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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百里岚被气得不轻,胸口起起伏伏,瞬间失去了冷静,竟然开口骂道:“你…… 你个……”奈何骂人的语言匮乏,最后只能再次喝道,“把衣服脱下来!”

    第十七章:虎女凶猛赛霸王(二) ()

    孔子曰也恼了,一把扯下衣服,将其团成一个球,狠狠地砸向百里岚那张已经石化了的脸!然后,踩下裙子,跺上两脚,扬起下巴,推开挡在门口的百里凤,只穿着自制的半罩杯胸抹和短裤,赤着脚,仰首阔步地走了出去!

    百里岚攥着手中破碎的红衣,一点点儿收紧了手指,终是无法相信,柳儿嫁给自己时所穿着的嫁衣,会遭遇此等对待!

    百里凤望着孔子曰的背影,觉得她就像是一朵长在悬崖峭壁上的奇葩,迎着阳光,如此醒目,天生叛逆,那么与众不同!

    孔子曰感觉到背后那道火辣辣的视线,瞬间转回身,冲看百里凤比出了中指。

    百里凤不明白孔子曰的意思,以为那是她打抬呼的方式,于是也学着孔子曰的样子,冲着她竖起了中指。

    孔子曰那双黑金色的眸子一眯,却是笑了,觉得自己有点儿自作自受的意思。转身,向着自己的屋子走去。

    百里凤晕乎乎地笑着,觉得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在冒着粉红色气泡。而且,每个气泡里都是孔子曰,有她的脸,有她的脚,有她的背影,有她的胸部特写……

    完了,鼻血奔流了!

    孔子曰回到自己的屋子后,一边翻找出另一套婢女服换上,一边暗骂自己不冷静。

    她现在是小白人儿一个,怎么就有勇气和百里岚对着干?再者,百里岚对她有恩,她不应该被他三两句话就气糊涂的。子曰,你要淡定啊淡定。

    不过话说回来,既然王妃已经辞世那么多年,又何必让她的衣服放在那里落灰呢?

    百里岚为毛就不能大度一些,让她这个活着的人也享用一些王妃级别的待遇呢?真得,她这人没啥洁癖,不会嫌弃捡些已故人士的衣物地。

    哎……如果今天没有遇见百里岚就好了,那么她就可以“借”用一些已故王妃的衣物,全当江湖救急了!

    孔子曰拍了拍自己的脑门,不让自己多想。她发规,她现在一想多了,脑袋就疼。

    看来,她己经习惯了当老虎时的简单思考方式,一时间有些不太适应人类的复杂情感。

    她转身走出房门,恰巧遇见了小宝儿。

    小宝儿仰着粉嫩嫩的小脸,问:“子曰,你要去哪儿?”

    孔子曰牵住小宝儿的手,“走,陪我去找李管家要月钱去!”

    两个人穿过林荫小路,绕过后院池塘,终于在账房门口堵住了李管家。

    孔子曰非常自然地将手一伸,“李管家,我来取上个月的月钱。”

    李管家微怔,先是给小宝儿请了安,然后沉了脸,摆出管家的威严,说:“七天前,发月钱的时候,你没来取。上个月的账目已经结算清楚,不能因为你而破坏了规矩。你自己记着点儿,下个月准时来取吧。”

    孔子曰这一个月零一天以来,一直表现得非常好,几乎可以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更别提与人争执了。所以,没有人知道孔子曰的厉害,只当她是小宝儿带回来的丫头。虽小宝儿喜欢往她那里跑,但岚府的大主子百里岚却不待见她,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儿。也因此,岚府里的下人们也都不把她当回事儿。今天,她突然跑到李管家这里要上个月的月钱,李管家不但不会给她月钱,反而会给她一个下马威!

    孔子曰见李管家不肯给白己月钱,倒也不恼,仍然笑嘻嘻地围着李管家转悠,说:“李管家行个方便吧,我实在需要钱买些用品。实在不行,您就借我一些,等下个月发月钱的时候,您直接扣下,就成了。”

    李管家面露不耐,抬手轰赶道:“去去去,一边凉快去,没看这里忙着呢吗?你整日游手好闲,当这岚王府是养闲人的地方吗?要不是小主子收留了你,像你这样的女子,早晚会被卖入青楼!做人要知道感激,你……啊……你竟敢打我?!”

    孔子曰掂了掂刚才顺手c起来的木g,再次毫不客气地向着李管家砸去!

    既然她已经得罪了百里岚,又怎么会怕李管家?既然她早晚会被赶出去,又何必对李管家客气?先打一顿出出气再说吧!

    这年头,委屈了谁,都不能委屈了她自己啊。

    真得,她压抑太久了,需要爆发,需要极度的暴发!各位啊,你们就忍着点儿吧。

    好人有好报,早死早投胎,他乃乃地,看招!

    李管家在孔子曰的g棒下嗷嗷惨叫,一边捂着脑袋躲闪,一边还不顾颜面地哇哇大叫:“救命啊,救命啊!打人啦!打人啦!”

    孔子曰将木g抡得虎虎生威,锲而不舍地追在李管家的身后,眼见着李管家躲到了闻讯而来的百里岚身后,她忙快跑了两步。又狠狠地敲了李管家一g子后,这才住了手,将木g往地上一戳,抢先对百里岚说:“李管家不但不给我上个月的月钱,还出言侮辱我。王爷明鉴,如果你认为他做得对,那他的这顿打,我负责。上个月的月钱我不要了,给他留着看病吧。”说完,将木g一扔,转身就往外走。

    小宝儿见孔子曰要走,忙抱住她的腿,奶声奶气地问:“子曰去哪里?别走,别走,陪小宝儿玩吧。”

    孔子曰轻叹一声,伸手摸了摸小宝儿的脑袋,无比心痛地感慨道:“为师这一去啊,怕是日后无缘相见了。你好自为之,切勿学习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下流勾当。你要知道,男儿要有男儿的担当,干万不可以怀着龌龊的心思,做一些不尊重女子的事情。例如,要求女子当众宽衣解带。等你以后成为一家之主的时候,也要记得为师今日所言,不可以欠人钱财,克扣月钱不给。要知道,那都是劳动人民的血汗钱啊!”

    百里岚听着孔子曰的指桑骂槐,气得脑袋发胀,脸色越来越不好。他已经不记得,他何时生过这么大的气!而今,一天之内,他被孔子曰气得险些吐血,差点儿炸肺!

    百里岚试着平息自己的怒火,不让自己与一个女子一般计较。他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冷静!要!冷!静!

    可是,他冷静得了吗?

    孔子曰那张丰润的唇畔,在一张一合之间吐出得都是不带脏字的恶毒!字字刺激着他的耳膜,让他如何能做到听而不闻?

    就是这个女人,她不但在他生病的时候骑在他的身上想要强行交欢,而且还撕毁了柳儿的嫁衣,随心所欲地教导小宝儿!是可忍孰不可忍:新仇旧恨叠加到了一起,纵使好睥气的百里岚也无法继续保持那该死的君子风度!

    在李管家的哭天抹泪目,百里岚收紧了冰凉的手指,吩咐道:“把这个女人关入柴房,饿她三……饿她五天!”

    孔子曰瞬间转回身体、挑眉看向百里岚,啧啧道:“王爷,你这个决定未免太武断了吧?第一,我没有卖身给你们家;第二,我又做过什么错事,值得‘您’张嘴惩罚?”孔子曰故意咬重那个“您”字。

    百里岚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一点儿声音。想他惊才绝艳,满腹经纶,今天却被孔子曰问得哑口无言!真是……丢人啊!

    百里岚深吸了一口气,咬牙道:“休要狡辩!你今天偷偷摸摸地溜进王妃的屋子里,难道不是想要偷东西!”

    孔子曰抖了抖自己的衣裙,“我是看那间屋子没有人打扫,所以去擦擦灰。像我这种做好事不留名的人,少了。”

    百里岚上前一步,问道:“既然是去打扫,为什么还将王妃的衣服穿在身上?”

    孔子曰比比划划地无赖道:“我是看那些衣服放在木头箱子里要发霉了,所以拿出去晒晒。为了把衣服的前前后后,左左右右,上上下下都晒到,我不得已,才将衣服穿在自己身上。如果是我晒衣服的方式出了问题,那请王爷你告诉我,应该怎么晒?”

    第十七章:虎女凶猛赛霸王(三) ()

    百里岚再次被问得哑口无言,完全拿这种死不要脸的女人没辙。

    孔子曰心里寻思着,怪不得卫东篱总喜欢欺负她,看来,看着别人被自己气得无力反驳,还真他妈地是一种件颇为骄傲的事儿!思及此,她咧嘴一笑,低头拍了拍小宝儿的脸蛋,轻飘飘地说:“虽然你爹爹不给我月钱,但为师素来大方,再给你免费上一课。小宝儿你要记住,捉贼要捉赃,捉j要在床。没证据的事儿,那叫诬陷!”说完,她转身便往外走。虽然心里舍不得小宝儿,但这座岚王府毕竟不是她的长居之所。

    一直看热闹的百里凤哈哈一笑,一个空翻落在了孔子曰的身前,问:“子曰,你姓什么?”

    孔子曰毫不避讳,“孔。”

    百里凤的新月眼中闪烁出兴奋的光,“真是个特别的名字。”

    孔子曰点了点头,算是认同了百里凤的观点,绕过他,继续向前走。

    百里凤不屈不挠地又挡住了孔子曰的去路,“子曰,你还没问过我的名字。”

    孔子曰顿时觉得头痛,“百里凤,你可不可以不要挡住我的去路?”

    百里凤面露惊喜,瞬间笑露出一口璀璨的白牙,“原来你一直知道我是谁。说说,你是不是对我特别用了心?”

    孔子曰的血y在咆哮,真是恨不得一口咬断百里凤的脖子,让他不能再自以为是!

    孔子曰沉了脸,干脆脚风一转,就想从百里凤的身边跨过去。

    百里凤身形极其灵活,再次堵住了孔子曰的去路,非常自来熟地问道:“子曰,你要做什么去?”

    孔子曰一头两个大,貌似……她和他没有这么熟稔吧?想起住日种种,孔子曰越看越觉得百里凤像块黏糕,就那么软呼呼地咔在你的嗓子眼儿里,让你想咽咽不下,想吐吐不出,当真黏人啊。

    她想起百里凤曾经的豪言壮语,所以直接回了句,“找个地方睡觉,绝对不去闯荡江湖。”

    百里凤微愣,越发觉得这个女人有趣。不但伶牙俐齿,将一向好睥气的百里岚气得不轻,还动手能力极强,将李管家打成了猪头样。真是越着越觉得她非常适合陪自己出去闯荡江湖。可是……她怎么知道他想和她去闯荡江湖?

    孔子曰推开满脑子疑惑的百里凤,扭着p股向着岚王府的大门口走去。原本,她想从后门翻墙出去的,但那样一来,实在不够气派,于是她毅然决定走大门!

    果不其然,守门的家奴将孔子曰拦了下来,说是没有李管家的腰牌,任何奴婢不准出府。

    孔子曰立刻露出感动的表情,“这位大哥你人真好。王爷刚才赶我走,你却不让我走,真是好人啊!”

    那守门的家奴一听这话,马上将拦住孔子曰的胳膊放下,恨不得让她马上消失才好,千万别给自己惹一丁点儿的麻烦。

    孔子曰抬腿跨出岚王府,先是左左右右地扫视了一眼,然后眯着眼望向天空,深吸了一口气,觉得今天的空气格外新鲜。

    孔子曰走在大街上,她的脚步非常轻盈,正如她此刻的心情一般,有种想要飞翔的冲动。

    摆脱了卫东篱,告别了岚王府,她……终于自由了!

    她可以像一个普通的女子那样逛街,她可以为自己谋取一份工作,她可以开始新的生活!也许,她的结局并不好,但谁也无法干涉这个过程!在这个过程中,她要活得很自我,活得很有尊严!谁敢欺压她,她就咬死他!兔子急了都会咬人,何况虎乎?

    眼下,她面临的最大问题是——肚子有些饿。

    孔子曰哼哼着小曲儿,溜达到一家看起来非常豪华的酒楼。她站在酒楼的门口深深地吸了一口饭香,引得腹中馋虫大闹情绪,非要吃顿好菜,安抚一下躁动的情绪。

    孔子曰勾唇一笑,心情超爽地走进了那家酒楼,直接踱步上了二楼,独自选了一处靠近窗口的位置坐下,示意小二上三道招牌菜和一颗卤猪头,外加两斤酱牛r和三条炖鲤鱼。

    小二听得连连点头,并细心地询问道:“这位女客官,你家主子何时过来?可需要马上上菜?”

    孔子曰挑眉一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今个儿姐姐我当了自己的主子,赏自己一顿好饭菜,您看成不成?”

    小二呆滞地眨了下眼睛,努力陪着笑脸,点着头说:“成!怎么不成啊。你等着,小的这就去给您上菜。”

    大约过了两盏茶的功夫,孔子曰点得菜悉数上齐,占满了整张桌子。

    她优雅地拿起筷子,在众目暌暌下一口口地吃着。随着每一盘菜光荣见底,周围看热闹的食客都会发出一声低低的嘘呼声。当孔子曰捧起最后一颗卤猪头时,周围的食客已经开始下注,纷纷赌她是否能将那颗猪头啃干净。

    孔子曰听着听着,心中突生一计。

    她将那颗卤猪头放回到盘子里,在食客们的失望声中转过头,笑道:“听闻各位客官都在拿子曰是否能啃光这颗卤猪头做赌注,既然如此,子曰也不好拂了大家的兴致,也跟着大家掺和一下,逗个趣儿。”说完,她抬起脚,从脚踝处解下一条由各色珠宝穿成的脚链,放到了桌子上,“这就是我的赌本,赌我还能啃光这颗卤猪头!”

    能在这间酒楼吃饭的人,都是家底丰厚的人,对于珍宝之类的东西更是有着几分火眼金睛。所以,当孔子曰将那条脚链拍在桌子上的时候,立刻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要知道,那条脚链上的各色珠宝不但打磨精致,而是个个都是稀世珍品,价值连城啊!

    食客们见孔子曰虽是一身婢女装扮,但身上的衣裙无一不是做工精致,材质上乘,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大丫头。那条脚链没准儿就是哪位主子赏赐的宝贝,她却不晓得价值,所以才拿出来当成了赌本。

    想到这些,食客们纷纷掏出大把的银两,赌孔子曰啃不光那颗卤猪头!

    孔子曰扫眼那些银两啧啧道:“各位客官,在这都城之中看个猴子耍宝儿也得扔几块碎银吧?今个儿不但有小女子表演啃猪头,还有这条脚链可以拿,各位客官怎么就好意思下这点儿赌注,当真让子曰看不起呢。”

    食客们见孔子曰说话间媚眼轻佻,似娇似嗔,当真是独其风情,只觉得一颗心脏都跟着忽上忽下地乱跳。老脸一红,纷纷掏出身上的金子,也压在了桌面上。更有起了色心的男子,直接挥着银票喊:“姑娘,本老爷压二百两。你要是输了,就得跟老爷我回府,好生伺候着!”

    食客们听得明白,皆哈哈大笑。

    孔子曰也不恼,只是p股一抬,直接跳坐到桌子上,扬了扬下巴,说:“好。”

    这一声“好”,立刻引起了连锁反应,不少王孙公子纷纷挥舞出了银票,想要将这位火辣辣的美人抱回家。

    孔子曰唯恐赌注不多地说;“承蒙各位抬爱,子曰却分身乏术,只能价高者得。也就是说,各位谁的赌注高,如果赢了,子曰就跟他回府,别无二话!”

    第十七章:虎女凶猛赛霸王(四) ()

    食客们一听此话,皆牟足了劲儿,将所带的钱财悉数压在了桌子上!那劲头,真是恨不得将自己那条镶嵌了金丝的内k也押上。

    在群情高涨中,一个青衣小厮从一间雅包里快步走出,来到着孔子曰的面前,说:“这位姑娘,我家主子说,如果你能一连啃三颗卤猪头,他便将这三千两的银票赠予姑娘。”

    孔子曰扫了一眼那个干净利索的青衣小厮,问:“反之呢?”

    青衣小厮回道:“反之,姑娘今天的所得都要归我家主子所有。”

    孔子曰又问:“你家主子不要我?”

    青衣小厮微微一笑,回道:“我家主子说了,你从哪里来,还得回哪里去。”

    孔子曰听了这话,两腿竟是一软,差点儿没出溜到桌子底下去!她心里发毛,开始偷瞄身后的窗户,幻象着从窗口处逃跑的可能性。

    她不知道那间雅包里坐着谁,会不会是去而复返的卫东篱?如果不是他,怎么能说出“从哪里来,还得回哪里去”这样的话呢?如果是他,他又怎么可能在短短的一个月零一天里,就由鸿睿两国之间往返个来回呢?

    孔子曰告诫自己,不要慌,不要乱,如果是他,他也一定不晓得自己就是那只从他身边逃离的白虎!

    孔子曰强自镇定,偷偷地吸了一口气,脑袋飞快地运作,终于明白问题出现在哪儿了。

    看来,是她的这身衣服出卖了自己啊。没准儿雅包里的那个人认识百里岚,所以晓得她穿得是岚王府里的婢女服,对,一定是这样,所以那个人才会说出“从哪里来,还得回哪里去”这样的话。

    这样想着,她提起的心脏终于慢慢归位。

    孔子曰冲着青衣小厮点了点头,拍着桌子说:“成交!”然后捧起那颗卤猪头,一口口地啃了下去。她的动作不紧不慢,不急不缓,就仿佛在品尝着人间美味,吃得不亦乐呼。

    当她将那颗光溜溜的猪脑骨扔到地上,所有食客的脸都呈现出不可置信的呆滞模样。

    孔子曰跳下桌子,伸手扯下一块自己裙子上的布,笑嘻嘻地走向那些已经呆滞掉的食客面前,然后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将所有食客桌子上的赌资系数收入到那块裙子布上,拢了拢,系好,又提溜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她伸手揉了揉肚子,重新坐回到椅子上,对店小二勾了勾手指头,“再上两颗做熟的猪头。最好别弄卤味的,我有点吃腻了。要是能做出个红烧和蘸料地,那就最好不过了。”

    店小二颤着腿跑回到了厨房,让大厨将已经卤好的猪头分别改成孔子曰要求的两种口味后,这才端了上去,毕恭毕敬地放到了孔子曰的面前。

    孔子曰用手指敲打着桌面,懒洋洋地说:“各位,还有谁想下注?子曰的赌本依旧。”

    食客们好不容才从震惊中恢复过神儿,再次倾囊而出,纷纷将身上佩戴的值钱宝贝都压在了桌子上,他们就不信她孔子曰在吃了一桌子的菜后,还能继续啃掉两颗猪头!真是奇了怪了,那娘们儿的腰肢纤细,腹部平坦,那些东西都被她吃到哪里去了?

    孔子曰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