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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部分

她体内。

    冲进去时,他摒息吻住妹妹小嘴。那一刻他清楚地听到坚韧的薄膜“呲”地撕裂,听到小巧的髋骨“咯”一声被挤开,他的性器,在微稠的热y涌出中逆向而进,破浪,沈舟。

    那一刻多久?久到他离开妹妹唇时,女孩子终於能呼吸,但破身的巨痛、窒息般的吻,她挣了下手脚便晕了过去。

    天知道她那微弱一挣,花径竟狠狠绞了下盈满下t的巨兽,他几节脊柱同时哆嗦,一泄如注。

    妹妹晕过去後,郭倾云立即拔出自己的欲望。yj拔出来既带出大量鲜血,妇科的医生曾告诫过他妹妹初夜时出血可能较大,先前进屋时他拿下了车里的紧急医药箱,他有准备。

    药箱里有卷日本产的一次性化妆面巾,他揉成厚团,用蒸馏水打湿,然後把妹妹身子侧蜷,手脚尽量放轻放慢,把她下身的红红白白擦净。

    一次性面巾几乎都用尽,血出得不少,jy更是又浓又多,他轻轻按妹妹尾锥,一按涌出更多,再看看自己还来不及套上裤子的下身……软下去的yj早抬了头,上面血迹纵横狞狰,以他的尺寸……妹妹实在吃足了苦。

    擦净她身上身下,他把唯一一条毛毯上的污渍擦去,一折为二,一半垫妹妹身下,一半盖她身上,他抱著毛毯里的她睡,一晚不踏实,但全身暖暖。

    天亮後,寂静一夜的山谷热闹起来。木屋就在溪边,这谷名叫鸳鸯谷,名副其实得很,鸳鸯们“扑啦啦”噗水飞起,“嘎嘎嘎”求爱欢唱,闹腾得不行。

    “外面有鸭子?”郭清河醒了,窝在他怀里听了好一会儿。“是鸳鸯。”

    “鸳鸯会叫?”她不信。

    “还会飞呢。”郭倾云打击妹妹,鸳鸯就是野鸭一科,鸭子怎麽叫,它就怎麽叫,鸭子怎麽飞,它就怎麽扑腾。

    “再睡会儿。”他手伸进毯子里,一触到她裤带,她害羞,一下子扭开。

    “我看看。”他笑,拉开了毯子,打开妹妹的身子。

    昨晚他给她抹过消炎药膏,现在几个小时过去,他把妹妹平躺放在床上,脱下她内k,看她下t……没有再出血了,也几乎不怎麽红肿,保险起见,他又挖了消炎药膏在手上,极轻柔,由,抹到两瓣颤悠的唇,到软r摺起的小小x口──

    “哥!”清河抓住他手大叫──“哥,我……我想……上厕所……”

    这是个大问题,小木屋里竟没有卫生间,屋外也没有,或者说,到处可以……咳,郭倾云抱著妹妹走了小半里路,找到了茅房。

    所谓茅房,真是茅草搭的,茅房四堵墙,一堵开了半堵墙,墙下大地槽,不用走进,那味道证明是……转到那头一堵墙,还是半堵墙,墙下小地槽,莫非是一边男用一边女用?

    “行了,就这吧。”郭倾云入乡随俗,挑了个干净的地方蹲下。

    “哥哥……”郭清河红透脸,她想说我自己来,不过哥哥没给她穿鞋,抱著她过来的,而且,她那里……疼……

    虽然疼,她晓得那叫“爱”,akg love,她晓得……

    “好了麽?”郭倾云抱小孩子撒n那样抱著妹妹,他留心细小淡色的ny翕翕流出,没有出血,他还留心看她,有没有很痛,有没有……

    妹妹脸蛋通红,两只手捂著眼,捂著颊,象没听到他问。

    “清河,好了吗?”他只好再问,小丫头有八十还是九十斤了吧,一段时间不怎麽抱就觉得沈手,尤其是这种姿势。

    “哥哥……我们再做一次好不好?”

    啊──郭倾云正抱她站起,闻言差点一跤绊茅坑里!

    他得教教她。

    不可否认,他是个合格的生理卫生老师,女孩子生长发育、月经其间忌凉忌辣等等,他都教过妹妹,只不过,他可没教过她接吻,教过她……akg love。

    他很不堪很不得不地面对一个现实问题,妹妹也许会以为akg love就是,就是……昨天他做的……

    他得想想,想想。

    郭清河很奇怪,哥哥为什麽把头都埋进溪水里?离他远远的鸳鸯们怎麽也有样学样,一起把脑袋扎水里?

    “哥哥!我们有菜!我们有鱼!”她大叫,她哥从门前的小溪里站起来,拿白衬衫兜了两条活蹦乱跳的红鲤鱼!

    “中午吃什麽?”郭倾云把鱼扔回水里,把一对对小情侣鸳鸯又吓得嘎嘎乱飞。

    他趟水走回小木屋,妹妹小脑袋在屋门前的车里一出一进,忙得很。他车里有不少东西,那是吸取了上次的经验,他买了汽油炉子、旅行灶具、和食用油、脱水食物等等,备在车里应不时之需。

    郭清河有不少可笑的小毛病,她不爱杀生,看见活物就舍不得求她哥买下放走,就象小木屋门前溪里的鲤鱼她决计不吃,但她用车里的黄鱼干做汤不也是鱼吗?

    郭倾云也不去点穿,乐呵呵地帮妹妹把汽油炉点起来,今天的午饭是黄鱼橛菜汤配大饼,黄鱼干和脱水橛菜是带来的,大饼是昨天在西递农庄买的,饼香汤浓,诱得懒懒的鸳鸯们又跟著游过来,在木屋门口打转转。

    “回屋里吃!”郭倾云手急眼快,捏住两只都爬到屋门口的鸳鸯脖子,一手一个扔回溪里,搞什麽,想吃妹妹的饭!

    此路不通,郭清河趴窗台上偷偷撒鱼干米饼给底下的鸳鸯吃,“吃饱了吗?”郭倾云锁了车门回小木屋。

    吃饱了,就可以开始教学活动。他抱起妹妹,郭清河“呀”声惊叫丢开手里的鱼饼,哥哥赤著胸膛抱她,长长硬硬的东西正顶到自己腰後!

    “清河别怕,好好看哥哥,喜欢哥哥……身体吗?”

    他尽量想让妹妹放松,也让自己放松,不那麽具有压迫性,其实即使他压在她身上,也不是,只为了压坏她。噗……他明明听见有人笑,谁那麽讨厌?

    清河听话拿下了手,哥哥叫她看著他,哥哥在问她话呢……

    喜欢哥哥……身体吗?

    喜欢呀……

    哥哥身体是淡蜜色的,脖子後面的肤色略深,而胸前、短袖胳膊上面的却白些。他的肩不是很宽,也不很窄,经常给自己做枕头的臂上rr不硬不软、好舒服。可是其他地方……

    “吻它。”

    他不难为她了,而是把胸口覆上去,把左边的r首,让妹妹含下。

    “吻”这个字,他好象也没教过呢,他总说,“哥哥亲亲你”,总说,“清河,亲亲哥哥”,他都没教过她,吻不只含著,还要用她小舌头去舔它,用她小嘴、用口腔、里面每一处软r、每一律舌津、去温暖它,润泽它,对,做对了,真好,她的舌尖柔软灵动,舔到处,吮到时,小口小口吻得,他脚趾都叫嚣舒爽!

    “乖女孩……”

    他翻个身,仰躺下,把妹妹举起坐在胸前。

    她是这样害羞,以至於中长的头发蓬蓬地挡了脸,她都不敢动一动,抬抬手,抹出红透的小脸。

    他把她微潮的发捋开,顺齐,然後,双手挽上她腰肢,扣下自己右胸口上。

    乖巧地……她张开小嘴,吞下他右边r首。

    欲望这个东西,其实是可控的。

    妹妹的小嘴,亲吻流连於自己茹头的时候,他只轻柔抚摸她发,抚摸她脸庞,背上。她才十七岁,这样小,这样羞,能教得她一点、半点,他其实都很满足。然而,妹妹的体香愈来愈浓,她出汗了,发里、腋下、颈根、梨花香气钻进他四肢百骸,她亦动情,跨坐他脐上的布裙上开始潮湿,她扭一扭,觉得痒了,她动一动,时不时……

    他双手摸索,解开一颗颗扣子。

    出门时,她穿了件背扣式的杏黄连衣裙,背上有五颗布扣,腰後还系了布蝴蝶结,穿著,象翩翩爱美的小蝴蝶,脱下,象纯白无暇的瓷娃娃。

    他解开到第五颗扣,清河坐直起来。

    她唇儿红殷,一丝银线晶亮,牵连著嘴角,和他的茹头。

    “哥……还吻麽……”

    真……媚又纯的丫头!

    他竭力想克制自己,但人却象豹子一样,跳起来翻身压住她!

    背扣式的连衣裙由肩後一剥即到腰下,连著同样背扣式的蕾丝胸罩,他力大了些,胸罩的肩带反向弹到妹妹赤l的胸口,“啪”一声轻声,她下意识捂胸,手被他捉起按在头顶,他狠狠一口叼住妹妹一只茹头,而另一只手,则温柔地掬住她另一边r包。

    不要──吓坏了她。

    但是──也要纠正下错误吧。

    “清河……akg love……哥哥教你……”

    他剥下她的裙子,胸罩,和纯白的内k,分开她双腿。她腿心湿了,不生毛发的y户上腻腻的水渍,他打开她身体时,她仰起脸,寻他的吻──

    “哥哥,吻我……”

    她不要哭,不要叫疼,哥哥吻吻她,她不怕疼的。

    “清河,清河……清河,清河……”

    他真舍不得,弄疼心爱的妹妹。所以他喃喃,迭声叫妹妹的名字,在她唇边。

    指下飞快进出妹妹的甬道,和著蜜y和膏药,x口孱孱,一张一翕。

    他在她臀下垫了毛毯,一手扣住她,一手把握自己。

    “不怕,我们再做一次,不怕啊……”

    圆柱的顶端在异常湿润的x口徘徊,觅觅,他安慰妹妹,把她双腿分开到极致,环在自己腰後。

    进去了──

    分花拂柳,初涉桃源。

    娇小的x口终於被撑开,他停一停,妹妹身子绷得紧直,她疼!

    “疼就咬我。”他凶狠地吻住她嘴,坚决抵进深处───

    “噗通!”

    “噗通!”“噗通!”

    “噗通!”“噗通!”“噗通!”

    “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什麽东西!

    他转头,只见一只、两只、三只、四只五只六只十只!属野鸭子的鸳鸯们成双结对从小木屋的大窗台上跳进来!

    “嗯……”郭清河迷迷糊糊半睁了眼,“啊……”她小脚一挣,埋在体内的巨龙遭了殃!

    郭倾云只觉心尖被狠挠了把,随即痛失山河,阳精尽出!

    感谢大家投给我那麽多票,才能入围呀,所以今天上r!

    我在考虑要不要多烧几碗:)

    本周休息罗,下周见!

    对了,万分感谢大家送我的礼物,收礼物收到手酸,谢谢!谢谢!

    chapter 112

    在鸳鸯谷待到第七天,吃的东西都弹尽粮绝,诗画般的山谷也走了个遍,门前的小溪里鸳鸯鸭子们,更是把小木屋当作自己家似的随进随出,尤其是早午饭时。

    郭倾云打算带妹妹回宏村了,中国黄河以北,到了九月就是秋季,天气转凉,早晚温差也大,他们带著的生活必需品都不够了。小木屋里不通电,每天傍晚,吃完晚饭他们携手在谷里散步,和几户居民们打招呼,天黑了回到小木屋里,点一支红烛,盖一条毛毯,相拥而眠。

    睡得早,醒得自然也早,这一天天气不好,他醒了会儿,太阳光还没从百叶窗棱里透进屋里。妹妹匍睡,小脸侧在一边。他摒息把身体移到另一边,手从子弹头内k的夹布里伸进去,握住了发胀的yj。

    自从上次做那事时被不请而进的鸳鸯们打断,他没再要过妹妹。妹妹年纪小,身体又弱,他甚至武断地认为妹妹夜里出虚汗是因为被他折腾得……其实如果他请教下李泽衍就会懂得,五、六月和九、十月这种季节,小孩子因为皮肤含水比成人多,一入睡初时全身毛孔张开,体表的水份锁不住,就会出汗较多,说到底,清河虽然十七了,但因为月经一直不正常,她的身体发育就跟大城市里十三四岁的女孩子一样,别人是早熟,她是晚熟,又娇小,又稚嫩。

    可他是成年人,男人的性欲峰值在二十五六岁,和四十岁这两个人无论从生理还是心理上最强盛的时期。他其实也禁欲了很久,龙绯红他不想再想起,他也曾经有过和胡蓝组成家庭的打算,但他吻胡蓝时只听到胡蓝的“!!”心跳,自己,心都没动……只有妹妹最美好,美好得,他比初识恋爱滋味的毛头小夥都不如,即使丢盔卸甲、俯首亲吻她脚趾,都激动得不能自已。

    他不敢再要妹妹,但身体和心底都那麽渴望,所以只能在晨曦还没照进时,对著妹妹的睡颜自渎,可笑地,拥有妹妹时两次早泄,要不到时,却一关难过,泄不出来……

    情不自禁,他坐起来,而妹妹也在这时翻身仰睡,挨他腿边。

    她这些天都睡得很沈,因为有他睡在身边,很安心。

    他小心地摸她的发和脸蛋,轻轻吻她额、鼻头、嘴角,没有弄醒她,真好……

    吻得不能太深,她都不懂接吻时换气,吻得力也不能太大,不然颈子和领口上都种满小草莓,妹妹穿不上连衣裙又得哭鼻子,他托起她两瓣小臀,隔著睡裤,他亲吻她腿心……

    “喔喔喔───喔喔喔───”

    公j打鸣了。

    “嘎嘎嘎!”

    “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鸳鸯也来蹭早饭了。

    “小懒惰,起来了!今天我们回家!”他起身换下黏腻的内k,打开百叶窗户,今天是个y天。妹妹一翻身,抱著毛毯冲里面睡。“那你再睡会,等我回来一定要起来啊!”他套上长裤出门,住了人家屋子得付钱吧,神清气爽去旅游委员会老汉家!

    老汉家没人,下地去了。郭倾云在人家灶上放下七百块钱,一天一百,七天七百,大致是这里农家乐的住宿价钱。他往回走刚走没半里,老汉轮著扁担追上来,吓他一跳,给钱太少了?

    “试点,六折!”老汉塞他一把票子,数一数,不多不少,刚好二百八十块钱。

    “谢谢您啊!下次我们再来!”郭倾云大叫,老汉笑眯眯,回头轮著扁担走得飞快。

    回去他收拾炊具收拾被褥,妹妹抱著毯子不肯起床,他去摸她额头,脸蛋红红的,但不烫啊。“还想睡啊?上车再睡好了,回家还要开两三个锺头。”他把东西都打包上车,把妹妹也打包上车,呵呵,包毛毯里的。“先去县城,吃点东西?”没吃的了,还剩点饼,他吃不饱,妹妹不肯吃,赏鸳鸯了。

    车开出鸳鸯谷口,清河手脚并用从後座爬过来,“哥哥,我们下次还来。”“嗯,还来。”郭倾云点了点刹车,从靠背上拉下件马夹,让妹妹穿上。马夹是他的,穿妹妹身上又大又长,跟个小袋鼠似的。到黟县县城,郭倾云看不过眼,拉妹妹先逛集市,买了套绒衣绒裤让妹妹换上,又给她买双白面跑鞋,这里人脚大,童鞋的尺寸还差不多。两人进饭馆、买日用品、把车里消耗掉的东西补足,直过了傍晚才回宏村。

    进家门时郭清河困得眼都睁不开了,郭倾云好不容易把妹妹挖醒,让她去冲澡,冲完了澡去睡个好觉。

    妹妹冲完澡後他再冲澡,再把脏衣服泡洗衣粉,做完都过十点了,村里人都睡得早,九十点多四下一片墨黑,寂静极了。他蹑手蹑脚关门关灯上楼,妹妹坐床头柜边玩电脑。

    还玩电脑,现在不累了?他走到近前,才发现妹妹手还在键盘上,但已经倚著一边的墙,睡著了。

    她在看什麽?把妹妹抱到床上,他瞥了眼电脑,屏幕上是个性定制的gail邮箱界面,新来信显示“ivy wang”,打开信,只一个附近文档,生性懒得打中文字的ivy同学连打句话都省了,附件文档名称为──“回你啊,自己琢磨去,《女人怎样喂饱男人大全》”

    …………

    …………

    感动,多过惊诧,和好笑。

    妹妹这些天原来也没睡好吧……

    他把电脑合起,把妹妹放进床里。

    她试穿过一次的小礼服裙子正好好地躺在床上,拆开了外面的袋子,里面还包了支缀满水钻的公主头箍,和双缀满水钻的小皮鞋。头箍是形象顾问cw lee给她配的,皮鞋也是cw给她挑的,当著大家的面,她试穿过一次,每个人都叫她小公主,因为她穿上它们,就象童话城堡里王子最心爱的公主。

    “小公主,等你嫁人,我再给你配一套完美无缺的公主装!”cw说。

    郭倾云把妹妹抱上床,他给她穿上礼服裙,戴上公主头箍。

    “小公主,嫁给哥哥,说好了!”

    他给睡美人穿上水晶鞋。

    ……

    本章较少;因为忙著炖r;下章很快有。

    chapter 113(h)

    今天第二更

    清早村里人都起来了,气象站送来消息,明後天有大雨转暴雨,村头种的这季蔬菜瓜果都得乘今天摘了,该吃的吃,该卖的卖,村里青年人都去帮忙了,郭倾云正在楼下做早饭,“我去帮个手行不行?”他问个正走到他家门前的老人家。

    “嗳……汪三崽你回来啦!帮手去!帮手去!”老人家满头白发,精神攫铄,拉著郭倾云一起去田里。

    “我不姓汪,我刚搬过来。”郭倾云想扶老人,被人家甩了,人家左右手四只竹篮,走起路来风风火火。

    “哦,小梁子呀!你就是倒c门外乡女婿小梁子呀!”老人家转眼给他改了姓。

    “我找点工具,一会儿就跟上。”郭倾云满头黑线,先回了家,把炉子上的小米粥锅关了火,刚灭火的炉子上架个蒸架,正好把昨天在县城买的玉米面饼放蒸架里烘一烘。做完这些,他上楼又看了看妹妹,把她踢半边的被子再掖好,昨晚这觉她真睡得实了,夜里出汗睡衣都湿得他给她换了身,也没醒。然後他卷了两块玉米饼就往村头跑,跑过白头发老人家身边,就听老人在跟人说,“娟子啊,就前头那小夥,高高那个,俊得哟,老汪家的四娃哩,跟你咋看咋般配,你看过年就办事行不?”

    “二祖爷爷,这是娟子她大嫂呀!”路过的人忍不住跳出来。

    郭倾云跑得跟风似地,黑线唰唰一路。

    人多力量大,收割完八亩地蔬菜,大家夥又帮忙把菜都扛塑料大棚里。下地干活的多是男人,在棚里收菜扎菜麻麻利地装上卡车的多是女人。郭倾云是下地的那拨,人家割菜留一点根,他割菜不是只割了菜叶留下截菜心在地头,就是连根拔起,自己一跤跌田梗上,好歹掌握点动作要领,割到前头的人又折回来割他那垄,大家夥一边干活一边唠磕,不到中午活就干得差不多了。

    “辛苦了辛苦了,拿点新鲜的回家去!”收菜的女人们把一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