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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3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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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我是大夫。”左少阳简简单单道。

    杜淹愣了一下,手掌在椅背上重重一拍,y森森道:“老夫给你一次改过的机会——立即回去,一个时辰之内,把他弄死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别想逃冷队正会陪你去的你跑得再快,也没他的剑快”

    第474章 孤注一掷

    左少阳一颗心沉到了地,真的是怕什么就来什么了,这杜淹果然要自己利用治病杀死甄权硬着头皮拱手道:“杜大人,我不知道这甄权有什么必死的原因,如果有,应该由王法去处置,我是大夫,没有权力……”

    “你有”杜淹打断了他的话,“我现在给你这种权力你杀了他,我给你顶着,没有人会找你麻烦。哪怕你是用手掐死他的——当然,你很聪明,一定能想到最适合的办法。”

    左少阳心头一片冰凉,一时僵在了那里,不知该怎么办。

    左少阳硬着头皮道:“甄老神医说,是你让他用治病去杀一位朝廷重臣,他不愿意,所以你想杀他”

    杜淹一愣,随即哈哈大笑:“他告诉你的?”

    “是”

    “没错凡是不听我的招呼的,都得死不管他是谁,也不管他多有本事本官身边最不缺的就是人只要不听本官的话,只有死路一条包括你你要不听话,本官一样让你见阎王”

    左少阳抬眼望着他,灯光下,杜淹面目狰狞,哪里还是那个温文尔雅的诗人。冷声道:“你杀我就是杀你自己别忘你,你的风毒水肿病是断不了根的,随时可能复发,那时候,谁也救不了你”

    杜淹嘭的一声,重重拍在长条几案上,震得桌上笔墨纸砚乱跳。手指左少阳厉声道:“你敢威胁本官?”

    “不敢,我只是说的实情。”

    杜淹怒极反笑,慢慢坐回椅子,居然拿起一杯茶抿了一口,悠悠道:“那也很简单,我把你关起来,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乖乖给我治病,看你还怎么威胁我?再不行,还有你的宝贝女人,你的父母亲属,你不给我治病,他们也活不成”

    “你卑鄙”左少阳怒道,“难怪你当年能忍心害死你的亲侄儿”

    杜淹身子一震,翻着一双死鱼眼睛,死死盯着左少阳:“你知道的还不少。”

    “这件事据说天下人都知道。”

    这件事是杜淹最不愿意人提起的事情,他不愿意别人提起,不是因为内疚,而是因为自己被侄儿帮忙说情才得了性命,而他却不能跟儿杜如晦翻脸,因为杜如晦现在是宰相

    杜淹厉声道:“不用说别的了,本官只问你一句,——你杀不杀甄权?”

    已经闹到这个地步,左少阳便知道不能善罢甘休了,如果自己假意答应杀甄权,回去之后让萧芸飞帮着逃走,以他的本事,逃走的问题不是很大,她擅长化妆术,隐瞒身份也问题不大,可是,从今以后要隐姓埋名,过着老鼠一般的日子,那样的日子还有什么意思。早晚担心有一点会被杜淹抓走,那才是生不如死呢,而且,杜淹已经威胁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家里人怎么办?亲人朋友怎么办?要想让他们一起隐姓埋名,那么多人,萧芸飞能一个个都化装隐藏起来?杜淹能给自己这样从容的时间吗?最主要的,是这样的日子过着就没意思了。

    必须得让杜淹不敢对自己下手,找一个强有力的后台,孙思邈?赵王爷?还是那假后台永嘉长公主?

    杜淹仿佛看穿了左少阳的心思,冷冷道:“你在打什么鬼主意?本官知道,赵王爷曾经册封你做了什么‘拥军楷模”你别指望这一点就让赵王帮你跟本官对抗,赵王在突厥那里作战呢,一时半会是回不来的,就算回来了,你还真指望他能帮你?嘿嘿,你只不过是当初他为了鼓舞士气的一枚棋子别以为你在他眼里真算得上个人物”

    左少阳心中也很清楚,赵王李元景跟自己的确没有什么深交,当初只是为了鼓舞士气,他没有必要出面保护自己,若是于老太医跟自己为难,找到赵王,他或许看在他册封人的面子上帮自己说说话,让于老太医不要跟自己为难,可是,要是找自己麻烦的是杜淹这样的超级重臣,赵王会为自己这样一个小兵两肋c刀吗?只怕要打上一个大大的问号了。

    左少阳只能把孙思邈抬出来了,冷冷一笑,道:“除了赵王爷,还有一个人,能让大人审慎处理这件事……”

    “你说的是孙思邈那老家伙?”杜淹冷笑,“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眼皮底下,那老家伙代师收徒,让你做了他的师弟,你以为你是孙思邈的师弟,本官就拿你没办法?嘿嘿,本官是御史大夫,纠察百官是本官份内之事,也包括你这小小医正只要有错处,别说你是,就算是当朝宰相,有错处捏在本官手里,也要让他宰相当不成你要是犯了王法,草菅人命滥用职权,本官一样可以治你的罪孙思邈怎么了?他也护不了你”

    御史台相当于现在的中纪委,那是一个独立的部门,尤其是在唐朝初期,权力非常大,如果宰相有错,的确是直接可以弹劾宰相的。

    左少阳道:“我有什么把柄让你捏着了?”

    “你的把柄多的很呢比如你的附片”

    “我的附片怎么了?”

    旁边的杜寅冷笑一声,道:“怎么了?嘿嘿,你还不知道吧?就在你困在华山之上时,你的附片已经治死了人”

    杜淹猛转头瞧着儿子杜寅。

    左少阳大吃一惊:“不可能”

    “不可能的事情多了,”杜寅冷笑,“还记得你救的那个牛把式吗?就是原先在本官府上赶车的那老家伙”

    左少阳心头一凉,牛把式抵死不肯按照杜淹的要求陷害工部员外郎萧海博,结果被打得差点死掉,幸亏中风了不能攀供,这才放过他,而牛把式的中风已经被自己治好了,难道杜淹又对他下了毒手?急声道:“你们把牛把式怎么样了?”

    “我们没把他怎么样,是你把他怎么样了他吃了你的附片,已经中毒而死”

    “你血口喷人”左少阳气得火冒三丈,不顾一切了,转身指着杜淹,厉声道:“想不到,杜淹,你竟然是这等j贼我原来还为你辩解,说皇上英明,不可能重用一个j臣,想不到,你为了攀供工部员外郎萧海博,竟然对一个马车夫用尽酷刑,现在又将他残忍整死,你还是个人吗?早知道这样,当初我就不该救你”

    “左少阳你不想活了……?”杜寅厉声喝道。

    杜淹侧头瞧了一眼儿子杜寅,眼中闪过一抹恼怒,杜寅赶紧闭嘴,退到一旁。

    杜淹这才缓缓道:“从来还没人敢这样对本官说话,你信不信,本官现在便可以因为你草菅人命毒死牛把式的事情,将你先斩后奏连同你的家人,一个都跑不了”

    “你不敢”左少阳冷笑,他决定孤注一掷了。

    “我不敢?”杜淹哑然失笑,“说说,我有什么不敢的?”

    “你知道我是赵王册封的‘拥军楷模”知道我是孙思邈老神医的师弟,但是,你恐怕不知道,我背后还有一个人,就算给你十个胆子,你也不敢动我一根毫毛”左少阳豁出去了。

    “哦?哈哈哈,口气大了,当心把舌头闪了”杜淹仿佛在看一件天大的笑话,站起身,明晃晃的胖脸竟然露出了一丝笑意,背着手盯着他笑,“说说看,谁有这么大能耐?”

    杜淹身躯一震,白亮的脸上笑容嗖地消失了,慢慢把p股往椅子上坐,由于走神,竟然坐歪了,一p股坐在扶手上,差点翻到。幸亏旁边的冷队正搀扶得快,饶是如此,已经是狼狈万分。

    杜淹整好衣袍,盯着左少阳,缓缓道:“你是永嘉长公主的人?”

    “是”

    “你想骗本官?”

    “不用骗,事实就是事实,你还夸口说什么我的一切你都掌握,那我问你,为什么我在京城求婚,三次都被人悔婚,最后闹到衙门里去?”

    “便是因为永嘉长公主?”

    “算你聪明”左少阳事到如今,只能夸海口了,“永嘉长公主看上了我,甚至想下嫁于我,只是他丈夫那一时不好办,所以,对我的婚事才三番五次地出面阻拦,不准别人嫁给我。如果不信,这三家你应该知道是谁,尽可以去找他们要,他们哪里都有永嘉长公主留给他们的纸条,加盖有长公主的印章,如果还是不信,便到长公主那里核实好了”

    公主与大臣,那是君臣关系,再大的官,见到公主,也要行君臣之礼,《鹿鼎记》里的建宁公主,皇上的妹妹,折磨韦小宝的时候,都差点要了他的性命,韦小宝还是皇上的宠臣,皇上也拿她没办法。

    永嘉长公主,是高祖皇上李渊的女儿,当今皇上李世民的亲妹妹,李渊对这个女儿非常的溺爱,李世民虽然不像李渊这样宠着她,但也是对他格外照顾的,她喜欢豢养粉首,但凡看上的男子,不择手段都要弄到手的,以至于搞得人家家破人亡的,其中不乏高官大臣的孩子。两个皇上也都是视而不见,还帮她擦p股善后。这一点满京城无人不知。

    第475章 辞官

    杜淹作为朝廷重臣,自然是对这永嘉长公主的德性非常了解的了。现在听说左少阳竟然是她的人,心中不禁掂量起来,要是朝廷的大臣,只要不是王爷宰相,差不多他都敢硬顶,但是,对公主,他还是没这胆子的。

    杜淹让冷队正用附片给牛把式下毒,想栽赃陷害,当作左少阳的把柄好把他控制在手里。

    杜淹之所以使出这一招,是因为这段时间左少阳在医术上连着出招,都是让人震惊的医案,显露出了非常高超的医术水平,震动了整个京城,特别是今天救治甄权,更是使出了神医华陀的神技开胸治伤让杜淹不得不刮目相看。

    原先他还只是以为左少阳医术不错,是个可造之才,所以只是作为后备来培养,但是这段时间左少阳的表现太过抢眼,让他发现,左少阳潜力不可限量,所以决心把他收为己用。

    杜淹从皇上的口风中探知皇上不准备杀掉甄氏兄弟,最多给个处罚,便趁皇上还没有下旨之前,指使冷队正用提审的机会刺了甄权胸口一剑,诬陷甄权夺剑企图潜逃不成,畏罪自杀。那一剑正中甄权心口,没想到甄权的心脏长得有点歪,便没有刺死,又偏偏遇到左少阳这个穿越过来的医者,用现代外科技术救了他的性命。

    杜淹得知左少阳救了甄权之后,在震惊的同时非常恼怒,当即将左少阳传唤而来,厉声命令让他用治病的机会杀掉甄权。这一招有点投名状的意思,只要左少阳杀了甄权,这个把柄握在手里,左少阳一辈子就只能死心塌地跟着他杜淹了。没想到左少阳竟然抗命,跟当初甄氏兄弟一样,这让杜淹非常的震怒,威胁要杀死左少阳和其家人。

    想不到,这一招彻底激怒了左少阳,而左少阳居然抬出了一个杜淹根本惹不起的超重量级人物永嘉长公主饶是杜淹老j巨猾,一时却也不知所措。漫说他用牛把式的事情栽赃陷害本身便漏d百出,经不起推敲,就算坐实,有永嘉长公主的保护,最多判个无意误治,罚点烧埋银了事,根本动不得他分毫,反倒惹恼了长公主。

    这可不是好玩的,长公主只要不时在两个皇上耳边嘀咕一些他的坏话,天长之久,白的也要变黑的,更何况他杜淹黑的东西太多了,要抓他的痛脚,一抓一个准。

    杜淹脑瓜转得极快,立即发现自己不能来硬的了,忙换了一副笑脸,走出长条几案,来到左少阳身边,明晃晃的胖脸上挤满了难看的笑意:“少阳,适才老夫因为恼恨那甄权老匹夫想谋害老夫,气恼之下,才让你做这件事,你到底是大夫,治病救人是本份,怎么杀人呢?老夫莽撞了,多有得罪,还请勿怪才好——来人,摆下酒宴,老夫给少阳老弟赔罪”

    左少阳一摆手,冷声道:“你不用跟我来这一套既然咱们已经翻脸了,我也不说什么,我这九品医正,是大人保荐得的,我家那宅院,是大人给的,这官,我不当了,这宅院,我也不要了。今日统统还给大人。从今以后,你我各不相干,你当你的权臣,我当我的小郎中。井水不犯河水就此告辞”

    说罢,左少阳袍袖一拂,转身就走。

    杜淹想不到他竟然当场辞官,连一大栋宅院都不要了,很是尴尬,忙道:“少阳老弟有话好好说,何必如此”

    “道不同不相为谋没什么好说的”左少阳走了几步又站住了,转身过来,冷冷道:“作为医者,我最后再奉劝你一句,你这风毒水肿病已经很严重,全是因为你玩弄权术,y险狡诈勾心斗角。如果你从今退隐,再不问朝政,或许还有些年头可以活,但是,如果你一如既往,你的死期不远了言尽于此,告辞”

    说罢,大踏步往外就走。

    冷队正瞧了一眼杜淹,看是否阻止,杜淹无奈地摇摇头,皱着眉瞧着左少阳远去。

    等左少阳离开之后,杜淹的脸立即拉了下来,盯着儿子杜寅,道:“牛把式死了?怎么回事?”

    杜寅惶恐地道:“儿子让冷队正给他服了一碗附片汤,他就毒发而死了,嘿嘿。父亲放心,没人知道的。”

    “你你疯了”杜淹重重一拍桌子,“谁叫你杀了牛把式的?”

    “你这废物我只让你给他服附片毒,让他中毒,好证明左少阳误医使人中毒,以后好借这件事帮他,让他承咱们的情谁叫你毒死他的?”

    “儿子以为,这个,毒死了不比让他中毒后果更严重吗?他也更能承咱们的情,也好死心塌地跟着您啊。”

    “弄巧成拙唉”杜淹长叹一声坐在椅子上,用手捶了捶脑门,“如果牛把式不死,咱们进退都有路,他要死了,万一左少阳知道真相,这件事就不好办了——现在不就是这样如何收场?”

    杜寅嘟哝道:“谁也想不到他竟然是永嘉长公主的人嘛,要不然,光这件事就可以死死扣住他,让他动弹不得,乖乖听命的。”

    “你们当初说已经摸清了他的底细,怎么这件事却搞不清楚?”

    “嗯,不过一定要小心,只需找于老太医他们查实那纸条就行了,不要去问永嘉长公主,不然惹恼了这母老虎,可不是闹着玩的”

    “是儿子明白。”

    ————————————————…

    左少阳出了杜淹府邸大门,门口停着一辆大马车,左少阳以为是杜家的准备送自己的马车,既然已经跟杜淹闹翻了,他家的马车也不坐了,低着头往前冲。虽然现在已经宵禁,但是,宁可让巡捕抓了,也不愿坐杜家的马车。

    他正往前走,那马车夫却叫道:“左老爷”

    左少阳站住了,回转头,只见那马车上c着一杆旗子,上面斗大的“孙氏医馆”几个字,原来是孙思邈的马车

    左少阳惊喜地跑了过去,车帘一挑,孙思邈坐在车里,笑吟吟瞧着他:“上车来吧”

    马车夫已经在车辕边放了脚蹬,左少阳踩脚蹬上了马车,钻进车棚里,盘膝坐下。笑道:“师兄,你怎么来了?”

    孙思邈道:“我从皇宫回来,听说杜淹把你叫走了,担心有什么事,而且又宵禁了,怕你回不来,便赶着马车来接你。”

    “多谢师兄”

    “是我跟他闹翻了。”左少阳把经过说了一遍。当然,拿永嘉长公主当挡箭牌的事情自然是不能说的。

    孙思邈听罢,沉声道:“这j贼竟然杀人栽赃陷害,别怕他我会把他做的事情禀报皇上的。有师兄在,他动你不得”

    “嗯。”

    “你辞官很好,我早就说了,这官没什么当的,这是一件好事,以后可以专心修道行医,呵呵,那宅院还给他最好,今夜就连夜搬到我哪里去。先住我家,等这件事摆平了,再找一处好宅院。你住在我家里,他杜淹胆子再大,也不敢到我家来拿人”

    左少阳忙拱手表示感谢。

    他没有告诉孙思邈,自己搬出永嘉长公主的挡箭牌,杜淹已经不敢对自己怎么样。不过,孙思邈的建议很不错,现在只有住在他家才稳妥,先冷静观察一段时间,再作打算,因为永嘉长公主这挡箭牌是虚的,是萧芸飞不知怎么得了人家的印章,拿来哄人的,这件事不能当真。所以,杜淹真要动自己,永嘉长公主是不会出来保自己的。只能靠孙思邈这块挡箭牌了。

    左少阳道:“甄老神医怎么办?”

    “也抬到我家去皇上命我救治他,不能扔下不管。”

    “好,师兄,我想去一趟牛把式家,看看情况。”

    “没问题,我陪你去”

    孙思邈的马车是治病用的,类似于现在的救护车,可以不受宵禁令的限制,一路通行无阻,打马扬鞭来到牛把式家。

    唐朝虽然有宵禁,但是办理丧事是可以不受宵禁限制的,临街搭了一个灵棚,停着一口杉木棺材,还没有上漆。灵棚里挂着几盏风灯,街坊邻居十几个来帮忙的坐在灵棚里守灵。牛老太和儿子儿媳披麻戴孝坐在灵前烧纸,呜呜地哭着。声音都哑了。

    听到马车铃铛响,众人都抬头望去,孙思邈的马车来到灵棚前停下。两人下了车。

    牛老太一见左少阳,更是悲从中生,哑着嗓子哭得更伤心。牛家儿子儿媳忙过来迎接。

    左少阳和孙思邈上前捻了一炷香上香作揖,烧了纸钱。

    左少阳从怀里摸出钱袋,捏了捏,里面大概有五六两碎银子,全部递给牛老太,道:“老人家,我们刚刚得到消息,来得匆忙,也没有带祭奠用品。这点钱拿去买些祭品。算是我们的一番心意。”

    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