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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5 部分

想要借此传达这种观念给后世;要天下渐渐地忠于万民的福祉;而不是某个不知道是不是可以称之为君子的人。

    太史慈地话说过之后换来地是久久地沉默;不过太史慈可以从每个人的眼中看出一种神采;那是自己的思想受到轰炸地表现;他们的思想显然是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震动。仿佛从太史慈的话中明白了什么;但是在一时半刻之间却又说不上来。过来好久;管宁才深吸一口气。站也出来,恭声道:“主上之言发人深醒,新‘五德终始说’果然永无止境,庄子云:‘我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虽然以往也知道这句话的含义,但是却没有像今天这般令属下深思而且神往不已,日后若是有时间,属下定要潜心学习。好好钻研新‘五德终始说’,以慰平生之愿。”

    高堂隆也站出来赞叹道:“主上之言仿佛令臣下焕然新生。大汉!臣下完全拥戴主上的决定,我们就叫做大汉!大汉千秋万代,主上的基业千秋万代!”太史慈闻言哈哈一笑,一拍自己坐的椅子的扶手,站起身来,看向众人,心中涌起万千豪情,昂然道:“什么东西可以千秋万代?我还有自知之明,知道没有东西可以不朽,当然,天下的至理大道又另当别论。若是我们的新‘五德终始说’不被歪曲,没有僵死,可以造福万民,哪怕多少年后没有人记得我太史慈又有什么关系?因为到那时,新‘五德终始说’会带着我们这些人对大汉的披肝沥胆的热情传唱于史书内外,华夏大地到处都是我们留给后来人的财富。若是如此,我们才可做到永远不朽。众位,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这份豪情壮志,和我太史慈一道做那配五德、养五德、传五德的君子!”在场的文武们本来就听得热血沸腾,再加上对新‘五德终始说’的了解,当他们听到太史慈为新‘五德终始说’的两个理论加上了一个新的延伸的时候,登时身躯一震,纷纷拜倒在地,齐声高呼:“万岁!万岁!万岁!”

    太史慈心中也是一阵激动,因为自己终于在机缘巧合下为新“五德终始说”做出了一点应有地贡献,令他不再感觉到自己被人称作新“五德终始说”的创始人时候所会产生惭愧,直到今天,太史慈才算得上是名副其实,虽然他依然不是经学世家。如果说管宁地君子配五德是为了结束乱世,诸葛亮的君子养五德是为了持续发展,那么太史慈的君子传五德是为了世代传承,分别概括了三个不同的阶段,直到此刻,新“新五德终始说”的理论依据才才完全构建完成,他的道理简单易行却又概括深远,决不拘泥于哪一种学说,在博采众家之长却又永远正视实际效果,决不唱高调又或者上纲上线,只是一些切实可行的原理而已。

    在这些人中,对这一点认识最清楚的无疑是管宁,这大学者一下子就意识到新“新五德终始说”在太史慈的解释下变得更加完整了,还有什么能够比这件事情更令管宁开心?太史慈这一番提议不但赢得了众人的同意,而且手下众臣万众一心,避免了不必要的争吵,加强了团结,实在是一举多得。

    就在众人这种空前团结的气愤中,会议又连续敲定了很多项提议,其中包括新王朝发行的钱币的问题。有趣有管宁的提醒,太史慈当然不会不切实际的谈论用金银铸造钱币的事情,新王朝的钱币当然还是圆形方孔钱,只不过按照太史慈的要求在钱币上锻造上了一些文字,诸如“伍德终始”、“君子养伍德”、“君子配伍德”、“君子传伍德”、“农桑无赋”等话语,并且在太史慈的提议下,高堂隆将会把这么话语列入道法令中,作为铸造钱币必须使用的话语。当然,由于刻的文字不同,依据太史慈仿造后世的钞票原则,这些铜钱面值不同,建立了不同的货币等级。不过令太史慈比较头痛的事情在这个时代似乎没有必要弄那么多的货币等级。于是经过讨论之后,众人决定把一些话语合并到一起,弄到一块钱币上,比如“君子养五德”、“君子配五德”、“君子传五德”三句。经过众人的讨论便决定在钱币的正面写上“君子兰五德”四字,背面则只有三个字“配”、“养”、“传”三字,外加年号。当众人讨论过大多数事情地时候,早就已经是中午了,众人心情大佳夏,自然事饥肠辘辘,太史慈便吩咐下去。要仆人们准备宴会,招待众人。

    不多时,饭菜已经准备好了,众人便移入偏厅。开始吃喝起来。

    由于受到青州务实风气地影响,所以那种自助餐式的宴会方式在长安越来越受欢迎,太史慈生性随便,自然也喜欢这种方式,不必高高在上,自然会令下属精神放松,也会令太史慈有机会深入的了解自己手下的内心。为了增加宴会的气氛,太史慈把许子将、管辂、吉平、华佗死人也请来,像这种子消毒在某个领域出神入化的人物是最容易引起话题、融合气氛的。登时。原本因为太慈登上皇位而有些拘谨的文武大臣们开始活跃起来,尤其是管辂。更是被人围得水泄不通。

    太史慈和管宁两人自然而然就站到了一起闲谈,管宁先是向太史慈敬了一杯酒道:“主上今天的话发人深醒,管宁有种不虚此生的感觉。”太史慈却不希望合管宁谈论学术问题,因为那会露怯地,故此岔开话题微笑道:“幼安兄过奖了,对了,伏贵妃合董贵人两人向我提出要求要离开皇宫,说是要道青州定居,我已经答应了她们,幼安兄觉得有何不妥?

    管宁不虞有他,笑道:“主上这么做自然周详,按理说,献帝已,两位原来的贵妃离开皇宫也是合情合理,道青州去嘛,更是不错的选择,青州原本就必长安繁华,而且这里对于她们来说是伤心地,离开这里开始新生活也是好事,对了,史阿先生也会离开吗?”太史慈点了点头道:“史阿兄在汉献帝死后已经全无牵挂,自然想要归隐,一心探求剑道,对他来说,青州本就是不错的地方,又可以保护两位贵妃。”

    管宁点了点头道:“史阿兄的决定我理解,若是换成我,只怕也会这般做的。”说过之后,管宁有些出神,太史慈看着他有点不解道:“幼安兄有何心事吗?”管要闻言惊醒过来长叹一声道:“突然间有点羡慕史阿先生,想我管宁原本就是一个做学问的人,没有想到今天成了百官之首,辅佐主上,虽然风光无限,但是看看史阿先生,居然有点失落的感觉。”

    太史慈一拍管宁安慰他,笑道:“幼安兄不是习武之人,自然没有注意到史阿兄现在的惊人成就,现在的史阿史越发的超然脱俗,无论是谁,坐到他的身边便会被他所感染,欣然忘忧,飘然而欲出世,不再理会人世间的事情,就是我坐在他地旁边也是一样。幼安兄也许是受了史阿兄的影响了。”管宁闻言身躯一震,摇头失笑道:“想必是如此了,自从见到了史阿先生,就有一种淡淡地失落感不知道从何而来,现在被主上这么一提醒,才蓦然惊觉,实在是惭愧。”太史慈哈哈一笑道:“庄子的《消遥游》中大鹏鸟与小麻雀之论是至理名言。人的境界不同,追求也就不同,幸福感自然不同。虽然幼安兄和史阿兄都在追寻着天下大道,但是正是地面猛兽和天上雄鹰一般,生存之道不同,自然就各有各自在,不必羡慕,否则我们的失落可就太多了。人生在世,道路千千万,谁都没有办法在同一时间内踏上两条康庄大道,幼安兄以为然否?”

    管宁闻言眼中闪过神采,点了点头道:“主上之言发人深省,是管宁失态了。”太史慈嘻嘻一笑道:“这个道理我也是才相通不久,在不久之前,我还在因为不能和吕布决出生死而懊恼不已呢,等着这无双的战将一死,我才觉得自己失态了,若是如此,只怕就是吕而活着,我也不是他的对手。不过现在可就说不定了。”

    管宁闻言摇头失笑道:“主上好兴致,不过荆州还有黄忠,可以给主上试刀,不过到那时该图文混排是御驾亲征了,黄忠实在是太有面子了。”太史慈看着管宁看玩笑的样子,脸上淡然道:“御驾亲征?你们这些大臣会同意吗?”

    管宁收起笑脸肃容道:“若是主上亲自上阵交战,只怕是没门。”

    太史慈闻言立时哈哈大笑起来。

    看看太史慈满意得的样子,管宁淡然送:“黄忠之流,不之足猛将尔,毫不中道,若不能用之,就该杀之,我青州猛将如雨,并不缺乏黄忠之流。”

    太史慈若无其事道:“黄忠的命运不在我们手中,而是在他自己手中,天下大事已定,他若是负隅顽抗,我还有何话好说?螳臂挡车,就算是强极又如何。”管宁嘿然道:“在我青州军面前,荆州早就已经赢弱不堪,不要说他们的军心士气,就是百姓都不在站在他们一面,在我青州军的经济攻势下,荆州的经济倒退了十年,百姓困苦不堪,商人惶惶不可终日,世家大族正在最后的疯狂,这种地方我们当然是一攻而下,我们所担心的不是他们能够反败为胜,而是害怕他们偶有胜利,弄了个芶延残喘,那便没有意思了,而荆州军所凭借的无疑是长江防线和周瑜以及廖立罢了,不过现在长江防线集体倾向于曹c,所以在长江防线周瑜和廖立两人没有办法c手防务,对我们极为有利,吕蒙自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只要计划得当,吕蒙便可以突破长江防线,迎接桓范等人渡过长江。”太史慈却摇头道:“幼安兄不要忘记一个人,那就是曹c手底下的顶级军师程昱。此人的计谋不在戏志才之下,曹c身边有荀彧打理一切便已经足够,程昱就可以被解放出来,直接参与到长江防务中,若是如此,吕蒙那小子就有麻烦了。”

    管宁闻言一拍自己的额头,摇头失笑道:“险些忘记了程昱,这小子非常厉害,有一次的听徐庶说过,小的时候每一次和这人斗心眼的时候总是被他算计,不过徐庶的才知是属一慢热性的头脑,倒是每每能反败为胜,令程昱前功尽弃。”太史慈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三国演义》里面,程昱实在是把徐庶害惨了。

    不过太史慈对吕蒙倒是很有信心。吕蒙地大局观虽然比较糟糕,但是随机应变的才华却是极为惊人,在突发情况下总是能够占尽先机、主动进攻,令敌人措手不及,再加上他的手下都是青州军中最精锐的部队特种精英,自然没有问题。管宁叹了一气才想要说话,不远处却传来了惊叫声。太史慈和管宁循声望去,却看见太史慈手下的女仆蹲在地面上收拾东西,而青州军中有名地冒失鬼徐盛却在那里一个劲儿的点头还要说对不起,一付十分不好意思的样子,太史慈和管宁两人对望了一眼,走了过去,却听见陈琳和徐盛说话道:“文响将军,不过是一名女仆,而且仅仅是不小心打翻了盘子而已。你何以如此低三下四呢?”

    太史慈和管宁闻言皱眉,却听徐盛肃容道:“陈琳先生此言差矣。新‘五德终始说’中早就说过,五德平等,没有身份的高低,至于地位的不同,现在虽然仅仅是一名女仆,但是我在吃饭的时候也不是什么将军,自然要尊敬别人,否则那五德平等又是从何而来?若是我盛气凌人,又算什么五德中人?至于那君子配五德就更说不上了。主上见我如此定然会对我责罚,不知道陈琳先生以为然否?”

    陈琳闻言张口结舌,一些话也说不上来,却双不得不点头赞叹道:“文响将军言之有理。”太史慈却在一旁微笑道:“陈琳看来你还真要好好学习新‘五德终始说’,你可知道,我府上的这些仆人都是自由身,她们只是和我签订了几年地合同,在这期间我提供吃住,付给工钱,到期之后经过双方协议,可以继续或者解除双方地签约,当然,双方要对彼此满意,更不能强买强卖,所以说,他们不是我司空府上的奴隶,对于她们,我们自然没有任何权利欺压,这是天下公理。”

    陈琳没有想到太史慈会突然走到自己地身边,不由得吓了一跳,连忙点头应是,太史慈则夸奖了徐盛几句,然后和管宁转身离开,说笑着走向一旁,管宁见到左右无人,对太史慈微笑道:“文响这人虽然行为荒唐,但是在大事情上却从来不糊涂,主上把长安防务交到他的手里实在是再恰当不过,当初我还以为这小子不堪大用,没有想到居然会有今天的成就,主上的识人之能的确令人佩服。”太史慈一面微笑着和别人打着招呼,一面淡然道:“文响这人喜欢装糊涂,其实精细的很,他和杜远那小子还不一样,说到严谨,只怕不在王基那小子之下。”

    管宁完全同意地点了点头,旋即想起一件事情来道:“对了,主上,日后您登上皇帝位的时候,现在的宫中的宫女怎么处理?难道也是实行这种制度吗?”太史慈微微一笑道:〃这个自然;我不喜欢禁锢别人;对我来说;那些宫女也有自己地幸福和自由;比如就他们也有嫁人的权力;所以我准备在登基之后也采取雇用地制度。〃

    管宁点了点头;又出声道:〃那么;黄门也一样吗?〃鲁肃肃容道:“幼安兄,在这个新的大汉中,我将废除阉人的旧癖,在宫中办事的黄门以后都是完整的男人,要知道正是因为他们不完整所以才变态,所以才会做出那么多的荒唐事情来,宫廷的y乱不在于这些黄门是不是阉人,而是欲望的不被满足,欲望一旦变态,一旦不被阻止,就会出现y乱之事,如此一来,君不像君,臣不像臣,五德缺失,天下安得不乱?何况五德始终是索绕在天地万物的身上,而阉人身体缺乏器官,本身就是五德缺失之人,自然会惑乱天下,所以我们必须要废除阉人。”管宁听目瞪口呆,好半天才缓缓点头。对太史慈赞叹道:”主上之言发人深省,的确是发前人所未发,臣下完全同意主上的意见。“

    太史慈心中好笑,其实自己这么做的真正目的是为普及后世极为通行的雇佣关系,一旦雇佣关系成为这个社会地普遍现象。那么讲求信用就变成了一种社会公约,而公约最后就会演变成法律。成为社会上人身体力行的一部分,就会极大的促进社会的进步。要知道在中国一向把信用当成是品德,一旦如此,人们就会把这种品德当成是一种负担,反而不愿意执行。相反若是变成了一种习惯和公约。人人执行而不会觉得有负担。

    要把信用变成一种习惯,那就必要让人们觉得信用是一种生活的必需品,一旦离开诚信就会受到惩罚,而太史慈现在实行地这一套就是为了把诚信物质利益化,在诚信物质利益化之后便会渐渐地精神化,成为华夏民族真正的文化精髓之一,而不是只有几个古人讲诚信地故事被流传到了后代。西方人进入商业社会其实并不早,他们的商业虽然发达,但是和古中国想比其实相差很远,只不过因为西方国家不像中国一般地大物博,虽然商业发达。倡农耕的比重很大,而且越到后来比重越大。西方地域狭小,物资短缺导致了他们对一切物资都士分珍惜的客观现状,所以反倒容易把信用公约化、法律化。

    太史慈现在则是在人为的促进这一步,当然,太史慈只会循序渐进,不会超前实行什么所谓地先进制度。实际上任何制度都谈不上先不先进,只有适用不适用之分,比如在青州实行很多政策就不适合于南蛮,若是用上了就会引起大麻烦。西汉末年的王莽就是这么一位糊涂人物,若是说到理论,王莽这位热血沸腾的知识分子就好似不是那时代所有而是从未来穿越的知识分子一般,很多的政策和后代的一些国家的政策十分相像,这只能说明他具备真知灼见的潜质,但是他不是全才,更无力说服所有人信其道,在不顾现实需要的情况下一味蛮干,才会落的可笑的下场。

    对于这一点,太史慈一向是引以为戒。实际上,太史慈也在常常告诫身边地人注意这一点,自从新‘五德终始说’被创建之后,青州文武的眼光和想法早就有了翻天覆地地变化,他们在理论层面获得了空前的胜利,所以太史慈最害怕他们像王莽那般无视实际,从新‘五德终始说’出发推导出来对后世有用对现在却没有半点作用甚至是有害了理论来,那便糟了。

    当然,太史慈也不敢说自己做的就万无一失,实际上太史慈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谨小慎微过,很多的事情太史慈只能和管宁等人商讨。毕竟太史慈等人现在做的是前所未有的事业;这已经不再是巩固封建王朝的事情了;而是要寻找华夏民族永远强盛的基本原理;不得不慎重。

    管宁看到太史慈发呆;便微笑道:〃没有什么;只是突然间想起来刘姓江山被替代了;可这王朝却还在叫大汉;不知道刘备知道了这件事情会怎么想》〃管宁闻言一楞,哈哈大笑起来。

    这一天很愉快的过去了。

    几天之后,神相管洛选出来的黄道吉日终于来到了,太史慈就在当天登上皇位,当然,也就这一天,史阿、董贵妃、伏贵妃三人在青州军的护送下离开了长安城,汉献帝就隐藏在其中,自然有惊无险。和他们一起离开长安的人还有范疆张达两人,他们两人早就已经商量好日后到青州定居,现在史阿等人离开,自然也要随行。

    今天是太史慈的大日子,自然没有人会注意到他们的行动。

    从一大清早开始起,司空府上下便喜气洋洋,上下所有人等忙忙碌碌,开始为太史慈的登基做准备。太史慈看着自己的内个妻子一个个位者自己身前身后紧张忙碌一会儿一个主意的样子,有点啼笑皆非,这哪里还是当皇帝?分明是女儿出嫁,这几个人都变成了送女儿出嫁的母亲了。

    不过此时太史慈就是任由他们忙活。最后在陈群的提醒下,太史慈龙行虎步出了司空府,上了战马,带着自己地护卫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