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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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配,二人总被相提并论,不竟也相互倾心。宁中则当时和一般少女无异,心上人英俊潇洒,温文尔雅,成熟稳重。婚后二人相敬如宾,虽然总觉得心里缺点什么,却被美满的生活和风光的名头所掩盖。如今和这一直不羁的徒儿相处,她才找到心中缺失的答案,当时缺少的是生活的放松与随意,是夫妻的相知和相濡以沫。对岳不群,她仰慕,尊敬甚至时时处处为他维护掌门的形象,而如今这就像一个美丽的肥皂泡,破灭了,变成虚无;对令狐冲,她却可以笑骂,可以生气,可以打闹,喜欢被对方关心,甚至被欺负……如今,每天清晨目送令狐冲出门劳作,她在家打扫,做饭,缝补,等候令狐冲归来,一个普通的夫人生活在华山没有感受到,在这里却逐渐适应,变得放松和恣意,竟慢慢甘之如饴起来。

    二人不由感慨万千,入谷也快半年,虽今日遇上那岳不群,前些日子遇上劳德诺,俱颇为危险。但是二人却都感到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安详宁静过,都觉这谷中天地如此之好,若能内长居在此,今后再也不涉尘事,那简直是神仙般的日子。

    不知觉间,日已过午。宁中则轻轻抚了抚令狐冲的脸,柔声问道:「冲儿,伤可好了么?」

    令狐冲也是蜜意无限,轻轻握住宁中则的手,道:「好很多了,脏腑再将养个几天便好了。我如今九阳真经已经练到了第3卷,内力也被化的只剩下三股,不过今日所吸的那人内力端的精纯,只怕化去要花很多日子。」

    宁中则说道:「不怕不怕,我与你慢慢修炼,总能化去的。我现在去做午饭,吃完后我便与你到外谷去看看盈盈的墓,可曾……可曾被人毁坏?待盈盈周年后还是搬入这谷内合适些。」

    令狐冲应了一声,与宁中则起身了,宁中则又道:「下午我们回谷时寻石头用绳子系了,把那水道堵了吧。」

    秋高气爽,再过两日就是中秋了。

    第21章

    中秋的圆月高挂夜空,清幽皎洁的银光洒遍山坡崖畔,一只晚归的鸟儿,悠忽掠过石屋前宁中则所种的繁花和果树,匆忙间带起一片银白的月光,「嘎」的一声叫唤,寂静也被惊醒,想说点什么,却又无言。月光明亮,如水也如霜。山谷里流淌着薄薄的雾岚,恰似大地吐出的袅袅芬芳。微微徐风,带来秋的丝丝的清凉。

    谷中的两人打完棉花,又一起做了晚饭和月饼,然后在屋前的小院子里一起过节,赏月进食。待饭菜上桌,令狐冲贼兮兮的从一棵桃树下挖出一个坛子,拍碎封泥,一股酒香顿时弥漫在空气中,和着浅夜里的花香,晚风,虫鸣,分外让人迷醉。

    宁中则娇笑道:「看你那贼样,你偷偷酿酒时我早就知道了,那点小小伎俩可逃不过我的法眼。」

    令狐冲笑道:「那宁女侠可要来一点?」

    在华山之时,因为岳不群不喝酒,宁中则平时很少饮。即使逢年过节,她也浅尝辄止,虽然觉得味道不错,却还是注意节制,并且要告诫徒弟们也少喝些,至于令狐冲,乃是监视的重中之重。

    如今月下只有桂花芬芳,婆娑斑竹,以及二人双影,宁中则心想明日无事,即使喝醉了晚起些也无妨,于是受不住诱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那就喝一点?」

    令狐冲道:「必须的,喝完了睡上一觉,那滋味,当真快活的紧。」

    宁中则踢他了一脚,横了他一眼,嗔道:「酒鬼!可别喝醉了。要是喝醉耍了酒疯,看我怎么治你!」

    ……

    但是还是喝醉了,酒醉人,秋风醉人,旖旎醉人,人更醉人。

    桌下,宁中则不满的踹了令狐冲一脚,挣脱他作怪的大手,令狐冲腆着脸笑着,拿起自己刻的木头骰子,投在桌子上。木头骰子滴溜溜转了几圈,一看,又不是「幺」。此时他们正在行一个酒令,名为中秋赏月令。

    宁中则掩着红红的丰唇,咯咯笑道:「你又输了,来来来,喝酒!」说完,拿起坛子给令狐冲倒酒,可是把坛子都翻转了,坛口只滴了两滴,已经空了。

    「还有酒不?」宁中则问。

    「没了,就这一坛。」令狐冲道。

    「你没骗我吧?怎么不多酿点?」宁中则有些不满。

    「因为只有一个坛子,我试过很多次做坛子,都烧坏了……」

    「咦,我的靴子和袜子呢?」宁中则想站起,才发现自己右脚光溜溜的,在月下纤巧细腻,光洁如玉。

    「在我这……」「流氓!给我穿上。」

    「啪」的一声,宁中则待令狐冲给她穿上了靴袜,出其不意的踹了令狐冲一脚,然后迅速的收回小脚,得意的站起,开始收拾碗筷。

    斜倚在石凳上,晚风轻轻的流淌,划过令狐冲燥热的胸膛,让他惬意之极。看着眼前刷碗的宁中则,他忽然有一丝感动和满足,这样的情景多少年没有经历过了,只依稀记起还在很小的时候,同样在月夜下,晚饭后他坐在爹的腿上嘻耍,娘在收拾碗筷时的情景。

    令狐冲站起了身,来到宁中则身后,轻轻搂住她的纤腰。宁中则回首嗔道:「干什么?还不去洗一下澡?今日打棉花出了好多汗。」

    令狐冲不答,却道:「师姐,我现在感到好快活,我想……真想和你在谷中住一辈子……」

    宁中则身子一震,默然无语,半晌才低声道:「冲儿,可是我大你许多……」

    令狐冲连忙说道:「不大不大,师姐你看着比我还小些。」

    宁中则抬起右腿,用脚跟轻轻磕了令狐冲一下,笑道:「阁下这两天怕是吃多了玉蜂蜜,油嘴滑舌功夫着实了得,小女子佩服至极。」顿了一下,又低声道:「可是我都快到不惑之年了……」

    令狐冲道:「师姐,你可记得曾对我说过那张前辈在九阴真经中所载,他夫妻三人双修了百余载么?」

    宁中则「啊」的一声,忽然脸现酡红,说道:「他三人恐是神仙中人,岂是你我这两个凡俗的农夫农妇可比?」

    令狐冲看她剑眉星眸,桃腮菱唇,真个是如花娇媚。领口露出的肌肤幼滑,丰腻动人,一股幽香从天鹅般的脖颈中传入鼻端,不由觉得一股热气从小腹顺流直下,那杵儿慢慢的开始昂头挺胸。他说道:「非也非也,师姐,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年轻了,应该就是那双修的功效。难道你自己没有发现么?」

    宁中则这些日子揽镜自照,也不经意的发觉自己的皮肤好象是越来越细腻,本来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如今见令狐冲也这么说,不禁芳心暗喜,笑嗔道:「臭小子,就会油嘴滑舌的功夫。」

    令狐冲见她神态旖旎,气息微微加重,双手悄悄的在宁中则玉腹上来回搓揉起来,只觉平坦细窄,香脐浑圆浅显,纤腰不堪一握,顿时那胯间虫虫昂首挺胸,变得坚如精铁,攸的插入宁中则两腿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