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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旅游武夷山

    妈妈是一个喜欢旅游的人,这年夏天,妈妈带着当时还在读初中的我,和她们单位的同事到武夷山去旅游。我兴奋得j天都睡不着觉,因为我从没有出过远门,这次到那里去真是爽死我了。

    但是到了当地,才知道这个地方不太平,社会治安真是差得要命,刚来第二天,我妈的同事芳姐和一个男同事到我们所住的小旅店外边去买东西还给人抢了钱。我和妈妈都不敢单独到外边去了,这时我开始怀疑我们来这个地方是不是来错了。

    白天的节目是很丰富的,去景点啦、爬山啦、游泳啦。因为天热,他们特别喜欢游泳,但是我老是觉得那些男的不是在游泳,他们总是若有若无地接近我妈妈,在卡我妈的油,那时的我妈才三十多岁,真是他们工厂的第一美f。

    晚上我们总是全部人围坐在一桌吃饭、喝酒、打麻将,男的五、六个,nv的三个,吃吃喝喝的。自从芳姐他们被抢后,男nv就混合地住在一个房间里,我、我妈和厂里的一个姓张的保安住在一起。芳姐则和另两个男的住在了一起。

    “琴姐,你儿子会不会喝酒啊?”妈妈一个同事问道。

    “当然会喝了,我儿子嘛,还可以喝不少呢。”妈妈边笑着边摸着我的头对那个同事说。

    “我不信,才初中二年级,不可能。”那个同事听着直摇头。

    “那我和你赌一赌,我儿子能喝两杯白兰地不吐,谁输就给对方一百元。”

    妈妈边说边倒酒给我。

    “赌就赌,谁怕谁啊。”

    “儿子,你就喝给你李叔瞧瞧。”说着就将装有酒的小杯递给了我。

    “妈妈,老师说不给喝酒的。”我望着妈妈。

    “哈哈,琴姐,怎么样,输了吧。”李叔笑着对妈妈说。

    “儿子,你这不是给妈丢脸吗,听妈的,喝。”妈妈虎着脸对我说。

    妈妈平时对我很好,我决定听她的,一口一杯将酒喝了下去,这酒真难喝。

    不到十分钟,我就倒在沙发上睡着了。第二天起床,妈妈他们都不在或妈妈在洗澡。一连j个晚上都是这样,我都喝醉三次了。

    这天晚上,是我们在武夷山的最后一晚,大家都尽情地吃喝玩乐,平时喝得不多的妈妈也比以往喝多了,在这j天中我的酒量也好了一点,但是这晚我还是倒下了。

    半夜时我醒过来了,我慢慢的张开眼,只见对面床上有两个人滚在一起。我本来痛得要死的头脑马上清醒了起来。对面的人,只可能是妈妈和张叔。

    对面床床边的台灯是亮着的,但是调得很暗,发出微微的h光。平时在晚上只穿着内衣睡觉的妈妈和张叔更是一丝不挂地抱在了一起。两个人在激情的拥吻着,两人的嘴结合在一起,相互的舌头j缠着,两人尽力的压着声音,但想不到我已经醒了。

    那时我是第一次望到我妈的l,床上的两个人,妈妈的ru房不大,腰还比较细,丰润的双臂,修长的腿部,最诱人的是pg,翘翘的。游泳时妈妈那些男同事摸妈妈时我也摸了j把,那时还穿着泳衣不觉得什么,这时的感觉真是无可震憾,我妈妈一丝不挂地和另一个男人在xj,光想我就y了,这时亲眼目睹,下边更是变成了一根铁b。

    妈妈平时盘起来的头发这时已经披散了下来,散在枕头上,显得更加诱人。

    妈妈双手抱着张叔的头,将原来相互吸吻着的舌头chou出。小声地对张叔说:“小张,别那么大声,小心将我儿子吵醒了。”妈妈说完向我这边望了一下。但是灯光实在是太暗了,她看不到她儿子的双眼正紧紧地盯着她。

    张叔是当过兵的,所以他的身材真的不错,一身的肌r,小平头,一望上去一脸的狠相,加上和专管他们厂的领导有关系,所以妈妈他们单位才会招他到保卫部当保安人员。

    张叔压在妈妈的身上,一边摸着妈妈的ru房一边低笑着对妈妈说:“琴姐,你儿子前j个晚上都没醒,今晚上也一样,没事的。”说着更是将妈妈右边的ru房含进口中,吃起了妈妈的像小鸽子一样的ru房。

    张叔吸妈妈的ru房吸得很认真,他的舌头围着妈妈ru头打着圈,左边一圈,然后反过来,从右边开始又转了一圈。这样相互j替地转了十j圈后,妈妈已兴奋了起来,她用她那纤细的手指像张叔一样在张叔的ru头上也打着圈,并轻刮着张叔的ru头。张叔在妈妈逗弄下,移动了一下身,他转过去吸妈妈的左ru,拉着妈妈的手,握着了他挺立着的大rb。

    哗,张叔的rb真大啊,还有点向上弯,比那时的我的大多了。妈妈伸出了五个纤细的手指,轻轻的将张叔的包p褪下,用手指的前部在张叔的g头上轻抚着,妈妈的另一只手则摸弄着张叔的pg。我再也顶不住了,将手握着已经y挺的rb,一刻也不想放开,只有这样我的下边才舒f一点。

    在经过一段时间的轻抚后,妈妈的大拇指停在了张叔的马眼上,用大拇指轻按着张叔的马眼,其他j个手指则在一快一慢地套弄着张叔的大rb。张叔明显对妈妈的这招极度受用,他原本吸吮妈妈的嘴,吐出了一口气,又吸了一大口气后,狠命地向妈妈的深红se的ru头咬了下去。妈妈痛哼了一声,手上更是一紧,用力的捏了张叔的pg一下。

    “你作死啊,这么狠,想将我的ru房咬下来啊。”

    “不是啊,对不起,琴姐,实在是太爽了,我顶不住了。”张叔边笑着边凑到妈妈的耳边,伸出舌头着妈妈耳垂,轻抚着妈妈的丰抚着她。妈妈不理他,再次向我这边望过来,我是一动也不敢动,气也不敢大声喘。

    当妈妈正式转过脸前,张叔已全身压在了妈妈雪白的r上。

    “琴姐,真不用套啊?”张叔在cha进去之前还问了一下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