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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爷当日在京城不是说如果找到翩若,就迎娶她的么?”等一切平息下来,轻雪笑道,唇边漾开两个浅浅梨涡,“翩若长这么大,确实从没对一个男人这么上心,今日的一场表白更是别开生面了,呵。”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迎娶她?”他反问她,眉头一挑。

    “那爷打算什么时候迎娶?”她抿唇浅笑。

    “等我对她感兴趣的时候。”他敛去脸上的冷凛,惬意起来:“我刚刚才发现翩若这个女人其实蛮有意思的,说她有心机,却又把什么情绪都写在脸上,玩些不伤大雅的小把戏;说她浮花浪蕊,却又敢大胆对男人表白,承认自己的虚荣心,不同于你们慕家的女人,人前是贞洁烈女,人后招风惹草……”

    “不要这样说慕曦!”她再能忍,此刻脸色也青掉大半,如果说这个男人真的爱过慕曦,那她觉得这个男人玷污了“爱”这个字!

    “呵。”他掀唇一笑,为她的恼怒感到畅快,“生气了?有情绪反应就好,记住了,慕曦是个例子,你最好不要做第二个她。还有,也不要说什么前提条件是爱上我,我不需要你的爱,也不会再爱你们姓慕的女人。我要的,只是囚住你!”

    她站起身,拿起桌子上的茶水,毫不犹豫朝那张脸泼去:“我也要你记住,恣意践踏别人的尊严是要为此付出代价的!”

    他眉目皆湿,仰望着她,双眸危险眯起:“女人,你胆子越来越大了!”一把钳住她的手腕,却没有让人惩罚她的无理,“别跟我说什么代价不代价,我从不相信天理难容!”

    “总有那么一天你会相信的!”她抽出自己的手,瞪他一眼,收袖离去。

    站在门口的漓落将一切尽收眼底,带着鸢儿走进来,笑道:“爷既然在乎姐姐,又何以用这种方式对姐姐?其实女人的耳根子比较软,多说些窝心的话,姐姐就能感觉到爷的在乎了。”

    凌弈轩看她一眼,眼底平静:“你又看出什么了?”

    漓落在他旁边坐下,为他斟了杯酒,眉眼淡雅娟秀:“看出爷只有在听说鱼糕是姐姐做的才肯吃,看出,最近爷迷着姐姐不再去漓落那,看出爷在吃睿渊、三王爷、白杨的醋…爷,你刚才自己都说了,不会爱,只会囚住她 ……你从不会囚住一个女人的,除非她对你来说有某种意义或某种吸引力。呵,如果现在是漓落要走,爷一定不留。”

    “你要走?”他皱眉。

    “我是说如果。”漓落轻轻摇头,为他抚平眉心,“等爷不需要漓落那一天,漓落再走。好了,现在让漓落给爷敷药吧,等再过些时日,爷的眼睛就不会遇到水就刺痛了。”

    他抿唇不语,静看漓落带笑的眼睛。

    不大一会,门外有人来报说江边的盐仓出事了,三王爷带了大批人马要搜查所有盐仓,检查私藏的军火。

    他立即穿上外袍,带着几个管事急匆匆踏上马。

    刚策马到府门口,翩若突然出现在面前,挡住他的去路:“少主,你带我一起去。”

    他勒着缰绳,制止骏马的扬蹄嘶鸣,怒道:“我没有时间跟你闹,让开!”一鞭子朝翩若面前的路面“啪”的甩过去,迫使这个女子躲闪跳开,而后带着部下重新风驰电掣往江边赶。

    等到江边,只见三王爷拓跋睿晟早已站在布撵下等他,宝石蓝镶白虎上乘锦袍,贵气又不失儒雅,而他带来的西梁军将整个江边封锁。

    “本王奉命前来搜查剩余的兵器与火药,还请凌少主协助一把。”拓跋睿晟笑道,白净儒雅的脸上没有波澜起伏。

    “三王爷到底是要搜军火,还是要搜人呢?”他勾唇冷笑一声,让部下将双手双脚被捆住的白杨拖出来,摔到三王爷面前,“人在这里,有什么话,三王爷可以直接对他说!”

    “王爷,救我!”被困在地上的白杨想挣扎着爬起,身子吃力翻了翻,朝那双靴子蠕动,“凤城郡守的位子我不要了,只求您能救我…… ”

    三王爷冷冷看着他:“本王从未答应过你任何事!”

    “王爷?”白杨脸色惨白抬头,这才看到拓跋睿晟眸中那抹y冷,心下一惊,道:“王爷让白杨在凤城关卡乔装成官差,借上船清查之际,偷放兵器和火药在船舱,然后火烧凤城府衙的事,难道你忘了吗?你承诺过,只要白杨事成,就让白杨上任凤城府尹,助和翩若团聚。”

    三王爷手一探,无视他的话:“今日本王是奉命来搜查藏在盐仓里的兵器,没空听你在这胡说八道!来啊,给本王搜!”

    “住手!”凌弈轩冷呵住他,利眸光s寒星,“我敢保证等开仓搜查后,三王爷你没有命走出这里!”

    “无妨。”三王爷y冷一笑,望向人群的某一点,“本王今日来,就是为了找出你私造的战船,并不是为了那什么所谓的“军火”,有本事你就拦住我这一万兵马,以及蔺北皇的银蛇剑,那么我们的这一仗,就从现在开始!”

    凌弈轩犀利的眸光闪烁了下,挑眉:“拓跋睿晟,我没想到你会这么自负!好,既然你要这么胜券在握,那你的这一万兵马就当给我试试刀!”

    他转首向盐仓和货船上的工人以及部下:“开仓让三王爷搜!所有人等都退出去!”

    于是,几千个工人立即密密麻麻往旁边挤,使得一旁围观的群众更加拥挤起来。只见人群里,有个高挑纤细穿缀小紫花棉裙,外披浅色外衫的女子带着个黄衣丫鬟远远站在后面,想看前面的情形,却又被前面的人挡住了。

    丫鬟拉住一个匆匆走出来的工人,问了问,走回来道:“主子,三王爷果真搜起来了,看来大事不妙。我们还是先回府吧,免得受了波及。”

    “好。”她本是出来散散心的,没想到恰巧撞上三王爷带了大批兵马来搜盐仓,便来瞧瞧。她刚刚说他会遭报应的,这下他的报应果真来了。

    刚转身打算走,一匹枣红马突然从她身边飞驰而过,差点扯住她。马背上的人正是刚被遣出府的翩若,手执马鞭,甩得“啪啪”响。

    这个女子丝毫不顾及前面情况的危机,骑着马,大喊着“让开”,如一朵娇艳的玫瑰冲进人群里。这个时候,人群反倒开始四处逃散,拎着各自的东西,逃命要紧,因为前面的官兵开始凶神恶煞起来了。

    轻雪这才看到,那些西梁军正抡着大刀冲上江边的大船,一艘一艘往江心驶,大刀长战在水里一阵乱砍乱戳,将藏在水下的大网都砍坏了。

    穿着蓝袍的三王爷正拎着剑与凌弈轩飞檐走壁对打,刀光剑影,不分上下,却突然对她笑了一下,一剑挡开凌弈轩朝她飞过来。凌弈轩回头,这才发现站在远处的她,又见拓跋睿晟突然掉转攻势朝她刺过来,惊得俊脸猛的一白,想也不想提着剑追上来。

    岂料,拓跋睿晟却陡然转身,三支利针从袖子里掷出来,来了个回马枪。

    凌弈轩的注意力全在她身上,反应不及,眼见那三支针又快又疾,对准他的印堂、人中和喉咙三处急速飞来……就在这个时候,一匹马陡然朝这边急匆匆奔来,一声娇呵,一个身影裙裙翩跹,跳下马背奋力往他身上扑……

    “铛!”他快速提起那个压在他身上的身影,用剑去挡拓跋睿晟的又一剑,将这个莽撞的身影扔到轻雪这边:“照顾她,她受伤了!”

    轻雪站在旁边,早在三王爷朝他飞过来的时候,就看到翩若骑着马朝两个对决的男人追过来,她也没料到三王爷会突然回头放暗箭,更没想到翩若会不要命奋力往他们中间扑。

    她跟善音一起将受伤的翩若掺到那块巫女岩下,扯开她的左肩,看到那三针c在她的肩胛处,肌肤已是乌黑一片。她黛眉一拧,忙拨下那三针,给翩若吸毒。吐出一口,再吸,谁想这个时候翩若突然将身子往后倒,撞了她一下,她含在口里的毒血就那么吞入肚……

    “主子,你没事吧?”善音在旁边吓坏了,忙自责给她拍背。都怪她刚才大意,以为翩若昏迷过去了,便去在旁边守着,怕有人突然冲上来。

    “我没事。”她看到翩若背上的乌黑又开始一圈圈扩大,翩若闭着眼睛,似是真的昏迷过去了,唇瓣青紫。

    “我们给她放血。”以这种扩散速度,只能先放毒血拖一拖了。她取出翩若挂在腰上的宝石小刀,拨出刀刃,划上那伤口……

    “啪!”一只手将小刀打落在地,震得她的手腕酥麻,一双漆黑的眸子冷冷盯着她:“云轻雪,这一刀你想刺下去么?呵,从你烧燕子坞那刻起,我早该想到你不会放过任一个得罪过你的人!”

    “爷,主子只是想救翩若……”

    她扯住善音,对男人笑道:“是,我恨每一个曾经得罪过我的人,谁敬我三尺,我定回敬她一丈,你是今天才认识我么?我这刀只是想划花她洁白如玉的背,看她还有没有资格笑话别人是丑八怪!”

    “好,我果然没看错你!”他冷冷一笑,没时间再跟她废话,给翩若锁住几大重要x道后,抱起她,迈着大步寻了间盐仓打算给她运功毒。

    轻雪站起身,这才看到三王爷失去了踪影,连带来的兵马也消失得无影无踪,而那些行到江心的大船一只也不见回来,江边一片狼藉。洛城因为三王爷的到来,随时可能成为一个战火纷飞的城市。

    思绪到这里,胸口陡然一阵翻涌,“噗!”她撑住巫女岩喷出一口血来。

    “主子……”

    “别惊慌!”她用帕子捂着嘴,推开善音的搀扶,笑道:“这口血吐出来就好了,让我缓一缓,刚才蹲久了。”

    绿草林荫,巫女岩下,月光如水,那个夜里她却热情如火,呵。

    []第十一章

    本章节由。。(panpan0297)为您手打制作

    回到凌府,她又吐出了几口暗红的毒血,才知针上淬的毒毒性剧烈,急急游走在她胸腹间。

    “善音……”

    外间没有人应,怕是睡得沉。

    “文澜……”

    珠帘子终是响了,却是进来一阵疾风,“呼”的一下将桌上的灯扑灭。

    只见黑暗里,站了一个高高的白影。

    “是谁?”她这才察觉到不对劲,咬着贝齿,额头沁满冷汗,见到那白影朝她的床边挪动。只有擎苍才喜欢穿这雪白的衣裳的,是他又来了吗?

    白影不出声,悄无声息朝床边走过来,依旧是不吐一语,却突然伸手将她抓起来,迫使她盘腿而坐,“别动,我帮你将毒y出来。”声音沉沉的,似是刻意压低,而后双掌运功,贴上她的背。

    她警觉的绷着身子,没敢乱动,只觉一股热力直往她体内流走,而后顺着胸腔向喉间,“噗!”一口浓黑的血,喷泄在帐子上。这个时候,他依旧没有收手,将她虚软的身子扶起来,指尖在她背部游走点x。

    半刻,她体内舒畅起来,他才住了手,将她放平在床上,并自袖中取了一粒红色的丹药喂进她的嘴。

    “你到底是谁?”她虚弱躺着,看到男子长发披肩,故意将脸背着月光。

    “你休息便是,别担心我会伤害你。”他不肯答,帮她盖上被子,静静站在床边:“今日在盘龙江边的事我都目睹了,三王爷下手狠毒,为人j诈,日后你跟他少接触为妙。”

    她闻着他身上淡淡的竹叶清香,笑道:“公子,你我素未平生,何以要救我?”

    “我不会救一个素未平生的人。”他在暗夜里微微笑了下,披散的墨发和如雪白衣将他衬得宛若神祗,长身玉立中带着玉树临风,比擎苍那身冰冷的白来得温文尔雅与风流倜傥,“你只要记得我认识你就好,日后如果我能常伴你左右,一定会尽我所能保护你。”

    “告诉我你的名字!”她可不希望是擎苍!

    “陌上公子!”衣袂翻掀,在她这里来去自如。

    男子一走,室内的灯就亮起来了,善音披着衣裳,揉着惺忪的眼睛走进来:“主子,发生了什么事?奴婢刚才好像听到有人在说话。”

    她撑起身子,望着门外,早已寻不到那男子身影,又不便跟善音说,道:“刚才又吐了些血,你明日将这帐子折了洗洗。”

    “主子,你这样下去可不行,善音去请示爷,省得憋出大病来。”善音丫鬟又急了。

    “少乌鸦嘴,你看我现在不好好的吗。”她笑了笑,将身子坐起,背靠床头,“翩若的伤怎么样了?”

    “还在昏迷,不过体内的毒差不多都出来了,现在爷将她安排在满庭楼静养。”

    三日后,满庭楼的翩若醒了,府里的丫鬟嬷嬷对这个扬言不放弃少主、又为少主挡毒针的女子充满了好奇,皆围在楼外翘首以盼,对乔管事带着云氏夫妇走进楼里指指点点。

    她坐在湖心凉亭,唇角扯起一抹淡淡笑痕。刚才爹爹和大娘从她面前经过,看都没看她一眼,扬着下巴趾高气扬跟舅舅走了。

    是,翩若这一举措的确引起了凌弈轩的注意与改观,但多久后能娶,还是个未知数呢!

    善音在旁边打初生的荷叶,盯着那三道背影,冷声道:“云老爷和云夫人的作为着实太可气,翩若是他们生的女儿,主子你也是呀,手心手背都是r,哪个嫁进来都是福气……”

    她诧异看向这个丫鬟,才发现这个冷冰冰的女子有了丝人情味,启唇笑道:“善音,你家中可有姐妹?”

    “只有一个弟弟,不过在六岁那年得天花死了,后来爹娘相继去世,善音就入府为婢,签了终身卖身契。”

    “我也是。”她笑道,水眸中带着淡淡的涩:“亲生爹娘相继去世,唯一的姐姐也死在他人剑下,如今只剩我,在这府里度过下半生。”云浅也从此失去踪迹,如何寻都寻不到线索,也不知是生是死。

    “原来主子是收养的。”善音微微惊讶了下,手捧青绿的荷叶,呈过来:“主子,这些都是湖中最鲜嫩的荷叶,煮粥一定很清香。”

    “这些不是用来煮粥,而是用来入药。”她眉尖若蹙,捋袖拈起一片荷叶:“善音,将这荷叶梗取了,在水中放些黑豆粉,熬成浓汤端过来。”

    “有什么药用?”

    “去做就是了。”

    “是。”

    不大一会,黑糊糊的浓汤被端过来,她放置在食盒里,提着走向翩若静养的满庭楼。此刻,云氏夫妇刚刚离去,翩若正坐在镜子前检查自己的脸蛋和左肩处。听到丫鬟通报,忙将衣裳拉上,脸上换上高傲的笑。

    “哟,是什么风把侧夫人吹来了?”声线圆润,身子明显是复原了不少。

    “你气色看来不错。”她回以一笑,让善音将食盒里的汤药取出来,对翩若道:“这是我特意让人熬制的回颜汤,不仅能让伤口结痂不留疤,还能除尽体内余毒,你试试看。””

    翩若瞥着那碗浓汤,冷笑道:“我为什么要喝你的这碗汤药?”

    “你怕我下毒?”她用眼神示意善音将碗搁在桌上,朝翩若走过来,盯着她那双眼睛,“我也是喝这碗汤驱除体内的毒素呢,你看我不是好好站在这里。你看我们中的是同样的毒,虽然我只是在给你吸毒的时候“不小心”

    吞下一口毒血,但没有人给我毒,我只能用药物出来……”

    翩若脸色微微变化,唇一咬,冷道:“少主已经帮我将体内的毒全出来了,并准备了不少补养和回颜的药材,你的这碗回颜汤还是留给你自己享用吧!顺便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爹爹此刻在少主书房会见少主,可能在商议三个月前那场被人故意调包的婚事呢。你猜少主会休了你,还是让你做小?”

    “那我先在这恭喜你了。”她温婉笑笑,没有接翩若的针锋相对,带着善音走出满庭楼。

    “主子,你明知她不会喝的,为什么还要送来找气受呢?”善音跟在后面。

    她站在廊下,望着琼花树上凋落的洁白琼花:“原来她也是怕死的……

    我只是想让她知道,做人不必太绝,她如何对待别人,别人也会怎样对她!

    这次我命大活下来了,但绝对不会再有下次!”

    “主子……”

    “好了,不说了。”她捏捏善音的手,示意她垂首恭立。她自己也微微颔首。

    原来是凌府的男主子带着管事和云氏夫妇急匆匆往这边走过来了,身后还跟了满庭楼里一个一脸急色的小丫鬟,小丫鬟一见到立在廊下的两人,叫道:“爷,原来侧夫人还在这里,正好进去对对!”

    “对什么?”善音瞪那无理黄毛丫头一眼。有奴才这样用手指着主子的吗?

    “翩若主子突然肚子疼,侧夫人才刚刚进去送药……” 小丫头仗着有男主子撑腰,变得理直气壮起来,“刚才侧夫人还说下毒什么的……”

    听到这句,已有三日不见的男人眸光闪烁了一下,笑看向轻雪:“下毒?”笑意冷冷的,带着微微的不可思议。

    “爷,主子只是给翩若送药,翩若说担心下毒不敢喝……”

    “翩若的担忧是对的。”男人睨急于解释的善音一眼,笑意更浓,眸中也更冷,对着她道:“三日前那一刀差点c近去了,今日又来个下毒,你的花样可真多。翩若碰上你,算是倒大霉了,呵。”

    “你碰上我,这辈子也别想有舒坦日子过!”她对他冷笑,清眸中有丝痛苦一闪而过,“是你执意将我们绑在一起的,我和她,这辈子只能是死对头。既然是死对头,那定是要斗得你死我活的!从小时候的玩伴到白杨,再从白杨到你,我知道她这次是真的上心了,但是,你现在也是我的夫君,是那个在红烟山上毁了我一生的人,我可以不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