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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0 部分

两人则在有意无意间较量起来,这两人动如鬼魅,出手极快,而且都是力大无穷之人,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做疲倦,在成都城内对抵抗的敌人痛下杀手,杀得敌人叫苦不迭。

    益州军内逃命的逃命,投降的投降,死战的死战,有能力自保的人也有,但是那是极少数,马氏家族子弟在马超的带领下一路向西门杀去,此时只有西门最为安全,毕竟青州军并没有在那里布置太多的进攻人手。虽然马氏家族和青州军已经是死敌了,但是马氏家族的根基早就已经被毁掉了,虽然有着世家大族的心态,但是却绝对不会想不开到要在这里和青州军决一死战,所以他们一见形势不妙,马上就杀开一条血路,想要逃走,幸好此时青州军还没有完全占据南城城门,所以马超等人想要逃走也并非是难事。

    陈到则成了孤魂野鬼,刘备和关羽已经失去了踪影,现在的他只有把庞统托上了自己的马背,然后跟随马超一路向着西城门方向杀去。有了陈到的帮助,马氏家族也节省了不少的力气,不过令他们担忧的的事情是庞统自从张飞生死不知之后便开始一言不发,好像任命了一般,只是冷冷地看着周围,好像连对自己的生命都漠不关心起来。在这种混乱的局面中,自然需要马超等人的勇猛,但是同样需要庞统的智慧。

    青州军进城了,益洲已经大势已去,自己到底要归向何方呢?

    这个念头在每个突围的战士的沉重心中闪过。

    第三部 一统 第十二卷 第五章 理后

    成都城内一片混乱青州军锐不可当,不过马氏家族的众人顺利的杀到了西城城门处,再加上陈到手底下那二百人不到、硕果仅存的白耳兵在这种混乱的局面下起到了非比寻常的作用,他们有着不属于青州特种精英的作战素质,所以在还没有多少青州军的西城方向冲击起来异常的方便。对于他们来说,真正的考验是出城之后,现在整个益州都已经是青州军的地盘了,他们将会寸步难行,一个不小心,就是被青州军围攻败亡的结局。历来围城之战就是围其三面,只缺一角,以便迫使敌人弃城逃跑,然后在城外伏击敌人,青州军工程也是这种策略。但是现在马氏家族的众人已经无暇顾及这些事情了。毕竟能保住性命已经是件很不容易的事情了。而且现在无论在哪里出城其实都是一样的,周围都是青州军,倒不如在突围的时候少费一些力气,这样还可以在出城之后多一分保命的把握。和马氏家族打着一样念头的人还有一个,那就是凌统,这小子一看成都城失守,立刻不做无用功,带着苟攸和戏志才,自己一马当先便杀了出来,在半路上和马氏家族碰到了一起,众人相见,立刻大为高兴,如此一来,求生的把握就大了很多。

    众人来到了成都彻骨内西面的城门,命令还在控制城门的益州军打开城门,然后夺路而逃。而西城的益州军也因为马氏家族的行为作战心理彻底崩溃,立刻作鸟兽散,哟哄而散,各奔前程。军队崩溃、世家大族绝望反击、众多虎将各奔前程,成都城彻底失去了控制。青州军自从进入成都城内,根本就没有遇到一次像样的反击,不久之后,这次进攻更变成了一次收缴战利品的大会,无数地益州军士兵蹲在地面上准备接受收编。仅仅是这个工作,就很耗费时间。

    现在在成都城中唯一进行的战斗就是青州军围攻成都城内世家大放府邸的战斗,虽然这些世家大族的府邸本身就十分巨大,而且有着很强的防御性,但是在青州军地面前根本就是不堪一击。尤其是青州特种精英的令这众多的小战场毫无悬念来。当太史慈领着众人坐在了原本属于刘备的成都城的议事大厅时候,益州世家大族便已经被青州军纷纷击溃,除了力战而死的世家大族的子弟之外,剩下被俘虏的人被源源不断的带到议事大厅的外面,等待太史慈的处置。

    太史慈则和众位军师坐在里面说话谈天。此时已经不再用他们吩咐做什么事情,自然清闲下来了。太史慈看向众位军师;心中感慨万千;意气风发道:〃众位军师;青州军能够顺利占领成都;平定天府之国;稳定了挥军东南的后方;各位军师居功至伟。〃

    郭嘉微笑道:〃主上谬赞了;我们这些人虽然可以各挡一面。但是不过是因人成事;若是没有主上的任用;我们也难尽其才;主上的识人用人才是我军成功的根本。〃贾诩闻言,冷冰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道:“奉孝之言与我心有戚戚焉,想我贾诩,自视甚高。更觉得这人世间没有人可以值得我倾效忠,但主上却对我完全的信任。不但委以重任,而且还要我放手施为,这份信任令贾诩十分沉醉,好像喝了很多的绝世佳酿,但愿长醉不醒。”太史慈心中暗叫惭愧,自己对于眼前这些人地信任完全是出于自己对这些人在史书上的了解,若是换成这时代的人。那里会一眼看穿别人的内心合性格?要知道这时代的文士颇有武者之风,很少有y阳怪气之人。即便室贾羽这种用计狠毒之人,为人做事也有一种刚强的风气,虽然东汉衰微,但是在文人心中的堂堂中华气象却未被泯灭,这些在乱世中地中国人,反而比后世的中国人要刚强永烈得多,否则后代也不会把这时代地文坛定为“建安风骨”,所以这时代的文人特别讲究“视为知己者死”,像贾诩这等眼高过顶之人,更是如此。原本不是狂傲绝伦,拒人于千里之外,但是一旦和太史交往,立刻就敏锐地感觉到太史慈好似可以看穿自己一般,哪还不对太史慈竭诚效忠。当下微微一笑道:“这有何难?今天晚上,我便和文和史一醉方休,若是回到长安之后,有嫂子阻挡,文和史便难以尽兴了。”

    贾诩闻言登时苦笑道:“生我者父母,知我者主上也。看来我还是需要及时行乐,否则回到长安之后,我家那只母老虎可有的让属下受的了。”众人哈哈大笑,诸葛亮却在那里忧心忡忡,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

    鲁肃看着诸葛亮神色凝重的样子,好奇道:“诸葛小子,你怎么愁眉不展呢?难道有什么不对头吗?”

    众人闻言纷纷看向诸葛亮,知道在座的众人中诸葛亮才是名副其实地第一智者,常常发前人所未发,若是他发现了什么不妥的地方,那就一定有道理。诸葛亮原本想得出神,闻言一惊,抬起头来看看周围众人无不聚精会神地看着自己,马上老脸一红道:“没有什么事情,只是我在想是不是天底下所有地女孩子都很厉害,若是如此,那我今后岂非有苦日子过了?想一想,还不如孤独终老来得痛快一些。”

    众人闻言,面面相觑,这才明白诸葛亮在担心什么事情,呆然半晌,然后才一起哄然大笑,郭嘉更是笑出了眼泪来,连连摇头。太史慈看着茫然不知所措的诸葛亮,原来这小子是得了结婚恐惧症,啼笑皆非道:“你小子在胡思乱想一些什么东西?难道以为天底下的女子都是老虎?你什么时候看见我怕过老婆?”

    诸葛亮看着太史慈,喏喏道:“那还不是为尊者讳吗?”太史慈闻言一楞。心中更是好笑,哈哈大笑道:“你在想什么呢?要知道天底下的女子千奇百怪,不尽相同,未必随意哪个女子都是这般风格,更何况即便是一个女子管教自己的丈夫严厉一些。那却是相夫教子的本份,所谓‘家有贤妻,不做歹事’,就是这个道理,而且这种事情虽然当事人说起来苦不堪言,但是这只不过是说出来快活快活嘴儿罢了,其实这些怕老婆地家伙都是乐在其中,不相信你可以问问他们,看看他们散步是这么想的?”诸葛亮怀疑的看看贾羽等人。却见这些人作出〃今天天气哈哈哈〃的顾左右而言其他的看家本领;一付言不由衷地样子;显然是被太史慈说中了心事。

    太史慈微笑道:〃所以说;诸葛小子;你还是安心的解决终身大事吧;他们不过就是发发牢s;没有别人管束的日子他们更受不了。〃

    郭嘉此时再也无法装下去了;点头道:〃主上言之有理;若是让我离开墨姬;那是绝对做不到的。〃贾诩则淡然道:“郭奉孝是少年情怀。伉俪情深,本人却有不同,见到美女若是有可能自然不介意和她逢场作戏,但是却不会把风流当成真情,政党人家的女子又哪里会随意地奉上自己的身体?风月场所自然另当别论,不过是你情我愿的交易,又哪里可以和夫妻之间同风雨共患难来得真切?”

    鲁肃则在一旁接口道:“若是说到这一点,蔡岂大人才是典范,糟糠之妻不下堂。恩爱夫妻就是贤德君臣,又哪里可以相互背弃?当然,若是有一方一意孤行,行为举止大失对方期望,那又另当别出心裁论,最恰当的莫过于《氓》中的表述了。”众人点头。太史慈本来因为鲁肃地话而想起来远在长安的才女娇妻蔡文姬,心中一片温柔之意。但是听到后面却听得心中一凛,因为鲁肃的这番话中带着无限的杀机,明显是针对汉献帝而去的。

    虽然一直以来青州军方的核心都认为太史慈应该取而代之,但是却一直表现得不是十分明显,可是现在益州已经被青州军拿下,刘备虽然生死不知,但是很有可能死在战场上,这个时候,这天下唯一的能够太史慈登上帝位的汉室宗亲刘氏子弟就是汉献帝了,所以鲁肃等人在蔡邕取得胜利不久之后,就忍不住漏出了杀机。当然,鲁肃并非是着先鞭者,诸葛亮虽然在边上一言不发,但是太史慈却知道这个诸葛亮已经采取具体的行动了,比起鲁肃来,更是高了一筹。

    太史慈表面虽然不动声色,但是却有点焦急起来,想要现在就回到长安主持大事,想办法让汉献帝暗中逃跑,才是正理。

    若是如此,那么就必须吧诸葛亮、郭嘉、鲁肃、贾羽等人都支开,若是这中间有一人跟随自己回到长安,那么自己行动就麻烦了。长安那里现在并没有顶级军师,虽然管宁十分厉害,但是在出谋划策方面那就相差甚远了。只要自己回到长安暗中调度,汉献帝逃走的机会还是很大地。

    要把这些人都支开也并非是是难事,因为成都城已经被打下,青州军下一步就要开辟荆州战场和江东战场,太史慈希望这两场战斗速战速决,以雷霆万钧之势消灭掉这两股势力,毕竟这天下已经战乱的太久了。若是要速战速决,那么最好的方法便是青州军师全体出动,若是如此,即便是周瑜和廖立再厉害,也不会是青州军的对手。

    所以,太史慈以此理由把眼前这些人派到前线上,自然言之成理。否则以眼前这些人的智商,若是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绝对会引起他们的怀疑。

    不过这件事情现在并不急着提,因为调遣人马的事情根本就是水到渠成,现在提出来未免有点突兀。想到这里,太史慈哈哈一笑道:“子敬之言甚是,其实身为君王也要时刻反省,若是自以为高高在上便不修身。那就是国家地灾难。”

    众人闻,虽然在传统的观念中臣子是不能议论君王地是非的,但现在地汉献帝实在没有任何威严可言,说起话来自然随便,更何况青州学术讲究的是“君子配五德”。按照这个理论,若是君王不思进取,犯了错误,因为自己的主观又或者贪欲危害了社会上任何阶层的利益,那么就是五德缺失,也就不再是一名君子。若是一代君王不是君子,那么也就不配做一名君王,此时的君王只有两种选择,一种就是主动改正自己的错误。另外一种就是一错再错,最后导致天下百姓共乏之。

    如此以来,太史慈其实就是借助新:“五徳始终说”限制了皇帝的贪欲,又或者说这是太史慈放弃了在三国时代实行民主地不切实际的想法之后退而求其次的选择,因为这项学说中隐含着实行君主立宪制乃至革命的合理性,一旦时机成熟,百姓就可以利用这种学说不断地推动这个社会向前发展,没有人可以改变这个未来的趋势。太史慈是后来人;他根本就不相信哪个封建王朝可以千秋万载;又或者说封建制度可以永世不灭。虽然他自己将会成为皇帝;但是他必须要为后世的中国留下一些契机;若是如此;那么到了一定的时候;即便是自己地后代建立的王朝不会被人消灭;但也会在不断的变革中逐步走向资本主义萌芽;最后实现量变到质变的结果。

    这一点太史慈看得很清楚。不过眼前的众人却没有想那么多;他们只是从太史慈的这番话中听出了太史慈已经下定决心取而代之的意图。这一点令众人十分高兴。自然一片欣喜若狂的模样。太史慈见到自己的缓兵之计起了作用,心中暗暗偷笑。

    正在这时,几名特种精英带了两人进到大厅中来,见到太史慈之后连忙拜倒在地。

    太史慈看看面前的两人,不问可知,心中已经知道这两人便是范疆张达,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阵厌烦。旋即明白过来,看来《三国演义》拥刘反曹地思想对自己还是有一定影响的,虽然自己不太喜欢刘备,但是对上付张飞的印象还是不错的,所以面对这两人时,心中便没来由的一阵厌恶。不过太史慈此时已经不再是意气用事的莽撞少年,所以绝不会因为自己先入为主地印象而对这两人痛下杀手的。

    实际上,今次成都城能够这般容易被攻打下来,这两人实在是功不可没。

    当下对两人微笑道:“两位将军请起。”范疆张达两人才一进到议事大厅,便已经被太史慈地过人气所震慑,,周围的那几个文士虽然每个人都有过人的风采,看样子便可知道是青军中的几位绝顶师,想一想庞统几人那鬼神难测之机,便可猜想出眼前的几人的厉害,登时两人出了一身的汗,看上去连话不会说了,听到太史慈地这番话唯有战兢兢站了起来,低头不敢说话。

    他们这么一来,倒令太史对两人有了一点好‘印象,微笑道:“本人说话一向言出必行,这次青军能够如此轻松的进入到成都内,两面三刀位居功至伟,所以有何要求尽管提出来。”范疆张达对望一眼,然后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范疆对太史慈诚恳道:“兄弟两人年少时从军,曾经想要在战场上建功立业,但是这些年来才知道战争这种事情实在不适合我们两兄弟,若不是一直无法脱身,我们早就想回到家乡做一方良民了。”太史慈闻言有点意外,不过转念一想也知道这乃是人之常情,在这世界上第却没有人喜欢战争,也许听起来辉煌灿烂,但是一旦身临其境就立刻会感受到战争地残酷,像他这种梦想统一天下的诸侯在战争中还有一个梦想可以追逐,可是换成像范疆张达这种不是专业士兵的人长时间的战斗实在是一种残酷的折磨,因为他们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为何而战。现在流露出这种想法,那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张达却在一旁轻声道:“所以若是司空大人能够允许的话,我们兄弟望司空大人赏赐我们兄弟一点钱财,然后把我们送到青州,让我们讨上一房老婆,过上安定的生活了此余生,不知道司空大人能否当应我们兄弟两人。”

    太史慈闻言微笑道:“这件事不成问题,等到成都的善后事情处理过后,我便会送两位回青州,在那里定居,如何?”范疆张达两人闻言大喜,如释重负地拜倒在地,叩谢太史慈的大恩。

    太史慈要两人下去,范疆张达两人才下去,却看见张辽带着一名女子风尘仆仆走上了议事大厅。

    登时,大厅中的众位男子的眼光集中在了这名女子的身上,再不愿意离开半分。

    看着眼前这浑身素服的女子,太史慈也不由自主地泛起了惊艳的神色,此女身材极高,长腿纤腰,走起路来说不出的优雅,尤其是那在素服下面的丰r在行动之间惊心动魄的微微颤动,有一种说不出的催发男人欲望的性感韵律,让所又观看的人欲罢不能。与之相匹配的乃是这女子浑圆硕大的玉臀,也是摇曳生姿,此刻配上这女子悲痛欲绝的漠然表情,形成了一种奇异的魅力,让男人忍不住把她压在身下肆意蹂躏,摧残这具好似娇嫩无比的性感娇驱。

    看着这女子身上的素服,太史慈立刻就知道肯前的女子是何人了,微笑道:“原来是吴小姐。”对面的女子望向好整以暇的太史慈,眼中s出了森寒的杀机,却一言不发。

    张辽看了太史慈一眼,恭声道:“主上,此女的确是益州战将吴懿的妹子,属下进城后恰好第一战攻破了吴氏家族的府邸,在清点俘虏人数的时候,此女突然在人群中一跃而起,想要刺杀属下,被属下一脚踢倒,然后就把这女子带到主上这里,任凭主上处置。”太史慈有点好奇道:“既然这女子行刺文远,为何文远不把她就地正法?”看看这吴氏的样子,有点明白道:“原来文远有怜香惜玉之心……”

    岂料张辽摇头道:“主上此言差矣,文远虽然愚笨,但是对咱们青州军的军法还是知道的,此女乃是吴懿的家属,但是却和战争无关,吴懿之罪不能算在她的身上,咱们青州军哪里有把战犯的女眷抓来收入到房中大快朵颐的事情……”太史慈哈哈一笑道:“文远之言深得我心,咱们青州军就要如此纪律严明。若是文远带此女来求我,我也一样不会答应。”

    张辽看也不看吴氏,对太史慈正色道:“按理说,这女子行刺我,被我当场击毙也不为过,不过此女乃是西川第一美女,我军已经占领了成都,此女身份特殊,作为战利品。也应该送到主上这里来归主上来处理。属下希望主上以后每一次见到此女的时候,就会想起咱们青州军今日一举攻破成都城的快意,算是留作一个纪念。”此言一出;吴氏的脸色一下子便面无人色;带着无比的恨意看向张辽。显然恨不得一口咬掉张辽的喉咙;自己哥哥被人杀死的大仇还未报;现在居然又有被敌人玩弄身体的危险;叫她怎能有脸存活于世?若是太史慈准备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