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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部分

落,柯绿瑶的长鞭已经甩了过来。他轻巧地躲开,如同一只燕子般飞到了屋檐上。

    孔子曰以为百里凤要跑,谁想,他转个圈又返回到她的身边,耳边道:“我在‘金灿灿赌馆’等你。”咧嘴一笑,再次撒腿抛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第三十一章 纵情狂爱夺宝夜(四)()

    她觉得,她的身体之所以不适,一定是因为误吞了西瓜帽上的绿翡翠,所以,她得找个地方,试着将其排出去。

    孔子曰来到墙根底下,蹲了半天,腿都被她自己蹲麻了,却毫无排便的感觉。紧接着,她又开始试着呕吐,想将那颗绿翡翠吐出来。结果,呕了半天,仍然无法将其吐出来。

    孔子曰忍着痛,开始四处寻找酒馆。试想,如果她喝多了,一定会呕吐不止。到时候,别说是一颗小小的绿翡翠,就算是一颗鸵鸟蛋,估计都能被她吐出来。

    深更半夜,酒馆都打烊了,唯有不远处的“百媚阁”仍然敞开着前后门,迎来送往着醉梦生死的男人们。

    孔子曰小心翼翼地靠近“百媚阁”的后门,寻了个机会溜了出去。借着夜色的掩护,她成功地寻到了酒窖的位置,找到了一个特大号的酒坛子,并用虎爪拍开酒坛子的封口,如同贪婪的酒鬼一般嗅着那诱人的清冽味道,放任自己痛快地豪饮一场!

    喝着喝着,孔子曰觉得身体变得燥热难耐,却始终没有一丝一毫的呕吐迹象。孔子曰有些郁闷,又将那颗毛茸茸的老虎脑袋探进酒坛子里面,哗啦呼啦地喝了个八分醉。

    随着酒水的下降,孔子曰的脑袋变得越发不清醒,身子也随着酒水的下降直往酒坛子里面扎。她想呕吐,她想喝醉,她想驱赶身上的燥热。然而,任谁都想不到的是,就在这一刻,孔子曰的虎躯上突然散发出一阵炫目的白光。紧接着,只听扑通一声,一个隐约可见的女性胴体掉进了酒坛子里。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柯绿瑶等人追在百里凤的身后跑,却奈何轻功不如人,没追出多远,便将人给跟丢了。当柯绿瑶气急败坏地返回到落脚处时,这才想起,张员外富可敌国,藏宝阁中的宝贝定然有很多。她竟然只顾着追百里凤,却忽视了张府中所藏有的宝贝,实在是粗心大意了!

    思及此,柯绿瑶再次返回到张员外的府邸,来到了藏宝阁前。结果,她发现,藏宝阁的大门不但大敞四开,就连藏宝阁中的所有宝贝都不翼而飞。柯绿瑶气得显得吐血,不知道是谁先她一步取走了那些宝贝!咬牙切齿中,她只能无功而返。

    至于藏宝阁中的宝贝,到底落入谁手,从此便成了迷。

    实际上呢,当众人都去追百里凤的时候,卫东篱的心里却十分明白,论轻功,没有人能够追得上百里凤。因此,他只能做出了追百里凤的样子,虚晃一招后,便重新返回到张员外的府邸,打开了藏宝图,命人取走了所有宝贝。

    至于卫东篱为什么能打开藏宝阁大门,避免触碰藏宝阁的机关,其原因就在于,当张员外刻意避开卫东篱的目光,打开藏宝阁的时候,卫东篱看似避嫌似的转过身,实则却在转身后,拿出了两面非常清晰地小铜镜,找好角度,窥视着张员外的一举一动。

    由此可见,卫东篱此人的心计绝非常人可比。当他将张员外家里的宝贝悉数收入囊中之后,他再次赶往“百媚阁”,准备会一会清醒后的百里玄。

    “百媚阁”中笑语嫣然,热闹非凡,与街道中的寂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百里玄依靠在二楼的栏杆处,一边听着美人吟唱着小曲儿,一边等着卫东篱的到来。

    百里玄心里明白,卫东篱今晚一定会来,因为他想从他这里套走关于“江天一色珠”的秘密。百里玄勾唇一笑,他还真乐于用这个秘密吊着卫东篱,好让彼此好好儿地亲近亲近。

    此时月挂西稍,竹影疏斜,仙乐飘飘,美人如斯,一切天时地利人和都被百里玄了,难道还会让卫东篱跑了不成?

    百里玄呵呵一笑,眼见着卫东篱缓步走来,忙起身迎了上去。

    重新布置好酒菜,推杯换盏之间,百里玄对卫东篱的态度越发亲昵,围着他谈天说地,吟诗作对,就是绝口不提有关“江天一色珠”的秘密。

    卫东篱这个人城府极深,自然也不会先开口提“江天一色珠”这个话题。

    不多时,卫东篱准备起身告辞,百里玄却显得急躁起来,非要卫东篱陪他多喝两杯酒,暗示道:“东篱别走,我们来个不醉不归!我这人一喝多了,话就多,总喜欢找人谈心事。东篱若走了,谁听我的心事呢?”

    第三十一章 纵情狂爱夺宝夜(五)()

    卫东篱的嘴角噙着一丝莫名的笑意,反问道:“子玄要喝多少,才会醉倒呢?”

    百里玄的心跳加快,忙哈哈一笑,换来老鸨,吩咐道:“去给本王抬来一大坛子的‘好酒’!”

    老鸨抛了个“您放心,奴家明白”的媚眼后,扭着p股走下楼,唤来两名侍者,随着她去窖里抬酒。

    但凡来过欢场的人都知道,欢场中所卖得酒水都会有一些c药成分。但这并不是真正的“好酒”。真正的“好酒”,全部由精选的粮食和天然的宝贝药材酿造而成,不但不含有一丁点儿的药味,而且非常的滋补。不是c药,胜似c药!这种“好酒”,如果不是百里玄要,老鸨还舍不得抬出来咧!

    老鸨得意洋洋地催促着两名侍者快走,恨不得立刻将那一大坛子的“好酒”抬到百里玄的面前,拍好这位王爷的马p!

    与此同时,负责看管酒窖的丁老头哼哼着小曲儿走进酒窖,似乎闻到一股子异样的酒香,他暗道不妙,立刻拔腿跑到那个大号的酒坛子前。

    丁老头见那酒坛子的封口已经被人拍开,不由得心中一惊,破口大骂!他误以为是哪个小s蹄子跑进了酒窖,偷偷地打了些“好酒”,想要讨好某位恩客。丁老头怕老鸨知道自己擅离职守,不敢再耽搁,忙动手将酒坛子重新封好。当丁老头将一切处理妥当,老鸨正好走入酒窖,指挥着两名侍者抬起那个大号酒坛子,p颠颠地返回到百里玄的房间,亲自拍开了封口,一半用木勺打出“好酒”灌入酒瓶子里,一边冲着百里玄和卫东篱媚笑。那样子,真是风s得不得了。

    我们姑且不说这老鸨的姿色,就说这“好酒”,确实堪称好酒!

    那酒香既似竹子的清冽,又似花儿的幽香。品上一口,只觉得通体舒畅,神清气爽。品上两口,又觉得口中佳酿化成了温柔缠绵,绕得人柔情百转,心神荡漾。

    卫东篱赞了声“好酒”,百里玄心情大盛,重金大赏了老鸨,并示意所有人全部退下。

    推杯换盏间,卫东篱的脸颊慢慢镀上了一层诱人的粉色。那样子,就犹如一块晶莹剔透的美玉成了精,食得了情滋味,为爱人而羞红了脸,煞是靡丽迷人。

    卫东篱觉得身体有些燥热,呼吸也变得困难。他张开淡橘色的柔软唇瓣,吐纳着身体里的热气,似乎惑解着这种不适。

    百里玄直勾勾地盯着卫东篱,不想错过一丁点儿的美色。

    卫东篱眯起凤眼,问:“看什么?”

    百里玄痴痴地答道:“看你。”

    卫东篱自斟一杯,仰头饮入腹部,淡淡道:“东篱不是明珠,没什么好看的。”

    百里玄立刻攥住卫东篱的手,急切地表白道:“东篱在我心中,不是世间任何一颗明珠可比。”

    卫东篱挑眉问:“‘江天一色珠’也不可比?”

    百里玄笑着摇头道:“不可比。”

    卫东篱抽回手指,笑说:“东篱今天去了张员外的府邸,有幸得到张员外馈赠的一颗珍珠。那颗珍珠仿佛蕴含了天地之间的灵气,十分稀罕。东篱看着有几分喜欢,却不想,竟被六王爷抢了去。看来,那颗珠子注定与东篱无缘了。”

    百里玄的眼睛一亮,立刻追问道:“那颗珍珠可是呈现出黑色的光晕?”

    卫东篱疑惑地问:“r白色的珍珠,怎会可能呈现出黑色的光晕?子玄,你喝多了。”

    百里玄略显犹豫地看了卫东篱一眼,但见卫东篱正用那双举世无双的凤眼瞧着自己,百里玄只觉得脑袋一热,便将那些藏在肚子里的话说了出来,忘记了要有所隐瞒。他说:“东篱有所不知,这‘江天一色珠’确实大有玄机。世人眼拙,即使宝贝放在眼前,也未必有人能非辨真伪,认得出它的真身。”

    “其实,关于‘江天一色珠’的分辨办法,我也是在小时候,曾经听太上皇在无意间提起过。‘江天一色珠’的本身并没有色彩,蛋如果你用红色朱砂描绘它,它便会变成红色的珠子,如果你用绿色给它着色,它就会变成绿色的珠子。‘江天一色珠’会吸附住那些色彩,用普通的方法洗涤,根本就不会掉色。所以说,想要通过洗涤珠子来分辨‘江天一色珠’的真伪,并不可行。”

    卫东篱微微皱眉,问:“如此说来,谁又能分辨‘江天一色珠’的真伪?”

    百里玄得意一笑,说:“东篱,你这就有所不知了。‘江天一色珠’蕴含了天地之间的玄妙,证明了物极必反的道理,也就是说,如果你将那颗珠子染成红色,那么它所散发出来的光,就必然是绿色的。如果你将其染成白色的,那么它所散发出来的光,必然是黑色的!所以说,东篱无需为了一颗珍珠而不开心,如果你喜欢,我府中还有三颗能入眼的珍珠,明日派人给你送去,可好?”

    卫东篱垂眸不语,用纤细白皙的手指把玩着手中酒杯,仿佛在回忆着什么。片刻之后,卫东篱仿佛自言自语般说道:“想找到‘江天一色珠’不容易,想要窥视它的秘密,更不容易。都说‘江天一色珠’里藏有‘龙x宝藏’的地图,也不知是真是假。”

    百里玄晕乎乎地一笑,说:“谁知道是真是假!”

    今晚,百里玄也喝了不少的“好酒”,此刻血气上涌,只觉得卫东篱美得好似谪仙,若不抓住,便会飞天而去。百里玄色心乍起,张开手臂就向卫东篱的身上扑去!

    卫东篱不动声色地转过头,在妖冶一笑的同时,口吐一缕迷烟。

    百里玄只觉得眼前一黑,便摇摇晃晃地扑倒在了卫东篱的脚边。

    卫东篱冷笑一声,端起酒杯,将酒水泼到百里玄的脸上,站起身,向门外走去。不想,门竟然被上了锁。卫东篱眯起不悦的凤眼,抬手就要震碎门板。然而,一股邪火却突然升起,沿着他的静脉四处乱窜,最后竟然系数涌向他最私密的位置!那强烈的欲望来得如此迅猛,打了卫东篱一个措手不及!他试着深吸气,转身坐回到软垫上,试着运功退身体里的邪火。

    楼下,萧尹等不到卫东篱,渐渐察觉出异样,他悄然无声地跑到楼上,便看见卫东篱所在的屋子竟然被人落了锁。萧尹暗道不妙,立刻动手拍昏了百里玄的暗卫,然后靠近门板,试着唤道:“主子?”

    卫东篱闭着双眼,用异常沙哑的声音回道:“无碍。”

    萧尹微愣,心中立刻明白了大概,于是攥紧拳头,压低声音说:“主子,这欢场里的酒水都是加料的。”语闭,他快速地转身离开,向着清倌的厢房跑去。

    卫东篱自然知道“好酒”的含义,只是没想到,这“好酒”竟然这么霸道!此刻,他的身体微颤,汗水已经湿透衣衫,真想痛快地发泄一番!但,奈何他素来不喜欢别人触碰自己的身体,此刻也只想着忍忍算了。

    他至今仍然清楚的记得,自己这讨厌与人亲近的毛病,是什么时候落下的。五年前,被鬼魂附体的茹美人曾当众扯落他的衣袍。他赤身l体地站在院子里,恨不得亲手凌迟了茹美人!他命令茹美人用身子去喂食白虎,白虎撕咬着茹美人的身体,血腥而残暴。茹美人的鲜血飞溅到他的身上,变成了刺目的红梅。从那以后,他便厌恶任何人触碰,哪怕是沐浴,他也从来不用婢女服侍。这账,他应该算在那个鬼魂身上!

    第三十一章 纵情狂爱夺宝夜(六)()

    如今,那个狼心狗肺的鬼魂早已附着到白虎的身体里。按理说,他应该恨极,剥起虎皮,让她痛不欲生!但是,他却一再地容忍她,庇护她,甚至……怜惜她!而她,却只想着逃离他!

    卫东篱轻叹一声,不晓得自己是不是已经后悔了。如果当初他没有命令茹美人用自己的身体去喂食白虎,那么今时今日,她是不是就可以拥有一副女人的胴体,可以让他将其揽入怀里,恣意爱怜?不,茹美人的身体不配承载着她的鬼魂!她……应该是特别的。不知道她在变成鬼魂之前是个什么样子?会不会性格泼辣、叛逆?会不会眉心处也有颗朱砂痣?不知不觉中,卫东篱的脑海里竟然勾画出孔子曰的那张脸。想到孔子曰,卫东篱身体中的那股邪火在顷刻间熊熊燃起,仿佛要让他燃烧成灰烬!

    就在这时,萧尹去而复返。但见他肩扛着一位妙龄少女,站在卫东篱的门外,说:“主子,属下为你找来了一个姿色上乘的清倌……”

    卫东篱攥紧拳头,突然睁开眼睛,身体在瞬间背叛了情感。

    萧尹见卫东篱并没有反对,便晓得卫东篱这算是默许了。于是,他用刀子砍开门锁,将那名被他点了睡x的清倌抱到了卫东篱的面前。

    那名清倌虽然闭着双眼,蛋少女特有的柔媚却变得越发撩人。

    卫东篱伸出手,想要触碰那名清倌的胸口,但不知为何,他竟然又将手指收入袖中。

    萧尹试着唤了一声,“主子?”

    卫东篱突然暴喝道:“出去!”卫东篱闭上眼睛,又吩咐道:“把这名女子带走。她属于你了。”

    萧尹的脸上露出了既担忧又惊喜的表情,道了声谢,忙抱起地上的清倌,快速消失在了门外。

    卫东篱深吸一口气,继续打压着自己体内的那股邪火。就在卫东篱渐入佳境时,他面前的大号酒坛子突然动了一下!卫东篱瞬间张开眼睛,用犀利的眼神打量着那个酒坛子。

    但见那个酒坛子就仿佛被注入了生命一般,前前后后地摇晃了起来。大约摇晃了十来下后,酒坛子忽然变得静止不动,又过了大约三分钟左右,酒坛子里面传出来咚咚咚地敲击声。

    不多时,只听哗啦一声,一只漂亮的小手由坛口处伸了出来,东摸摸,西抓抓,好像在找什么可以拉扯的东西。当那只小手触碰到坛口边缘时,另一只小手也由酒坛子里伸了出来,一同攥住坛口边缘处,用力攀爬。紧接着,由坛口处探出一颗湿漉漉的后脑勺,以及一头银白发的卷发。

    十分缓慢,就好似极致的挑逗,折磨着人心。那女子的身子柔若无骨,左一下、右一下地摇摆着,看样子既像是喝多了,又像是在跳舞。那女子用两只小手撑在坛口的边缘处。想要试着跳出酒坛子,却不想,两胳膊一软,哗啦一声又跌回了酒坛子里,砸出了大片的酒水,飞溅出满室的酒香。那女子在酒坛子中又休整了片刻,然后一鼓作气地攀上坛口边缘,如同柔若无骨的蛇般,扭着丰满的雪白胴体,晕乎乎地往外爬。

    卫东篱注视着她的侧面,看着她伸出小手,不耐烦地抓了住缠绕在脸上的银白色发丝,露出了眉心处的那颗朱砂痣!

    卫东篱的眸子骤然一缩,那泛着孔雀蓝色的凤眼变得幽暗而危险。此刻,他就如同一匹有着高贵血统的狼王,紧紧地盯着自己的猎物,那个可以解渴、解饿、解毒的猎物!

    他不动声色地站起身,悄然无声地走到烂醉如泥的孔子曰身边,看着她再次跌坐到酒坛子中。

    卫东篱低下头,向着孔子曰伸出手。

    孔子曰扬起脑袋,眨了眨眼睛,冲着卫东篱开始傻笑。

    卫东篱的呼吸一窒,手臂一捞,将孔子曰从酒水中拉了起来,然后拦腰一抱,直接走向屏风后面。

    当卫东篱将孔子曰放到床铺上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

    床铺上铺着锦缎,锦缎上绣着大片的墨绿色荷叶,墨绿色荷叶上横陈着孔子曰的玉体。那是怎样的一副活色生香图?绝对非笔墨可以形容。孔子曰的身体劲爆,丰r,肥臀,小蛮腰。

    卫东篱的视线沿着孔子曰的胴体游走,每移动一寸,他凤眼中的颜色变深邃一分。

    喝醉的她就好似一颗诱人啃咬的仙桃,在醉态中展现着令人口干舌燥的极致诱惑。她的面颊红润,柔软的嘴唇微张,在呼吸间呵着酒气。她的发丝凌乱,其中有一缕滑过秀美的锁骨,在饱满的茹房上钩了个调皮的弯。她的肌肤粉嫩,仿佛一掐就可以捏出清冽甘甜的酒水。

    卫东篱用食指抚摸着孔子曰的朱砂痣,唇角不自觉地开始上扬。虽然他不觉得自己偏爱红色,但他确实喜欢孔子曰的这颗朱砂痣,以及白虎的那撮红毛。卫东篱缓缓地俯下身,落吻在孔子曰的唇瓣上,轻轻地吸吮着,感受着孔子曰的柔软。

    孔子曰觉得嘴巴有些痒,不舒服地哼哼了两声后,一巴掌拍了过去,想要赶跑那只讨厌的蚊子!

    卫东篱一把抓住了孔子曰的小手,将其攥入手中,压在她的头顶,用力一捏!

    孔子曰吃痛,迷迷糊糊地张开眼睛,撅着小嘴,不满地望向卫东篱。

    卫东篱直视着孔子曰的眼睛,问:“知道我是谁?”

    孔子曰咧嘴一笑,那样子既可爱又娇俏,然而,下一秒,她却扬起了另一只小手,照着卫东篱的脸,狠狠地掴去!口中,还含糊地吼道:“看老娘不收了你这个妖精!”

    卫东篱再次攥住孔子曰的小手,也将其压在她的头顶,冷声问:“孔子曰,你到底是谁?”

    孔子曰猖狂一笑,一声喊道:“我是你妈!”

    卫东篱的眸子骤然一缩,室温立刻下降至零度!

    卫东篱必须承认,他真的真的真的已经很久很久很久很久没有这么愤怒过了!他想杀了她,他想折磨她,他想……要她!他想要她,很简单的字面理解,只是要,而不是给!

    卫东篱强行分开了孔子曰的双腿,然后一把拉下自己的长裤,直接进攻,毫不怜惜!

    这个瞬间,既是终点,又是起点。

    痛苦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