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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7 部分

了望武媚娘。武媚娘莞尔一笑,无限妩媚,看样子这掌柜的已经从刚才她说话听出来她的女儿身份。所以才有此一说。

    左少阳又望了一眼楼上,果然进进出出的全是人,而且店家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把赚钱的机会推掉的,看样子是真的节度使有这方面的要求,店家不得不这样做。只好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就开一间上房吧,干净一点的,大一点的。”

    掌柜的忙陪笑道:“不满您说,再有两天就到拜火节了,小店通铺早已经住满,这上房也只有两间最靠里的了,窗户很小,倒是挺暖和的,只是有些暗,而且比较小,别的房间要还没有了。”

    “哦?那领我们去看看吧。”左少阳道。

    掌柜的亲自拿了钥匙,带着两人上了楼。挤过一堆堆的人,走进两侧都是墙的走道。掌柜的指着对面那堵墙说:“这是隔壁人家的墙,都修到这边来了,我跟他们说过,他们不理,找衙门说过,衙门也不管,气得我没法子。”

    左少阳伸手摸了摸紧靠着走廊的砖墙,凉凉的,已经结满了冰霜,靠着这堵墙的房间有四间,外面两间已经住满了人,靠里的两间还空着。

    他们走到门口,掌柜的掏出钥匙打开了两间门,外侧一间虽然更靠近天井处,相对亮堂一些,但是比较小,而最里面一间比较大,但是很暗。

    “要是能打开,就不用关上钉死了。——窗户外面是另一家的后墙,挡住了,窗户撑不开。”

    左少阳从窗户缝隙往外一看,果然是青砖高墙,气呼呼道:“这些人怎么回事,怎么都贴着人家窗户修房子?这样人家怎么采光呢?”

    掌柜的不好意思笑了笑:“这一家是先修的房子,我们后修的。”

    武媚娘扑哧一声笑了:“原来这一次是你们堵人家的窗户啊?”

    “也谈不上,他们这边没有窗户的。”

    “你们窗户外面就是人家墙,还开窗户做什么?”

    “打开窗户后,距离对面墙还有一尺多远,能把窗户开一半的,夏天可以透透风,所以就开了。”

    “原来这样。”武媚娘问左少阳道,“爹,我们住哪一间?”

    “你说呢?”

    “咱们住最里面一间吧,可以开走道这边的窗户,这样别人就不会从窗户外经过了。”

    “说得有理,就这间好了。——掌柜的,麻烦你再取一张床来”

    掌柜的答应了,赶紧吩咐伙计又办了一张床过来,放在另一边,中间靠里窗是一张四方桌,就跟现代的标间差不多了。

    伙计又搬来铺盖,都是干净的,又烧了一大盆热水端来洗簌。

    左少阳想点几个菜肴送到房间,可是听了伙计报的菜名,都是些煮牛羊r之类的,实在没胃口,看看天色还早,便背着药箱,取了幡子,带着武媚娘,出门下楼到街上闲逛行医,找家馆子吃饭。

    街上人流熙熙攘攘,这里的商铺到没有象长安那样限制在东市和西市里,而是随处设置,街道两边都是店铺,所以人在街中走,左顾右盼都是商铺,货物玲琅满目,这种感觉还是挺好的。

    他们每到一处,都要扛着幡子行医几天,把这城镇逛完了,然后才到下一个城镇。

    那时候,扛着幡子行走江湖的铃医很常见,所以也没人感到奇怪。唯一奇怪的,是左少阳的行医幡子上的字,写的是“专治别人治不了的疑难杂症”

    这个口气很大,只不过,铃医行医,多半是靠一张嘴,骗到钱就溜号,而且比这口气大的多了去了,比如“赛华佗”,“活神仙”等等,但是都是吹嘘自己医术如神的,像左少阳这样敢于直截了当说专治别人治不了的疾病的,倒不多见。所以还是引起了一些路人的侧目,只是铃医吹嘘太厉害了,对这样的幡子,一般人都以为是什么噱头罢了,所以也没什么人找他看病。

    左少阳也不着急,他现在根本不需要为钱财发愁,看病只是一种爱好。也不主动找人看病,举着幡子,带着武媚娘沿途慢慢逛着。

    武媚娘最是喜欢热闹,特别喜欢逛商铺,差不多挨个逛过去的,啥都要看看,好在她是只看不买,她也知道,两人要周游整个大唐,若是见到喜欢的都买,那可没法带走那么多东西。

    左少阳终于看见了一家酒楼,很是气派的,便举着幡子迈步进去。

    铃医一般都没什么钱,所以店伙计只看了他一眼,便去招呼别人去了。左少阳也不为怪,径直来到靠窗一处桌椅处坐下。

    现在已经是深秋,在漠北已经是冰天雪地,这酒楼里比较大,当中生了一大炉炭火,一些食客都围着火炉坐着大嚼牛羊r喝酒,靠窗的反倒没人坐,因为尽管关着窗户,寒风还是可以从缝隙吹进来的。

    第645章 酒楼

    左少阳不畏寒冷,大冬天的也只穿一件单袍便可以了,所以便坐到了靠窗的位置。而武媚娘自然是耐不住这严寒的,刚才一路上有商铺吸引眼球,东看西看的,分散了注意力,此刻坐在酒楼里左少阳对面,自然是冻得直哆嗦。

    左少阳笑了笑:“叫端盆火来吧”

    武媚娘喜滋滋点点头,忙招手把店伙计叫了过来,从口袋里摸出一小块银子,拍在桌上,脆嗓说道:“端一盆炭火过来整几个精致小菜,再烫一壶酒,要快多的不用找了”

    这小块银子足有二两多,这漠北也没什么特别贵的酒菜,无非就是牛羊r,就算整一大桌酒席,也用不完的,乐得那店伙计忙不迭换了一副嘴脸,点头哈腰把银子收了,p颠p颠跑去先端了一大炉火盆过来,放在两人桌下,又上了一盘冷盘,用温酒的壶烫了一壶酒过来,哈腰道:“两位客官先喝点酒暖暖身子,菜肴马上就来”

    围坐在火炉旁边的食客被武媚娘那娇滴滴生脆的嗓子把注意力吸引过去了,又看见她摸出一锭银子不用找,出手很是阔绰,偏偏穿得很是一般,看来是财不外露的主,说不定是哪家富家小姐拿了钱财跑出来玩耍。

    又看旁边那位,却是一个游方郎中,一个富家小姐怎么跟一个游方郎中混在一起?让人看得怪怪的。

    一个虬髯大汉扯着嗓门道:“喂那位小姐,为何不到咱们这边来啊?人多热闹嘛,咱们这好久好r,你娇滴滴的女儿家,跟个臭郎中喝酒,有啥意思”

    众人一阵哄笑。

    火炉对面的一个胖子也嘿嘿笑道:“他娘的听你这嗓音当真好听,春楼所有娘们加起来都没你那嗓音糯腻让老子想起昨夜把春楼那小娘皮剥光了按在身下的感觉”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那笑声中充满了欲望。

    左少阳这一次出门,目的之一便是要找机会整死武媚娘,巴不得她惹是生非,出个什么意外死了,了结自己心愿,自己也好交代,听她主动要去招惹是非,正合心意,当下点点头。

    武媚娘款款走了过去,轻巧取下脸上面纱,嫣然一笑,百媚横生。这一众人等都是漠北行商,看惯了粗脚大手的女人,哪里见过如此娇媚的女子,不禁都看得呆了。

    武媚娘取下头上的毡帽,一甩头,一头秀发披散开来,更是飘逸清秀,朱唇轻启,娇滴滴道:“诸位大哥,小妹坐哪里好呢?”

    那虬髯大汉赶紧伸手,将身边一个汉子猛地一扯,那汉子一个倒栽葱摔倒长凳后面。虬髯大汉袍袖在长凳上拂了拂,结结巴巴道:“姑娘,这边坐,请坐”

    武媚娘扭着腰姿,将身上那件臃肿的夹袍脱了,露出贴身一套中衣,更显得曲线玲珑,直把一帮子汉子看得差点流鼻血。

    她跨步走过那倒地汉子旁边,坐在了虬髯大汉身边的长凳上。

    虬髯大汉赶紧伸手在衣服上抹了抹,抓起一大块牛r递给武媚娘,满脸是笑:“姑娘,请……请吃r”

    坐在对面的一个那胖子端起一碗酒递过来:“姑娘还是,先喝酒吧”

    武媚娘扫了一眼,吸了吸鼻子,便把柳眉一皱,道:“这等粗食劣酒,如何吃的?”

    虬髯大汉有些尴尬,忙道:“对对,我就说嘛,小二,换吃的,赶紧把精致的菜肴摆上来快快”

    武媚娘又凑过去一吸鼻子:“这酒这么淡,跟水似的,能喝嘛?”

    大胖子脸有些红了,忙叫道:“赶紧换酒,把最好的酒端上来”

    店小二跑得慢了点,挨了那虬髯大汉老大一个耳光,打得半边脸都肿了。

    胖子咧着嘴笑道:“要说酒量,这里面应该没有超出我的了。”

    虬髯大汉冷笑道:“吹牛也看看场合”

    虬髯大汉傲然道:“我喝酒就没醉倒过。”

    另一个小个中年人扑哧一声笑了:“喂好象上回咱们几个拼酒,我是最后还站着的哟”

    这些个汉子都已经喝了几分醉了,要不也不敢就这么公然调戏人家姑娘,而喝到醺醺然的时候,正是豪言壮语夸海口的时候,谁也不服谁。

    一听这话,武媚娘抚掌笑道:“大胡子哥哥,人家可不服你哟”

    “他祖母的,”虬髯大汉怒道,“有本事咱们再斗一场”

    “行啊”那小个中年人喝酒甚是爽快,一仰脖,咚咚咚,一大碗烈酒喝了个底朝天,还亮相似的一翻碗,斜眼得意地瞧了武媚娘一眼。

    武媚娘抚掌笑道:“好酒量当真人不可貌相,想不到这位小哥哥虽然个子小,酒量却是如此宏大惊人嘻嘻,我瞧你们两位肯定比不过他”

    “那也未必”虬髯大汉一仰脖,也喝干了那碗酒。

    大胖子也不示弱,抬手也把一大碗酒喝了。

    左少阳坐在窗边,独自饮酒吃菜,远远看着武媚娘那些大汉拼酒,原以为那些大汉会借着酒劲调戏武媚娘,甚至会对她动手,把她掳了去,却没想到武媚娘非常善于周旋这种场面,东拨一下,西挑一下,把这伙大汉为了表现英雄气概,争相斗起酒了。

    片刻间,一伙大汉人人都喝了好几大碗烈酒。有几个酒量差的,已经歪倒在凳子下了,虬髯大汉和大胖子、小个子三个却瞪圆了眼睛通红地,继续斗酒。

    左少阳想火上浇油,只有打起来,才有可能殃及池鱼整到武媚娘,便哼了一声,道:“跟牛饮似的有啥意思,是男人的,拳脚上见真功”

    虬髯大汉虽然壮实,可是酒量却比不过另外两人,正头昏眼花肚子里翻江倒海的,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咚的一拍桌子,指着左少阳骂着就要冲过去:“你个臭郎中……”

    “大哥,他是我爹”武媚娘忙拦住道。

    虬髯大汉顿时一呆,忙换了一副笑脸:“原来是姑娘的父亲啊,失礼失礼老人家,请恕罪啊”连连抱拳作揖。

    武媚娘眼珠一转,道:“我爹行走江湖,四处行医治病,见过不少江湖中人,最是佩服江湖好汉刚才进来之前,我爹爹看见你们,还赞了一句:“好个漠北汉子呢”

    武媚娘娇滴滴的话语,娇媚的眼神,把个虬髯大汉乐得全身骨头都酥了,咧嘴嘴哈哈大笑:“我是皮货商,倒腾皮货,不过,我平日也经常进山打猎的,大狗熊也打过几只……”

    虬髯大汉一扬手,将手中酒碗劈头盖脸砸了过去。

    胖子想不到他二话不说就动手,他也喝醉了,长得又胖,一时没躲开,正中额头,咔嚓一声碎了,淋了一脑袋酒水,瓷片还把额头和划伤了。

    胖子大怒,站起身,抓起装牛羊r的盘子里的牛耳尖刀,便朝虬髯大汉冲去。

    虬髯大汉急忙抓起一根长凳横扫抵挡,不留神一凳子砸在旁边另一个大汉身上,那大汉骂骂咧咧也抓凳子去打虬髯大汉,却被虬髯大汉的伙计挡住了,撕打在一起,顿时间屋里大乱,拳脚相加,碗筷横飞,凳子砸在脑袋上,刀子划破手腕胳膊,乱成了一团。

    他们刚打起来,武媚娘便狸猫一般灵敏地钻出圈外,躲在外面,鼓掌叫着,一会夸赞这个厉害,一会说那个了得,更是火上浇油,这些人都喝醉了,又有大美人在一旁,哪里肯服输丢脸,开始时还收得住手,到后来发起狠来,竟然拼命一般。这些人都是些行商,没练过什么拳脚,扭打在一起,扭胳膊搬腿,抱着滚在地上,身上到处都是酒水菜肴,还有血水。

    掌柜的捶胸跺脚心疼被砸烂的东西。店小二等人远远站着劝解,有伙计跑出去喊巡街捕快。

    武媚娘嘻嘻笑着穿好夹袄,溜回左少阳桌前,左少阳眼见这女子三言两语竟然这帮子汉子相互撕打在一起,自己却置身事外跟没事人似的,不禁心中凛然。

    眼看不可能伤及武媚娘,呆下去也没什么意思,说不定闹出人命来还脱不了干系,听说捕快要来,还是早点离开的好,反正刚才自己也吃的差不多了,便瞪了她一眼,站起身,背上药箱,左手拿着幡子,右手抓起那壶酒,迈步走出了酒楼。

    武媚娘可还没吃呢,也顾不上吃了,伸手抓了一块牛r,又抓了两个馍馍,边吃边跟了出来。

    左少阳慢慢往前走,武媚娘跟在身后,见左少阳一句话不说,忙收敛了笑容,低声道:“爹,你生气了?”

    第646章 闭门留寇

    ps:新年即将来临,老沐在此恭祝各位书友:新春快乐,富贵荣华,心想事成,龙年大吉大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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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左少阳没有停,敷衍应了一声,将酒壶嘴凑到嘴边,咕咚喝了一大口。

    武媚娘赶紧将手里牛r递到左少阳嘴边。

    左少阳斜了她一眼,张嘴咬了一口,咀嚼着接着往前走,也不说话。

    这让武媚娘更觉得不安,跟在p股后面,恨恨道:“谁让他们说你是臭郎中,哼谁敢欺辱我爹,我就叫他好看”

    左少阳站住了,把嘴里一块嚼烂的牛r咽下,回头瞧着她,舔了舔嘴唇:“爹不是生气你用这种方法惩罚他们,而是担心你这样做太危险,万一他们……”

    一听父亲是担心自己的安全,武媚娘莞尔一笑:“爹,放心了我知道有没有危险,这些人看穿着打扮说话语气就知道只不过是些行商,无非就是喝醉了讨个口头便宜,不会真把女儿怎么样的,若是些地痞流氓,女儿也就不会去招惹他们了。”

    左少阳心中更是一凛,这武媚娘非常善于观察,能根据形式迅速作出决策,这当真是很可怕的一种能力,难怪最终能以一介女流登上皇位至高无上的宝座

    看来自己后面对她动手,得加倍小心才行。

    左少阳温言道:“不管怎样,这种事以后还是不要乱招惹,出门在外,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是,爹爹,”武媚娘吐了吐舌头,“不过,我是受不得窝囊气的人,谁要欺负我和我的亲人,拼死我也要找补回来,这脾气一时半会是改不了的了,我也知道这不好,容易得罪人,可是没办法,以后爹爹多指点。”

    对武媚娘这个睚眦必报的性格,左少阳是了解的,历史上,有多少人只是有意无意的一句话,一件事,无意中得罪了武媚娘,便被她整得家破人亡的。

    左少阳还待再说,忽然有人扯了他一把,道:“郎中,你果真能治疑难杂症?”

    左少阳扭头一看,却是一个老太太,满脸皱纹,一身破旧的夹袄,寒风中,哆哆嗦嗦望着左少阳。

    但凡找游方铃医的,多半是没钱的穷苦人,所以看见这老人这么问自己,左少阳立即弯腰道:“我能治老人家要看病?”

    铃医一定要给人信任感,要让病人感觉到你完全有把握治好他们的病,人家才会信任你,绝不能吞吞吐吐的,那就做不成生意了。

    老妇望着左少阳充满自信的目光,立即感受到了那份自信,不禁笑了:“那就好不是我看,是我的孙女,她病了,发烧,都一个月了,人都烧糊涂了,怎么治都治不好,我说铃医有偏方,偏方治大病,可是他爹娘就是不听,眼看着孩子不行了,着急了,我再不听他们的,我得救我孙女,所以四处打听有偏方的铃医,听人说看见一个铃医挂着个幡子,说专治别人治不了的疑难杂症,敢这么说一准有办法,我就四处寻找,可巧就碰到你了,这不是老天有眼吗,要是会治,这就走吧——对了,你看病要多少钱?”

    “诊病三文,药资另算。”

    “不贵,最贵的药丸也不超过十文。”

    铃医最大的好处就是便宜,而且方便,左少阳腰缠万贯,对贫困人家左少阳是不要诊金的,但是当铃医不一样,别人不知道你的底细,必须要诊金,对方才会心安,待治好病了退诊金都可以。所以他还是按铃医规矩说了。

    老妇点点头,想了想,道:“行,咱们走吧”

    左少阳带着武媚娘跟着她往前走,穿大街过小巷,来到一处平房,老妇道:“到了,就这里。”

    迈步进了院子,这家人看着的确不怎么样,方子很破旧,院子里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连柴火都很少。

    进了屋子,便看见一对年轻夫妇坐在床前,男的唉声叹气,女的呜呜轻泣,不停轻声呼唤着床榻上躺着的一个小女孩。

    左少阳一眼望去,不禁吓了一跳,这小女孩面色干黄,嘴唇的烧得开裂了。

    老妇对那夫妇道:“郎中我请来了,这郎中可了不得,专治别人治不了的疑难杂症。很厉害的”

    左少阳有些好笑,老妇根本不了解自己,单凭一块幡子就认定自己有本事,不过,敢于打这样牌子的人,想必也是有点本事的,这都是一般人的逻辑。

    那对年轻夫妇望了一眼左少阳手里的幡子,果然都是面有喜色,赶紧起身让开。

    左少阳问道:“孩子发病多久了?”

    “一个月了”那老妇急声道,“请了好多大夫看了,都没看好。”

    那青年夫妇男的道:“是咱们没钱,买不起好药”

    “什么好药买不起?”左少阳问道。

    “羚羊角最先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