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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坐在屋子一头的一张旧藤椅上。我正正地面对着他。

    你的老子住进了医院,你不用紧张,他是装病,既不接电话也不见客。你老公也请了长假,手上的案子都j掉了。他还j了申请要调到别的处去。我的弟弟被换了看守所,弄到什么地方去了都不知道。卷子马上就要转给公诉人了。

    他慢慢地说︰「你老子真有决心啊。」nv孩,过去有多少人每天早上睁开眼想到的头一件事就是怎样来杀掉我们兄弟,可是到最后都不是我们死。刚刚有了一点基业——,这一回我弟弟是真的要死了。我的主人停了一阵。阿昌,你们来吧。

    他们很容易拖我起来,可是他们象猫玩老鼠似的下令说︰「站起来,自己躺到台上去!」我是一个全身上下寸缕未着的年轻姑娘,周围站着五六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我能怎么做呢?也许我只能放声大哭吧。我紧咬嘴唇强迫自己c作起来爬到那张台面上去,尽量不与旁边的目光接触。钢制的表面冰凉刺骨。

    后来我的主人告诉我说那天他的确有些佩f我的镇定。「那间屋里有多少nv人碰都没有碰她就象杀j杀鸭一样吵。」他们把我的手和脚大大地分开用p带固定在台边,大家纷纷开始脱衣f。我把头偏向一边闭上了眼楮——我的ai人啊!

    他们摸我的身,摸我的生殖器,用劲地掐我的ru头。

    「小婊子,nn太小啦。」一个光溜溜的身压了上来,带着浓重的烟味吻我的嘴唇。在下面他跟本没有什么准备就往我的y户里撞进来,我奋力扭动着pg躲开他。y睫在我的口子上乱顶乱捅了一阵后退了出去,周围响起了哄笑声。

    我感到他拉开我正哆嗦着的r唇试了试我的洞x的位置,然后这头野兽把j个手指并拢在一起狠狠地往我因耻辱而紧缩着的洞口捅下来,他是用足了力气的,只有一个手指cha进了我的y道,另j个指头卡在我娇n的开口上,我想他把我的粘膜撕裂了。我在疼痛和愤怒中大声尖叫起来,他竟然曲起埋在我内的那个手指,指甲割进了我的r壁里,然后,然后他向外拉出去——  我不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处nv,我已经嫁人f,xj对于我和我所ai的人来说都是一件甜美的事,我不仅仅是愿意、我是渴望和小涛在那怕是地板上蜿转缠绕整个夜晚,我的肚腹中甚至已经男人y育了一个小种子,可是我从来不知道人和人的x关系可以是这样的暴n。我再也不敢挣扎了,听凭他再一次用y睫晃来晃去地试着。最后他哼了一声,粗大的器官强y地cha到了我的尽头,我只觉得疼。

    他动呀动呀,丑恶地呻y着,他停下的时候我能感到他灼热的r在轻轻地抖。

    「哎呀,哎呀,出来啦,出来啦!」他叫得比我惨痛的呜咽声还响。

    「丢那妈,臭比木头还乾。」他让开位置的时候骂骂咧咧地说。

    第二个,第三个。到第四或者是第五个的时候那人在下面笨拙地弄了半天。

    「小许,你妈没教过你怎么弄吧?」「这条x没你妈那么大,未找到洞洞了?」「s到婊子肚脐眼里去吧。」许多声音下流地笑着。我微微地睁开眼。弓着腰伏在我身上的是一个最多十五岁的少年,孩子一样的圆脸涨得通红,小小的x脯上挂满了汗珠。我的心软绵绵地跳了一个空,我知道事情坏了。

    这个小家伙什么也不知道,他的第三下只走了一半就一塌糊涂了。他还以nv人都是这个样呢。那些可恶的老家伙立刻就发现了。

    「来啦,小婊子f情了!」「真的,小东西都翘起来了。」「真没看出来,文文气气的大姑娘,蒂头挺得象个小j巴!」「她的翻得象猴子pg!」我的轻轻松松地把下一条r柱放了进来,然后紧紧地环住它,狠狠地一下,一下,再一下,我真的停不下来呀!我和我身上的男人一起颤抖,一起哀叫出来,我知道我的下半身正在象波l一样这个畜牲起伏着。我的涛涛——你知道你从不招惹人的小q子在受着什么样的苦吗?

    nv人怎么会这样痛,这样羞,同时这样地渴望着他们的r呀——  这个人泄出的时候我已象疯了一样,我的背叛的身只用了十j秒中就搞垮了再下一个上来的人,然后我就失去了大部分的知觉。但是我知道他们一直在爬上来。

    我打着寒颤睁开眼楮,一大p冰凉的水花正在我的脸上炸裂开去。我的气管里又酸又痛地全都是水,喘不出气来。后来有人说,卖卖的差不多了,下来吧。

    我朝这个人看着,呆呆地想了半天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真的不是在有意地违抗他,我只是根本反应不过来。我看着他手里的p带挥起来在我的ru房上一掠而过,我看着自己白白的r上绽放开一道赤红se的裂口,却好象只是被撞了一下,并不怎么疼。我也不觉得特别害怕。

    我听任他们把我提起来放到地下,原来我手和脚的束缚已经被解开了。我软软地跪伏在水泥地上,他们再抓住我的头发把我的上半身向上拉直。我这时才看到了自己大腿里侧淋漓污秽的男人的精y,乾结的和正在缓缓流淌着的,斑驳地粘附着灰土,还有一g血迹在腿肚子上分出了j个叉道,末端溶化在粘y中变成了血丝。我一侧的大y唇上有一个撕开的裂口,那些灰白柔软的稠汁正绵绵不断地从我已经合不拢的缝隙中挂下去,「啪」地落到地上,拉出j条亮闪闪的丝搭在我的yao丛中。

    我的主人盯着我的脸,我想他一定看到了使他满意的东西︰散乱的黑发,肮脏的汗迹和泪痕,还有我凄苦绝决的眼楮。我那时的精神已经遥远而麻木,他说出了让我事后回想起来才战栗不已的判决︰「你每天都要这样被我的手下c,直到你做不动了,你才死。」「除非我弟弟被人放出来,每天我的弟弟念j遍佛吧。」主人捧着他手里的茶杯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走出门去。安静了一会儿,阿昌起我的下巴问︰「上面还有十来个轮班的弟兄呢,你的公安老公乾过你的小p眼吗?」直到第二天清晨我才终于是独自一人了。临走之前他们把我的手又铐在一起,给我的脚上钉上了一副链子很长的脚镣,盘成链环的铁条比我的食指还粗。≈lt;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