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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6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这时,左贵也起床了,梁氏照例给他跑了一大缸调了盐和调料的浓茶。左贵洗漱好之后,便在长条几案后面坐下,开始喝茶。

    苗佩兰和母亲过来了,和左少阳他们打过招呼,拎着篮子,陪着梁氏出门走了。这种热闹几个孩子是不会放过的,也跟着一起往北城龙泉寺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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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泉寺不远处的小巷里。

    草儿这几天一直时昏时醒,这天夜里,她昏昏沉沉醒了,睁开眼,见乃乃爷爷和母亲三人蜷缩着身子躺在身边,一动不动,而父亲却烧了一口锅,咕嘟嘟冒着热气好像在煮什么。有一股r香飘来。这让草儿头脑更清醒了一些,她孱弱的声音叫道:“爹……”

    那男人手里拿着什么东西送到嘴里使劲咬了一口,正咀嚼着,听到草儿的声音,有些意外,扭头过来,煮东西的柴火红光跳跃摇曳着照在他的脸上,嘴角挂着黄色的挂着泡沫口涎,滴滴答答往下掉,显得十分的狰狞。

    男人笑道:“你还没死啊?我以为你也死了呢?没死就起来吃东西很香的——给你一块”说着,男人从锅里捞了一块r,扔到了草儿面前的草地上。

    草儿挣扎着慢慢抬手,想去拿那块r,手刚碰到那r,全身一震,——那煮得白森森的散发出诡异香味的r,却是一条小小的胳膊手臂断口处,由于煮熟的r收缩,而露出了一小截断骨,尖尖的。

    草儿目光落在了这条胳膊的手腕上,哪里,赫然便缠着一根红线

    草儿啊的一声惊叫,猛地坐了起来,立即张皇四顾,嘶声喊着弟弟的名字:“狗儿狗儿你在哪里?狗儿”声音带着哭腔。

    “别叫了,在锅里呢听人家说,这人r很香,他的老子现在算是知道了,早知道,老子早就把狗儿拿来煮吃了,还等现在?反正他们都死了,天一亮,衙门的人便会来把他们运到城外乱坟岗扔了,老鼠也会啃吃的,它们吃还不如老子吃。嘿嘿,有了这几个死人,现在不愁了,把尸体藏起来慢慢吃先从狗儿吃起。吃完狗儿,再吃你母亲,吃完你母亲,再吃你爷爷乃乃,——呸这两老不死的r太老了,没狗儿的嫩,老子还是去偷几个死孩子回来吃的好。孩子r嫩……”

    咣当

    一大块冰砸过来,把铁锅砸翻了,倒扣在火堆里,噗的一声,火熄了,白烟窜起老高。

    第244章 挖冰开路

    ps:修改公告

    不少书友对吃人r的那段情节很反感,所以老沐把这部分内容删掉了,就是前面第243章最后的内容,增加了新内容,敬请重新惠阅。

    很抱歉给各位书友添堵了,今天加更一章以表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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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左臂受伤,虽然没有伤到筋骨,倒是到底活动不便,单手拿着铁锹铲着很是费劲。左贵正喝着茶,见她忙着铲雪,便准备出门过来帮忙,偏巧这时候来了几个病人看病,扶老携幼的,都是逃难进城的灾民,前夜的一场大雪,昨夜化了,温度下降很厉害,这些灾民露宿街头,很多都患病了。

    头天左少阳在官军护送下满城游行宣传,很多人由此都知道了有个药铺命叫贵芝堂,一打听,又知道这贵芝堂治病很便宜,而且医术高明,所以一大早来看病来了。

    左贵忙着给病人看病,便顾不上帮白芷寒铲雪了。

    地上的雪大都结冰了,她本来力气就不大,又是单手,就更费劲了,病房的门又是关着的,里面的留诊病人和陪护的家属都不知道她一个人在外面铲雪。李大壮在腾出来的病房里关着门聚精会神地雕刻那匾额,也不知道这件事,所以没人来帮她。

    白芷寒单手不好铲雪,便回去拿来一把小锄头和一个箩筐,蹲在地上单手抡锄头挖开结成冰的积雪,然后用手拿起冰块扔到箩筐里,堆满大半筐之后,再提到路边低洼处倒了。

    她只准备把门前这一片的冰雪除掉,想起来没多少,可是她一只手,力气又小,积雪结成冰之后挖开很费力,加之担心声音太大影响左少阳休息,所以往往把冰块挖开一条缝不敢挖了,用锄头撬,或者干脆用单手掰,手冻得通红,便在嘴前哈气暖和一下。她只铲除了一小块,便已经累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了,她便把外套脱了,继续挖雪。

    看着她一条胳膊受伤了还这么艰难地挖冰雪开路,本来害怕官军的左邻右舍也都拿着工具出来除雪,很快,便在街道冰雪中开出了一条可供行人行走的路来。

    左邻右舍可不知道左少阳在睡觉不能吵,叮当抡铁锹使锄头的,声音很大。屋里左少阳睡得迷迷糊糊的,睡梦中听到这声音,便醒了过来,听出来好象在铲雪,他脚受伤了,现在别说抡铁锹了,站久一点都头晕,去了也帮不上忙,索性蒙着头继续睡觉。

    又睡了一会,那声音持续不断,哪里睡的着,索性爬起来,把外套穿上,拄着拐杖出来。

    大堂里有好几个病患在等着看病,老爹左贵正坐在长条几案后面给人看病。屋里却不见白芷寒。抬头望门外街上一瞧,好多人正热火朝天铲冰雪呢。便走了过去,便看见白芷寒蹲在街边,头上青丝用白帕包着,已经有些散乱,额头上汗迹淋漓,身上只穿了件葛麻布的紧身短衫,外套的夹袄脱了,放在大堂门边的矮凳上,衣袖半挽,藕节一般白腻的手臂握着一柄尖嘴药锄正埋头奋力挖着冰雪,小手已经冻得通红。

    左少阳高声叫道:“喂芷儿你身上有伤,别挖了,快回来”

    白芷寒扭头瞧了他一眼,淡淡一笑,看了周围正在挖冰雪的邻居们,便摇摇头继续挖。

    白芷寒忙停下手,用手撑着膝盖慢慢站了起来,瞧了一眼开挖得差不多的小路和忙碌挖冰雪的邻居们,拎起面前的半框冰块,走到路边洼地倒了,这才提着筐和锄头慢慢走了回来了。

    左少阳伸手要去接她手里的东西,白芷寒摇摇头,自己拿着进了药铺放好,拿起帕子擦了擦脸上的汗。

    左少阳道:“把夹袄穿上吧,当心……”

    正说着,白芷寒阿嚏打了一个喷嚏。忙拿起夹袄正要穿,又是连着两个喷嚏,清鼻涕流淌,连眼泪都下来了。抱着双臂激灵打了个冷颤,感觉清鼻涕就要淌下来了,赶紧拎着夹袄就要往炮制房里跑。

    “等等”左少阳叫道,抓住她的手,提腕诊脉,又瞧了瞧她的舌象,点点头:“去吧”

    白芷寒赶紧抱着衣衫跑进了屋里。

    左少阳拄着拐杖慢慢走到药柜后面,拣了一副药,拿着进了厨房。

    很快,厨房里便飘出了药香。

    白芷寒贴身小衣都被汗水湿透了,被冷风这么一吹,冷冰冰的贴在后脊梁上,全身都在发颤,进了炮制房,又打了几个喷嚏,急忙回身栓上门,从衣服包裹卷里找出换洗的贴身小衣,躲在屋角,匆匆把被汗水湿透的小衣换了,然后穿上了胡服外衫夹袄和窄口棉裤。

    白芷寒从门口拿回针线筐和小板凳,回到炮制房里,坐下开始做针线。

    刚坐下,就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清鼻涕哗哗的,身上冷得发颤,忙拿了一件襦袄外套披上,还是冷得簌簌发抖。

    这时,听到拐杖声敲在地上的咄咄声,白芷寒抬头一看,只见左少阳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从门外走了进来,一直来到她身边,把那碗药放在灶台上,淡淡道:“等稍凉了喝,然后上床捂着被子发发汗就好了。”

    说罢,也不看她,撑着拐杖咄咄的出去了,顺手把门带上。

    “谢谢”白芷寒望着他的背影说了一声。把手里的针线活放下,端过那一碗汤药,放在膝盖上,两手轻轻捧着,靠汤碗的热暖着双手。望着碗里的汤药出神。

    天气寒冷,没一会汤药就温了,白芷寒一口气喝光了汤药,咂了咂嘴,皱皱眉,有点苦。

    她又找了一套贴身小衣准备发汗之后换,拿着爬上梯子,把小衣放了床头,脱了外套夹袄和棉裤,只穿了中衣,钻进棉被里,蜷缩在一起跟一只受了惊的小虾米一般。

    刚开始还是冷得发抖,过得片刻,肚子里一股热力慢慢地向身体四肢百骸蔓延过去,接着,额头、手心有微汗出。浑浑噩噩的双眼也渐渐清亮起来。

    外面大堂上,左少阳坐在药柜后面看着父亲诊病,然后帮着拣药。来的几个外感病人老爹左贵都处理的很好。还引用了一些自己写给他的新书上的方剂,看样子,这段时间老爹左贵也没闲着,这医术还是有了一些进步。

    刚看完这些外感病人,又来了几个,却是上次那些烫伤和骨折病人来复诊。

    左贵老爹检查了病人伤势愈合情况,发现都很不错,特别是几个烧伤病人,他以前也治疗过烧烫伤,与以前的相比,简直是两重天。不禁捋着胡须对左少阳笑道:“忠儿,烧烫伤果然要用冷水浸泡,你上次治疗的这几个烧伤,效果很明显嘛。看来教你医术的那个老铃医当真是世外高人啊。我还得进一步好好研究研究你的那本书才行。”

    左少阳也笑了,正要说话,便听的门外有人叫道:“左郎中在家吗?老朽来报喜来了”

    左贵老爹和左少阳抬头一看,却是官军的那位随军郎中的头领刘火长。

    左贵忙起身陪笑拱手:“刘大人来了”

    “什么大人啊,我只不过是个小小火长罢了,也是一位郎中,咱们也算同行,叫我刘郎中也行,或者,论年纪,我比你恐怕要大上几岁,就叫我老哥也行。”

    “不敢”左贵忙欠身道,“刘郎中刚才所说报喜,是为何故?”

    “自然是大喜事啊。”刘火长在吱呀叫的交椅上坐下,“你们药铺的那个绷带的事情,老朽禀报上去了,刚开始没引起重视,我着急了,又专门找了大将军的亲兵护卫队傅队正说了,他一听是你们药铺制作的,而且听我说效果很好,便立即进去向大将军禀报了,大将军立即传我晋见。我详细说了这绷带的好处,以及伤员们使用过后的效果,大将军身经百战,自然知道如果真象我说的那么有效,的确是个好东西,可以挽救无数伤员的生命,就让我带着去了战地医馆,专门查看了使用你们这种绷带的伤兵的伤势情况。查看完毕,果然如此,大将军很是欢喜,说这配方肯定是你们贵芝堂的宝贝,就不要强人所难硬买了,就直接跟你们定购绷带就行了,并让我负责采购,如果价格合适,就先定购一万卷呵呵呵,你算算,你们可以赚多少钱?”

    左少阳和老爹左贵听罢都是惊喜交加,这可当真是一笔大买卖。左少阳道:“这个,价钱您看怎么算合适?”

    “价钱当然是你们说了。大将军说,只要价格合适,以后还会继续定购。这种东西只要有战斗,就少不了要用。眼下咱们除了平息冯立他们的叛乱之外,北面还要跟突厥干,那才是一场持久的大战,绷带的使用量绝对少不了。所以,这生意做好了,你们家就坐着享福了嘿嘿嘿”

    左贵捋着胡须呵呵笑着:“这全托您的福,若不是您三番五次向大将军推荐,大将军也不会重视的,真是太感谢了。”

    “也不用怎么感谢,呵呵,你这话说的倒是实情,唉,这也叫没办法,谁叫老朽负责随军郎中呢,都是为了官兵们的生命安危啊,能得到更好的保障,何乐而不为呢,呵呵。说实话,老朽为了这件事,当真是跑断了腿,磨破了嘴,没少说好话啊,老朽还给帮你们给傅队正许诺了,说你们都是懂事的,这件买卖成了,少不了他的好处,——老朽这是越俎代庖啊,如果左郎中不乐意,这答应的好处,老朽替你们出就是。嘿嘿”

    第245章 赊账的大买卖

    “不不”左贵两手乱摆,花白胡须抖着道,“刘火长帮着说成了这么大一笔买卖,中间若干关节打点,自然由我们出的。呵呵呵。只是我们从没跟军爷打交道,也没打点过这类关系,还望火长大人指点迷津,千万别漏了谁差了谁的,大点不到位,买卖做不成不说,还得罪了军爷,我们也吃罪不起啊。”

    刘火长频频点头:“你能看准这一点,老朽相信,这买卖就成了。你们放心,中间打点关系都交我了,一准办得妥妥贴贴的,保管人人都说你们的好”

    左贵大喜,起身拱手道:“如此多谢,火长大人如此成全,让老朽当真是感激涕零啊。”左少阳也忙跟着起身施礼。

    “说的哪里话,”刘火长招手示意让他们坐下,捋着胡须道:“你们的新绷带是全军将士的福音,我该替他们感谢你们才是。”

    “那这中间打点的钱……家里只有十几贯,恐怕不够的。”

    “这么大生意十几贯哪够啊,而且您这是第一笔生意,得下重注,后面的生意才好做啊,第一次打点关系要多花点钱,那是肯定的,往后也就不需要次次都打点了,只要逢年过节的,给关键的人有份厚礼,也就是了。这些你放心,我都帮你办了。”

    “那就太感谢了”左贵忙点头哈腰拱手道,“那这打点的钱……?”

    “你们一文都不用拿,到时候我直接从价款里扣除就行了。”

    “太好了真是让大人费心了。”左贵舒了一口气。

    左少阳问道:“需要从中扣除多少呢?”

    “那就得看你们的绷带卖多少钱了。”刘火长翘着二郎腿,弹了弹衣襟。

    左贵和左少阳互视了一眼,左少阳是不会做生意的,而且也不好表态,便示意让父亲决定。

    左贵老爹捋了捋胡须,沉吟片刻,小心地问道:“咱们官军以往进购绷带,每卷多少啊?”

    刘火长伸出两个指头:“二十文。”

    “那……要不咱们也卖二十文……火长以为如何?”

    刘火长摇头。

    左贵忙道:“要不十八文吧……?”

    刘火长还是微笑摇头。

    “十六文……?”

    左贵和左少阳惊喜交加,原来刘火长认为卖低了,忙陪笑道:“多谢火长大人指点,那您看……定多少合适?”

    刘火长沉吟片刻,举起一只手,先亮了三个指头,然后又翻过来亮了五个指头。

    “三十五文?”左贵惊喜问道。

    “嗯。”刘火长捋着胡须微笑道,“按照这个价,一万卷是三百五十贯你拿出一百贯来打点,已经绰绰有余了。扣除成本大概一百贯,你们还可以净赚一百五十贯如何?”

    “呵呵,你放心,”刘火长左右看看,压低了声音道:“这个价大将军不仅会答应,而且说不定还嫌你们太老实,出价太低了,说不定还会给你涨一点表示犒赏呢。嘿嘿”

    “那可不敢了,就这挺好的。呵呵”左贵觉得,卖到这个价,已经让他心惊r跳心中狂喜了,再要高,当真有些觉得过意不去了。

    “不过……”刘火长捋着胡须有些不好意思道:“你也知道的,军中的军饷哪一项都是有名目的,格外的开支必须另行报告才能下拨。现在敌军将我军包围,没办法跟朝廷联系,而军中军饷并无此项开支,所以,只怕这笔钱一时之间还不能全额到位,不过肯定会从随军药资中先支出一小部分给你们的。总之不会赖你们的帐,这个放心。”

    “呵呵,哪能不放心呢。啥时候给都成。”左贵乐呵呵道。

    “行那就说定了,我回去禀报大将军之后,便来跟你们签约。然后立马开始生产吧,这仗指不定什么时候又要打起来,可急等着用,越快越好呢。”

    “是是,我们今天开始就着手制作准备着。”

    左少阳道:“不过有两味药存货不多了,得上山采药。所以这时间……”

    “尽量赶吧,先赶出一批急用的,后面的慢一点都行。

    “好的,有火长大人这句话,我们就明白了,一定不会有意拖延,尽量往前赶。”

    “如此甚好,告辞了”

    刘火长告辞走了之后,左贵兴奋的在屋里不停转着圈,捋着胡须乐呵呵一个劲笑。

    左少阳也很高兴,说道:“爹,我现在腿脚不便,我把配方告诉你,你来负责把关配药吧。”

    “行啊你先等等”左贵跑到门口,把店铺门关上,这可是价值三百五十贯的大买卖,远比当初卖给祝药柜的药方要值钱,可不能出半点差错。坐下来,低声道:“行了,你说吧。”

    “不”左贵肯定地摇摇头,“这么重要的配方,不能写在纸上,万一丢了,那就不得了了你多说两遍,我硬背下来。”

    “呵呵,那也行,其实配方不复杂的。”左少阳低声把配方告诉了老爹左贵,又说了制作方法。

    左少阳这新绷带使用的是明清配方七宝散为基础方,配伍以曼陀罗花为主药的浸润麻醉药制成。配方中的两味主药在唐朝都没有作为药材使用,一个是三七,一个是曼陀罗。

    现代军用止血绷带并不加入浸润麻醉药,因为单兵急救包里配有专门的止痛针,用于治疗火器创伤造成的剧烈疼痛,可以迅速止痛,而古代不可能具有这种条件,所以,左少阳创造性地将局部浸润麻醉剂配伍到了止血绷带里,这次战地试用,效果良好。

    三七是治疗金创外伤的首选药,云南白药就是以三七为主药配置的,三七的道地产地在云南和广西,不过别的地方也出产,包括合州的千仞山等地就出产,只是质量没有这么好罢了。三七在冬季采挖,上次教苗佩兰采挖药材,就曾经采挖过三七,左少阳用来配制新绷带,左贵也见过。当时只是不知道这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