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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3 部分

太史慈的命令来得很急,王豹可不敢耽误,随着王豹一道道命令下发,站在面前的青年人们就越来越少。

    好不容易发布过命令,却看见坐镇青州五德院的当世大儒孔融急匆匆地走了进来,王豹连忙站起身来,哈哈一笑道:“孔融先生,到底是哪一阵春风把你吹来的,哈哈,你看我刚刚处理完公,所谓无事一身轻,我这里还有一坛好酒,你我今天不醉无归,如何。”孔融是天生的酒鬼;闻言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哈哈大笑道:〃那敢情好;不过这件事情你我还要放一放。因为献帝地家属已经进了城;马上就要到官邸了。你我最好出去迎接。〃

    王豹闻言自然也站不住了;连忙和孔融相偕向外走去。

    才到门口;却远远看见大队的马车缓缓而来;不问可知;那就是献帝的两个贵妃的车辇;王豹虽然对汉献帝全无好感;但是死者为大;面对这青春韶爱的两位寡妇;王豹还是和孔融一起肃容迎接儿女的到来。不多时。庞大的车辇队伍来到了近前,王豹和孔融躬身施礼,虽然说汉献帝已经“死”了,而且下在的皇帝乃是太史慈,但是从官职来说,汉献帝还应该是一位王爷,他的妻子当然也就是王妃,所以王豹和孔融这么做自然是按照规矩办事。

    和两人过来说话地人却是大汉第一剑师史阿,史阿一脸的淡然之色走上前俩,王豹和孔融当然知道面前的这个人是谁,当下含笑和史阿打招呼,史阿也不客套,淡然道:“一路之上,车马劳顿,两位贵妃十分的劳累,还请两位大人快快准备清幽的住处,让两位王妃住下,最要紧的是安静并且无人打扰。后天我们还要赶路,一直要到黄县才可安歇。”

    王豹自然是大拍胸部应承,旋即命令手下人快点准备一切,然后三人边说边向里面走去,周围一片肃静,无人说话,毕竟汉献帝才“死”,若是随意地谈笑对车上的两位贵妃也是不尊敬的。

    不过若是他们能够看见在这马车里面发生的事情,恐怕就要惊讶地掉下眼睛来。在那宽大地马车座位上,化装城小黄门的汉献帝正在上下其手,大快朵颐,吧自己地两位娇妻左拥右抱,弄得两女玉面飞红,娇喘细细,偏又在这大庭广众下不敢发出声音来,唯有用自己此时已经软弱无力的小手半推半就的阻挡应和着汉献帝的两只禄山之爪,一双嗔怪的眼睛里面更多的却是若情似水,溢满了无尽的情意。

    汉献帝却不管那么多,因为他终于有惊无险的成为了自由之身。

    长叹一口气,汉献帝对自己说:终于来到青州了。

    益州;诸葛亮此时正和南蛮王孟获站在一起;看着前面起伏不断的群山。

    这一对历史上先是冤家对头后来成为知己好友的战友正在侃侃而谈。身后赵云默然不语;只是眼中s出了奇异之光;显出惊心动魄的神采来。

    诸葛亮看向孟获微笑道:〃刘备就在这崇山峻岭当中。据我所知刘备孟获对诸葛亮恭恭敬敬道:“一切都听从诸葛军师的吩咐,如今我南蛮子民对青州无不臣服。可以说接受了诸多的恩赐,现在为青州军办事,捉拿小小的刘备,自然是义不容辞。”

    诸葛亮点头道:“孟获将军客气了,其实这一次主要是我想要速战速决,虽然进行步步紧一样可以致刘备于死地,但是那样耗费地时间太多,要知道我军此刻正在荆州开战,说不定已经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到时候最后一个敌人便是曹c,这场热闹我不能不去,故此才请来将军助战。”孟获肃容道:“多谢诸葛军师看得起。”

    诸葛亮微微一笑道:“我军留下的士兵虽然有很多士兵,可惜山地战与那些熟悉地形的盗贼们比起来差上不少。虽然说还有一部分特种精英,但是数量太少,有孟获将军的南蛮兵,我们便轻松了很多。”

    孟获还未说话。一直盯着英俊的赵云和诸葛亮看的祝融夫人发出了银铃一样的娇笑道:“可是我们都是些粗人,倒是要有诸葛军师这样的人物指挥才好。”随着祝融夫人地娇笑,她的那玲珑有致的高耸丰r一阵别有韵律地颤抖,再加上她那种我行我素的放浪风情,登时令在场所有男人看得差点眼镜掉了下来。恨不得把这祝融夫人推到在地,大快朵颐。虽然知道此女出身南蛮,对男女之事毫不介意,但是孟获却在近前,所以这些色鬼们只好有贼心没贼胆儿地站在边上偷看。

    祝融夫人当然知道这些男人地注意。为自己的美丽只感觉到一阵骄傲。于是便把自己的酥胸故意挺了起来,令那些男人更加垂涎欲滴。那些青州军将领们更加低下头去,其实若是让他们真地去占祝融夫人的便宜,他们反而没有那个胆子,不过有一件事情他们想错了,南蛮王孟获可不会对这种事情在意,相反他倒反而会为此而高兴,有别的男人喜欢自己的妻子,那正好能够证明自己有眼光。

    赵云微微皱眉,此人心如钢铁,自然不会被祝融夫人所色诱,但是他知道南蛮人风俗如此,所以并没有说什么。诸葛亮虽然被祝融夫人盯着看,但是也是不为所动,毕竟智慧高绝,看人丝毫不被外表所蒙蔽,故此虽然祝融夫人千娇百媚,却无法动摇诸葛亮分毫。若非如此,历史上,诸葛亮的妻子那就不会是黄月英了。

    不过下正是无暇理会祝融夫人,对孟获微笑道:“不过我们这段时间也没有闲着,放长线钓大鱼,表面上似乎始终抓不到他们,但是其实却紧紧跟随,之所以迟迟没有动手,就是因为不愿意将来会有漏网之鱼。”孟获点了点头道:〃在下到底如何去做;还要请诸葛军师明示。〃

    诸葛亮眼中掠过精光;口中却淡然道:〃刘备等人现在是兵分几路而行;因为在他的军中谋臣猛将无一不是当世顶尖的人物;只是手下缺少人手罢了。故此他们才会扬长避短;分兵而行;各自确立山头;利用地利互成犄角之势;然后在时候成熟的时候;再兵合一处;将打一家。〃孟获闻言脸色数变,好半天才低声叹道:“真是好计策,叫人难以化解。”

    诸葛亮却微笑道:“可惜这条计策却有漏d,那就是这些山贼的落脚之地已经被我们摸清,我们只要作出分兵几路把他们各自包围地架式就够了。这样一来,对方定然以为我们对他们无可奈何,只要这时候将军突然出现,对这些包围圈一一击破,那么刘备败亡不远矣。”

    孟获虽然单纯,但是并不愚蠢,闻言立刻明白了诸葛亮的用心,眼前一亮道:“我明白了,也就是说我们在前面打前锋,青州军在后面带为接应。”诸葛亮含笑道:“正是如此,不过鉴于敌人力量的强横,我军的赵云将军将会随军前往,有赵云将军在,击杀对方猛将将会容易得多。”

    孟获闻言连连点头,想起一件事情,点头叹道:“若是晚阿先生在这里就好了,将会将会更大。”

    赵云闻言心中没有丝毫的不悦,反倒深有同感道:“史阿先生现在已近天道,自从和吕布上战之后,人世间再也没有值得他出手的人了,而且史阿先生现在应该已经远在青州鞭长莫及啊。”众人闻言各个点头;想起和史阿的来往;一时之间内有怀抱;反倒说不出话来了。

    荆州;青州军大营。

    太史慈带着鲁肃大军风尘仆仆赶到武陵城;众人相见自然十分欢喜。当然;黄叙的出现大大出乎太史慈的意料之外;不过更多的却是欢喜;若是有机会收服黄忠;太史慈自然高兴。

    随即;征服荆州地最后战役终于打响。

    太史慈和鲁肃大军的到来正如同青州军发动总攻的号角,立刻所有青州军的神经都为之兴奋起来了。在太史慈到来这里的第二天,所有的青州军都开始调动起来,一反前一段时间消极围城的态势,不断地做出攻城的试探性攻击,虽然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青州军在热身而已,但是青州军那种在攻城时表现出来的特有的凌厉刚猛的锐利还是令武陵城上下的荆州官员大为心惊胆战。不过;青州军也很快发现了一件十分头痛的事情;因为荆州军针对青州军的攻城战熟并非是全无对策;至少在对待鲁肃的大军上就有行之有效的策略;这个策略和当初庞统在防守成都的时候采取的方法是一样的;那就是准备了一支随时可以出城的突袭队伍;这支军队由黄忠来带领;整装待命;随时准备出发;而在武陵城的城墙上头则有很多的斥候在向青州军燎望;令鲁肃大军的动向无所遁形。太史慈此刻深深体会到了“良将若良医,病万变药亦万变”的道理,同样的攻城策略,却因为几个因素而改变,首先,独肃大军的最厉害之处的确是消灭了守城一方的地理优势,令敌人不能居高临下,但是那是针对一般的城市而言,像成都、武陵这样的大城,敌人还是有一定的地理优势的,再加上对方有周瑜这样的人物,所以太史慈当然不愿意让鲁肃强行攻击。因为虽然可以成功,但是伤亡却很大,所以太史慈在攻打成都的时候采取了种种策略。但是这些策略无疑并不适用于眼前的武陵城。首先就是武陵城内并没有青州军的伏兵,弄出一个里应外合的局面来,其次武陵城外根本就是坚壁清野地局面,青州军的一举一动根本瞒不过荆州军的耳目,因为荆州和益州不同。青州军攻打成都的时候根本为虎添翼是突然动手,谁也没有想到青州军会如此进兵神速,所以成都的地形帮助了青州军,城外的一些自然景观简直就成了青州军最有力地藏身之处。

    可是荆州军却完全不同。他们自从孙策死了之后就在武陵城准备一切,所以武陵城外根本就没有可以供青州军利用的东西,最要命的地方还在于荆州军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些青州军方特有地、用水晶制造的望远镜,可以很轻易地官差(观察)青州军的武器装备,这么一来,就算是青州军想要玩在成都玩的那一套;也没有了机会;因为鲁肃大军得那些攻城武器即便拆开。也无法瞒过敌人;因此想要全无损失地攻城不大可能。

    经过几番试探;只要鲁肃大军一经行动;对方的城门就会打开。黄忠的部队就会出现在城外;摆出在城上弓弩等远程武器的支持下冲击鲁肃大军没有展开全面冲击前;这支突袭部队的冲击力不可小觑。

    不过性格坚韧不拔的太史慈却因此而确定了荆州军的那支突然部队地将领就是黄忠;于是计上心来;便要黄叙藏身在鲁肃军中;想要佯攻武陵城;诱骗黄忠出城;若是能劝降黄忠。当然是最好的结果。当然;若是黄叙劝降失败;那么太史慈也将绝顶全不留手;直接攻击武陵城;既然损失不可避免;那么青州军就绝不会因小失大。黄叙对于太史慈的这份信任自然是感激涕零;于是便慨然应命;想要全力以赴劝降自己的父亲黄忠投降青州。

    随着青州军的行动的展开;黄忠哪里知道这是计策。在斥候的报告下;直接出城摆开架势;准备攻击鲁肃大军;却不料在对面杀出一员小将;令黄忠大吃一惊;要知道黄是有名的神s手;根本就是百步穿杨;在空中飞过的小虫子他都可以看清楚那些虫子身上的绒毛;更何况是对面地这员小将的相貌了,虽然分别了几年,但是黄忠还是一眼就看出了自己儿子的样子,心中震撼。非比寻常,当然最令他为难的事情是自己的儿子居然跑到了青州军一方,令他有点魂不守舍。

    不过这种出乎意料的情况只令黄忠失神了一段时间,旋即便想通了一切,看着黄叙单松匹马跑了过来,黄忠连忙一摆手,示意城上城下的弓箭手们不要s击,自己拍马迎了上去,弄得荆州军上下看到这番场景还以为黄忠要和对方的那员小将单打独斗呢。虽然荆州军莫名奇妙;但是他们却对黄忠充满了信心;因为在他们的心中;黄忠几乎就是无敌地象征;虽然他也曾经败在过史阿的手中;但是史阿是不被算在内的;因为史阿并不会时时出场;若是史阿亲自来了;黄忠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但既然对方不是史阿;那么黄忠上前把此人斩杀正好可以壮大声威;这又算什么呢。

    就在荆州军等着看好戏的时候;双方居然停了下来;在一定的距离内大声地说起话来;因为两人生气十足;所以虽然战场虽然辽阔;但是却可以令每个人都听清楚;表现了两人高深的虽然父子双方各为其主,但是黄忠对于自己的这个儿子的关心那是任何事情都无法淹没的,看到自己的儿子已经身强体壮,而且精气十足,黄忠眼中地欣慰之色一闪,旋即收了起来。

    黄叙是何等敏锐的人,当下便把自己父亲的表情一览无余,当下恭声道:“父亲大人一向可好,不肖子黄叙风过父亲大人。”

    黄忠看了他一眼,淡然道:“我儿今日身体康健,一扫往日的病态,实在令为父欣慰,是了,你的姐姐可还好?”黄叙闻言就是一愣。原本他以为自己的父亲看见自己投降给了青州军,就算不会破口大骂也会连声训斥,但是千算万算却没有想到自己的父亲居然会这般冷静,若是自己地父亲开口痛哭自己,自己还可以和自己的父亲辩论,然后痛陈利害,令自己的父亲同意青州军的见解,以便加入到青州军中。借此大大的打击荆州军。

    可是没有想到的事情是自己的父亲居然避重就轻,对自己的行为完全不知一次,令他有一种挥舞手中长刀却找不到敌人只能在空气中胡乱挥舞地感觉。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太史慈见状却大吃一惊,和鲁肃、郭嘉、贾诩三人对望一眼,心中一沉,只看黄忠现在的表现就知道黄忠是绝对不会投降的了,而且黄忠还要借眼前的事情来提升己方的军心士气,不过现在想要阻止已经晚了。因为黄叙已经和自己的老子说上了话,现在叫黄叙回来绝顶会有损士气。现在能做的事情就是听之任之,看看黄叙到底有多大地本事了。

    城头上的周瑜和孙权两人却十分高兴,因为他们也已经看出来了黄忠的想法。虽然青州军打出的这张亲情牌完全出乎他们的意料。黄叙的心中却不是滋味,心念电转下,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了,于是沉声道:“父亲大人,姐姐很好,只是我和姐姐都很相念父亲大人,希望和父亲大人团聚呢。”

    黄忠闻言淡然笑道:“你我两人已经见面,你自然已无遗憾,至于你的姐姐,已经到了婚配的年龄,若是已经嫁人,自然泼出去的水,不见也罢,若是还没有嫁人,那么这是你的错误,令你姐姐没有脸来见我,所以相见不如不见。”按照黄叙的想法;黄忠听了这句话定然会按捺不住;要么直接心软;让自己有劝降的机会。要么忍耐不住怒火;骂自己一番;给自己可乘之机;但是黄忠的这一步棋却完全出乎黄叙地意料之外。几乎令黄叙不知道怎么说下去了。

    黄叙心中苦笑;却不得不说下去道:〃可是孩儿们却希望与父亲大人长时间相聚在一起;毕竟父亲大人年事已高;应该和我们在一起享受天伦之乐。〃黄忠看着自己还在再三勉强的儿子,暗道自己的儿子年龄还小,经验火候不到,看来还需要再磨炼一段时间。不过自己却不是可以被别人劝动的人,所以即使今天黄叙很成熟。他说什么,自己都不会投降给青州军。

    看着自己儿子,黄忠索性直说了,淡然笑道:“你的苦心为父明白,也知道你为何要成(称)自己叫做不肖子,可是叙儿,你说错了,你不是不肖,你就是我黄忠的儿子,你好得很。”黄叙还以为黄忠说的是反话呢;心中一动;才要说话;却被黄忠阻止了;黄忠看着黄叙淡然却语重心长道:〃叙儿;虽然你我各为其主;但是微分却没有不同;都是战将;而且心情也一样;为了自己的主上抛头颅洒热血都是在所不辞。但是正是因为我们是军人;正如青州五德院的教材中所说地那样;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你我身为军人;在战场上应该只问胜败;不问因果才对;青州军的理论到底有多好这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事情是身为军人;我不可以放弃我的主公;战死沙场是我黄忠的必然归宿;所以你没有必要同为父讲那些个大道理。〃顿了一顿,看看有点张口结舌,又想要说话的黄叙,黄忠深吸一口气,深情道:“叙儿,青州军前程远大,但是孙氏家族也是一代枭雄,并没有对为父不薄的地方,所谓‘士为知己者死’,这个道理你应该明白,只是希望你日后跟随青州军建功立业,创建万世不朽的基业,那才是我黄忠的儿子,所以才说你绝不是什么不肖子,今日一别,你我父子二人就算是诀别,以后相见,便是两国敌将,到了那个时候,哼,为父定不会想让!当然,今天为父也不会费唇舌劝你投降,你……好自为之!”

    言罢,黄忠转身策马而行。黄叙闻言颇有点失魂落魄之感,不由得大声叫喊道:“父亲!”

    黄忠却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太史慈那里却鸣金收兵,黄叙虽然心中有万般不忍,但是听见那鸣金收兵的命令,又想起来了黄忠地话语和作为父亲的殷切希望,当下一咬牙,策马回来了。

    心头却在不停地滴血。太史慈还能说什么?只能一拍黄叙后背,要他自己地调节吧。

    同时心中暗叫黄忠地厉害,越发地不敢小瞧黄忠了。

    黄忠的心中也不好受,在回到本部人马之中后,便号令全军缓缓进城,这天双方当然又没有打起来。

    黄忠回到城中,向众人匆匆抱拳。便独自一人回府去了。作为父亲;一方面为自己的儿子将来前途不可限量而高兴;一方面却又为自己和儿子成为了敌人而痛苦;虽然自己内心坚定;但是手却不稳了;武功大打折扣;实在不宜动手。

    自己需要平心静气地想一想。

    就在黄忠坐在后花园中独自冥思苦想的时候;家丁通报。说是孙权和周瑜两人前来拜会。黄忠连忙有请。

    不多时;龙行虎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