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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越发用力。她的身子象一艘击l的小船,上下颠簸,一头秀发也随着身子的快速摆动而飞扬着,十分动人。

    突然,她尖细地嘶叫一声,全身一阵痉挛,叫声随之停止,呼吸仍然很急促。渐渐地,她静止了,象睡着一样,瘫软在床上,嘴角挂着一丝幸福满足的笑容。

    我知道,她来了一次高c。

    我这时还没有排泄,那话儿仍然y挺地停留在她的内,充实着她的y道。

    我从书上知道,nv人高c后需要ai抚,便轻轻抚摸她、吻她。

    过了大约二十分钟,她慢慢睁开媚眼,伸出柔荑,抚摸着我的脸颊,充满感激地柔声道:“坤儿,你真好!”搬下我的头,热烈地亲吻我。

    我们紧紧地拥在一起,抬gj颈,双唇相连,热情抚摸,久久地缠绵着……

    不久,她的盘骨蠕动起来了,我也渴望再来一次。于是,我又再度冲击。她不停地呻y着,喊叫着,尖尖的指甲狠抓我的手臂,而她的分泌有如c水。

    很快,她又处在高c的痉挛中,她的腿象八爪鱼一般缠着我的腰,嘴里叫着:“坤儿……抱紧我,我快要死了,我……”她的话渐渐微弱,有些说不清楚了,她只是在颤抖着、颤抖着,后来忽然完全松弛,腿子也放了下来,躺在那里如同昏迷了一般……

    这一晚,一个是久旱逢雨、如饥似渴、不知满足,一个是初尝温柔、迫不及待、久战不疲。我们不停地造ai,改换了j种姿势,我在书上了解到的x知识派上用场了,什么“骑马式”、“六九式”、“细品玉萧”、“左侧式”、“右揽式”、“开叉式”、“背进式”、“肩挑式”……都试了一试。

    我发现,妈咪虽然比我年长,且已结婚十年有余,但她的x知识极其贫乏,就知道男上nv下的传统方式。由于初次同我上c,一直流露出少nv般的羞涩与忸怩,不好意思对我称赞,但从她那迷惘、惊讶的眼神,可以看出:她对我的丰富x知识是多么满意、崇拜和信f。她很驯f地听从我的摆布,乐于在我的指导下寻欢,而且是那么满意和投入。

    这一晚,我们梅开八度,直至天明。

    她刚从疯狂大胆和忘情的呻y中清醒过来后,就立刻又变成一位羞怯和庄重的母亲了。当我搂着她的脖颈,用手在她脸上轻抚时,她的脸变得那么红,满眼娇羞。

    我问:“妈咪,你舒f吗?”

    她抚着我的脸,娇羞地说:“坤儿,好孩子,你真有本事,你弄死妈咪了!我被你弄死好j次了!啊,我真幸福呀!我还从来没有得到过这么大的享受,而且一夜之中,我竟有过十j次高c!”

    我说:“妈咪与父亲结婚十j年,难道没有这么高兴过吗?”

    她说:“你父亲是个极好的人,在x生活上确实给过我不少欢乐。但是他的年龄毕竟大了,力气不足,他的宝贝也没有你那么粗长,所以,每次做ai最多给我一次高c。而且他只会男上nv下那一种传统姿势,没有你懂得那么多。坤儿,你的技巧真是震人心弦。坤儿,今天我才会到什么是如醉如痴、yu仙yu死了!”

    说完,不好意思地把脸贴在我的x前,一条腿搭在我的身上,并伸出一只手握着我的玉柱,惊呼: “哇!还是这么强y!坤儿,妈咪被你迷死了!”

    自鸣钟响了六下,已经是清晨六点钟了。这就是说,从昨天晚上十点钟开始,我们整整g了一夜。

    她抚着我的脸,娇声说道:“坤儿,我起不来了,这一夜,我被你折腾得骨头都散了!”又说:“请你去叫醒两个孩子,让他们吃点心,然后去上学,好吗?”

    我答应一声,又抱着那软绵绵的娇躯,在她的唇上、脸上吻了一阵,然后起来穿上衣f,向门口走去。

    “回来。”她忽然小声叫着我:“坤儿,两个孩子每天上学前是要来与我道别的。我不想让他们看见我睡在你的房间里。可是。”说到这里,她面带娇羞:“我现在浑身无力,实在动不了。请你……先把我……抱回我的卧室,好吗?”

    我微笑着点头,将那一丝不挂的光l的娇躯轻轻抱起来,从楼下我的卧室送她到二楼她的卧室。她两臂揽住我的脖颈,不停地在我的脸上、颈上亲吻。

    当我把她放在床上时,那身子是与床垂直的,两腿吊在床边,而她竟瘫软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她有些难情地看着我,苦笑着说:“我连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我会意地笑了笑,并俯身轻轻抚摸她那嫣红的俏脸,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在我准备抱起她的两腿,把她的身子摆平时,一番迷人的景象把我吸引住了:雪白的sx上两座ru峰高高挺耸,一对鲜红的蓓蕾在朝y的照耀下光采灿然。

    平坦的小腹下,一个极其美丽的半圆形的凸起,由于两腿吊在床边而显得更加突出,上面覆盖着一层薄薄的乌黑的卷发。而那凸起的中央,是一条细细的窄缝,时隐时现。

    “啊,真美呀!”我赞叹着。昨天晚上只顾j欢,我根本无暇欣赏这美丽的娇躯。

    她羞眼半开,看我一眼,忸怩地笑了笑,便又闭上了眼睛。

    我冲动地分开那两条修长的,使那窄缝变宽,露出了粉红se的方寸之地。我忘形地扑了上去,伸出舌头便吮起来。每吮一次,她的身子便颤抖一下。

    她痴迷地呻y着,然而尚存清醒,小声呢喃道:“不要,坤儿,现在不要,我怕孩子们看见!”

    我被她提醒,只好停止,但最后还是将舌头伸进y道中去,搅了一会,弄得她宛转娇啼,方才罢休。

    我抱起她,把身子放平,并她盖上一条床单。

    我去叫醒两个弟,并安排他们吃了早饭。在出发上学之前,他们果然到妈咪的房间里,去与妈咪告别。我跟着去了。

    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