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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6 部分

竟这些史迹的亲兵很难收降的,留着本身便是一个祸害,倒不如斩草除根,所以一通偷袭之后,这些敌人全军覆没。这些荆州士兵死得极为冤枉,根本就不知道对自己痛下杀手的人是谁,这也难怪,谁又能想到荆州北部的后方樊城会变成死地呢?别说他们,就是史迹本人都未想那么多,否则他就不会把军队停留在自己的府内、跑道刘沁地府中开会了。弄到现在,自己被抓之后,连个通风报信的人都没有,一支五百人的军队被人家人不知鬼不觉的暗算掉了。

    当然,吕蒙手下地士兵也有损伤,不过却没有人死掉,只有几个人受了较重的伤,一时之间无法与人动手,不过如此一来,吕蒙军队的样子还真是像刚刚大战过后呢。在寇封的安排下;吕蒙带领一百名特种经营悠悠然出了城;只是到了城门的时候才煞有介事地叫了两声;然后吕蒙的军对“夺命”奔出;直奔鄧城而去。

    与此同时;寇封在樊城恩威并施,凭借着自己在军中的资历很快便稳定了局势,在封锁樊城之后,打开城门欢迎纪灵带领的青州军入城。原本樊城的百姓还对寇封地行为不知所措,不知道怎么来面对,但是一见青州军入城,立时就知道寇封已经暗中投靠了青州军。现在樊城已经是青州军的天下了,登时无不欢呼雀跃,谁不知道青州军的强大。这些百姓虽然是荆州子民,但是对于他们来说最重要的就是个人和家庭地安全,至于到底是谁来统治樊城他们都没有意见,只要能够保证他们的平安就好,相对而言,青州军是天底下最强力地诸侯,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还没有人敢去招惹他,以前也有人做过,但是无一不以失败千终,故此这些百姓对青州军的武力极为崇拜,现在有青州军来统治樊城,对他们来说是再好不过了。

    寇封在纪灵进城之后便把城市的指挥权交给了纪灵,自己则令一支军队出城去追赶已经离开樊城很久的孙河派来的运粮的队伍,准备彻底地激怒的孙河。虽然孙河地运粮部队已经离开樊城一段时间了,但是由于机动性差,又没有青州军运粮部队的那种马车。所以行军异常缓慢,走了许多时候还没有走出多远,寇封带领的军队只追了一会儿便从后面赶上。

    孙河的使者当然注意到了这股军队,不过他们看到打的旗号乃是荆州特有的。当下不再害怕,当看到追上来的人乃是寇封的时候,登时一摞脸子,才要说话对寇封一阵呵斥的时候,才骇然发现寇封的军队人数众多,而且全副武装,气势汹汹,一个个好似凶神恶煞。孙和的是这还未弄明白怎么回事情呢,寇封便下令动手。指挥手下的军队直接把那些粮草抢了回来,还打伤了几个人,并且叫嚣说即便是史迹罢了他的官也无所谓,反正他还可以去投奔邓当,因为邓当乃是吕蒙的姐夫,二吕蒙是自己的好朋友。现在他便劫了粮草到邓当那里去。

    寇封这么说当时是在胡言乱语,为的就是彻底挑动孙和的怒火,说完之后便施施然带着粮草返回樊城。

    孙和的使者是最惨的一个,根本就是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还未来的及发官威,便被赶到了一边,更被揍了个鼻青脸肿,眼冒金星。孙河的使者心中大恨,自然带着人马回到安乐城去汇报这件事情,要孙河为自己做主,等孙河知道这件事情已经是一天之后了。至于如何咬牙切齿,如何准备对付邓当。那是后话了。

    先跑回去的乃是吕蒙,这小子手下的一百人都有战马,一路风尘回到了瞪城,在城外大声呼唤开门。城卫一见是吕蒙,又看吕蒙浑身是伤。自然就知道出了状况,当下不敢怠慢,连忙打开城门,放吕蒙等人进来。另外一方面则有人立刻飞奔到邓当的府上向邓当汇报这件事情。

    邓当一听说自己地小舅子居然受伤了,当然大惊失色,连忙跑出去迎接,又召集众将,看看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等到众人齐聚一堂之后,吕蒙才开始向众人述说自己早已经编造好的谎言,声泪俱下的说寇封已经控制了樊城,做起反来了。

    邓当等人闻言大吃一惊,连忙要吕蒙详细的诉说。吕蒙当下七情六欲涌上脸来,一脸的彷徨无奈,唉声叹气道:“我们掌管粮草的顶头上司史迹将军今天突然回来了,与史迹将军一同进城的还有孙河大人的使者,史迹将军也不知道怎么了,回到樊城便召开了会议,一通雷厉风行的手段,表示对寇封那小子不给孙河将军播放粮草不满,然后强行把粮草拨给了孙河将军地使者,并且还撤了寇封的官职。”邓当闻言冷哼一声道:“这个史迹真是烂泥扶不上墙,这都是什么关头了,还弄这一套,难道把天下人都当成傻子吗?也不知道孙河给了他多少好处,各地的军粮的播放那是有体制规矩地,怎能胡来?孙静大人现在隐忍不发,正等着周瑜先生的回信,自然不会对咱们地孙河将军怎么样,可是你史迹又是多大的官儿,居然在太岁头上动土,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这件事情若是被孙静大人知道,史迹立时人头搬家……”

    成当却在一旁接口道:“这算是什么事儿啊,可是怎么又把寇封扯上了,还造反了,嘿,控制了樊城?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邓当这才想起来吕蒙的这句话,也看向吕蒙,等待吕蒙回答。

    吕蒙脸上浮现出苦笑道:“我哪里知道怎么回事?只知道寇封突然发起疯来,在那孙河将军的使者走了之后便突然唤进人手,把在场的大小官员绑了,要不是我事先察觉不对,趁乱跑了出来,带领手下杀出重围,现在只怕也已经落入到了寇封那小子的手中,嘿,依我看,大概这小子觉得和我平时关系不错,所以放松了警惕。”

    众人闻言面面相觑,没有想到这个寇封居然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吕蒙看着众人的脸色,心中暗笑,表面却做出恍然大悟状道:“对了,我还听说寇封说马上就派人追赶孙河的使者。要把粮草追回来,定不可令孙河得逞。”

    邓当闻言苦笑道:“这个寇封还真是的,居然和孙河卯上了,虽然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件好事,但是这个寇封却也毁了自己的前途,可惜可惜,难得了这么一位忠心耿耿的臣子。”言罢连连摇头,脸上浮现出惋惜的神态。

    吕蒙随着一干人等也是连连叹息,暗地里却要笑破了肚皮。成当转头看向邓当,皱眉道:“大人,现在不是我们叹息的时候,若是寇封那小子真的发狠把孙河使者的粮草给截了,那可就糟了。”

    蒙要得正是这句话,闻言有点不服气道:“那有什么?虽然这小子刚才对我狠了点。但是当时必须要用雷霆万钧的手段才行,难道要寇封坐以待毙?不要忘记寇封这么做可是出于维护咱们荆州的利益,虽然糊涂,但是至少没有让孙河的y谋得逞啊。就是这份心思,咱们也得想办法帮帮寇封。。。。。。”成当摇头道:“你小子没明白我的意思,我担心的是寇封真的派人把孙河的粮草夺了回来。那么不是好心办坏事,授人以柄吗?你想一想,孙河的粮草是谁给播地?那可不是它寇封,而是史迹。孙河是不是在暗中囤积粮草是一回事情,史迹的命令可是另外一回事情,只要孙河的事情不败露,人家史迹今天的命令可是无可指摘,你寇封说是为了荆州好,谁能证明?人们只能看到他扣押上官,这就是造反,同样,他把史迹下令给孙河的粮草抢了回来,也是在造反。”

    成当此话一出大厅中人登时纷纷为之色变,他们已经明白成当地意思了。吕蒙也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道:“这可糟了,若我是孙河,正愁没有机会兴风作浪和粮草不足呢。现在被寇封这么一弄,机会可是来了。他孙河完全可以借着要拿回自己应有的那份粮草的理由率兵直奔樊城,不但可以得到充足地粮草,还可以抢班夺权,把粮草控制在自己的手中,掐咱们的脖子,要咱们好看,到时候只怕过年都喝不上一碗稀汤淡水了。”

    吕蒙这番话正中了众人的心思,而且其中的意思比众人担忧的更是深了一层,登时令众人的眉毛打上了川字节。

    邓当也被眼前的事态吓了一跳,顿时坐立不安起来,看着蒙,皱眉道:“如今我们因该做些什么呢?毕竟孙河这么做也无可厚非,实在是名正言顺得很。可是诺是被孙河得逞的话,咱们荆州北部便永无宁日了,奥切孙羽公子也会在这里站稳了脚跟,在难以控制,诺是我们荆州内部的两位公子斗了起来那可就糟了,荆州岂非乱成一团?比不得现在,虽然孙河飞扬跋一,可是在孙权少主面前还是不堪一击,只要曹c与周瑜先生达成了协议,孙羽公子就会被打回原形,但是诺是被孙河控制了荆州北部,那可就。。。。。。偏偏亲州军就在我们身边,谁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出手,来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可如何是好?”众人齐齐看向吕蒙,这些人都知道这小子一向鬼主意极多,所以无不把希望寄托在了吕蒙的身上。

    吕蒙一见众人期望的眼神,登时知道机会已经成熟了,当下沉声道:“若是我是姐夫地话,我便出兵樊城,从旁协助寇封,威胁孙河,叫他不敢对樊城下手,又或者自己掌控樊城,叫孙河无法染指。”

    邓当闻言大摇其头道:“这样只会令局面更乱,孙河会对我军开战的,损失地还是荆州的军力。”吕蒙却摇头微笑道:“姐夫误会我的意思了,帮助寇封就是帮助我们自己,这当然是咱们心照不宣的主意,自然不能公诸于众,咱们的名义是去劝寇封罢手,打开樊城的城门,放了樊城的官员,又怎么会给孙河向我们开战的机会呢?”

    众人闻言大声叫妙,满面的悉云登时化为乌有。

    邓当闻言哈哈大笑道:“你这个小鬼头,果然有一套。”吕蒙嘿嘿笑道:“咱们这么做自然是名正言顺,更何况我吕蒙还险些被寇封困住了呢,我逃回来报信才令姐夫知道这件事情,姐夫出兵再正常不过了,嘿,姐夫可以将寇封想要关押我,却被我逃脱的事情大肆宣扬,自然可以避免我们的嫌疑。”

    顿了一顿又道:“若是寇封不听我们的劝,咱们就自然托着,反正他孙河不可能丢下安乐城长时间不管,若是被青州军攻陷的话,他连栖身之地都没有了;若是寇封听话的话,咱们也可以借着调查事情真相的借口把孙河囤积粮草的事情公诸天下,反正有那史迹在,难道孙河做的事情还不露馅儿吗?若是孙河肯息事宁人的话,我们便可保住寇封了,也算是为我荆州留下了一位忠心耿耿的臣子。”邓当闻言哈哈大笑道:“此计大妙,我们这便领军出城,直奔樊城,哼,青州军忙着攻打郏下,自然不会更会我们;孙河的那名使者要到明天才会回到安东城,那就让我们先行一步吧。”

    吕蒙连忙恭维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姐夫处置的极是。”

    话虽如此,吕蒙的心中早就乐开了花。

    吕蒙拼死带回来的“消息”得到了证实,寇封这个疯子居然带人把粮草截了回去。得知此消息之后,邓当再无疑虑,立刻带领大军前往樊城,惟恐孙河得到消息之后就会出兵开战,攻击樊城,掌握粮草,毕竟樊城城小巧玲珑,兵微将寡,孙河一个冲锋打下来,樊城自然抵挡不住,被孙河夺了粮草那便糟了。这时代荆州原本就人口稀少,又因为太史慈的出现,导致了没有出现历史上大规模的难民南迁的事情,所以这许多年来只有因为袁术之乱,才从豫州跑来了很多的难民,充实到了荆州的地方,虽然说应为太史慈的出现使得华夏大地没有发生瘟疫,但是豫州一州的人口毕竟有限,南下的难民到了一定的数量便停止了。

    这就导致了荆州在某些事业上的开发反而不如历史上的荆州,比如,运输。故此,荆州北部的粮草运输并不频繁,但是每一次数量都是巨大的,樊城就是一个粮划基地,原本应该重兵把守,但是因为在众城的环绕中,所以这里的军队反而不多,毕竟谁也想不到会出现后院起火的事情,现在樊城若是被孙河打下来的话,其他城市的被给立刻就会被切为,要想从后方在调粮草来,那可就麻烦了。

    若是按照常理判断,孙河自然不会轻易对樊城动手,但是樊城的作用实在重要。孙河岂会不垂涎三尺?

    邓当只要一想到这个问题马上头大如牛,忙着上路,他当然想不到这是吕蒙对他施加地暗示,自然上当。原本邓当还想要向孙静通知一声,但是吕蒙却说若是通知了孙静再动手便会错失良机,更何况最近孙静对孙河过于忍让,若是孙静否定了自己的提议。那岂非要坏事?

    所为“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邓当自然不必向孙静回报这件事情。孙青哪里知道孙静为何忽然对孙河这班忍让?还以为孙青心慈手软呢,故此对吕蒙的话深以为然,因此便想要生米做成熟饭,到时候孙静也拿自己没有办法。却又哪里知道吕蒙一肚子花花肠子,这么做是为了封锁各个城市之间的消息?

    吕蒙当然跟随邓当前往,至于邓城只留下大将袁雄带领五千士兵把守。邓当这里在担心孙河;孙河那里同样也在担心邓当。

    孙河的使者回来之后对着孙河一番痛哭流涕,弄的孙河烦躁不已。顿时对寇封痛恨不已,当然,对邓当也是恨之入骨,前一段时间两军的冲突让他认定了邓当就是自己和孙翎的敌人。现在寇封把粮食送到了邓当那里能不令他气愤?不过如何对付邓当他心里却没有准,毕竟邓当可不是好对付的,手下大军也是荆州的精锐,手下众人又是莫衷一是,他倒是很想听听孙韶的意见,可是孙韶此时已经跟随孙翊回到荆州南部继续奔走呼号。壮大自己的声势去了,她是身边又哪里有一个像样的谋士呢?自己的儿子更是个只知道喊打喊杀的愣头青,刚才就他叫嚣得最欢,弄得他眉头大皱。

    心烦意乱下,他倒想看看邓当面对寇封的大礼有什么举动。不久,消息来了解。寇封什么时候进到邓城是不知道,反正听几个靠近邓城附近的荒郊野外地老百姓说是有这么一回事情。

    孙河得知之后倒也不生气。不过这人却不知道这几个老百姓是吕蒙事先安排的人,为的就是向孙河提供假情报,当然,这有这个假情报是不够,所以这些“老百姓”还提供了另外一个很有“价值”地情报:邓当已经出兵到樊城去了,听说是寇封邀请邓当去的,为的就是接管樊城的防务,那份粮草就是见面礼。孙河得知这个消息之后大吃一惊,樊城有多重要他当然知道,就在邓当害怕他出兵接管樊城的同时,孙河也因为饿同样地理由而不希望邓当接管樊城。

    对于双方而言,樊城就是自己地生命线,原来以为势力僵持,所以谁都没有对樊城下手,但是现在不了,邓当完全可以接收樊城,大不了将来吧寇封一抓,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寇封的身上就算完了,但是至少在现阶段,邓当师出有名。孙河得知之后大惊失色,樊城落入到邓当的手中自己哪里还有能力囤积粮草?孙河更认为邓当这么做是得到了文聘的默许,文聘现在无法劝动孙静对孙河加以限制,但是通过邓当地话,便可以限制自己了,现在邓当前去樊城一定是随了文聘的心愿,真是斧底抽薪地毒计。连忙制定对策,他把沙摩柯找来,向沙摩柯说明了情况,沙摩柯这粗人一听登时大惊失色,他是个粗人,别的不懂,就知道自己手下人要吃饱肚子才能打仗,才能听自己的话,现在听孙河这么说,自己的生命线很有可能会被别人掐到了,这小子如何肯善罢甘休?当下自行请命,要孙河派他出兵到樊城去,他要亲自杀退邓当,保护粮草。孙河要的就是这句话,而且因为粮草的关系,沙摩柯一定会相当的凶悍,到时候只怕不会和邓当讲什么道理,直接就动手,即便是在事后,自己可以把责任都推到沙摩柯身上,难道他们还敢把沙摩柯怎么样吗?一个弄不好就会激起沙摩柯所在部落的兵变,自己这招借刀杀人可算是高明。

    至于孙河自己则选择了带兵出击邓城,他准备在邓当和沙摩柯开战前便攻下邓城,截断邓当的后路。若是孙静责怪下来,他便说邓当已经元气大伤,自己是在帮助邓当打点邓城,别人自然挑不出毛病来。孙河地如意算盘打得梆梆响,却不知道这一切全在青州军的算计中。

    于是,在荆州北部出现了相当怪异的场景,邓当和孙河都赶着向樊城进军。都在怕对方控制樊城。他们的这种反常举动自然瞒不过孙静和文聘,两人对邓当和孙河的行动完全莫名其妙,自然就派人去询问。孙河那里自然得不到答案,所以孙静连人都未派去询问,只是命令手下前往安乐城侦查,至于邓城,则派人去问邓城的守将,到底是什么事情令两军大动大戈。孙静认为邓当定能给出一个满意的答案来。这也难怪,毕竟樊城地消息已经封锁,孙河又急着攻打樊城。邓当更是先斩后奏,生怕向孙静报完了已经错过的时机,更怕孙静一口否决了自己的主意,所以孙静和文聘对这件事情居然一无所知。

    不过。这已经是两军出发一天后的事情了,古代的情报实在是不方便的很,这一点即使是青州军也是无法解决的。当然,青州军对于斥候的动用另有一套,可以说青州军的斥候素之高是外人不能想象的。他们地工作已经不仅仅是打探消息那般简单。而是分成了很多的层次。

    在和平时期,青州军的斥候是以各种身份渗透到敌人的内部,对于任何地消息都不放过,在送回青州后方之后,后方的斥候部门则根据调查的人物把这些消息辩伪存真、分门别类。逐渐剖极人物性格,以便日后使用,所以青州军的军师们才会有那么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