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反唇道:“难道陆老把剑宗当成了摆设”
啪的一道拍案声响,满堂俱静。
这位在白莲教中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唐姓女子,从桌面上缓缓抬起手,望着堂内四位神色各异的白莲使,沉声道:“不管如何,现在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诸君当尽力而为,不可有半分懈怠,否则休怪我翻脸无情。”
四人皆是肃容肃声道:“谨遵圣女之命。”
道术坊。
“萧煜,你必须给我说明白你和那个秦穆绵到底是怎么回事。”
“夫人,我已经说过八百遍了。”
“有吗”
“八遍总是有的。”
“我没听清,你再重说一遍。”
“现在听明白了吧,真的只是巧遇。”
“那在东都也是巧遇”
“”
“说到底,她还是来找你的,你说你俩是清白的,谁信啊”
“皇天在上,后土为证。”
“呵呵。”
“我以咱娘的名义起誓。”
“娘亲说过,男人的话只能信一半。以咱们娘亲的名义我信了,起誓就算了。”
男子兴许是被女子挤兑的无言以对,干脆是闭口不言。
女子反而开始乘胜追击道:“萧煜,咱们立个字据。”
“啥字据”
“保证日后不再沾花惹草的字据。”
“我本来就是清白的,哪里沾花惹草了”
“你还学会死不认账了”
“”
“你写不写”
“”
“哎,媳妇你去哪儿”
“我回草原去。”
“等等,我写我写还不成吗”
“哼,这还差不多,写吧。”
这事瞧着挺荒唐,也确实有些不像话了,且不说两人还梦。
故而他虽痛恨萧氏父子叛逆作乱,也不得不承认,大郑兵马之精锐,除了牧人起手中的东北军,其余已经尽在这对大逆不道的父子手中。
难道真的是天要亡我秦氏
他不信命。
即便真的是气数已尽,他也要最后拼死一搏,求一个挽狂澜于即倒,求一个扶大厦于将倾,求一个人定胜天。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