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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2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倪大夫又给儿子诊脉望舌,察看一番之后,发现儿子病情进一步好转,心中这才略为宽慰,又给儿子服了一道药,这才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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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倪家度过了不平静的一天,而左少阳这一天更是不平静。

    目送倪家抬着倪二走了之后,左少阳从衙门出来,正要往家走,忽听得身后有人叫道:“左大哥”

    左少阳回头一瞧,一个少女站在不远处望着自己,葛麻布短袖襦裙,脑后垂着一条油光水滑的黑辫子,皮肤微黑,鼻翼边淡淡的几颗雀斑,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正是打柴姑娘苗佩兰

    左少阳惊喜交加,急忙跑过去:“佩兰你走亲戚回来了?”

    “是啊,我们昨天就回来了,早上我去采草药去了,拿到瓦市,卖了十五文钱呢,听人说县太爷去你们贵芝堂去了,所以我也跑去看了,人太多,看见你了也不好招呼。又跟着来这,听人说了,你以德报怨,惠民堂二掌柜那么整你,你还帮他出堂作证,所以他才逃得一条性命。左大哥,你心真好”

    左贵、茴香见他们说话,打了个招呼便先走了。

    苗佩兰摇头道:“不顺利,遇到叛军烧官兵的粮草,幸亏躲得快,要不可就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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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虽然没有加更,也厚着脸皮求个月票吧,不然距离越来越大,后面爆发追赶,也很困难的。

    第144章 军粮被烧

    左少阳吃了一惊:“怎么回事?”

    “就昨天的事,我们从随州回来,已经到了合州地界了,心想这下平安了,因为听说随州那边闹叛匪闹得挺厉害。路上还遇到大队官兵经过,一眼望不到头呢,后面还有无数的粮草辎重。我们在后面跟着官兵走,心想跟着官兵安全呢,结果恰好相反,就在长蛇坳那里,突然听到号角声响,四下里杀出无数的叛军。我赶紧拉着我娘和弟妹,逃下大路,躲在了一个石头缝里。喊杀声震天呢。我从石缝往外瞧,便看见山坡上冲下来无数叛匪,都拿着火把,把官兵的粮草辎重都给点燃了,一条火龙似的,绵延数里地”

    “官兵呢?官兵怎么没抵抗啊?”

    “怎么抵抗啊?长蛇坳两边都是山崖,前面的官兵根本来不及回头救援的,那些叛匪集中在官兵的后部,专烧粮草辎重,点燃就跑。等到前面的官兵折转过来,叛军早跑得没影了。长蛇坳那里又没有水,救都救不了。官兵看着直瞪眼没办法。粮草全都烧光了。我带着我娘和弟妹不敢再跟着官兵了,生怕惹火烧身,就爬上山,沿着山脊走。我们走到下午,回头看,还能看见那一片红灿灿的,浓烟滚滚的呢”

    左少阳心头一沉:“叛匪把官兵粮草烧了,那官兵可坚持不了多久,咱们合州本来就缺粮,存粮可不够他们吃的。”

    “是啊,想必叛匪也是打的这个主意,所以专烧粮草。——对了,刚才我去瓦市卖药材,路过州府衙门,见到好多兵士,都是穿着重重的铠甲,骑着的战马也披着铠甲,刀剑鲜亮的。以前可没这么大阵仗的呢。”

    左少阳他这几天没往那边去,不清楚这些情况,听了这话,不禁心头更是沉甸甸的。

    两人聊了一会,苗佩兰便告辞,背着箩筐出城回老槐村去了。

    左少阳心事重重出了县衙,转过弯,便看见路边有几个人围着街边店铺房柱上贴的一张白纸瞧着,还指指点点议论。不禁有些好奇,也过去观瞧。

    左少阳愣了一下:“是啊,——老人家你怎么知道的?”

    其他人听了,也回头瞧他,议论着。

    左少阳也顾不得听他们说什么,定睛往那墙上贴着的纸上一瞧,只见上面写着:

    “我是老槐村的李氏,前些日子得了中风,病重将死,找了满城的药铺医馆,因为我家穷,付不起治疗中风需要的昂贵药费,都不愿意给我治,只好等死。经人指点,去贵芝堂找了左郎中医治。左郎中总共只用了数十文钱的药,就把我的中风给治好了。

    我很感激贵芝堂,因为没钱表达谢意,所以张贴告示,表达对贵芝堂救命之恩的感谢,我惟愿诸位父老乡亲一生平安,无病无灾,但是,人有旦夕祸福,月有y晴圆缺,若哪位乡亲像我一样不幸得了中风,最好去贵芝堂找左郎中医治,不仅药费便宜,而且药到病除。

    我现在的中风已经基本好了,能下地干活了,现在我就在本县城外水区工地帮人洗衣服,就住在工棚里。哪位需要查实,可以到工棚来找我,一问便知。以上所言句句是实,若有半句假话,天打五雷轰”

    落款写着老槐村李氏,还加盖了鲜红的手印。

    左少阳嘿嘿笑了笑,心想这李大娘真是的,还来这一手,庄稼人实诚,没钱感谢,就用这种方法宣传贵芝堂,当真朴实啊。

    左少阳见围观者都善意地望着自己,眼神中还含有些钦佩,忙微笑拱手致意,背着手接着往家走。

    一路上,看到了好几张这种告示,看样子,这李大娘一家把这告示誊抄了很多,贴得满城都是了。

    左少阳回到药铺,左少阳把路上看见的这件事告诉了老爹左贵,左贵也有些好笑。但到底是病患的赞赏,相当于现代的送锦旗,这种精神奖励还是很让人惬意的。

    本来,钱县令到贵芝堂是看左少阳用超量附片治病,以验证超量用乌头可以不中毒的,但是,七传八传,传成了县令大人审案时犯病了,本来钱县令是只看惠民堂的,可是惠民堂倪二掌柜的事让钱县令很是光火,所以改让贵芝堂的左郎中治病,坐着轿子来到贵芝堂瞧病。瞧了一上午,终于把病给瞧好了。

    这风声穿出去之后,加上李大娘到处张贴的关于贵芝堂可以用很便宜的药治好中风的告示,不少人来贵芝堂瞧热闹,就算不进来看病,也想看看这位给县太老爷看病的郎中到底长的啥样。当然,也有身体本身有病的,就顺带进来让给看的。所以这一下午,左贵倒看了八九个病患,比以前多了不少,而且都是他比较拿手的伤风外感病,自然很是高兴。

    傍晚时分,左贵正在瞧病,门外响起吵杂的脚步声,一个老婆子慌慌张张跑了进来:“左郎中我们老爷病了,麻烦你给看看”

    左贵抬头一看,道:“是龙婶啊,你们老爷呢?”

    “扶过来了”

    门外一个老妇、一个中年妇人和一个年轻女子搀扶着一个老者,慢慢走了进来。

    左少阳抬眼望见那年轻女子,不禁一呆。

    这女子二八妙龄,云鬓微斜,c着一根玉簪。鬓角两缕乌黑的青丝垂下,长发披向背心,用一条雪白的丝带系着,曲线优美的瓜子脸,白里透红的肌肤,如同熟透的水蜜桃一般,仿佛都能拧出水来。眼角微翘的一双美艳之极的丹凤眼,眉毛斜斜飞起,高挺的鼻梁,如同白玉雕琢而得,一点朱唇,柔软红润,皎洁的脖颈下,两边的美人骨划出两道优雅的曲线,分向两侧,隐入上身那件雪白的宽袖纱罗衫里。

    脖颈下,低开对襟的罗衫中,一条雪白的绣着花边的抹胸横过,掩映住那对高耸的r峰,只露出些许的浅沟,令人无限遐想。一条雪白的腰带,将细不盈握的蜂腰勒着,使得那本就高耸的更是曲线玲珑。一条水薄烟纱的披帛绕过后颈搭在香肩上,盘绕在两臂间,显得仪态端庄,高雅脱俗。一条同样雪白的百褶长裙,高高系在胸下,裙长一直掩到双履。

    衣衫、抹胸和长裙都是用银丝滚边,绣着的美丽图案,繁杂秀丽,手工极其精湛。

    这少女一身雪白,如烟雨池塘里绽开的白莲花,纤尘不染,袅袅娜娜,又像早晨山峦间飘渺的白雾,高雅如不可仰视的雪峰,美丽不可方物,让人瞧见了,便再也舍不得调开目光。

    不过,这仙女嫡尘般绝美的少女,却是面若冰霜,特别是一双眸子,更是冰冷如刀,左少阳觉得不舒服,所以只看了一眼,便低下了头。

    左贵老爹忙上前帮着搀扶老者在小床上躺下。

    左少阳见老爹左贵认识这几个人似的,忙低声问母亲梁氏道:“娘,他们是谁啊?”

    梁氏知道儿子失忆了,很多事情忘记了,便低声道:“就是咱们隔壁老宅里的瞿大老爷,就是告老还乡的那个京官。那个老妇是他夫人。他们俩有个儿子,打伤人入狱了。那哭啼的妇人是瞿老太爷的儿媳妇。先前的那个龙婶,是瞿家少爷小时候的r母。瞿家还有个女儿,嫁给白家,生了个女儿,就是那个白裙女孩,是瞿老太爷的外孙女,叫白芷寒。听说她父母双亡,没有亲人照料,所以回来投靠外公外婆,当真可怜见的。”

    左少阳想不到隔壁那深宅大院里,居然还住有这么一位天仙般的姑娘,不禁感慨。

    左贵让那老者躺下后,问道:“瞿老太爷怎么了?”

    瞿老太爷已经说不出话,两眼无神望着他。旁边的瞿老太太垂泪道:“今天早起,老爷就说心慌得很,胸闷,还恶心,喝了一碗粥,刚才就吐了,接着大汗淋漓跟水里捞出来似的,而且,左边身没力气,说话也不清楚了。我们担心是不是中风了,本来送去惠民堂的,可惠民堂关门了,所以就送来您这了。”

    那哭哭啼啼的瞿夫人生怕左贵听了不高兴,忙补充道:“去惠民堂也不过是病急乱投医,他们医术哪有左郎中您这高明啊,路上看见有个叫李大娘的,张贴在路边的布告,说她得了中风差点死了,因为没钱付不起药费,很多药铺都不肯治,是你们贵芝堂把病给治好了,而且药费很便宜,所以我们就求上门来了……”

    左贵捋着胡须心想,李大娘张贴的告示还真管用,病人知道了就找上门来了,看来以后贵芝堂治疗中风倒可以作为绝技了,问道:“瞿老太爷二便怎么样?”

    瞿老太太答道:“上午解了两次大便,是稀的,小便解了一次,没什么事。就是这左边身使不上劲,左郎中,我们老爷是不是中风了呀?”

    左贵捋着胡须没有回答,转头望向左少阳:“忠儿,你也来看看。”

    第145章 美女吵架

    左少阳答应了,走了过去,在床边坐下,问那老者道:“老人家,你老今年高寿啊?”

    瞿老太爷喉咙里嗬嗬连声,嘟哝出几句话,却听不清说的什么,瞿老太太伏耳上去细听,垂泪道:“老爷说……说他胸口难受……”

    瞿老太爷右手颤抖晃动,嘴里嘟哝着。这一次左少阳自己把耳朵附上去仔细辨听,依稀能分辨出好象在念诵一首诗。左少阳心头一沉,老人家已经神志模糊,语无伦次,出现谵语了。

    左少阳心中暗叹,老爹左贵对医术还是很有灵性的,很快便能活学活用了,点头道:“是啊,爹辩证很准。”

    左贵有几分得意:“那还用羚角钩藤汤加紫雪?”

    上次给李大娘治病的方剂左少阳已经告诉了老爹左贵,用的就是这羚角钩藤汤加紫雪丹,所以左贵准备依样画葫芦,左少阳摇头,附身过去,在老爹左贵耳边低低的声音道:“羚角钩藤汤是治疗高热不退,烦闷躁扰,手足抽搐,发为痉厥的热盛动风证的。与瞿老太爷的症状不符,瞿老太爷是y虚于内,肝阳妄动,煽动肝风,肝阳上犯心包,所以才出现心慌烦躁,语无伦次。由于没有高热,就不适合用羚角钩藤汤和紫雪。治法应当育y潜阳化痰,芳香开窍为宜。”

    左贵恍然大悟,频频点头,捋着胡须道:“那好,你就给老人家开个方吧。”

    左少阳瞧着她说话,突然发现,这个极品美女有个小小的缺憾,便是她的贝齿,虽然雪白整齐,只是两颗门牙大了点。不像苗佩兰,一口小贝齿如碎玉一般十分好看。不过,这点小缺憾倒也不影响她的绝美。

    白芷寒感觉到了左少阳审视的目光,侧脸瞧他,冷哼了一声,把俏脸扭了过去。

    左少阳倒不是好色的登徒子,只是这姑娘美到了极处,当作一件绝佳的艺术品在欣赏,听人家姑娘不乐意冷哼一声,这才醒悟自己瞪着眼瞧人家大姑娘实在不礼貌,忙掩饰地轻咳一声。他刚才只顾研究白芷寒美中不足的稍大的门牙,没听清白芷寒说的话,茫然瞧向老爹。

    左贵呵呵干笑道:“小儿医术还不错,他开方也是一样……”

    “不一样”白芷寒话语冰冷如刀,“我瞿家尽管家贫如洗,但这诊金绝不会少贵堂一文钱的,家外祖父病情如此危重,不能儿戏,须得您老亲自诊治,不能假手他人,纵然是令高徒也不行,小女不容把家外祖父性命给令徒试手脚”

    左少阳这才明白,这个门牙稍大的大美人是不相信自己的医术,外人都只知道是贵芝堂擅长用很便宜的方治疗中风,都以为是贵芝堂的左郎中所为,却不知是这位小郎中的手笔。而且,中医很大程度上是一种经验医学,老中医总是更容易得到病患及家属的信任,所以这也不能怪人家病患家属,要怪还是只能怪自己太年轻,人家病患家属不信任自己的医术。

    不过听她这话,说的太也难听,左少阳肚子里有气,心想你虽然很美若成天仙,但也不需要这么损人吧?当下淡淡对老爹左贵道:“人家不信任我,还是爹你来下方吧。没关系的,对症下方就行了。”

    左贵想起以前自己下方,不妥之处,儿子会暗中偷换用药,听这话似乎又想用这一招,便点头道:“那好。”走到长条几案后,提笔写了个方子。递给左少阳:“照方抓药。”

    左少阳拿过方子瞧了一眼,这方子不认识,应该是唐初的一种经验方,君药是山楂,配伍陈皮、枳实等,当然还有左贵的招牌药桂枝。

    很多人都知道山楂是健胃消食的药,但可能不知道,山楂还是一种很好的强心药,可以用来治疗冠心病,特别适合老年患者,作为药剂的配药使用,而陈皮有止呕作用,枳实能行气化痰消痞,破气除满止痛的作用。桂枝更是个万金油的药。这方子的药虽然不是直接针对中风去的,不过单从症状来看,倒也算的上对症。

    老爹左贵对中风的认识,还是停留内虚邪中的辩证阶段,通过扶正祛邪,补益正气来治疗,这种办法虽然也有一定效果,但是用药的首选是人参,而人参是十分名贵的药材,一般人家根本用不起。左贵老爹知道瞿老太爷虽然是退隐京官,但家贫如洗,根本承担不起这种治疗方法。而他从儿子左少阳哪里只知道羚角钩藤汤加紫雪可以治中风,但左少阳已经否定了这种治疗方案,说不对症。别的方剂他又不知道,所以,只能开一副当时的经验方,勉强也算对症,但肯定没什么大的效果,好在儿子左少阳会暗中调整用药,这方子如何也就无关紧要了。

    左少阳将方子放在药柜上,装模作样看了看,然后开始拣药。拣的药当然是按自己心中拟定的方子,其中也有陈皮,拣了之后,又接着拣其他药,刚拣了几味药,身后传来白芷寒冷冷的声音:“你是按方拣药的?”

    白芷寒伸手从拣好的药中取了一片,举起来道:“这是什么?”

    左少阳瞧见是生海蛤,这味药老爹的方子里是没有的,望见她目光如电,更是心虚,道:“是……是……”

    左少阳吓了一跳,随口道:“你认识?”

    “哼我虽不懂医,但家外祖父年迈多病,久病成医,常见的药材我还是知道一些的,别想蒙人——这又是什么?”她捡起一根药材,“是龙骨,没错吧?还有这个,应该是石菖蒲,这个是知母。”又拿着左贵的方子扫了一眼,厉声道:“你抓的这些药,令尊的方子中都没有,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左少阳一时不知该如何编谎话,只得说实话:“令尊这病,我觉得需要用这些药,才能……”

    “你觉得?”白芷寒柳眉倒竖,“你只是个小小学徒,尚未出师,尊师开的方药,你竟然擅自更换,你不敬师道、不孝尊长于我无关,但是,这是家外祖父的药方,你擅自乱改,我却不能坐视不管你今日须得说出个道理来,为何要私自改方?”

    左少阳讪讪道:“我已经告诉你了,你外祖父的病,必须用这些药。”

    白芷寒回头看了一眼左贵老爹,冷冷对左少阳道:“我不明白,究竟你是师父,还是你爹是师父?”

    一听这话,左少阳心头有气,但他不想跟病患家属吵架,不管什么原因,这都是不适合的。所以闷声不答。

    左少阳一愣,再也忍不住,提高了声音道:“谁收买我了?我又为何要害你外祖父?”

    “这个问题我正要问你”

    左少阳简直气不打一处来,当真是好心没好报,说到底是自己没有事先说清楚,只能低三下四道:“白姑娘,我真没有乱改方子谋害你外祖父的意思。实话说了吧,治疗中风我更擅长,我改的方子才是真正有效的,由于病患不相信我的医术,不得已……”

    “我不管你什么得已不得已的”白芷寒厉声道,“家外祖父病危如此,你竟然乱改方剂我告诉你,若你不是存心谋害家外祖父还得罢了,若是被人收买,想赶尽杀绝,不容我外祖父偷安于这僻壤,我白芷寒虽是一介女流,也誓与尔等周旋到底”

    左少阳气得七窍生烟,心想当真没来头挨这顿臭骂,这女娃子空有一副漂亮面孔,怎地如此不讲道理,乱扣帽子乱打g子。此刻,她美艳无双的俏脸,在他眼中已经没有半分诱惑。正所谓“不是因为美丽而可爱,而是因为可爱才美丽”。打柴姑娘苗佩兰,皮肤没她好,容貌没她俊,鼻翼边还有几颗小雀斑,可是却是灿若春花般的可爱,此刻想来,苗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