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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6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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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身听见了,左公子你放一百个心,我说话算话,更何况我都发了毒誓的,哪能违反呢,我说话绝对算话的。”

    “那就好,再过几天,是家父的五十大寿,家人商量了准备给老人家办寿,就在瞿家老宅里。下午酉时初(五点)开宴。请你们一家光临,热闹热闹”

    “行啊”

    “不过有一点要说明了,不许送礼。带礼物来的,人进礼不进,这是老爷子特别交代的。”

    “这如何能行呢”桑母病了一场之后,笑声变得更蛤蟆似的,“饥荒的时候,你们救了我们一家人的命,要不是你们,我们一家人早就饿死了,这一次,你又救了我这老命,这份恩情一定得还的。带多带少都是一份心意嘛。呱呱呱”

    “那可不成,什么礼都不能带,我说的是真的,我们会找个铁面无私的看门接待,人进礼不进,到时候进不了门我可不管,礼物丢了我也不管的,这绝对不是说笑。好了,请回吧我也要下地干活去了”

    黄芹奇道:“听说你在地里干活,还忙着做什么……c……c……”

    “c秧,就是把秧苗单独培育,等长到一定高度了,再移栽到水田里去。”

    “是呀?有人还说你在水田里犁地?”

    “嗯。”

    “难怪满城人都在说,‘楷模种田好稀奇,不撒种子耕稀泥”嘻嘻嘻”

    第323章 出尔反尔

    旁边桑小妹微笑c话道:“就是,听说左公子犁地只用一头牛,还用一种弯弯的犁,样子怪怪的,好多人不相信都去看了,听说,还真能把地犁开,而且很深哩”

    黄芹咯咯笑道:“我可听说的不是这样,人家说,左公子赶着一头牛,也不知道拖的是个什么东西,在水田里乱走,地是翻过来了,却有拿了个梳子一样的东西,仍旧用牛拉着,把犁好的地哗啦个稀烂。也不知道是搞的什么名堂。”

    左少阳道:“那叫耖地,先把地犁好,然后用耖进行粉碎,再c秧,这样庄稼才能长的好。”

    “我可没见过这样种地的。”黄芹笑得更欢了,“不过,你总是能使一些让人莫名其妙的新鲜事。全城的郎中都说李大娘的中风治不好了,你却愣给治好了,一般郎中只敢用一两枚乌头治病,医书上最多也只说能用到五枚,你却用八枚,而且还把病给治好了。还有,你出城救伤员,腿上被砍了一刀,流了那么多血,整个人成了血人,都说你肯定死定了,没想到你却活了下来,还当了楷模。所以,你这次这种地,谁又敢说你不会再作出一个让人瞠目结舌的事情来呢?说不定秋后你地里的收成,比人家多上一两倍,只怕更要成大奇闻了咯咯咯”

    左少阳听不出她的笑声到底是夸赞,还是讥笑,又或者兼而有之,这芹嫂子的脑袋到底想什么,有时候真难琢磨的。

    桑母在桑小妹和黄芹搀扶下,慢慢回到了茶肆。

    一进门,桑母就直奔卧室,打开大立柜,找她存钱存首饰的铁匣子。铁匣子还好端端摆在那里,只是盖子开着,里面却空无一物。

    “我的钱呢”桑母这一嗓子差点撕破了喉咙,一个虎跳,转过身来,恶狠狠盯着桑老爹,“钱我的钱还有我的首饰拿来快拿来”

    一家人的耳膜都被震得嗡嗡响。

    桑老爹陪着笑:“孩他娘,这个不行,你发了毒誓的……”

    “狗p毒誓快点给我,否则老娘撕了你”

    桑小妹急声道:“娘,左公子说了,你不能再想钱的事,要不然你的命……”

    “滚”桑母骂道,“滚一边去你这个赔钱货我还没死就哭丧,我要真死了,就是你给哭死的滚”

    桑小妹眼圈都红了,捂着嘴退了开去,却不敢哭。

    黄芹陪笑道:“婆婆,这都是为了你好……”

    “好个p你要真是为了我好,赶紧的立马给我生个孙儿出来呀?养只母j还能下蛋,养你这么个s货,能做啥?除了吃饭拉屎,你还能干啥?赶明儿老娘就让我儿休了你这丧门星”

    “我……”黄芹气得脸都白了,盯着桑娃子瞧,桑娃子却跟见了猫的老鼠死的躲在外面大堂里,低着头瞅地上,好象地上有什么稀罕物似的。

    桑母一步步跟大象似的了过来,粗大的鼻孔拉风箱一般呼呲呼呲喷着粗重的鼻息,咬牙切齿冲着桑老爹吼道:“你个老东西,赶紧把钱和首饰还给我”

    桑老爹道:“孩他娘,不是我不给你,左公子说了……”

    “少给我提那臭小子老娘知道他是唬我的,哼他想用这个办法,让我不跟他们家要聘礼,我呸做梦等我病彻底好了,小妹的聘礼七十贯一文不能少,他不给就甭想把小妹娶过门”

    “娘”桑小妹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你怎么能出尔反尔呢?”

    “闭嘴你个赔钱货,你想让那小郎中听见了,用不给我治病来威胁我?我可告诉你,你是从老娘肠子里爬出来的货,老娘一把屎一把n把你拉扯大,拿你换点彩礼怎么了?有什么过意不去的了?左家又不是拿不出来,他们已经买下两间商铺,还有我们家茶肆,还有一百多亩田地,七十贯能拿不出来?卖掉田,再把茶肆还给我,不就够了吗?我可说明了,田我可不要,我要钱,响当当的现钱而且,茶肆只能折抵二十贯,不,不,茶肆都旧了,最多十五贯,啊不,十三贯最多折抵十三贯,他还得给我五十七贯就可以接你过门了……”

    “娘”桑小妹嘶哑的声音道,“这闹饥荒的两个月,咱们一家人可是靠人家的粮食活过来的”

    “p那是我卖茶肆给他换来的”

    “茶肆只抵了四十贯,我们还欠人家三十贯,而且后来人家给我们吃的,一文钱都没收”

    “那是他卖高价五斗米以前才卖不到两贯钱,他就拿来换了我的茶肆?我那茶肆可是花了三十五贯钱买的他才花了两贯还要我写三十贯的欠条我呸贪财吸血不得好死的东西,他以为我会感激他?他这个吸人血的臭虫我心里有杆秤当时不说别以为我忘了,哼哼,老娘我记在心里的哩哼这笔帐咱们慢慢算反正小妹扣在手里,老娘让他扁他就圆不起来”

    黄芹嘟哝道:“再怎么算,人家都救过咱们一家的命”

    “救命怎么了?救命就能不讲道理?救命就能纳妾不给钱?救命就能吸血能要高价能把你婆婆一辈子的血汗都榨干?我呸——来来我们来算清楚了,他开始给了五斗米,后来两个月,每天八个馍馍,折算一斤二两……”

    “每个馍一个二两重,应该是一斤六两”黄芹嘟哝道,“又惦记着占人便宜”

    桑母恶狠狠扬起手一巴掌扇了过去,黄芹急忙躲开,这一巴掌打空了,桑母举着手追着要打,可是她大病初愈,只追出两步就气喘吁吁走不动了,指着黄芹道:“你这扫帚星,你等着,老娘病好了,剥你的皮”

    桑老爹陪笑道:“孩她娘,你还是歇歇吧,左公子都说了,你要卧床休息……”

    “不许给我提他我这跟他算账呢哼——他那馍没一个二两,一个最多一两五,算下来,我们吃了两个月,也就六斗米不得了了,加起来总共十一斗。一斗米按三百六十文算,也就四贯钱不到我大方点,给他四贯钱,这总成了吧?再不行,我买十一斗米赔他当然不是现在,等秋后粮价下来了,反正赔他米呗然后他得把茶肆还给我,要娶小妹行了,再给七十贯,人就是他的,要不然,免谈”

    桑小妹苍白着脸听着,她知道,如此一来,左家绝对会非常讨厌自己一家人,那自己想嫁给左少阳,只能是梦一场了。颤抖着声音道:“娘,你要把女儿往死里,你就等着收尸好了”说罢,捂着脸冲上了楼。

    “你听听,”桑母指着桑老爹吼道,“你听听啊,你这死闺女说的什么?用死来我?嘿,我才不怕的你有本事就去死,就算死了,我也不能便宜了小郎中一家”

    桑老爹低声道:“小妹她娘,你先消消气,说到底,人家也是帮了我们的……”

    “你说什么?他们几个气我,你也来气我?——钱呢?首饰呢?马上还我快点,别让老娘翻脸”

    桑母检查了箱子,果然钱和首饰都在,顿时眉开眼笑:“他会干的,我知道,文契在他们手里,我的病也还没好完,所以我自然不会跟他硬顶,我会跟他好好说的。只要小妹在我们手里,这行了,小郎中是个情种,一定舍不得小妹,他会按照我的要求,把茶肆还给我,欠他的钱一笔勾销,而且还巴巴的送上七十贯钱。等着瞧吧”

    ————————————

    三天后下午酉时处(五点正)。

    瞿家老宅大堂上,摆着四桌酒席,坐满了前来庆贺的亲朋好友。主要是姐夫侯普一家、瞿老太爷一家、苗母一家、倪大夫一家、桑小妹一家、余掌柜一家,另外,还有薛郎中等医者同仁。

    现在城里饥荒刚结束,粮价还是比较贵的,r的价钱更贵,好在左家有大将军赠送的j鸭鱼,又有上次藏在地窖里的白菜、鸭蛋等,还有一位心灵手巧的厨艺高手白芷寒亲自掌厨,做了四桌精致的酒宴。

    来的宾客多少都带了礼,但看门的当真是人进礼不进,说明了只是图个热闹,现在大家都很拮据,相对而言左家条件比较好。所以一份礼都没有收。这些人见左家真的说到做到,也就没坚持。

    酒宴上,众人轮番给寿星左贵老爹敬酒,左贵老爹本来酒量还是不错的,但也架不住这么折腾,天还没黑,便醉倒了,草儿和梁氏把他搀扶回房休息。

    老寿星醉倒走了,众人却还没喝尽心,便让左少阳代喝,特别是黄芹,劝得非常起劲。左少阳又是个豪爽人,喝酒都不用劝的,没多久,也喝得昏头转向的了。

    第324章 大寿酒宴醉成团

    这些人都是托左家的关照,才度过了饥荒,也算是同生共死了,相互也开始敬酒,回忆着饥荒时的艰难,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着,喝着,说着。大堂里乱糟糟说的,都喝醉了。

    余掌柜在儿子搀扶下,拄着一根拐杖,端着一个拳头大小的酒杯,满满地斟满了酒,来给左少阳敬酒。

    他已经喝得舌头都大了:“老弟,要说这看病的郎中,老哥我是见得多了,可是,这个,像你这么年轻又,这个,这么有本事的,老哥我还是,这个,第一次见到,嘿嘿,我今天还能,这个站着跟你说话,走着出门溜大街,那可是,托了你的福,我这个,谁都不敬,也得,这个敬你来,咱们,这个,的一大杯”

    左少阳也喝大了:“老哥,你说这话太这个见外了,要不是你那价值,连城的,那个y沉木,给我做成了,骨针,我也没办法给你和乔姑娘,做手术,你们的腿,也好不了。所以,要感谢也得感谢你自己。”

    “不对”余掌柜脑袋摇得跟大号拨浪鼓似的:“我这个木头,那个这么多郎中,怎么都不会,用来治这个治腿的骨折呢?怎么就你会?哈,这就是本事嘿我逢人就说,这就是小郎中的本事贵芝堂有个,有本事的小郎中”

    左少阳乐了:“多谢,余老伯为了放粮赈济灾民,搞得全家差点,饿死,这个才是真正令人敬佩来,我敬余老伯一杯——老伯是大杯,我也换个大杯来喝”说着,叫草儿给自己换了一个拳头大的酒杯,也斟满了,两人哈哈大笑,都是一饮而尽。

    余掌柜放下酒杯,伸手搂住左少阳的肩膀,低声道:“老弟,我问你一句话。”

    “老哥请讲。”

    “你这个,我听说了,瞿老太爷的外孙女,就是那个白姑娘,你的那个药童,你不娶她,这个,是不是想着别人?是不是想着那个乔老爷家的乔巧儿?”

    “哪里,”左少阳苦笑,“说实话,我跟白姑娘不来电,啊不,这个,原先我们吵过架,说不拢,后来刚好一点,我又被困在那个什么鬼谷峰上了,回来没多长时间,所以,接触不多,还没到谈婚论嫁的地步。”

    “这样啊,那,那乔巧儿,我听说当时,就是许给你做媳妇的,你家负责养乔老爷他们,这个,活过饥荒,后来,怎么就走了,是你看不上她?”

    说到这个话题,左少阳有些郁闷:“没有,也谈不上看得上看不上,跟白姑娘一样,才见了几面,相处没几天呢,我爹让我从他们中间选一个,可是,我还没琢磨出个味道来,人家就,就搬京城去了。”

    “唉可惜了了,说实话,这个,乔巧儿,倒是个不错的姑娘,不过,没关系,天底下好姑娘多了去了,赶明儿老哥我给你物色物色,一准错不了,不就是门当户对,书香门第嘛,又不是天上的,那个秃尾巴凤凰没人见过?包在我身上”

    “别价”左少阳连连摆手,“老哥,我这三个姑娘都没搞定,别再给我添乱了。”

    “三个?”余掌柜斜着迷离的醉眼,东瞧细看,“哪三个?”

    “瞿老爷家的白姑娘,苗家的苗佩兰,还有,茶肆桑家的桑小妹。”

    “桑家小妹?”余掌柜手掌乱摆,身子踉跄了一下,他儿子忙搀扶住他摇晃的身子,酒劲上来了,余掌柜有些反胃,不停打嗝:“茶肆桑家?我老哥,这个,呃劝你,还是不要的好,那,老太婆,呃不是个东西,认钱,这个不认人的,呃别看你们家救了他们一家,呃,我敢说,她不会,呃感激你的呃这样的亲家,你要是结了,有的你头痛的时候呃……”

    “没准备结亲,我就是,说好了,纳妾,把小妹纳过来,做我的小妾。”

    “小妾?”余掌柜那一大杯酒当真有些挡不住了,脚下发飘,摇摇晃晃跟个不倒翁似的,“小妾还行,不过,她那老娘,呃就是女儿做你的妾,呃,也会不时来找你打秋风的呃你可得,呃……”

    “不谁说我醉了?谁说的?我还没喝够呢”

    左少阳忙道:“老伯好酒量,怎么会醉呢,你大病初愈,不能久站,先坐一会,我让人给你泡杯茶解解酒,等一会咱们再喝。”

    正说着话,后面传来蛤蟆一般的笑声:“呱呱呱,左公子,老身给你敬酒来了。”

    左少阳不用回头就知道是桑母,当真是说曹c,曹c到。忙转身过来,便看见桑母、桑老爹和桑小妹三个,端着酒杯站在他身后,黄芹和桑娃子却不见了,四处张望,便看见黄芹正在跟白芷寒说话,而桑娃子,却在缠着赵三娘说着什么。

    桑母道:“左公子,你们一家人救了我们一家的命,这个恩情,刚才我已经给左郎中说过了,感激不尽,一辈子都报答不完的,我们家小妹,能够给你做妾,也是她的福气,虽说还没过门,咱们也算是亲家了,来,老身一家人敬你一杯酒”

    桑小妹刚才给左贵老爹和梁氏他们敬酒,喝了几大杯,有些醉意,俏脸红红的,很是可爱。

    左少阳举杯致意,冲着桑小妹微微一笑,举杯正要喝,桑母又拦住了:“左公子,不是老身给你倒苦水,我跟小妹她爹,成亲到现在,辛辛苦苦一辈子,攒下了一点钱,买了清香茶肆,可是,就这两个月的饥荒,就全成了你们左家的了,不仅茶肆成了你的了,还倒欠你三十贯钱,由不得只能拿闺女来抵债,把闺女卖个三十贯给你,这往后,我们老两口,可怎么活啊,呜呜呜……”

    说着桑母便低声抽噎起来。

    左少阳很是有些尴尬,怎么把自己说得跟白毛女里面的黄世仁似的。

    桑小妹本来巧红的脸蛋,变得苍白了,轻咬着嘴唇低着头。

    桑母哭哭啼啼说着:“左公子,你是不知道,我跟小妹她爹当年赚钱买这茶肆的辛苦,唉,那日子可真不是人过的,她爹是累死累活撑船跑码头,我在家那是起早摸黑的给人缝缝补补,洗洗晒晒,大年三十,我还在河边洗一大堆衣服,冻得手的要断了,还咬牙洗,不然就没钱过年……”

    桑母一把鼻涕一把泪,拉着左少阳端着酒杯的手,不停诉说着他们当年赚钱买茶肆的辛苦,左少阳很想走开不听,可是桑母的嘴就跟竹筒倒豆子似的,不停往外蹦,左少阳连c话的时间都没有。

    那边说得热闹,这边黄芹也正跟白芷寒说得热闹。

    根据左少阳的要求,白芷寒一直是穿的男装,作药童打扮,轻轻挣脱她的手,冷声道:“嫂子,你喝醉了。”

    “别叫我嫂子叫我芹妹子,咯咯咯,我当你芹妹子,好不好?”

    白芷寒没理她,转身望着左少阳那边,左少阳此刻正被桑母拉着,不停地说着什么话。

    黄芹顺着白芷寒的视线望了过去,发现她在看左少阳,便咯咯笑道:“放心,你们少爷没事,他是喝多了,但没醉,用不着你服侍的。来来,白大哥,咱两喝一杯”

    拿过酒盅,到了两杯酒,一杯递给白芷寒,一杯自己端着:“白大哥,芹妹敬你一杯,先干为敬”端起来,一仰脖就喝干了。亮了空杯,望着白芷寒。

    白芷寒先前敬酒,自己也喝了不少,她酒量不行,本就有些醉了,又不经劝,便仰脖也喝了。

    黄芹乐了,又喜滋滋斟了两杯,拉着白芷寒的手道:“白大哥,你长得可真俊,只可惜啊,芹妹子我成亲了,有了男人了,虽然这男人不是个男人,可是,到底是有了男人的人了,要不是这样,我,我黄芹一定央媒到你们家求亲去”

    白芷寒没理她,只是歪头望着左少阳那边。

    左少阳的耳朵都要起老茧了。

    他听着桑母翻来覆去说这赚钱买茶肆的辛苦经历,心中很清楚她为什么要这么说,她想把那茶肆要回去,想起刚才余掌柜的话,先前桑母已经发过毒誓再也不关心钱,可是,现在虽说不直接说钱,却所有的话都绕着这个“钱”字打转,心中说不出的厌恶,可是被她攥着手没办法离开。

    正在无可奈何之时,就听哎哟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