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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9 部分

地瞬间将他抱住,空中一拧腰,将左少阳转到身上,随即,她的后背重重撞在满是山石的山坡上,骨碌碌,两人抱着一路沿着山坡往下滚。最后,扑通一下,掉进了一个凹坑里。

    这坑里满是积雪,还躺着几具兵士的尸首,血r模糊也分不清是哪一方的。旁边散落着几件兵刃和盾牌。

    左少阳摔得头昏眼花,五脏六腑都脱了位一般,四肢剧痛欲折,哼哼唧唧根本无力爬起来。

    苗佩兰护住左少阳落地的那一下撞在山石堆上,摔得够呛,所以一时也没能起身,耳听着山上溃逃冲下来的官兵散乱的脚步如同发疯的牛群。已经没办法了,只能翻身将左少阳压在身下,顺手抓过旁边散落的一面盾牌挡在后背上。

    随即,就听着咚咚声不绝于耳,躺在下面的左少阳感觉不停有人踩过他们身上,苗佩兰紧紧抱着左少阳,忍受着乱兵溃逃跑过时的踩踏。幸亏背上有长盾护住,不然两人只怕都会被潮水般的人流踩死

    先是惨叫声喘着粗气相互拥挤逃跑的声音,过不多久,就变成了喊杀之声,和指挥包抄截击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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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7章 会致命的伤

    两人明白,官兵溃逃过去,叛军随后掩杀而来,那现在漫山遍野都应该是叛军了。两人虽然不是官兵,但左少阳穿的是官兵的随军郎中服装,也算是战斗人员,一样会被俘虏的,所以一动也不敢动。

    刚才事情紧急,苗佩兰顾不得选择姿势,只是合身把左少阳扑在身下,慌乱之中,却是胸脯压着他的脸的。

    左少阳脸部被苗佩兰鼓鼓的胸脯盖着,本来应该是很旖旎的事情,可是苗佩兰从小劳作,身体发育很好,胸脯很丰满,把左少阳一张脸严严实实都包裹住了,根本透不过气来,他实在憋不住了,总不能被捂死,只能贪恋地狠心一扭脸,把头偏开,这才舒舒服服透了几口气。

    细细一回味,刚才脸颊贴着苗佩兰的胸脯,感觉不是想象的那么有弹性,而且也不太大,不觉有些奇怪,想起上次穿越过来那天见到苗佩兰,她就是胸脯鼓鼓囊囊的,连硬挺宽大的葛麻布衣服都掩饰不住。怎么这会子却有些扁平而且弹性不够了呢?

    转念一想他便明白了,这姑娘肯定在胸口勒了抹胸这段日子战乱,裹上抹胸一来方便行动,二来可以女扮男装,躲避兵匪袭扰。

    就在这时,就听着四周都是喊杀声、劈刺声、惨叫声,估计还是有勇敢的官兵在回身抵御追兵,掩护战友撤退。

    突然,左少阳感到右边大腿内侧一痛,好象被什么东西戳了一下

    那痛感并不强烈,但是一直持续,而且越来越痛

    左少阳有些慌了,因为他感到被戳的那个地方很凉,有湿漉漉的东西在流淌

    不会是受伤出血了吧?

    他惊恐地慢慢把腿弯曲上来,抽出手探下去一摸,着手处又粘又滑

    完了,是血

    左少阳摸到裤子上一个手掌宽的裂缝,伸手进去一摸,右大腿内侧赫然一道长长的伤口,温暖的鲜血咕咕往外冒,冰冷的手感到好暖,而心里却冰冷一片

    受伤了刚才双方在旁边厮杀,自己被人误伤了,从出血的速度和有节奏的涌出,他立刻判断,这一下,肯定将自己的腿动脉切断了

    刚才苗佩兰翻身压在他身上,主要为了保护他的头脸和胸腹,所以苗佩兰娇躯大部分是盖住了他的上半身,盾牌也是盖在上部,两人的腿却是交错着袒露在外的,混战之中,不知道是谁的兵刃恰好刺中了坑里躺着的左少阳露在盾牌外面的大腿上而且正好切断了他的股动脉

    股动脉被切断,鲜血会象间歇喷泉一样一股一股地冒出来,伤口有手掌宽,这么宽的伤口,就算往伤口里紧急填充纱布包扎,也根本止不住血流当务之急,是快速找到股动脉用止血钳卡住才能止血否则,用不了几分钟,就会失血休克而死

    苗佩兰也感觉到身下的左少阳有些不对劲,手脚乱动,呼吸明显急促起来,急忙把头埋下来,低低的声音问道:“怎么了?”

    “我……我的腿被刺伤了应该伤到了大血管,必须马上止血否则……会流血而死的”

    苗佩兰惊得魂飞天外:“我瞧瞧”两手一撑就要起来。

    “别动被敌军发现,咱两都得死”左少阳右手环抱住她的小蛮腰,紧紧搂着她,急急地低声道。

    刚才厮杀的声音已经没有了,想必抵抗的官兵已经被杀死,只有敌军不断冲过时发出的喊杀之声,这时候要是爬起来治伤,冲过来的敌军会以为是官兵埋伏在这偷袭,绝对会乱刀砍死两人。

    而且,就算让苗佩兰起来查看,她不懂医,急救箱刚才上树的时候扔在树下了,没有止血钳也是无用。所以左少阳抱紧苗佩兰不让她动。

    苗佩兰知道她说的是对的,没有再挣扎,低低的声音带着哭腔:“那……那怎么办?”

    “你不要动,我自己找血管止血千万不要乱动”

    “嗯”苗佩兰小心地微微撑起自己的半侧身子,好让左少阳方便动手止血。

    左少阳将手重新伸进窟窿,摸到伤口,将两指伸进伤口里寻找着血管。

    就耽误得这么一小会工夫,伤口里的血管已经缩进了断口里,慌乱之下摸索,姿势不得力,却又哪里摸得到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了,左少阳感到手脚更加冰冷,心跳急速加快,额头冷汗淋淋。这是大失血之后出现休克的征兆,再找不到血管,自己穿越使命就只能宣告结束,死在这个娇小可爱温柔善良的唐代小女子的怀里。

    “没有,我去找”苗佩兰又要动,却被左少阳抱紧了动不了。

    “你别动”左少阳低声道:“簪子呢?”

    “有”

    “快给我”

    苗佩兰拔下头上的簪子,顺着他的手臂,塞进他的右手里。

    左少阳拿着簪子,用食指中指并拢,从裤子裂口处伸进去,在伤口上部抚摸,大学时扎实的解剖学知识让他很快找到了动脉血管所在,拿起簪子,分别在大腿动脉血管两侧紧贴着各扎了一个窟窿,并用力转动,让窟窿更大一些

    这种剧痛远比刚才被刺伤痛得多。刚才被刺那一下太快了,不管是刀还是剑,都很锋利,所以左少阳并没有感觉到有多疼痛。可是这两下不一样,使用比较钝的簪子硬戳进去,而且还摇晃着让伤口更大些,痛得左少阳牙齿咬得嘎嘣响,差点没昏死过去。

    苗佩兰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感觉到他的手在动,然后全身僵硬,不停发抖,喘着粗气。不禁更是慌乱,颤抖的声音低低问道:“左大哥,你怎么了?”

    “别,别说话,我在止血……”

    左少阳将簪子放在旁边,拇指和食指分别c进两个血窟窿里,摸索着往下,感觉到了动脉血管血流的鼓动,心跳猛然加快了,两指一用力,将那动脉血管死死掐住了

    很快,他感到伤口处涌出来的血y明显减少了

    左少阳狂喜,低声道:“行了,暂时死不了了”

    苗佩兰喜极而泣,搂住他低声道:“需要我做什么?”

    “我只止住了大血管,还有别的血管要止血,需要往伤口里填塞纱布,你帮我找”说着,左少阳慢慢将腿弯向高处,让伤口位于高出心脏的位置,可以减缓出血量。

    苗佩兰见过左少阳往比较宽深的伤口里填塞纱布包扎止血,听他这么说了,忙答应了,又道:“可是纱布在箱子里,扔到上面了,怎么办?”

    “用别的布代替”

    “嗯,我撕衣襟……”

    “不行别乱动”左少阳听四周都是叛军的脚步声和喊杀声,这时候根本不能有太大的动作,否则让追杀的叛军发现,只怕就有掉脑袋的危险

    苗佩兰赶紧不动了。

    腿部伤口比较宽,而且很深。自己虽然掐住了最主要的出血源动脉血管,可是其他血管也还在往外冒血,如果不及时止血,刚才已经大失血了,仍然用不了多久就会失血休克而死

    这个止血要相对好办一些,只需要用纱布填充腿部,加压包扎就行了。可是,现在不能乱动,手边又只有积雪,拿什么来填充伤口?

    便在这时,苗佩兰凑到他耳边,低低的声音道:“伸手到我后背,把……把我的束胸解开……拿给我,我帮你填伤口……”

    这声音又是羞涩又是焦急,左少阳心情激荡,他知道苗佩兰现在这姿势,在不准有大的动作的情况下,根本没办法把手伸到后背解开束胸,所以才让自己帮忙。

    他的右手掐着动脉的不敢放,只能伸左手,从她的短衫下摆探入,摸到了她赤l的后背。

    左少阳的手早就冻僵了,冰冷如冰凌一般,碰到苗佩兰的背后,把她冷得身子一僵。

    左少阳急忙把手离开她光滑如绸缎一般的后背肌肤,贴着衣衫一直伸到后心处,摸到了她系着的束胸结。摸索着发现是个活套,抓住一端往下一拉,哗啦一下,束胸解开了。

    左少阳感到苗佩兰的胸脯猛地胀大了,如同两个鼓鼓的充满弹性的圆球,吊着压在自己脸颊上,虽然隔着厚厚的衣衫,还是能感觉到那圆润饱满的弹力。

    苗佩兰情不自禁啊了一声,身子一软,差点瘫在左少阳身上,结实圆润的丰r坠落在他脸上,差点把他整张脸都盖住了。

    左少阳心想,这姑娘身材娇小玲珑,想不到却有一对豪r,肯定是与从小的强体力劳动特别是砍柴这样的上肢劳动有关,他感到很奇怪,生死攸关的时刻,自己还有心思去想这个。可能是动脉血管被掐住,死神距离自己稍稍远了一些的缘故。

    苗佩兰忙小心地慢慢侧过身,让胸脯离开左少阳的脸。喘气着低声道:“给我……”

    “啊?”左少阳吃了一惊,一时没反映过来,心想莫非刚才自己碰到她赤l娇躯,让小姑娘春心萌动,想跟自己圈圈叉叉?忙结结巴巴小声道:“现在……怎么给啊?”

    第218章 绝不能睡着

    “从我的后腰伸过来给我”苗佩兰低声道。

    “后腰?”左少阳顿时明白了,人家说的是把束胸给她,她好帮自己填充伤口,自己给想歪了,不禁有些好笑,忙把束胸慢慢抽了出来,伸过后腰,递给了苗佩兰的左手。

    左少阳这才轻舒一口气,低声道:“谢谢你,应该问题不大了。”

    “那下面怎么办?”

    “等敌人走了,就去找急救箱,把里面的缝合针线拿来,把血管缝合好,再进行包扎,等回城之后,我再清洗创口,对伤口进行缝合……”

    “好……”苗佩兰听四周脚步声不断,后续的敌军继续往前追击,心中祈祷着,敌军能尽快过去,好及时给左少阳处理伤口。

    他们所处的是一块比较浅的洼地,这些天的大雪,坑里都是积雪。本来是苗佩兰摔在下面的,她为了保护左少阳,翻身过来把他压在下面。

    左少阳先前心思都在伤口上,精神高度集中,全然不顾身下的积雪,此刻伤口暂时处理好了,躺在积雪上的左少阳慢慢感觉到,身下的积雪越来越冷,自己虽然穿着厚厚的丝棉夹袄,却也挡不住持续的寒冷。只感到整个后背都变成了冰雕似的,而且,那刺骨的寒冷慢慢再往上蔓延。更让他担心的,是他感觉自己眼皮越来越重,头昏眼花,昏昏欲睡。

    这是大失血状态精神匮乏的结果,在这冰天雪地里,身下躺着的就是积雪,体温会持续降低,对于大失血来说,更是雪上加霜,只要睡过去,铁定再也醒不过来

    苗佩兰感觉到了左少阳全身都在发颤,知道那是他身下积雪所致,可是,叛军追兵仍在继续从小山上冲下来,不时踩在她后背的盾牌上冲下山去,现在可不敢乱动,一旦被敌人发现就完了。

    苗佩兰焦急万分,低声道:“左大哥,你觉得怎么样?”

    左少阳牙齿打颤:“冷……好冷……”

    苗佩兰想了想,一咬银牙,小心地微微弓起身子,伸手摸到左少阳随军郎中对襟短衫,解开之后,里面是夹袄,解开腋下盘扣,又接着解开他里面的贴身中衣和小衣,拉到两边,露出赤l的胸膛。然后去解自己对襟断襦的盘扣。

    左少阳隐约猜到了她要做什么,哆嗦着道:“不行……不能这样……”

    苗佩兰已经将自己的短衫解开,她里面只穿了一件水红色的亵衣,单手将亵衣拉了起来,将柔软赤l的娇躯贴在了他冰凉似铁的胸腹上

    左少阳轻呼一声:“佩兰……”

    苗佩兰一手紧紧捂着他的伤口,另一手c进他脖颈后面的积雪里,将他的头搂进自己丰满圆润的双r里,颤声道:“抱……紧我……”

    左少阳道:“不行……你会冻僵的……”

    “没关系……我习惯了,以前打柴困了,雪地里都睡过觉的……我不怕冷抱紧我,快——我不要你死”

    左少阳终于迟疑地把僵硬的左手慢慢探入她的后背,搂紧了她。

    左少阳感到周身充满了幸福的温暖,苗佩兰娇躯如雪山升起的骄阳,将自己周身的冰雪都融化了,全身如同荡漾在温水里。

    苗佩兰的一对丰r温热地捂着他的脸,那春天里幽幽的青草香味更浓了。

    虽然身体暖和多了,但是,左少阳却还是感觉自己的头昏眼花在继续,睡意也越来越浓烈,他知道,肯定是伤口止血效果不佳,伤口还在持续地失血,虽然缓慢,但在先前急性大失血的情况下,每一滴血的流失,都意味着向鬼门关迈近了一步。

    而这时候,如果听任睡着,c进腿里掐着血管的手指一旦松开,大血管的血会像泉水一般流出,片刻之间,自己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现在也不能换苗佩兰来掐,因为苗佩兰没学过这方面的知识,c进去一时半会找不到血管的位置,也不知道如何才能把血管掐住。而换手寻找血管这片刻工夫,自己大失血后,维持生命所需的最后的鲜血恐怕会从指尖流走,不等她找到血管,自己已经一命呜呼了。

    所以,无论如何,必须让自己清醒清醒才有生路,睡着就是死亡

    他的一只手在苗佩兰如牛奶般光滑的后背摸索着,想让情欲刺激自己清醒,可是,眼皮还是如千斤一般重,手指也不时松开又捏紧。他感到血y流失带来的昏迷感越来越重。

    必须加大刺激,他缩回手,绕过苗佩兰的腰肋,慢慢探手上去,碰到了苗佩兰结实坚挺的丰r。

    苗佩兰啊的一声轻呼,整个身子都僵硬了,下意识要躲开。左少阳冰冷的手已经将她一只丰r整个盖住,不停僵硬地揉搓着。

    苗佩兰后背强直,仿佛被点了x似的,嘴里喘着粗气。

    抚摸丰r带来的刺激,只让大失血的左少阳略微清醒得片刻,很快又陷入沉沉睡意中。掐着血管的手指也在慢慢松开

    这样下去死定了

    他抓住最后一点意识,偏过头,张嘴咬住了苗佩兰她花蕾般粉嫩的。

    “啊不要……不……”苗佩兰低声嘤咛,强直的身子终于瘫软在了左少阳身上,只有左手还死死按住他的伤口。嘴里呢喃着,两手都不得空,只能低下头,想用头顶开他那讨厌的嘴。

    可是,她的头挨过来,左少阳却一仰头,顺势吻住了她的红唇,用舌头舔弄她。

    这还是他第一次亲吻女人,动作很是笨拙,而苗佩兰却更是不懂,甚至连看都没看过,心慌意乱之下,扭开脸,左少阳便又去吻她的,只能又喘气着低头去拱他。

    当左少阳再次抬头吻住她的红唇时,她再没躲,僵了片刻,便开始回吻,搂紧他的脖颈,学着他的样,用香舌去缠绕他的舌头。

    两人赤l着上身,紧紧搂在一起,就在这雪地浅坑里,盖着一面步兵长盾,四周都是飞奔而过喊杀整天的叛军。两人肌肤之亲让两人体内都是热血奔流,血y循环的加快,驱散了身体的寒冷。深深拥吻,忘却了天地一切。也让左少阳获得了最宝贵的清醒,得以死死掐住大腿的血管。

    苗佩兰本来是用胸脯盖住左少阳的头的,低头下来拥吻,吻着吻着,苗佩兰娇躯慢慢下滑,赤l的娇躯紧贴这左少阳的胸腹,身体软软地瘫在他怀里。

    可是,初吻和赤l拥抱,也只让大失血已经快到了极限的左少阳略微清醒得一会,终于,他再次陷入浓浓的睡意里。手指也在慢慢松开。

    苗佩兰感觉左少阳的吻停了下来,有些不对劲,忙低声道:“左大哥,你……你怎么了?”

    左少阳迷迷茫茫的回答:“把我叫醒……佩兰……别……别让我……睡……”

    听左少阳的声音越来越低,他那贴着自己脸蛋的脸颊,凉冰冰的全是虚汗,呼吸也越来越微弱,苗佩兰更感叹不妙,但是听不懂他话的意思,忙凑到他耳边急声道:“左大哥,你怎么了?”

    左少阳听这话觉得飘飘渺渺的如同海市蜃楼一般的虚幻,潜意识地感觉到自己只怕要休克了,知道自己不能睡着,睡下去手一松,就永远醒不过来了。

    苗佩兰听不到左少阳的回答,又问了两句,还是没答应,顿时慌了,想到他说了别让他睡,便吻住他的嘴,小贝齿咬住他的嘴唇,狠狠一口

    这剧痛让左少阳神志为之一清,睁开眼,用孱弱的声音道:“对就是这样……我伤口的血……流得太多了,千万别……别让我……睡着。跟我说话……”那声音又越来越低。

    苗佩兰这才注意到,按左少阳右大腿伤口的手下伤口边,有血y缓缓流出,手心里那填塞伤口的束胸早已经被鲜血浸透,湿漉漉的。

    左少阳的手指这之前救治伤员,被鲜血沾湿之后,寒风一吹,早就僵硬了,先前伸手进窟窿里掐股动脉血管,因为手指僵硬,触感降低,并没有完全把动脉血管掐死,更致命的是,大失血让他昏睡,手上劲道就松了,血流在继续。

    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