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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部分

道:“天下大同嘛。”

    孔子曰颤抖着肩膀点了点头,“对对,天下大同。”转而说,“我们到楼下吃吧。”

    百里凤扫眼孔子曰的屋子,虽然这间屋子与客栈中的其他房间一模一样,但他就是不想走,就是想坐在她的屋子里,和她一起吃r。于是百里凤摇头道:“来回搬,多费事儿,咱就在这里吃吧。”

    孔子曰不好说太多,怕引起他的怀疑。再者,她起了坏心眼儿,想馋馋那个一起没吃过东西的蒙面男子,想看看他在美食的诱惑和饥饿的摧残下,是否还能精神抖擞的用刀子威胁人?!

    也许,她可以就这么坐着,和那个蒙面男子耗着时间,直到将他饿昏过去为止!

    打定主意的孔子曰对百里凤越发热情起来,不但给他讲笑话,还让小侠打来好酒,亲自为百里凤倒满一大碗!

    在两个人的推杯换盏间,月亮已经悄然升起,挂在树梢头,偷偷地看着这对儿活宝。

    孔子曰看了看时间,暗自猜测,罗帐内的蒙面男子大概已经昏死了过去,所以开始催促着百里凤离开。

    百里凤根本就不想走,如同毛毛虫般趴在桌上,无赖道:“子曰,你为什么要让我走?我不走,不走!”

    孔子曰有些喝高了,一拍桌子吼道:“你整天在我这里耗着算什么事儿?难道说,你就没有自己想做的事儿?”

    百里凤想了想说:“有啊,我想带着自己喜欢的人,一同去闯荡江湖!”

    孔子曰鼓掌,大声道:“好想法!努力吧!我支持你!”

    百里凤的眸子一亮,眼波烁烁的望着孔子曰。此刻,他真的有种冲动,想抱着孔子曰,骑着白虎,带着她畅游天地间!

    哎……如果孔子曰知道百里凤此刻的想法,怕是会一巴掌将他拍昏过去的!这又是抱又是骑的,实在是太折腾人了!

    还好,尽管百里凤心中有这种想法,但他并不笨,能看得出孔子曰未必愿意跟着他走。所以,他将目光投向了对面极其热闹的“绯纹阁”,幽幽道:“我喜欢一个女子……”

    孔子曰随着他的目光看去,误以为他喜欢上了对面“绯纹阁”里的欢场女子,所以直接干脆的给出了这样一个建议,“花前月下,不如花钱日下。”

    “扑哧……”罗帐内突然发出一声极其短促的笑声。那笑声就仿佛是刚冲出喉咙,就被人捂住了嘴巴。

    百里凤愣了,扫了眼罗帐,又看了眼孔子曰,半晌,才傻乎乎的问:“子曰,你说什么?”

    孔子曰红了脸,闪躲道:“没什么没什么,顺口溜出一句话而已。”

    百里凤却摇头道:“不对,不对,我记得你说的是‘花前月下,不如花钱日下。’哈哈哈……哈哈哈……子曰,你是不是以为我看中了对面的姑娘?哈哈哈……哈哈……子曰,你真是个有意思的女子!”

    孔子曰拍着自己的脑门,懊恼道:“喝多了,喝多了。”

    百里凤收了笑,再次将眼睛扫向罗帐,问道:“子曰,你觉不觉得这间屋子里还有其他人?”

    孔子曰一把捧住百里凤的脸,迫使他看向自己,娇嗔道:“喂,和我喝酒时,不许你东张西望!”

    百里凤的脸被孔子曰捧在手心,一颗心都跟着荡漾起了甜美的幸福感,干脆用大手将孔子曰的小手一包,眯着眼傻笑。

    第二十三章:蒙面男子缘是你(三)()

    孔子曰努力抽回了手,再次赶人道:“别傻笑了,回府去吧。”

    百里凤不满道:“这长夜漫漫,没有你陪着说话,我怎么能睡得着?”

    孔子曰撇他一眼,不冷不热地说:“感情儿我的声音还有催眠效果。”

    百里凤眨动着新月眼,如同可爱的小白兔般望着孔子曰,真挚道:“子曰,陪我说说话吧。我总觉得,认识你很久了。我没别的想法,就是想和你多说说话。”

    孔子曰心中一软,本想点头应了,可一想到罗帐中的那两位,最终还是得一狠心,说:“今天实在是太晚了,改天我再陪你聊天吧。如果你晚上失眠,睡不着,不如找份活计干吧。这样既有事儿做,也不会太过无聊。”

    百里凤身子前倾,凑近孔子曰,问:“子曰,你有什么好主意?要不然,我来帮你看着客栈吧。白天我可以帮你打发地痞流氓,晚上我可以帮你清扫老鼠蟑螂!”

    孔子曰干笑两声,说:“既然你这么精神,我看有种行业还真挺适合你。”

    百里凤忙问:“什么?”

    孔子曰不怀好意地一笑,惊爆道:“采花贼。”

    百里凤囧了,苦哈哈地说:“子曰,你怀疑我的人品。”

    孔子曰一边摇摆着手指,一边说:“非也,非也。我这可是为你量身设计的好行业啊!你想啊,你热爱江湖,你热血沸腾,你白天神采飞扬,晚上精神抖擞。你平时兜里没银两,还喜好做健身运动。所以,综上所述,你简直就是采花贼中的极品啊!”

    “做采花贼吧。”

    “你既不用花钱,还能锻炼身体。而且最重要的是,这年头做道貌岸然的大侠真没啥噱头,不如做个窃玉偷香的采花贼。你放心,就凭你这个形象,保证能混个风生水起。”

    “没准儿,这全天下的漂亮姑娘们,都习惯半夜睡觉前留一扇窗户给你咧。嘿嘿……”

    百里凤瞧着眉飞色舞的孔子曰,心思一动,问:“你说得可是真的?”

    孔子曰只想快速打发掉百里凤,生怕罗帐内的蒙面男子将胡狸给捂死了,所以她狠狠地点着头,认真道:“绝对是真的!不信?不信你看我认真的小眼神儿!”

    百里凤若有所思地望着孔子曰,忽然咧嘴一笑,笑露一口亮晶晶的白牙,爽快道:“那好,我先走了。”

    孔子曰忙站起身,客套道:“有时间来啊。”

    百里凤笑眯了眼睛,意味深长地回了两个字,“会的。”

    忽然之间,孔子曰觉得有点儿冷。为毛百里凤笑得怪怪地?

    ……

    好不容易送走了百里凤,孔子曰忙小跑回二楼,拉开了灰色的罗帐。

    这一眼望去,差点儿让她喷出了两升鼻血!

    但见身形健美的蒙面男子正怀抱着香肩半露的胡狸。

    胡狸的红唇微张,双颊红润,柔媚地攥着蒙面男子的衣襟,真是欲拒还迎,欲语还休。

    蒙面男子身上的黑衣早已被孔子曰剪成了破布,根本就遮挡不住他性感的倒三角身材。古铜色的肌肤,残破的黑衣,渗着血痕的白带,蒙面的容颜,黑曜石般的眼眸,一切的一切,都充满了不可抗拒的力量与无法抵挡的神秘诱惑!

    两个人的气息交流,似乎在传递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潮热。两个人的身体扭曲出暧昧的弧度,就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运动,此刻正慵懒地腻歪在了一起。

    孔子曰非常不纯洁的视线沿着两个人的身体开始下滑,最后定格在某个重要的位置上。真是……越看越觉得,腐女的产生,那绝对是被美型的男人诱导地呀!想当初,她是何其纯洁的……一只雌性白虎啊。如今,竟然会盯着男人产生这么多的龌龊想法。放心,她是骨气的人,一定会在心里严重地鄙视自己一把,然后……继续龌龊下去!

    蒙面男子瞧着眼神越来越放肆的孔子曰,轻嚎一声,问:“你看什么?”

    孔子曰简明扼要地回道:“人。”

    蒙面男子愣了,胡狸笑了。

    听到胡狸的笑声,孔子曰立刻回神儿,对蒙面男子说:“你今天抱了胡狸,就得对他负责!”

    蒙面男子囧了,略显迟疑地问:“我……抱了……他?”

    孔子曰手一指,“喏,这不还抱着呢吗?”

    蒙面男子微怔,“就因为这个,所以我要负责?”

    孔子曰点头,神秘兮兮地说:“实不相瞒。这胡狸原本可是对面‘绯纹阁’里的红牌。平时摸个小手都得拿两千两银子。你瞧你,这都抱着快一个晚上了,你说你得出多少钱?看你也是条汉子,应该不会赖账吧?”

    蒙面男子纠结了一会儿,终于将错乱的神经撸顺。他似笑非笑地望着孔子曰,让她打脚底生出一股子凉意。然而,不晓得为什么,她竟然觉得眼前的这个蒙面男子有些熟悉。而那种熟悉里面,还夹杂了某种莫名的情愫。

    孔子曰不由自主地靠近,探着身子,想要闻闻蒙面男子身上的味道。

    不想,胡狸突然爆发,一把推开孔子曰,呜呜呀呀地哼唧着什么。

    孔子曰收敛心神,对蒙面男子说:“麻烦你将他的x道解开吧。”

    蒙面男子竟和她开了句玩笑,“想请我做事,黄金一万两。”

    孔子曰的眸子一弯,望向胡狸,“胡狸,不好意思了,我现在才知道,原来值钱的不是r体,而是手断来着。哎……你就委屈一下吧,我有些无能为力了。”

    胡狸狠狠地瞪了孔子曰一眼后,冲着蒙面男子呜呜了两声。当蒙面男子动手解开了胡狸的x道,他立马从床上弹坐了起来,一把扯过孔子曰的衣领,张开嘴巴就要吼上两嗓子。然而,他忽然想到自己的形象问题,只能偃旗息鼓,万分不甘地推了孔子曰一把,嗔道:“你个冤家!不许再胡说!”

    孔子曰抖了抖身上的j皮疙瘩,冲着胡狸叫声,“是,姐姐。”

    胡狸的眸子瞪了又瞪,嘴巴动了又动,肩膀颤了又颤,最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着平息自己的愤怒情绪,试着原谅孔子曰的人身攻击。然后,事实证明,他性子不允许啊!所以,我们的胡狸美人怒了!但见他一个高蹦到地上,直接扑到孔子曰的身上,扯着她的衣领前后摇晃着大吼道:“孔子曰,你再叫我姐姐试试?!看小爷不掐死你个黑嘴的臭婆娘!”

    孔子曰忍着笑,立刻改口道:“大哥,大哥,注意形象啊。你这一吼,可就露出了那片贴在你牙床上的韭菜叶了。”

    胡狸一惊,立刻松了手,转过身,对着墙角,从后腰摸出一柄小镜子,龇牙咧嘴地照了照,在终于确定孔子曰是在戏耍他的时候,胡狸再次愤怒了!

    然而,他只是胸口起伏了两下,便转身走到了桌子面前。欠剌剌地坐到了椅子上,将孔子曰扔到桌子上的骨头往地上一扫,转手抓起一块r皮塞进了自己的嘴巴里,咬得那叫一个香!

    蒙面男子的肚子咕噜一声叫,抬眼看向孔子曰。

    虽然孔子曰觉得蒙面男子不会伤害自己,但仍然小心谨慎,严阵以待。她不想看见蒙面男子的脸,所以在将猪耳朵递给他后,便打算动手放下罗帐,隔绝彼此的视线。

    然而,蒙面男子却是有意逗弄孔子曰。他先是抬手阻止了孔子曰的举动,然后作势去扯自己脸上的黑布。

    第二十三章:蒙面男子缘是你(四)()

    孔子曰忙伸出手,慌乱道:“别别别,你还是继续保持神秘的好。”

    蒙面男子却是勾唇一笑,一把扯下了脸上的黑布,干脆就不给孔子曰一丁点儿闪躲的机会。至始至终,他的那双眸子都紧紧地盯着孔子曰,不想错过她的任何一个表情。

    当黑布下的真容显现,孔子曰只觉得呼吸一窒!

    那是一张只属于男人的脸——不媚,不娇,不俗,不柔,阳刚,坚毅,棱角分明,五官深刻!

    如果你单看他的右脸,会发出这样的感叹——啊!天神!

    如果你单看他的左脸,会发出这样的感叹——啊!霉神!

    他的右脸真的很有味道,就如同艺术家笔下的宠儿,那样俊朗不凡。

    他的左脸上却有着明显的烧伤痕迹,看起来十分狰狞,甚至可以说,是有些恐怖的。

    孔子曰没有愣神,只是看似随意地瞥了一眼,然后随口扔出了三个字,“慢慢吃。”

    蒙面男子用那双黑漆漆的眸子注视着看起来波澜不惊的孔子曰,越发觉得这个女人不简单。想然,任谁看见了他这张如同厉鬼般狰狞的面孔时,都会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想要避而远之。可,孔子曰却是个例外。

    其实,蒙面男子不知道的是,在他取下蒙面黑布的那一刻,孔子曰便已经认出他!

    他——就是囚奴!

    虽然他那原本烙在左脸上的“奴”字被这些狰狞的疤痕所覆盖,虽然他那原本暗淡无光的肌肤被漂亮的古铜色所取代,虽然他那原本死气沉沉的眼睛变成了深邃而黝黑的眸子,虽然他那难听的破锣嗓子变成了性感的沙哑,虽然他那毫不起眼的五官变得立体而深刻,虽然他所有的面部特征和气质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是,孔子曰还是认出了他!

    孔子曰相信,此刻,就算他站在了卫东篱的面前,卫东篱也会那么轻易地认出他!

    孔子曰有些得意,因为她认出了他,知道他就是囚奴!

    孔子曰不是普通人呐,她可是百兽之王啊!尽管她的鼻子不如狗鼻子好使,但好歹她还算是个兽类,有着自己独特的认人方式。

    每个人身上的味道都是特别的。这就好比,披萨有披萨的味道,面包有面包的味道一样。在孔子曰的鼻子下,每个人都相当于一块r。如果留心,仔细闻一闻,就可以辨别出个大概。当然,如果你不用心,啥也分辨不出来。

    虽然囚奴的样子、气质和声音都改变了很多,简直可以说是判若两人。但是,囚奴给她的感觉不会变。那种r香,更不会变!

    好吧,她承认,对于闻香识男人这件事儿,她是个半吊子。要不然,她早就应该发现蒙面男子就是囚奴了。

    说实话,她的心思一直都很懒散,压根儿就没用在分辨谁是谁这件事儿上。

    现在,她知道,蒙面男子就是囚奴,那么囚奴又是谁?

    黑曜石般的眼睛,坚定不移的性格,脸上有着“奴”字烙印的男人,以及一条被他系在腰间的蛇皮,这一切,都让孔子曰倍感熟悉,就仿佛一脚跨进了渐渐清晰的记忆里。

    微微垂下眼睑,让记忆回溯到很久以前。

    断壁下,松树上,青蛇一条,小男孩一个。断壁上,卫东篱杀了青蛇,小男孩不知去向。原来,小男孩一直跟在卫东篱的身边,还在脸上烙下了一个“奴”字,取名为囚奴。原来,小男孩一直在伪装自己的容颜,不曾以真面目示人。

    然而,谁能想到,转了一大圈后,当初的小男孩变成了今日的囚奴,而当初的青蛇却变成了现在的孔子曰?!

    当孔子曰还是白虎的时候,她便对囚奴产生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亲昵感。只是那时候,囚奴的眼睛总是灰蒙蒙的,让她无法透过他的心灵窗口,窥视他隐匿在丑陋外表下的秘密。如今,她虽然也不明白囚奴为什么要将自己丑化,但她却相信他,觉得他一定有自己的理由。而且,孔子曰非常敬佩他。试想,十年如一日地丑化着自己,这将是怎样的一种持之以恒?

    囚奴永远不知道的是,他的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和腰间系着的那条蛇皮腰带,到底给孔子曰带来了多少的震撼!

    因为囚奴的感恩之心,因为囚奴的坚忍不拔,因为囚奴的重情重义,因为囚奴之种种所给予孔子曰的震撼,让她无坚不摧的心脏开始变得柔软,开始信任一个男人,相信有种男人值得她牵手,值得她考虑谈一场恋爱,感受一下两个人的地老天荒。

    孔子曰有些按捺不住自己的雀跃,忍不住盯着囚奴看。但是,她知道要尽量控制住自己的表情,不让自己的笑容吓到囚奴。

    躺在床上的囚奴被孔子曰笑得浑身不自在,不晓得她又再打什么鬼主意。但不可否认地说,孔子曰的笑颜确实非常有感染力,连带着缓解了他身上的疼痛。

    孔子曰弯下腰,唇角弯出温柔的弧度,亲手为囚奴盖上被子。

    囚奴谨慎地注视着孔子曰的一举一动,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变得这么……这么温柔?这种温柔太诡异,他有些发憷。然而下一秒,他又眼见着孔子曰微微皱眉,整个人变得有些烦躁。囚奴这个纳闷啊,不明白孔子曰的表情为什么会变得如此丰富。丰富的,让他有些招架不住。

    其实,孔子曰只不过是通过囚奴想起了卫东篱。

    孔子曰并不知道囚奴已经逃离了卫东篱的掌控,但又在隐约间猜测出了这个必然结果。

    她知道囚奴是为了“江天一色珠”来的,也知道卫东篱定然不会放过夺宝的机会。

    两人狭路相逢,未必就是勇者胜。鹿死谁手,还真说不准!

    她有些忐忑不安,怕卫东篱会认出她,奴役她,虐待她,折磨她!说实话,卫东篱已经给她造成了心理阴影。试想,一个人如果多次重复性地死在另一个人的手上,想不怕,也难!

    孔子曰告诉自己要淡定!可是,一想到卫东篱,她就淡定不了,只剩下蛋疼!

    算了算了,若非她亲身经历,她也不会相信,一个女人能变成老虎,一只老虎也能变成女人。

    就算他卫东篱找到她,又怎么能认得出,她就是那只受尽他欺负的白虎?哈哈哈哈……如果有一天遇见卫东篱,她一定好好儿“谢谢”他曾经的“照顾”!

    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她就不信了,以她的智商会斗不过卫东篱!

    当然,如果卫东篱不来招惹她,她也可以大人大量,不计较以前的过节,离他远远地。

    想来想去的孔子曰突然c腰大笑。笑着笑着又猛地收住了笑容,低头去看躺在床上的囚奴,心细地解释道:“我不是笑话你。我是想到了一个好玩的笑话。”

    囚奴并不多话,点了点头表示了解。

    胡狸却蹿了过来,问:“什么笑话?”

    孔子曰绞尽脑汁,想着自己看过的笑话,说:“从前吧,有只猫,它因为生活所迫被卖到了妓院。一日,老鼠来到妓院,点名要猫陪睡。猫誓死不从。老鼠大怒道:‘你当初追老子追得死去活来,现在送上门来还假正经!’”

    囚奴颤抖着肩膀,笑了;胡狸瞪起了眼睛,怒了!

    胡狸用鼻子哼了两声,说:“就这个笑话,值得笑吗?垃圾!”

    孔子曰一听就知道,自己戳人家伤疤上了,忙打哈哈道:“胡狸,回屋睡觉吧。夜啊,凉了。”

    胡狸转头望向躺在孔子曰床上的囚奴,问:“他呢?”

    孔子曰用“你傻啊”的目光瞪了胡狸一眼,“他自然也是睡觉。”

    胡狸腰肢一软,整个人趴在了孔子曰的肩膀上,软语道:“子曰,我害怕,不敢一个人睡。若半夜他偷袭我,我……我可怎么办?”

    孔子曰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