业和精英,完全看不出方才的邪恶和下流。

    这就是披著人皮的猪!

    他还没骂完,祈安修又捧著个笔记本进来了,“又想勾引我?”

    孔雀开屏,自作多情!姚日轩心里在骂。

    “睡不著的话,自己玩电脑。小冰箱里有水果和牛奶,饿了自己吃。”祈安修揉揉他湿漉漉的乱发,真是舍不得放手,可是怎麽办呢?作为一个负责任有担当的男人,他还要赚钱养家的是不是?

    真不能再呆了,低头在他额上印一个安抚的吻,祈安修出去了。

    把办公室清理了干净,又把窗户全部打开,让那情欲的味道散去。他只觉得神清气爽,充满了斗志。

    小轩轩就象他的能量剂,给他精神上的力量!

    可是肚子的能量也很重要,祈安修风卷残云般把早已放凉了的饭菜一扫而空,开始沈下心来,集中精力准备一会儿的商务洽谈。

    7

    姚日轩回家又晚了,和丰华公司的商务谈判谈到了晚上快七点才结束。他们不走,他也出不去。

    但这也不能完全怪那只猪,没办法,这是公司今天的大case,一定要全力以赴才行。

    姚日轩睡醒之後看著不停走动的时针,满脑子只想著回去该如何向他家的小祖宗解释。唉,这年头,儿子是上帝,老子是奴仆,自家宝贝可是万万得罪不起。

    祈安修当然也知道时间晚了,但他也没法子。

    丰华公司的副总经理谷延捷是他从小长大的哥们,兄弟虽然情谊长,但商场如战场,该争的利益还是寸土不让。

    荣辉集团是做超市起家的,经营网点遍布各地。积累了一定的资本之後,近年开始进军房地产领域,这荣辉大厦便是一例。

    房地产虽然好赚,但风险也是同样巨大。动辄上亿的资金,万一赔了,任何一家企业都受不了,何况是荣辉集团这样身家并不算太丰厚的新军。

    而丰华公司虽然是老牌房地产企业了,但也同样亏不起。他家近些年来,由於投资过於保守,错过了许多绝佳的发展机会,又贪图便宜买了一些郊区的地皮,白白占用了大量资金却收不到良好的回报,近几年,越发的举步维艰了。

    这全怪谷延捷的老爸谷鹏程,但归根到底似乎也不能怪他。

    谷鹏程只爱好园艺,对经济一点兴趣都没有,可偏偏是家中独子,几个姐妹们都是商界女精英,对这个唯一的兄弟再恨铁不成钢,也只能由他继承家族事业。谷鹏程自知自己实在不是做大老板的那块料,所以生了儿子之後,就使劲栽培接班人。

    谷延捷倒也不负众望,一路顺利的拿到了著名的哈佛经济学硕士的文凭,就被老爸抓回来顶班了。名义上还是副总经理,实际上,所有的公司业务都落到了他的头上。

    这一回,他们两家都看好一块市政府新标出来的地皮,可凭一家之力都吃不下这块大肥r,决定联手出击。若是做得好,两家未来五年的日子都不愁了,所以双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