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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1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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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王。”僢儿见哥哥这样,他体内父子连心的因子也被激发了,紧紧抱着凌弈轩的右胳膊,小身子不住蹭来蹭去,虽然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但他就是想这样做。

    凌弈轩抱紧这两个孩子,摸了摸他们的小脑袋,一手抱起一个,放坐到椅子上,“我现在送你们回去,不然你们娘亲会担心。”

    “王爷,让冥熙送吧。”一旁的冥熙立即出声道。半个月前主子被抽取一半骨y后,又硬生生挨了云轻雪一掌,他真的担心两人再次见面会打起来,到时候王爷肯定又是不会还手的,况且,他们现在在这里监视萧翎在京城里德行踪,有王爷在这坐镇会比较好。

    凌弈轩正挑眉看着小僢儿吃一粒葡萄,用袖子胡乱擦一下脸蛋上的墨汁,唇角不由勾起一抹宠溺的笑。而小綦儿始终拽着他的大掌不肯放,一双小鹿大眼睛期盼的望着他,小鼻头沁满汗珠。

    他心窝一软,让人取来湿巾,先是稍显笨拙的给小僢儿擦掉脸上的墨汁和小手上的污泥,再给小綦儿擦汗珠,抱着他们上马车。

    “本王去去就来。”他对霍廷鹤和冥熙轻声吩咐道,钻入马车。

    而这个时候,轻雪还在静静的睡,医馆却为两个小主子的失踪乱成一团。

    马车到医馆门口,两个孩子一左一右牵着高大男人进门,牵着她来到娘亲房间,指指床上鬓云乱洒,酥胸半掩,俏脸上却一片鬼画符的女子道:“娘亲已经睡了三个时辰了,要等天黑才能醒。”

    “嗯。他站在床边,执起轻雪的手,心如刀割。他知道这是她在坠河后落下的嗜睡症,心理枯竭引起的,每次嗜睡,就表明她的心很累,负重了。”

    还有小僢儿,也有这样的嗜睡症。

    他紧紧握着她的手,将两个孩子一起搂过来,蹲下来,俊脸埋在他们柔软的颈间,不断暗哑对不起对不起。他该拿什么来弥补他们母子,该拿什么来求得他们的原谅。

    “父王,你将我们抱疼了。”小家伙开始挣扎。父王将他们抱得太紧了,而且还哭了。他将脸埋在他们颈间,不知道将他们箍疼了。

    他蓦然惊醒,忙放开两个孩子,抬眸,看到床上的女子睁着水眸静静看着他。

    他转身,脚步仓促,背影苍凉。

    “凌弈轩。”轻雪撑起身子,看着他往门外疾走的高大背影,“綦儿的腿治愈了,谢谢你提供的骨y。”

    他没想到她会对他说谢谢,脚下一顿,而后走的更急。瞬间消失在她眼前。

    她揽衣做起,静静靠在床头,睫扇轻掩,不言语。

    半个时辰后,房里方响起她的娇呵声与孩子的嬉笑声。

    给我老实交代,到底是谁做的?!

    “哥哥,我们快跑!”

    “臭小子,站住!从明日起,你待在书房哪都不准去!”

    她抹掉脸上的墨汁追出来,追了几步,突然倚在西楼望着天边血红的夕阳,娇唇轻抿,在那片霞光中,水眸渐渐涌上忧愁,他离去了,回到了他家。而她,也有了长风,从此她与他不可能再有交集了。

    夜里,长风回来了。

    探完两个熟睡的孩子,他来到澡房,先是给她一个热情火辣的吻,而后当着她的面脱光上身的衣物,穿着长裤泡药澡。

    治长风的衰老症需要找齐孔雀翎、黑麝香、穿山甲、小灵猫、鼯鼠所产的糖灵脂、蝙蝠排汇物夜明砂以及野兔粪望月砂这七种珍贵药材,前四味为内服,后三位为外泡,全部试过后,方能生效。

    所以,长风每次泡澡都是有味儿的。

    此刻,她微微屏气给他加水,为他挽起一肩银发。

    “轻雪,我,们成亲吧。”长风突然道,握住她的手,不让她再走来走去。

    她笑道:“怎么突然提起这个?”

    “我想赶在凌弈轩夫妇回白湖前办这场婚事,省的到时候又要去白湖或洛城请他们。”长风惬意靠在桶壁道,双臂环胸,唇角勾着笑,“雪,你不想让他看到你是怎么样成为我的娘子吗?我还想让他这个大哥闹闹d房呢。”

    她黛眉挑起:“我不想再与他们有任何牵扯。”

    “呵。”长风凤眸一闪,伸臂勾过她细软的腰肢,贴上薄唇轻咬她白嫩的耳珠子,“听说你今日又睡着了,没有服药吗?”

    “服了。”她轻轻推开长风,走到门边将趴在门外的两个小家伙拎进来,“谁让你们来这的?”刚才不睡了么。

    “爹爹和娘亲真的要成亲吗?”两个小家伙穿着一模一样的雪白里衣,趴在桶边好奇起来,“成亲是做什么?闹d房是做什么?”

    “哥哥,我知道,随即玩亲亲。”

    “闭嘴!”轻雪一把提起那小身子,一手牵另一个往门口走,回首对长风道,“你泡完了来我房里,我们稍后说。”

    “好。”长风撇撇唇。

    三更,轻雪和衣躺在床上,身边一边躺了一个熟睡的小身子,一个抱着她的腰,一个抱着她的玉腿,小脸蛋睡得粉红粉红。长风仅着着一袭微露白皙胸膛的单衣,披散着银发,潇洒卧在旁边的坐榻上。

    “有这两个小家伙在,也不知道我何时才能得到你,轻雪。”他邪魅道,翘起二郎腿躺卧着,捻了一缕银发在指尖把玩,“五年了,每到重要关头,小僢儿就出来捣乱,这家伙存心不让我这个爹爹抱得美人归。”

    轻雪拨开两个小家伙的手,坐起身,有些羞赧道:“别在孩子面前说这种事。”这几年长风对她都是以礼相待,除了吻她,抱她,没有其他出格的举措。唯一的一次失控就是上次泡药澡那次,他突然变得很急切,吓了他一跳。而她,没有理由拒绝。因为她知道,她迟早会是长风的人。

    是啊,迟早的。长风等了她五年,一直尊重她,怜惜她,从不强迫她做她不愿意的事,她还犹豫什么呢。

    此刻,她的脑袋突然浮现白日里抱着两个孩子闷哭的男人脸庞,他紧紧握着她的手,第一次在她面前那么狼狈与真诚。痛苦是那么真实,又那么恰似谎言。她从来不相信,一个自负暴戾的男人会在短短五年时间变化这么多。她好怕,这又是一个陷阱。

    素齿一咬,说道:“长风我们成亲吧,趁你大哥大嫂在京城,我们办一场喜宴。”五年前,是他与慕曦的大婚。那么五年后,就是她的大婚。她要风风光光嫁给长风,告诉他们,他会比他们过得好。

    “轻雪,你终于想通了。”长风喜笑颜开,凤眸含笑跳下坐榻,先是吻了吻她,再吻吻两个孩子的脸蛋,长指勾起她的下巴,“我等你这句话很久了,成亲后我们就搬离这里。”

    “好。”她点了点头。

    而后长风离去,她披了外衫,临月倚在栏杆处,望着银月。梅花雪,梨花月,总相思。

    而月下一辆马车隐在墙外,车窗大开,车内男子默默盯着她月光下的脸蛋,与她同在。直到夜深露重,她进屋歇下,他方离去。

    第四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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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蟾蜍蚀月影,大明夜已残。羿昔落九鸟,天人清且安。

    这夜,赦宗帝骤然驾崩,享年四十有一。

    举国哗然,华清宫内灯影摇曳,人影绰约,老相国大人与孝宁皇后之父晋公连夜匡扶小太子登上皇位,找来替身进皇陵替小皇帝守孝。赦宗帝遗诏孝宁皇后垂帘听政,东梁军都统拓跋睿渊身为皇叔代为辅政,平乱天下,保拓跋江上。

    一夜间,四王爷拓跋睿渊与其生母纳太妃母子反目,沙场相见,而这个时候,东梁军已由五年前的七万充盈到现在的二十万,加上老相国与晋公十万,其势力差不多可以与崛起的凌家军抗衡。

    “果真是睿渊么?”凌弈轩将那道召他入宫面圣的明黄圣旨合起,凝重看着霍廷鹤,“真睿渊早已是活死人。”

    霍廷鹤与青书、阿九对望一眼,说道:“王爷怀疑这个摄政王是凌长风?而且这个小皇帝恰恰五岁。”

    凌弈轩双目微眯,飞扬的剑眉拢了一下。

    青书道:“凌长风为救拓跋睿渊,费劲他毕生功力与内力,照理说,拓跋睿渊醒来指日可待。却为何,一直不见醒来?再反观五年后的凌长风,不但医术退步不少,而且武功内力渐长,四处暗暗拉拢朝中老臣,似早预料赦宗帝会封他为摄政王。前几日,我们跟踪萧翎时,便发现凌长风去了相府,与老相国、晋公,以及其他几个朝中老臣相谈甚欢,如此热衷朝政,王爷难道不觉得现在的凌长风有些蹊跷么?”

    凌弈轩紧抿薄唇,沉思,而后利眸抬起,看着面前的三位爱将:“如果长风变了,与他朝夕相处的轻雪不可能察觉不到。”

    “云轻雪昏睡过一年,这一年中肯定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霍廷鹤抚着胡须沉重道,老眼望向面前这个英挺的男人,老脸上多了份慎重,“王爷,说不定云轻雪也变了,仇恨可以蒙蔽一个人的心智,轻雪对王爷您,似乎只有慢慢的恨意。”

    凌弈轩眸中立即闪过一抹痛色,沉声说道:“本王相信她恨我,也相信长风为了给她报仇,什么事都可以做得出来……青书,你去查查妙千龄神医所住的鹤望谷,本王笃定拓跋睿渊就在那里。只要寻到睿渊,一切就会水落石出。”

    “是,王爷。”青书抱拳领命。

    他眸色一深,哑声道:“本王总觉得有只无形的手在如影随形。”

    “王爷是说追杀云轻雪和凌长风的那支假铁骑?”霍廷鹤的老脸愈加沉重,敛去他的孑然一身,双眸睿智,老骥伏枥:“据淮阳王说那支铁骑脸带面罩,头蒙黑巾,一身紧身黑衣,外披黑色长披风,脚踏胡人马靴,腰佩弯刀,背负大弓。使我们铁骑兵的装扮,却没有旌旗与腰牌。他们会使凌家军铁骑招式,却也会凤翥宫剑式……”

    “那不就是我们凌家军投靠凤翥宫的叛徒啰?王爷府上正有一个凤翥宫的圣姑……”消去肥胖,一身威风凛凛的阿九直言道,五年的时间虽然让他成长了不少,却没有完全磨去他的直爽。他曾经让一个女子利用了,伤过,痛苦过,却得到了更多。不再贪吃贪睡,知晓行军打仗的谨慎与责任心;与父王相认,不再孤身一人……

    “阿九。”青书对他摇摇头,提醒他别乱说话。早在五年前,王爷就根据这条线索去怀疑风华绝代的王妃了,却每每受到良心的谴责,内疚不。谁都知道王爷爱王妃,为了王妃曾经残忍休弃掉侧夫人,差点牺牲掉綦儿。而天资聪颖、才华横溢的王妃也在大婚之夜乌蓝毒发,独守空房,为两人曾经的自私受到责罚。

    至于他这个倾慕王妃琴技的外人,没法说谁对谁错,只能说,造化弄人,情字伤人。

    凌弈轩并没有为阿九的直言感到不悦,利眸扫一眼四周,声线没有起伏道:“本王始终相信慕曦不会做这种事,萧翎,京云,翩若,乔莫钊,或是睿渊,倒是有可能。”

    “可是……”众人听罢,大为不解,“除了王妃,王爷提到的这些人没有一个跟凤翥宫扯上关系。”

    “正是没有关系,才更容易让凤翥宫利用。”他挑眉,微眯眸看着众人,“以后不要随意怀疑本王的王妃,你们怀疑她,就是怀疑本王。”

    “末将不敢。”

    他没有怒,利眸沉沉,醇厚的男性嗓音含着坚定:“五年前凤翥宫专使冒充军妓混入军营之事,应该跟云翩若有关,尼恩可还记得,乌氏魔虫来袭那次,云轻雪一曲凤凰血已是暴露她神凤身份?”

    “记得。”那一曲,便是嫦娥仙子飞向月宫了。

    他点点头,再道:“既然如此,凤翥宫犯不着抓翩若过去。本王直觉赤练仙子早在随白杨去京城的那三个月,已心存二心。她自愿去做妓官,私自出营让凤翥宫所抓,转送给祁阳王做妾,都是她自己一手策划……只是,本王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翩若对他一直死忠心耿耿的。

    霍廷鹤捋捋长须,笑道:“老夫猜测,可能也是为了一个情字。”

    他抬起霸气的剑眉,俊脸凝重:“赤练仙子对主子动情,按宫规,处以极刑!”

    “那便是了。假亦真,真亦假,假假真真,真真假假,既然不能,索性就假戏真做了,呵呵。”

    “是吗?”他缓缓站起身,绕过案牍走过来,望着霍廷鹤:“师伯看出什么来了?”

    霍廷鹤忙站起身,揖手道:“若不是王爷说云翩若便是赤练仙子,老夫几乎以为云翩若就是一个跟云轻雪争风吃醋的简单女子,她对王爷的情谊,几乎是在举手投足间的。”

    他黝黑如深潭的眸子凛了一下,脸上十分不悦。

    “禀王爷,王妃娘娘又吐血了。”此时,门外传来侬一焦急的声音。

    他剑眉一拧,严厉吩咐起来:“阿九,明日速速赶回凤城,守住邑、凤、宣三城。”再转首对霍廷鹤:“麻烦师伯盯住京城的动静,小皇帝刚登基大战事只怕要起来了!”

    “请王爷放心,老夫定当效犬马之劳。”

    “阿九,青书领命!”

    “好。”他最后看一眼众人,拉开门走出去。

    慕曦母子的身子一日比一日虚弱,冲开内力压制的乌蓝花花毒对慕曦身子的反扑,风滚云涌般剧烈。而骞儿的身子根本无法吸收他的骨y,小小身子在急速萎缩。

    此刻,慕曦只着一件雪白的里衣,抱着骞儿躺在床上说话,阿碧则托着一条带血的手巾站在旁边。

    见他走进来,阿碧对他盈了盈身,快步走出去,并带上了门。

    “弈轩,是你来了吗?”慕曦披散着一头雪亮青丝坐起身,脸蛋苍白透明,双目无焦距:“让我来伺候你更衣吧,今晚骞儿陪我们一起睡,等了你半宿。”

    他不做声,朝床边走过来,用手将慕曦的肩膀压下,哑声道:“乌蓝毒只有神凤能解吗?”

    慕曦眼眸压下,突然直起身子抱住他的腰身,说道:“乌蓝毒没有解药,唯一的解药就是神凤嘴里的那颗血凤珠。但是神凤一旦没有了血凤珠,就失去了她神凤的功力。”

    他的大掌抬了抬,想抚上慕曦如雪青丝,却终是眸光闪了闪,无力垂在身侧,“我会用其他方法救你。”

    “迟了。”慕曦哀婉放开他,重新躺到帐子里,将她的孩子抱在怀里:“如果你能救,早救了,我们母子现在只希望能和你过最后的日子。呵,快些上来吧,骞儿还未睡,他想听你的声音。”

    他心里抽痛,没有褪衣,躺进帐子里,将那个从未开口说过话的孩子抱进怀里,竟是无法言语。

    慕曦曲着身子,窝在他身侧,聆听他沉稳的心跳声。

    三人就这样静静躺着,孩子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看着他的父王,一双蜷曲的小手拽着父王的袖子不肯放。

    “弈轩,轻雪送来喜帖了。”慕曦突然道,脸颊安静压在他厚实的胸膛上,一动不动。

    他健壮的身子僵硬了下:“什么喜帖?”

    “她与长风成亲的喜帖,邀请我们去参加,毕竟你是他大哥。”慕曦直起身来,下榻去取桌上放着的大红喜帖,递过来,“要看看吗?”

    “不看了。”他断然拒绝,将怀里的孩子放下,走出帐子。

    “你去哪里?”慕曦叫住他,将手中的红帖子拽成一团。

    “出去走走。”他淡然道,走入外面的月华如水。

    紫金宫,华清殿,明黄色垂帘遮住帘子后那道丽影。女子玄红宫装绣以百鸟朝凤图,两畔镶以金线,碎逗成裙,裙摆拖地三尺,高贵大气。墨发挽起,冠上金色珠玉后冠,端坐太后之位。

    老相国与晋公恭立在帘子外,听着一身暗红朝服,外系罗料大带,配有绯色罗料蔽膝,身挂锦绶,玉钗,下着白绫袜兽靴的摄政王道:“相国大人,晋公,从此我们就是同一战壕的战友了,我们可是要互相帮助。”

    众人连连点头:“摄政王说的极是,乱世之下,只有同心协力,齐头并进,方能保我龙尊江山!”

    摄政王勾唇一笑:“好,新帝登基大典三日后举行,若有人阻挡,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是!”

    而自始至终,帘子后的新太后没有说话。

    三日后,皇城晋南门大开,老二、老三、老五四位王爷总算在京城露了面,带来的大军被阻挡在京城二十里开外,只允许这三位王爷只身进京,至晋南门内后卸下一身佩剑兵器,孑然一身入宫。随后而至的睿宗王、纳太妃亦是如此。

    凌弈轩不同于其他几位王爷的大紫大绿,或战甲,特意穿了一身浅白的袍服,背脊挺直,闲似散步,挺秀身材中又蕴含巨大坚韧力量。他只带了霍廷鹤和冥熙紧随其后,缓缓走在进大殿的路上。

    而其。他不往华清殿走,而是迈入了后宫。

    而此时期的后宫,名为后宫,实则是禁宫。赦宗帝在世时的那些嫔妃,陪葬的陪葬,如冷宫的如冷宫,留下来的已经所剩无几(赦宗帝卧病在榻间,小皇子没有一个存活。)唯独母凭子贵的孝宁皇后安然无恙登上太后之位,辅佐小皇帝。

    所以说,此时的后宫,就是孝宁皇后一个人的地盘。

    凌弈轩不得不对这个女人很好奇,很想知道到底是哪个女人能让赦宗帝这么放心将江山交给她打理。赦宗帝有五个皇弟,却哪个都不信任,宁愿将先帝打下的江山托付给这个死而复生的孝宁皇后。

    死而复生?他扯扯唇角,在太后寝宫门口站定,而自始至终没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