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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2 部分

回事?”她看着小家伙。

    小僢儿鲜艳欲滴的红唇一撅,小手指着旁边的哥哥:“是哥哥抓的,他要抢我的五毒水。”

    “綦儿?。”她即刻瞪向旁边的小凌綦。小凌綦小脸蛋红润,小小的下巴有了婴儿肥,一双大眼睛如黑葡萄闪亮,奶声说道:“娘亲,我没有抢僢儿的五毒水,是他自己抓的,赖到我身上。”

    “娘亲,是哥哥抓的,他抢我的五毒水!”小僢儿急了,小嘴一瘪抱住她的大腿,拼命地摇晃,“哥哥是坏小孩,哥哥是坏小孩!”

    她一个头两个大,将两个小家伙分别交给白壁无瑕,严厉道:“打架就是不对,去外面罚站一个时辰,不认错不准进来!”所谓的罚站,就是让白壁无瑕分开两个小家伙,让他们自己玩自己的,直到玩得什么都忘记了,再让他们到一起。

    “娘亲你偏心,明明是哥哥的不对!”小僢儿还在白壁怀里犟,小身子扭来扭去不服气。小綦儿则让无瑕牵着,乖乖往外面走,没有僢儿那般调皮。

    一会,无瑕匆匆来报,急着道:“不好了,綦儿不见了。刚才奴婢带他上街,他说想吃桂花糕,让奴婢买,奴婢一转身,就发现他不见了。”

    “快带我去!”她摔下茶杯,听得心都停止了跳动。

    无瑕带她去的地方是王府附近的集市,人流不大,摊贩上的小商贩都说看到一个穿红袍的小家伙往王府方向走了,但没亲眼看到他跟谁走,大街上也没有光天白日掳人的事发生。

    “睿宗王府?”她看着远处那金碧辉煌的气派殿宇,忧上心头。昨天她伤了慕曦和阿碧,那心狠手辣的阿碧一定不会放过他们母子的。

    “哟,这是谁呢?我没看错吧。”有人拍拍她的肩,故作惊讶。

    她回头,看到一个裹着米色披风的女子站在她面前,眉眼含笑,满面春风,手里牵着一匹青骢马,正是多日不见的翩若。

    “你也来了?”

    “是啊,我刚入城。”翩若摘下她的帽兜,好奇望望四周,一身率性:“战事起了,京城没法住人,我便来这里投靠熟人了。想不到这么巧遇到你,收留我么?”

    “我在找綦儿,他不见了。”她急得没时间跟她寒暄。

    翩若眨眨眼睛:“喔,是吗?那我帮你一起找吧。“

    “你来找睿宗王?”她上前一步,冷静下来,回首看翩若:“帮我看看綦儿在不在府上。“

    翩若轻咬红唇,不冷不热睨她,片刻,突然‘扑哧’一声媚笑出声:“明明是你想见凌弈轩,非要找什么寻找儿子的借口,笑死人了。”

    她眉尖拧起,俏脸黑了一层,即刻带着无瑕直奔睿宗王府。

    翩若上马跑在她的坐轿前面,‘唷’的一声在王府门前勒马止步,“喂,云轻雪……”正想再取笑她几句,突然看到等在门口的布衫男子,俏脸立马一僵:“姓君的,你怎么来了?。”

    一鞭子朝对方的骏马甩过去,惊得马背上的男子后退一步,一把抓住她的鞭尾,“云翩若,随我回边塞!”

    轻雪下轿,刚好看到男子转过去的背影,心头微惊。这位不就是当年在军营救她的那位将军吗?

    男子扯过翩若的鞭子转过身来,恰好也看到了站在轿子前的她,眸中的讶异不少于她,朗声说道:“这位夫人,想不到会在这里遇上你。”

    剑眉斜飞,神采奕奕的双目噙着好奇,乌黑的长发一泻而下,雄姿英发,带着几分疏狂。他的背影跟凌弈轩很像,可是他的五官却少了冷与傲,好似天边的烈日。

    翩若说得对,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类型的男子。

    她浅笑,礼貌颔首:“谢将军当年的救命之恩。”

    君圣剑放开翩若的鞭子,踩鞍下马,走到她面前:“当年我是路过救你,你莫要再记在心上……对了,那时弈轩送我出营,我跟他提及这件事,他不等我把话说完就急匆匆冲进了营里。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他面无血色的惊慌模样,所以想知道你跟他是什么关系,那个孩子是他的吗?”

    轻雪笑看着男子,没想到他会这么直爽与直接。

    “君圣剑,有什么话来问我!”王府大门在此刻轰然大开,凌弈轩替她作了答,:“我并没有让你来白湖。”再扫一眼门前的几个人,英挺的眉梢一挑,沉声问轻雪:“孩子出事了么?”

    轻雪看着他,斟酌着该不该答他。她不知道为什么总有种预感,感觉两个孩子会受到慕曦的伤害,不让她省心。

    “主子,主子。”照顾僢儿的白壁气喘嘘嘘跑过来,将她一拉,贴着她的耳背说道:“綦儿刚刚回来了,手上捏了串小泥人,说是跟着那卖货郎跑到了城东。

    “一切还好吗?”她的眉心舒展不开。

    白壁点点头:“一切很好,綦儿说并没有遇到那个阿碧。”

    她方放下心来,嘱咐道:“以后带他们上街要注意些,莫再出这样的岔子。”

    “嗯。”

    “嗨,你们主仆俩在嘀嘀咕咕什么呢?我们能顺便听听么?”被冷落了的翩若步履生香走过来,搂着她的肩,笑道:“想不到五年不见,你孩子他爹越来越有魅力了,真是迷死人……”

    她拉开翩若的手:“我现在要回去了,要随我去行馆么?”

    “当然!”翩若咧嘴一笑,忙不迭走在她前头。

    凌弈轩看着,从王府的台阶上走下来,对翩若的背影沉声道:“赤练仙子回来了,不先跟主子打声招呼么?。”

    轻雪脚下一顿,只觉得此刻的气氛变得森冷起来。凌弈轩说话的口吻很冷很凌厉,不留一丝余地,君圣剑在旁边也不再出声。

    “小婢赤练见过主公。”翩若终是停住脚步,收住笑容,突然转身单膝跪地,头颅垂得低低的,“赤练办事不力,还请主公赐罪!”

    “随我进来!”凌弈轩抿唇,冷睨翩若一眼,什么话都不再说,挥袖转身进府。

    片刻后,轻雪站在旁边将凌弈轩与翩若的话听了个大概,忍不住出声道:“翩若受尽五年屈辱,卧薪尝胆,睿宗王不该这样怪罪她。”

    男人侧首看她,利眸深凉如水:“本王不是怪罪她,而是卸去她赤练仙子头衔,逐出我龙傲,做一个平凡的女子。”

    “主公?”翩若跪在地上,吃惊抬起头,“你成全我了吗?太好了!”随即语中是藏不住的欣喜,双眼含泪,“多谢主公!多谢主公不杀之恩!”

    凌弈轩目光深邃,俊脸上的表情纹丝不动,看着翩若:“你为我龙傲尽忠尽职,本王为何要杀你?你能逃脱祁阳王之手是你命大,本王便成全你做回平凡女子的心愿。好了,你先退下。”

    轻雪在旁边看着,只觉他现在的态度与刚才的傲气凌人截然不同。她一度以为,他会杀掉翩若。

    只听得他又道:“圣剑,你也退下去。”

    “好。”君圣剑此刻也没心情跟他打趣,带翩若急急退下去,出府,而后一把将翩若拉到僻静处,警告道:“不要以为主公不知道你做的那些事,我劝你快快收手,早些离开白湖……”

    “放开!”翩若不等他把话说完,猛力甩开他的手,并推了他一掌,眯眸道:“你以为你是谁?不杀我,就滚回边塞做你的大将军去!你这样追着我跑,又不抓我,算什么!我也奉劝你一句,我是亡命之徒,早已拿这条贱命不当回事,你若再这样纠缠,我让你一块死!”

    “你有那个本事吗?”君圣剑直起被她推倒的身子,剑鞘一动,一剑削掉她颊边的一缕青丝,“你的武功已经让那老色鬼废掉了,你现在谁也打不赢!所以,不要再为凤翥宫的人办事,弄得众判亲离。主公现在是给你机会,只要你懂得收手,就可以留下性命。

    “我的事你都知道?”翩若朝他走近一步。

    “知道。”君圣剑后退一步。

    “既然知道,为何不向主公禀明?这样可以记你一功,受到他更多的赏识。”

    君圣剑停止后退,将利剑c回剑鞘,无语道:“你所遭受的一切不该怪罪在你妹妹身上,她也是受害者,过得不比你好……”

    “放p!”翩若冷冷一声怒骂,手拽紧,一张妩媚风情的脸立刻变得扭曲起来,“我与她根本没有一丝姐妹情义可言,争白杨、争凌弈轩,永远都是争来争去。后来她成为凌弈轩的侧室,我成为赤练仙子。”

    “主公是何时收你做赤练仙子?”

    “在将我带出宣城后,先授我内力,让我入南极宫做宫女,而后办婚宴,娶我做侧室,以压制大夫人。谁料我让云轻雪调包,三个月后回来,主公已放不开她了,因为那个时候主公开始知道她就是神凤,也受她吸引。我不甘心,无视龙傲宫规,试着去做主公的侍婢,对他表白,做我真实的自己,告诉他,我要做的是他的女人,不是他的部下……于是那个大雨倾盆的夜晚,在我闯入他的书房后,他赐了我一粒红色丹丸。”

    “鹤胆?”君圣剑倚在柱子上,剑眉狠狠一挑。

    “是。”翩若点点头,神情萧索难看不已,“他当时对我的感觉介于女人与部下之间,但依旧选择赐死我,或者送我回宣城。而我的选择是,帮他试探云轻雪的心意。”她咬咬牙,眉眼间又怒气横生起来,“他留下了我的性命。我以为他是为了解惑心蛊才留下云轻雪,所以开始改变策略,默默待在他身边,为龙傲做事,从宫女升做赤练仙子,自愿去军营做妓官……谁知,他是来真的。”

    说到这里,她看向脸色沉重的君圣剑,突然掀唇笑起来:“君圣剑,你觉得我不该恨这对姐妹吗?不管是妹妹,还是姐姐,都占据了他的心,唯独我没有。呵,我只是在云轻雪面前撒了个小谎,她就完全相信了,以为主公从一开始就在算计她。而且又犟又任性,写休书,闹脾气,当自己是什么……若要怪,就怪他们的感情太脆弱,经不起任何人挑拨。两人又太自负,让慕曦钻了空子。而我云翩若,只是在一旁煽风点火,不断提醒云轻雪,慕曦会害她,让她有心理y影;而后在他们大婚的当日,带着凤煮宫的人追杀云轻雪和凌长风……”

    “哈哈,真是痛快呢!”她深吸一口气,仰头望着碧空,“一想起云轻雪被着打掉孩子的那段苦难日子,我的心里就舒坦啊,这就是她当年将我调包,让我惨遭白杨凌辱的报应!她不是对我放话说,绝对不允许别的女人抢走这个男人么?不是一样被她的亲姐姐抢走!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永远以为天下的男人都会爱她,她不是喜欢试探么?试探就是不信任,不信任的后果就是让本来就不坚固的感情形同散沙,不堪一击。凌弈轩是对她动过心,却永远比不上知他懂她的慕曦。活该!”

    君圣剑站直身子:“前几日你又为何要血洗她的医馆?你已经成功的离间了他们三人,已经让你出了所有恶气,为何时过五年,还不肯放过她?”

    “放过她?”翩若眉梢一挑,轻嘁了声:“我放过她,谁来放过我?你能明白那种被老色鬼凌辱的滋味吗?我被凤翥宫抓去,凌弈轩就没有想过来救我,而是派了你来。你来有什么用!我已经被糟蹋了,永远比不上那对冰清玉洁的姐妹……所以,我索性做了老色鬼的妾……呵呵,现在只是一个开始,好戏还在后头呢!”

    “你还可以重新开始!”他始终相信她还是有救的,因为,他曾经抱住无助的她,见过笑靥如花的她。

    “你喜欢上我了?”她笑着反问他。

    他勃然大怒,似被踩到了尾巴,挥剑柄抵住她脖子:“从现在开始,我们只是敌人!”

    “随便。”翩若眼眸娇媚一压,推开他的剑,扭着腰肢走开。

    罪妾…妾若浊水泥 第五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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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翩若与君圣剑退下去后,他什么话没再说,亲自送她回行馆。

    而行馆里,綦儿与僢儿两个小家伙又玩到了一起,正蹲在院子里斗蛐蛐,‘哥哥’‘弟弟’叫的欢快。

    “綦儿,过来娘亲这里。”她唤那红色小身影,走到正厅里。

    “娘亲!”小綦儿戴着金项圈,小脸上沁满薄汗往正厅里跑,突见凌奕轩站在他面前,大大叫了声‘父王’。凌奕轩欣慰一笑,伸手为小家伙擦拭额头上的汗珠,哑声道:“在和僢儿玩什么呢?”

    “斗蛐蛐!弟弟的将军被我打败了,他就哭鼻子。”小家伙回头指指院子里那一p股坐在地上的僢儿。

    “输了就哭鼻子吗?”他再轻轻一笑,深邃的眸子噙满宠溺,一把将儿子抱起来,走到僢儿面前。而后蹲在那里,将小僢儿哄起来,父子三人一起斗蛐蛐。

    一会,玩的一手泥的僢儿爬到了他宽厚的肩背上,说要骑马马。小綦儿则在后面拖弟弟的小胖腿,争抢着也要爬上去。凌奕轩无奈,转过身将两个儿子揽在怀里,笑着吻了吻他们的小脸蛋,长腿一弯,欣长健壮的身子一曲,让两个家伙都爬上来。

    站在厅里的轻雪稍稍诧异了一下,没想到他会真的给儿子当马骑,而且还是穿着锦袍的睿宗王牌骏马。

    她看着,听着父子三人的欢声笑语,没有走上前去,而是让白璧无瑕准备擦脸的清水、湿巾、解渴的凉茶、冰镇鸭梨、精致小点。而后等他抱着两个玩累的孩子走进来,将浸湿的湿巾给他递过去。

    他怔了一下,黑眸中闪过一丝欣喜。随即伸手接过湿巾在俊脸上抹了抹,大步走到铜盆前自己浸湿巾,拧干。

    她看着他高大的背影,出声道:“你真的打算与东梁军联手?”

    他背影一僵,缓缓回首,玉冠束起的墨发掉下一缕搭在颊边,“我现在是作壁上观,是否联手,我正在考虑。”

    她与他默默对望,碧眸无波,冷静说道:“如今凤翥宫与三王爷已连成一家,两军合力,兵强马壮,若一举攻破京都,便是所向披靡,无人能及。我希望你能和长风联手退外敌,再一字平肩。”

    “呵。”他深眸中掠过失望,勾唇冷冷一笑,将头转过去,“女人,你应该比谁都明白,我现在就能渔翁得利。摄政王妄想借用大典之机将我们一网打尽,关死在皇城,岂知棋差一着,反受其害,不但让我逃脱,更让凤翥睿晟两军围困。他前日送来求和信函,要求与我联手对付外敌,再与我平分天下。”

    他似笑非笑扯动唇角,微微仰起头,“我知道你是想让我救他,助他脱困。但是,你给我一个救他的理由。”

    “长风与你情同手足,只求,你能救他一命。”龙尊的江山,他们无意去争,只希望长风能留下性命,回来做一双儿子的爹爹,“留他一命。”

    “留他一命?”他回首,眸中的情绪悉数敛去,换上深深地幽色,抿唇嘁道:“真正的长风不会有这样的野心,也不会这般鲁莽行事。轻雪,这五年来,待在你身边的人一直是拓跋睿渊,不是长风。若不信,我们可以去鹤望谷看看。”

    “你寻到了鹤望谷?”

    “嗯。”他点点头,朝她稳步走过来,身板高硕伟岸,俊脸无波无澜:“纳太妃可以寻到,我的人自然也可以寻到,不过很可惜,等我的人寻去时,鹤望谷已经面目全非了。”

    “带我过去!”她听罢,俏脸骤冷。

    鹤望谷。

    一片大火烧掉了这里所有的鹤望兰和竹屋,徒留一片灰烬和残j。躺在竹椅上的睿渊不见了,不留一物。连谷里设置的机关也被一一破坏殆尽。

    她心凉如水,在那片灰烬废墟里寻了寻,始终寻不到睿渊的尸首。

    他则站在鹤望兰下刻有八卦图案的圆形石板上,用脚踩了踩,沉声道:“这里没有死人骨,我猜,他应该还在这个谷里。”

    她冷冷回头,朝他走过来:“什么话都是你在说,什么事都是你在做,睿宗王,我不想跟你玩这种游戏,将睿渊交出来好吗?”这个鹤望谷方圆很小,一眼见底,现在又被夷为平地,睿渊能藏到哪?

    “你真的就一点都不怀疑待在你身边的长风?”他心头醋意微生,酸酸的,暗暗咬牙:“五年的时间,他医术大退,内力却在急增,面上皱纹、白发,都是假的,难道你看不出来么?他有衰老症,可是手和脖子、耳背,都是年轻的!”

    “那是因为他常年泡药澡!”她同样暗咬银牙,气得发抖。长风与她朝夕相对五年,他身上有多少箭伤和刀伤,她比谁都清楚。那两处伤痕是她心中永远的痛,当年如若不得那颗血凤珠,她与长风只怕已是天人永隔。

    “不一样的!”他无奈看着她,站在如血晚霞中,声线肃冷:“那些疤痕是东海千年泥塑成,越是用七珍泡澡,疤痕越是真,可以以假乱真。而且衰老症若恢复,肌肤上不可能不留下一丝痕迹。”

    “你为何就是不肯放过长风?”她看着他,心底渐渐升起反感,“当年你将我们至浊水河,长风为救我,背上c满利箭,头发一瞬间霜白,你能明白我当时抱着他的撼动吗?你不让我活,他却用命来相救,这样的长风我怎么能去怀疑!”

    他抿唇沉默下来,不再言辞犀利她接受,而是转身落寞往外走。他终于知道,她是永远不会再相信他了,无论他怎么说,怎么做,他都是当初那个她打掉孩子,将她当成解药的混蛋,连长风的小指头都比不上。所以,多说无益。

    只是刚走一步,突闻‘轰隆’一声巨响,他踩在脚下的八卦阵圆盘突然剧烈转动起来,快如闪电,响若闷雷,下一刻,他抱着轻雪被摔在一个黑漆漆的地室里。

    轻雪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只觉突然一阵天旋地转,双目就沉浸在了黑暗里。而她的后背,紧紧抿着一具温暖宽阔的胸膛,身子契合。两人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躺在了坚硬冰冷的地板上。

    随即,男人在暗夜里吻了吻她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