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得猛了,劲集左臂,下盘便虚,登时站立不稳,身子一侧,左足踏上了一根花枝。那花枝迅即弹回,碰在宁中则脸上。只这么轻轻一弹,宁中则已大吃一惊,全身大汗涌出,正在急速运转的内息涌入丹田,回不上来,立即昏晕。

    那人在棉花从下已瞧清楚宁中则的面容,又见她晕在地下,身无寸缕,叫道:「妙啊,原来师娘未死,与大师兄你……呦呦,在干什么……大师兄当真眼福不浅……」

    令狐冲一见竟是劳德诺,又惊又怒,厉声喝道:「老贼,你如何寻到这里来的?」见宁中则摔倒后便即不动,想起她曾一再叮嘱,练功之际必须互相肌肤贴合,纵然是獐兔之类无意奔到,也能闯出大祸,这时她大受惊吓,定然为祸非小,惶急无比,伸手去摸她额头,只觉一片冰凉,忙将她襦裙捡起,遮好她身子,将她抱起,叫道:「师傅,你没事幺?」

    宁中则「嗯」了一声,却不答话。令狐冲稍稍放心,道:「师傅,你且忍耐,待我杀了这恶贼。」宁中则全身无力,偎倚在他怀里。劳德诺退后几步,强笑道:「大师兄,你和师娘在此干无耻的勾当,现下她片刻不得离你身,你如何杀我?」

    令狐冲听了「干那无耻勾当」六字,盛怒之下,将宁中则轻轻转到后面,让她趴在自己身上上,折了一根树枝拿在手中,向劳德诺戟指喝道:「你胡说些甚幺?」

    宁中则适于此时醒来,听了劳德诺这几句话,惊怒交集,刚调顺了的气息又复逆转,双气相激,胸口郁闷无比,知道已受内伤,只骂得一声:「你胡说八道……」突然口中鲜血狂喷,如一根血柱般射了出来。

    令狐冲大惊,道:「师傅,你莫听他胡说。」宁中则气喘吁吁的道:「不,你杀了他,别……别让他在外边说……说我们……」令狐冲道:「好。」纵身而前,手中树枝向劳德诺当胸点去。

    劳德诺脸现惊慌之色,转身欲逃,现在他很是后悔。

    数月前,他曾和左冷禅,林平之到了隔壁之谷找寻令狐冲,却没有找到。带回到地面上后,想那谷中枯草尚温,为何人不见踪迹,苦思不得其解,又颇为后悔带左林二人致谷中,即使从令狐冲那得到剑谱,也不一定轮到他来参详,说不定还有性命之忧。于是后面又两次三番偷偷背着左冷禅和林平之独自到谷中寻找。有一日看到谭中鱼儿吐泡,猛然想起在水潭也曾见过有气泡冒出,不由心里一亮,暗想:「莫非当日那小贼藏于水中?或者谭中别有洞天?」当下潜入水中,果然有一水道,便循着水道直游上去,竟然被他发现了这个新天地。

    劳德诺欣喜若狂,鬼鬼祟祟在谷中探寻,寻到石屋,果然发现有人生活的踪迹。这时,宁中则和令狐冲正在棉花地双修,劳德诺寻了过来,突然发现二人赤身相对,手掌互握,又是吃惊又是不解,隐隐猜到他们在合练什么功法。但是他又知道却令狐冲高超剑法,自己万万敌不过,然而苦苦寻觅几个月的令狐冲就在眼前,仿若肉在嘴边却不敢吃,最后脑袋一热,利令智昏,兵行险着,拾起一块大石投了过去,心里却生的是侥幸,心想他二人不知作何勾当,趁他们不注意,砸伤也是好的。

    劳德诺没逃两步,就觉肩部剧痛,心道:「我命休矣!」却听啪的树枝折断声,原来令狐冲心优愤怒之下,忘了树枝终不是剑,而且无法灌注内力,直刺过去,却被劳德诺身体折断。

    劳德诺跳开两步,转身过来,看着令狐冲手中的秃树枝哈哈大笑:「令狐冲啊令狐冲,枉你剑法独步,现在看你如何施展……」

    还未说完,忽然觉得眼前一花,令狐冲已来到面前,啪的一巴掌甩在他脸上,这一掌却含了九阳神功的劲力,而且是全力出手。劳德诺顿时脸被抽的转了方向,只听喉骨咔咔几声响,已说不出话来。令狐冲一呆,刚刚将九阳神功灌注掌内,竟有如此大的力道。

    来到劳德诺面前,见他眼神已经开始涣散,却想起六师弟死于他手,顿时大恨,捡起劳德诺长剑,刺了下去。

    第17章

    关于上文双修的章节,很多兄弟反应是神雕里的,确实是这样。神雕情节实在太过经典,写那一章又要写的暧昧,当时满脑子都是神雕的情节想不出其他场景,所以一偷懒就抄袭了。各位恕罪。感谢各位在指出缺点的时候还不断送上支持。为表歉意,提前发出17-18,暧昧大升级了!最后出个小题目,章尾出现的人物是谁?不难猜吧,呵呵。

    令狐冲背着宁中则奔回石屋,将她放于床上,轻轻扶起她的娇躯靠在自己胸前,伸手到石桌上将的玉蜂蜜拿过,左手拨开宁中则的嘴唇,将蜂蜜缓缓灌入她口里。

    宁中则喝得几口蜂蜜,微微睁眼,发觉令狐冲搂着她上身,心下一羞,脸色如春花之绽,问道:「那贼子死了么?」令狐冲道:「是的,我杀了他。师傅,你少说些话,我来替你疗伤,你要赶紧好起来,否则我心……好难受……」宁中则听他这几句话情深无限,没半点假意,心中感动,不禁眼波流转,满面绯红。

    令狐冲将她抱起,让她坐于床上,宁中则似坐不稳,又是「哇」的一声,喷出了一小口鲜血,令狐冲连忙帮她擦干净。

    令狐冲见她上身软软绵绵,几欲躺倒,便在她身后做了,双手从宁中则身后环住她的细腰,握住她的双手,行功帮她疗伤。这九阳真经练了后百毒不侵,不仅能克破各种寒性和阴性内力,更是疗伤圣典。过了一个时辰光景,宁中则觉得体内经脉淤塞都已被打通,真气开始循环不休,这时发现自己竟然赤身躺在令狐冲怀中,被他团团抱住,大是羞怯,微微转头低身道:「冲儿,可以了,我不碍事了。」

    令狐冲见她粉面朱唇,一双俏媚的丹凤眼儿低垂,自有一种勾魂摄魄的味道,何况她细白的牙齿浅浅咬着唇儿,一双红唇虽稍嫌丰厚了些,却红嘟嘟的诱人,脸上表情似羞非羞,似嗔非嗔。明知不该,却情难自禁,忍不住凑上去咬住了她的丰唇。

    「啊」的一声娇哼,宁中则的娇躯顿时软了几分,杏眼含烟,脸染桃花,仰着臻首软软靠在了令狐冲怀中。

    她挣扎了几下,身子就渐渐软了下来,气喘吁吁地回应着。

    在一阵热烈的吻中,宁中则的身子变得火烫起来,情不自禁地双手向后,用手捧了令狐冲的脸颊,热情地回应着,嘴里发出咿咿呜呜的呻吟声。

    令狐冲感到全身的血液都要沸腾了,双手摸到了宁中则沃雪的高耸边缘,在山脚周围小心翼翼的滑起雪来,心脏仿佛被电过了一半,颤巍巍,苏麻酥麻的,一股巨大的幸福感仿佛棉花堆一样把令狐冲淹没进去。

    双手顺着宁中则陡峭粉腻的山坡逐步攀援上去,堆雪两座雪白坚挺的乳峰,光滑莹洁,像羊脂美玉一般,乳峰完美地收缩至尖端,结出两粒鲜红的果实,入手仿佛要化开一般,渐渐的在令狐冲的掌下不堪揉捏,恣意变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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