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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3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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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时,心中一动。

    与此同时,一股尖锐的风声从身旁袭来。

    有人刺杀自己?!

    于吉眼眉一挑,口中清啸一声,反手一摆,不知何时,手中已经多了一把精光四s地长剑。此时周围的空气好像火焰延烧般灼热起来。

    来者是个高手!

    于吉马上作出了判断。

    一支鉄戟出现在了于吉的头颅处,突兀得好似突然从地狱中升到地面一般。在下一刻。于吉的脑袋就会变成粉末。于吉手中的长剑却恰到好处地劈中了铁戟的尖端。

    “丁”地一声脆响。

    于吉的身子感受着从偷袭者铁戟上传递而来的强悍绝伦的狂猛力道,却出奇的不受半点影响,整个身子好似树叶一般在受到秋风吹拂的时候,轻飘飘地落向一旁。

    这时候,两人身边的观众一个个目瞪口呆,张大了嘴巴,却发不出声音。显然他们地神经还没有反应过来这件事情。甘宁却皱起了眉头。

    这个于吉真是邪门,自己刚才的一击用上了全身地力气。而且无论是速度还是力道都无可挑剔,正是完美之作,于吉此时只是两个选择,要么闪身躲避,要么用长剑格挡,但是无论选择哪一种。于吉都会落入到被动的局面当中,自己就会趁机痛下杀手,重创敌人。岂料这个于吉的长剑上全不受力,居然还可以借助自己的力量摆开身子,想要先离开自己的攻击范围,饶是以甘宁这般陆战经验十分丰富的人,都未见过这种事情。

    不过甘宁却知道自己绝对不可以失去这个先机。

    剑走轻灵,刀走厚重。自己的铁戟的重量绝对超过一般的长刀,即便自己膂力过人。可以丝毫不在乎重量,但是对上于吉这等高手,还是会吃上大亏的。一旦被于吉反过来掌握主动,自己不但没有可能完成任务,反而很可能会把命搭上。

    虽然有太史慈在高楼上扶持,但是自己所示无法重伤于吉,那么于吉的神仙地位只怕会更加被人神话。

    虽然形势危急,但是甘宁却一点不慌,见到于吉向后掠去,甘宁暴喝一声,左手闪电挥出,一道金光在夕阳下闪动。于吉正在奇怪为何此人不像别人比如像典韦般手持双铁戟,这是一见眼前金光闪动,立时知道不妙,便要躲闪。

    可惜他现在的身子正被甘宁的狂猛力道所吹拂,根本无法闪动身形,唯有冷笑一声,在半空中把身子向旁边微微一闪,只见那道金光只差分毫地从于吉腰间飞过。于吉才松了一口气,却募地发现自己的腰间一紧,骇然下低头看向自己地腰间,这才发现自己的腰部已经被缠上了一根纤细坚韧的金线,难以挣断。

    原来是为了限制自己的行动!

    于吉立时明白过来,就在此时,火热的劲风再度袭来。于吉无暇多想,清啸一声,说持长剑一摆,化出万道寒芒,迎向甘宁的铁戟。

    甘宁面沉似水,手中铁戟化作狂风暴雨,好似在他的手中,那几十斤重的铁戟根本就是跟草g,轻若无物。

    于吉自然不可能和甘宁硬碰硬,但是这人也自是了得,在已经失去优势的情况下,居然可以在狭小地范围没如同漏网之鱼般。游刃有余地来回穿梭。于是,在这高台之下,一幕奇怪的景象出现了。

    于吉被甘宁的金丝拽的近在咫尺,似乎岌岌可危,可是甘宁却偏偏无法伤他。

    太史慈此时站在高楼之上,手持长弓,目光游移不定,脸上的惊讶之色不时闪现。

    事先已经把这于吉想得很厉害了,可是没有想到会这般棘手。这个于吉的身手只在史阿之上,不在史阿之下。

    两人的举手投足间都有一种自然之气。令人看上去极为舒服。

    但是两人的自然之气却完全不同。

    史阿的自然之气继承自他地师父、大汉第一剑师王越,那是一种掌握了天下间万事万物规律的c纵感。可是于吉不同,于吉的自然之感就好象是自然本身,变幻无穷,令人琢磨不定,面对敌人的进攻好像有无穷无尽的应对之策。

    就像是令狐冲手中的独孤九剑一般。

    幸好甘

    限制了他的行动。否则这次刺杀已经失败了。现在太史慈很想s出手中的雕翎箭,可惜他却完全无法捕捉到于吉的下一步落点。这种情况可是破题头一遭,即便是当日面对战神吕布的时候也没有这种感觉。

    那并非是说于吉比吕布厉害,只是说于吉的动作难以捕捉。

    于吉身形很快,要用弓箭s杀这种人必须要有提前量。

    可是这个于吉的行动完全没有规律,叫太史慈如何下手呢?在下面与于吉交战的甘宁也感觉到压力越来越大。

    现在自己还占着上风,可是这种局面正在被于吉一点点扭转过来。

    这个于吉地适应能力太强了。他正在适应小范围内作战。

    现在的于吉给自己一种咫尺天涯地感觉。自己似乎正在被这于吉牵头鼻子走。明明就在身旁,可是偏偏遥不可及。表面上自己的武器挥舞得威猛无俦。但他却是有苦自己知,若是这样下去,自己便会落败身亡。

    自己绑在于吉腰间的金线限制了于吉的行动的同时也限制了自己的行动,完全断了自己的后路。

    不过甘宁乃是意志坚强的人,越是在这等劣势之下越是冷静沉着,因为他知道,越是在困境中往往越有解决事情的希望。

    更何况上面还有一个太史慈呢?甘宁对太史慈有一种近乎盲目的信任。

    此时的太史慈却站在楼上闭上了双眼沉思。

    到底要怎样才可以对付于吉呢?

    不半响,太史慈张开了眼睛,一双虎目中闪动着摄人的精光。

    他已经想到了对付于吉的办法。于吉的无穷变化是因为甘宁的进攻变化多端。

    反过来说,也正是因为于吉地变化没有规律,导致了甘宁的招数渐渐落入到了于吉的算计中,被于吉来回调动,大开大阖,渐渐失去了章法。

    这正是一个恶性循环,甘宁越是奇招层出不穷。于吉的应对之策越多。这种种生生不息的招数正是道家思想的最好体现。

    故此,想要对于于吉,绝对不可以盯着于吉不放,而应该把目光集中到甘宁的身上,猜测甘宁的下一步会做什么,借此推断甘宁的敌人将会做什么。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立时间,太史慈对武功的认识又精进了一层。

    霎那见,太史慈整个人都发生了脱胎换骨的变化,让自己的武道之路更加深远。

    与此同时,太史慈还从中隐约感觉到这个想法可以运用到武功以外的其他事物上去,只是短时间内无从把握,现在有因为要刺杀于吉,故此只好放弃凝神苦思的念头。

    而此时,甘宁的攻势窒了一窒,显然是力量有所衰竭,需要换气。

    于吉立时生出感应,哈哈一笑,欺身便上。甘宁冷哼一声,他早知道有这种情况,身子向后急退。

    他也是心思灵活之人,自然知道进退。

    自己无法拿下于吉,太史慈又站在高楼上迟迟不动手,甘宁就知道太史慈一定在等待机会,而这个机会应该和自己与于吉攻守之势互易为分界点。

    因为自己若是无法伤害于吉,又无法脱身的话,太史慈定会亲自下手对付于吉。故此甘宁闪电般想到对策。

    佯败!

    果然,自己攻势才一减弱,于吉便迫不及待冲了上来。

    甘宁身形极力后退。

    于吉紧跟,两人之间的金线变得十分紧绷。于吉心中大喜,他知道对面这个强劲的对手马上就会血溅五步,死在自己手下。

    就在此时,耳边传来了奇异的响声。

    于吉的瞳孔瞬间放大,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眼前那根系在自己和偷袭者腰间的金线被一只从天而降的雕翎箭神乎其神的设成了两段!

    什么人有这种弓箭术?

    就在这时,对面的甘宁身形一闪,瞬间便冲到了自己的面前,手中铁戟挥出。

    于吉冷哼一声,正要后撤,身后却同时传来劲风。

    第二支雕翎箭从天而降。

    于吉不用回头也知道这只雕翎箭的落点已经封死了自己的退路。

    这个弓箭手真可怕,居然可=以算准自己的退路。

    天地间还有这种人吗?来不及细想了。

    于吉一咬牙,一摆手中长剑,向甘宁冲去,第一次以硬碰硬,希望可以活命。

    一阵清脆声燃爆之后。甘宁和于吉擦身而过。

    甘宁一阵长笑,连头都未回,便狂奔而去,消失在观众的视线中。于吉身上却迸溅出鲜血。

    一阵疲惫和沮丧传来。

    虽然保住了性命,却受到了不小伤害。

    自己这神仙之名只怕难保。

    颓然坐在地上。周围的人这才懂得呼吸。

    第三部 一统 第六卷 第十一章 浑水

    当太史慈施施然从高楼的另一条通道出来的时候,刚才发生激战的地方已经乱成了一团,人们惊慌失措地叫了起来。

    于吉受伤了!活神仙受伤了!

    太史慈七拐八拐从一个胡同口出来,只见恒范正含笑在那里等候。

    接过一名特种精英恭敬的递给自己的马缰,太史慈飞身上马,稳稳的端坐在马鞍桥上,大笑着和恒范策马而行。桓范对太史慈淡然道:“看主上的样子定然是大功告成了。”

    太史慈含笑点头,对桓范道:“安排好甘宁出城了吗?”

    桓范点了点头道:“主上请放心,现在长安城整个的防卫都在我们的手中,送甘宁将军出城并非难事,又或者说是易如反掌,更何况现在长安城内因为于吉受伤的事情变得大乱,按照我们的计划,甘宁将军装扮成城卫军的士兵,假意出城搜捕,自然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混出城去。”太史慈“嗯”了一声,哈哈一笑道:"那下一步我们就看好戏吧"

    当太史慈装作闻讯赶来,来到发生刺杀的地方的时候,现场已经被长安城的城卫军团团包围起来外面是人山人海的观众,虽然天色渐晚,但是仍然人满为患虽然身边的特种精英不时地高声大喝,向四面宣告太史慈到来,可是周围的人还是把现场围得水泄不通。太史慈的队伍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进到现场。

    此时的于吉仍在现场,坐在一张不知道从哪里搬来的椅子上闭目养神。

    这于吉此时虽然面色惨白,但是却神情淡然自若,身上虽有血迹,可是看样子于吉并没有受多重的伤,否则怎会支撑到现在?在现场的人乃是于禁和王基这小大人。

    王基例行公事正在询问于吉。

    这于吉当然对于王基带搭不理的。

    王基人虽小,但是深得乃父遗风。丝毫不见动气,尤其是这王基明明知道前两天太史慈手下的特种精英死于于吉的手中,现在面对杀人元凶居然全不动心,保持镇定,实在是难能可贵。这种不争一日之长短的作风令太史慈十分欣赏。

    想到这里,太史慈下马,来到于吉的身边,对于吉肃容道:“于吉先生,本人听说先生出事,马上放下手头所有的事情赶过来,现在看到先生有惊无险,心中十分欣慰。”

    于吉这时才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太史慈,双目闪烁不定,仔细看了太史慈半天,才慢慢道:“有劳大司空挂念,老夫无事,只是可恨走了宵小之辈。”太史慈点了点头道:“先生请放心。我定会给先生一个交代。不过在这之前,还请先生配合我的手下人的调查。”

    于吉转过头来,扫了王基一眼,淡然道:“就是这个黄口r儿?”

    太史慈看了看不动声色的王基。才对于吉淡然道:“本人自有分寸,正所谓有志不在年高。先生深知天地之妙,生生之理无穷变化,何必吃惊?”于吉为之语塞,惟有冷哼一声,把手摊开,伸到太史慈的面前。

    太史慈低头一看,才发现在于吉晶莹如玉的修长手掌上放着一个精光璀璨的铃铛,在铃铛的尾端还栓着一根纤细的金线。

    不问可知,那是甘宁的东西。

    太史慈的心神被完全的吸引住了。甘宁的这个东西在后世可是很有名地。而且甘宁还以此为装备组建了一支军队,现在甘宁虽然名不见经传,但是太史慈对甘宁的这些东西可是如雷贯耳,帮此看得分外仔细。最后还小心翼翼地把甘宁的这个铃铛乃在手中仔细端详。

    于吉观察了太史慈的表情好半天,才出声道:“向老夫偷袭地人一共是两个人,一个人在地面与老夫近战,另一个人站在高楼上用长弓s击,这两个人身手极为高明,虽然与我交战之人身手极为高明,但是站在高楼之上的那人地弓箭术更是惊人。”于吉正说着,一名特种精英在一旁把太史慈s出的雕翎箭递给了太史慈,太史慈接过两只雕翎箭,煞有介事地仔细看了半天,故作皱眉不语状。

    这样子当然是做给于吉看的,因为天底下的人都知道太史慈的弓箭术出神入化,而且太史慈并没有杀于吉的理由,现在参与刺杀于吉的人有一个弓箭术超群,当然会怀疑到太史慈。不过于吉却不敢确定这件事情是太史慈作的,因为若是说到要刺杀于吉,马腾的可能性更大,这一点于吉自己应该心知肚明。而且这件事情对太史慈明显不利,因为于吉出事地话,在外人看来对太史慈没有半点好处。

    至少那些对太史慈有敌意的人会利用这件事情大做文章。现在明眼人都看出来了,太史慈需要的是稳定,于吉的到来的确影响了太史慈的声望,但是于吉受伤对太史慈更加不利,因为太史慈的能力会受到质疑。毕竟没有人象太史慈那样知道于吉乃是曹c的人。

    至于知道于吉真正来历的人诸如王子服等人则会认为这件事情不会是太史慈而是马腾作的。

    现在太史慈所要做的就是完全撇清自己的嫌疑。于禁此时凑了上来道:“司空大人,现在已经全城戒严,但属下却怕贼人另有手段出城,是不是应该撒下人手出城寻找?”

    太史慈缓缓点头,于禁便领着王基迅速离开。

    太史慈转过头来看向于吉,肃容道:“先生乃是我大汉之国士,圣上礼遇非常,四海之内都是先生的仰慕者,现在居然胆大包天敢对先生下手,这简直是藐视我大汉朝廷,岂可等闲视之?先生若是无大碍。还请现在随本人进宫,面见圣上。”于吉点头。

    太史慈转过头来对着因为引论纷纷而变得十分吵杂的现场暴喝一声道:“无关人等迅速离开,不可在此围观。”

    众人也知道没什么热闹可看了,这才议论纷纷的散开。

    正当太史慈和于吉准备离开时。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了一个声音道:“什么活神仙?活神仙还能受伤?”这话声音不大,但是却令在场所有人心头为之一振,好似暮鼓晨钟一般撞击在了众人的心头之上。

    于吉脸色立时更加苍白。

    太史慈环视左右,暴喝道:“何人在此处闲言碎语,惹事生非?若再不离开,休怪本悟空不客气。”人们这才又迅速移动,四散离开,当然是怕被太史慈抓起来。太史慈的铁腕他们是了解的。不过他们当然不知道刚才说话的人其实是太史慈蓄意安排地。

    太史慈转过头来,拼命忍住笑意,对面色不虞的于吉沉声道:“三五愚民,先生不必在意。”

    于吉勉强一笑道:“清者自清,防民之口甚于防川,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天下人的悠悠之口未必都是这般是非不分。”太史慈多了多头道:“先生高论。”

    于吉冷哼一声,便随太史慈向皇宫进发。

    当太史慈和于吉来到皇宫的时候,汉献帝已经得到了消息。正准备派人去探听确切消息的时候,闻听太史慈好于吉联袂而来。连忙派人宣两人进宫。太史慈和于吉走进皇宫时,很多的大臣已经聚集在皇宫内,焦急地等待消息。

    太史慈心中冷笑,心知若是于吉身死,不知道会有多少人欣喜若狂,又会有多少人食不甘味,即便是于吉仅仅是受到一点伤害,也会对长安的整个局势发展有着不小的影响。

    汉献帝见到于吉安然无恙,而且还能行走,神清气闲,当下放下心来,连忙好言安慰。此时站在一旁的人不但有长安朝中的众臣,还有一些外地的使者,每个人都在保持沉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王子服当然知道于吉对自己的重要性,有点惊魂甫定的样子对太史慈道:“司空大人,今天的事情到底是什么人干的?”

    王子服一句话便吸引了众人的视线,众人纷纷看向太史慈,等待他的回答,更有不少人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显然是在看太史慈的笑话。太史慈心中大骂,不过却不得不回答,毕竟身为大司空,整个长安城的防务都是太史慈安排的,现在于吉出了事情当然应该追问太史慈。

    太史慈看了王子服一眼,然后向露出询问目光的汉献帝肃容道:“圣不,这件事情属下已经派人去调查去了,希望很快能给圣上带来好消息。”

    众人闻言立时立时议论纷纷,因为听太史慈的意思,这件事情有结果的可能性很小。汉献帝闻言皱起了眉头,虽然很不满意太史慈地说法。

    大鸿胪周奂还是与太史慈一幅针锋相对的模样,尖锐道:“久闻司空大人用兵如神,而且算无遗策,现在遇到了一个小毛贼就束手无策,岂不令朝野上下失望而更有负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