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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7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许褚抓起这个人,打开房门出去了。

    只剩下太史慈一个人陷入到沉思中。

    太史慈一共寄出了四封信。

    第一封信寄给管宁,要他准备、调集青州所有笔锋刚健犀利之人,在袁术称帝后开始袁术手底下的文人进行口水战。

    第二封信寄给张燕,要他继续和袁术合作,继续和袁术大谈特谈条件,以便了解袁术更多的底细。并且提醒张燕,一旦在兖州与袁术作战,策略应该是“管他几路来,你只一路走”,要张燕保持黑山军的作战特点,在兖州的复杂地形中以运动战消耗袁术的分散兵力。

    第三封信寄给是仪,命令是仪明松暗紧,在袁术称帝,张燕诈反的时候要慌做一团,更要主动命令冀州进内的高顺大军挥军南下。

    而最后一封信则是以袁术的口吻写给于扶罗的。

    太史慈在信中写道:“君雄才大略,然迫于形势,委曲求全于平阳小郡,正如圣贤苟且居于陋室,实是名不副实,方今天下大乱,天下英雄无不思欲有所作为,观君移兵西河,可谓良谋,正是攘外必先安内之策,若可一统南匈奴,则并州可定,然吾兄本初,明托贤达,其实不符,与君相安不过勉强为之,现君北上,正是乱并州之举,袁绍新败,所余者不过并州耳,君攻击太原郡,吾兄岂可忍气吞声?故王匡北上,名为击刘虞于幽州,其实去而复返,欲与上党之张扬围攻君于西河,君乃当世豪杰,岂可坐以待毙?为今之计莫如自西河而入上党,与青州军夹击上党张扬。若可再败青州军于上党,则大事可成矣。”

    后面又写了希望两者联合的话语。

    这封信比之袁术的信自然高明百倍。至少于扶罗看完后会立刻行动,绝不会像袁术的信中说的那样难以付诸行动。

    四封信寄出,太史慈静等消息。

    在这期间,长安的形势又发生了变化。

    牛辅的军师“王玫”见长安城无法攻下,就像牛辅等人进言,与其攻击长安,不如带领西凉兵直奔凉州。以图东山再起,卷土重来。

    牛辅此时对“王玫”言听计从,于是十数万西凉兵向凉州进发。才入天水郡,便遭遇到了救援长安的马腾和韩遂的部队,双方现在在天水对峙,一付剑拔弩张的模样,大战一触即发。

    随后在西河郡的于扶罗接到了“袁术”写给他的信。原本于扶罗因为他和青州合作的谣言而大感头痛在,在看到这封信后大喜过望,不说他是否真心归顺袁术,但是袁术绝对是一个很好的靠山,而且于扶罗也发现袁术给他出了个很不错的主意:出兵上党,攻击张扬。

    于是于扶罗放弃了对南匈奴的收复,转而攻击上党。

    不过于扶罗却很聪明,他并没有马上进军,而是先给张扬写了一封信,说是自己为了表示并没有和青州合作,所以准备出兵上党,帮助张扬击退青州军。

    张扬哪敢信他,要求于扶罗不要进入上党,并且声称自有办法对付青州军。

    这正是太史慈感到奇怪的地方,张扬这么做一定是受到了袁绍的首肯,若是换了别人,在这种情形下应该放弃上党才对。

    看来袁绍还是另有所图。现在太史慈唯一能做的就是静观其变。

    而在此时,扬州战场的战事也终于打响。

    孙策以袁术任命的折冲校尉、殄寇将军的身份,带领朱治、吕范、旧将程普、黄盖、韩当等,攻击曲阿。

    而那其中,当然有到现在功名还不显于世的周瑜周公瑾。

    刘繇早已经做好准备,他听取了部将张英的主意,将手下雄兵屯于牛渚,更积粮十万于邸阁,正在相互僵持。

    广陵太守曹c此时非常主动地赶到扬州,协助刘繇防守扬州。

    这也是这场战争的最大边数所在,因为有了曹c,一切都变得难以预料起来。

    不过太史慈却知道,这一战就会决定由谁来统治江南,而这个人就是自己统一天下进程的最后一个敌人。

    此时的孙策乃是袁术手下的大将,所以人们一致认为攻打扬州乃是袁术的主意。

    刘繇乃是汉室宗亲,而且是太史慈的二舅哥,孙策的行为被认为是袁术对太史慈的挑战。

    人们认为青州军方不会置之不理。

    岂知,孙策和刘繇的大战虽然引起了青州方面的强烈谴责,但是青州军方却没有实质性质的行动。

    驻兵在下邳的臧霸大军和虞翻大军毫无南下、驰援扬州的举动。

    这一下子,可是谁都看出来青州出问题了。

    随即,袁术终于抛出了那个重磅炸弹:称帝。

    袁绍此举一出,立时引起了轩然大波

    与此同时,以袁胤等人为代表的袁氏家族的文人开始公告,昭示天下,一个个谄词如潮,歌功颂德,无非就是什么“四世三公”之类的吹牛拍马。

    其中一个引人注目的地方就是这群文人引用了青州的新“五德终始说”,生搬硬套地证明着袁术乃是配五德的君子。

    这言论一出来,立时引起了连篇的口水战。

    率先发难的并非是青州,而是长安的王允和杨彪,两人虽然和袁术暗中有一些勾结,但是两人的权力来源于皇权,没有皇帝的名义,他们两个人哪里有资格主持朝政?

    故此,两人十分坚定的发出檄文,坚决反对袁术的此种行为,并且认为袁术这种行为就是国贼,是人人得而诛之的乱臣贼子。

    那态度的激烈和坚决是袁术难以想象的。

    随后,青州开始在管宁的带领下开始向袁术展开反击。

    不过管宁不愧是制造有利形势的高手,他并没有简简单单把攻击袁术作为根本目的,而是顺势提出了一个根本的目的:什么样的人才可以称得上是君子,乃一种人才是真正的配五德的人物。

    这消息传到太史慈那里的时候,太史慈的心中不由得一震,他知道管宁这大儒终于看穿了自己的用心,而且明显的表现出了支持自己的态度。

    现在,管宁痛骂袁术的檄文就放在太史慈的面前。

    也正是这篇檄文,为太史慈日后的称帝开了先声!

    第二部 天下 第五卷 第九章 开战(八)

    管宁的这份讨骂袁术的檄文写得极为高明。

    在这檄文中,没有一个字提到太史慈,但是太史慈却可以看出,这份檄文总结起来就是在为自己日后的称帝造势。

    檄文中先是对我中华包括三皇五帝在内的圣主进行了回忆和对他们开创的盛世进行了赞美,但其言词无一不落实到这些君主乃是配五德的君子。

    然后开始奚落袁术,从袁术的出身、少年时的行为、学术的上不学无术、尤其是天下大乱之后的行为大加讽刺。更同时提出了衡量君子的标准。

    当太史慈看到这檄文中写道:“袁公路名为汉臣,实为汉贼,短诸侯粮草于酸枣,折孙坚大军于南阳,祸乱百姓于汝南,肆虐宗亲于荆扬,巧取豪夺,骗窃玉玺,忘‘此物还祖龙’之语,竟大言不惭,妄谈天命,文臣无能失于火,武将离心失于金,百姓流离失于土,商贾避祸失于水,强征手工失于木,五德丧尽,安敢称君子?”

    太史慈忍不住哈哈大笑,连连摇头,这个管宁平常少言寡语,现在骂起人来却是言词锋利,比起放在另一旁的孔融写的东西更不知道强了多少。那个孔融写东西倒是言词华丽,也是旁征博引,但是表词达意过于简单,不像管宁这般攻击的言语十分集中而且主题明确。

    不过最精彩的地方乃是管宁在字里行间每处都带上汉献帝,每次出现都是明褒暗贬,一面竭力的说明汉献帝乃是真命天子,可是越是仔细地读,却越发觉汉献帝实在不怎么出色。

    比如:“今圣天子在位,忍辱负重,得除国贼,不日返京,中兴汉室,计日可待!袁术小丑,不堪一击,自可引汝家粪池之水沐浴更衣,坐以待毙,以谢天下。”

    表面上对汉献帝是毕恭毕敬,充满信心,其实那言辞中却充满了暗讽:忍辱负重?似乎是迫不得已才对;得除国贼,那是王允的功劳,与汉献帝何干?;不日返京?只怕是遥遥无期;中兴汉室,计日而待?方今天下大乱,汉献帝的文臣武将和袁术手底下的那些人似乎区别不大,汉献帝哪里有加于他们的能力?中兴汉室只怕是“此恨绵绵无绝期”才对。

    最后,管宁来了一句:圣天子与袁术小丑谁为君子,不言而喻!

    只要是明眼人都可看出,其实按照管宁的标准,袁术和汉献帝没有一个人符合君子的标准。

    太史慈看过来看过去,怎么都觉得管宁那个君子的标志是为自己量身定做,或者说管宁就是按照自己制定的君子的标准。

    看着这封信,太史慈忍不住想要欣赏袁术的精彩表情。

    正如太史慈所料,管宁的讨袁檄文在大汉引起了强烈的反响,一时间天下文人在长安和青州的文人的带动下开始了对袁术的猛烈攻击,袁术的那些御用文人被骂得噤若寒蝉,根本不敢还嘴。

    袁术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的称帝居然会引来这种结果,不要说长安和青州方面,刘虞、刘焉、刘表、刘繇等汉室宗亲纷纷群起而攻之,虽然大部分只是在言语上声讨,但是也够袁术喝上一壶的。

    尤其是刘表,见到这种形势,为了趁机提高自己的声望,马上命令张允带领七万大军自弘农郡向东推移,近河南郡,作出要攻击袁术的姿态。长安方面不甘示弱,王允指派张济带领两万人也奔河南郡而来。

    最惨的却是陶谦,陶谦哪里想得到自己保住的这个救命的稻草居然会是引火上身的祸端?自己连结袁术不过是为了吓退青州军,可是现在倒好,袁术居然称帝了!这简直就是把陶谦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要知道青州军在郭嘉的指示下攻击徐州的一个原因就是因为下邳城阙宣的造反称帝而造成的,到现在为止,青州军在徐州迟迟不退兵的一个根本原因就是郭嘉一定要陶谦交出支持阙宣的幕后主使,郭嘉声称,如果没有人在背后c纵的话,阙宣一个小小的地方豪强地主,绝对没有胆量敢做出这种事情来。

    郭嘉这番话没有错误,问题是在徐州到底谁有这么大的力量支持阙宣?除了陶谦就是几个世家大族,糜氏家族吗?那根本不可能,因为糜氏家族和青州的关系走得很近,绝对不会和青州为敌。陈氏家族和赵氏家族一直是明哲保身,就剩下一个曹氏家族,可是曹氏家族的千金曹玲已经嫁给了吕布,儿吕布乃是王允的心腹,又怎可能同意这种局面的产生呢?只怕曹氏家族这面一支持阙宣,吕布那面立刻就会和王允关系紧张,徐州马上就会失去最后的支援。

    因此,郭嘉的矛头其实是直接指向陶谦,暗示天下人陶谦乃是阙宣的幕后黑手。

    为了这件事情,焦头烂额的陶谦一直称病不出,当然是想要避一避风头。陶谦所能依靠的人不过长安得王允和吕布,还有就是豫州的袁术。谁知道自己依靠的袁术居然弄出了这么一出。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徐州马上再一次成为了天下的焦点所在,袁术称帝,自己又是袁术的盟友,这等于说陶谦支持袁术称帝,袁术是逆贼,陶谦也好不到哪里去。

    一次是偶然,两次就是必然了。虽然陶谦在徐州的名声不错,在大汉也算是很有能力的臣子,但是陶谦这几件事情实在是大失败了。如果说小小的阙宣造反称帝不过是一个大大的笑话的话,那么袁术的事情可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袁术乃是四世三公,门多故吏的袁氏家族的家主,在声望上和袁绍几乎是不相上下。袁术要是造反称帝的话,那么天下都会为之振荡。

    现在天下间想要称帝的人其实已经不在少数,但是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敢明目张胆地说自己乃是帝王之才,众望所归。也只有袁术这种人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更宣布传国玉玺在他的手里,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没有人会不眼红的。

    尤其是管宁的檄文中提到了袁术的这块玉玺乃是袁术从孙策处骗来的,而孙坚当年也是在洛阳的废弃宫殿中得到的,这传国玉玺本来就是汉室江山之物,现在王允把持朝政,更迎回汉献帝,按照常理,理应该把这玉玺送往长安,而不应该据为己有。

    结果如此一来,陶谦和袁术结盟反倒变成了陶谦乃是汉贼的局面。

    事情闹到了这一步,没有人可以帮助陶谦了,谁帮助陶谦谁就变成了袁术的同党。也正因为如此,远在长安的王允对陶谦是非常的不满,弄得吕布在王允面前也很难做人。

    陶谦就算是再怎么笨,也应该明白自己应该怎么做了,陶谦马上发表声明诏告天下:说自己的昏聩老朽之人,看不清袁术的忠j善恶,以至于一失足成千古恨,并且宣布自己马上和袁术解除联盟关系,并且加入了声讨袁术的行列。

    不过郭嘉并没有准备放过陶谦,他把曹豹和陶谦把曹玲嫁到长安的事情捅了出来,并且特别强调曹玲这位娇滴滴的大美人原本不是吕布的妻子,而是董卓的新娘子,曹饱和陶谦原本就想要把曹玲嫁给董卓。

    这个消息一出来,陶谦的名声彻底臭了:用美人计魅惑董卓为自己谋利,下邳城的阙宣谋反与陶谦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袁术乃是陶谦的盟友,三件事情每一件事情都与国贼有关,在这种情况下,没有人再相信陶谦对大汉江山忠心耿耿。

    故此,郭嘉的青州兵屯兵在徐州变得理所当然起来。与此同时,徐州的本土力量也掀起了反对陶谦的声潮,糜氏家族旗帜鲜明地站在了陶谦的对立面,陈氏家族和赵氏家族采取默许的态度,曹氏家族现在则是连声也不敢出,生怕别人把事情都算在曹氏家族的头上,要知道陈氏家族和赵氏家族巴不得曹氏家族完蛋呢,故此,曹氏家族现在对陶谦也采取了一种极为冷淡的态度。不想和陶谦扯上半点关系。

    内外交困的陶谦忧心忡忡,当真卧病在床,一蹶不振,时日无多。

    与此同时,一直狂妄之极的袁术被天下人骂得恼羞成怒,又被陶谦来的这么一手弄得气急败坏,居然在这时候耍起了光g脾气,摆出一副“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的气势,更加大肆宣扬起他的称帝起来。

    与此同时,兖州的张燕按照太史慈的命令,在这时候突然开始攻击兖州各郡。

    兖州刺史伊籍十分默契地配合着张燕的行动,一时间,兖州各个郡县被张燕连连“攻破”,各个郡县的官员望风而逃。以及更是玩起了失踪。

    袁术听到这个消息大喜过望,连忙派出人马进驻兖州,第一路大将张勋居中,第二路上将桥蕤居左,第三路上将陈纪居右,第四路副将雷薄居左,第五路副将陈兰居右,第六路李丰居左,第七路梁刚居右。各领部下健将,克日起行。以纪灵为七路都救应使。术自引军三万,使乐就为催进使,接应七路之兵,直奔兖州各来。

    最有趣的事情是袁术还未夺得兖州,就任命金尚为兖州刺史,监运七路钱粮。金尚不来就对袁术不满,更看出袁术乃是自作孽,不可活又岂会答应,结果袁术暴怒,把金尚抓来杀掉。

    正在西河郡虎视眈眈的于扶罗见到张燕果然起兵谋反,而且袁术也已经出七路兵攻往兖州,心中大喜,连忙出兵,进入上党,开始了对张扬的攻击。上党张扬j于扶罗突然发难,连忙派出大将常林,欲于扶罗会战于谷远。然而令张扬奇怪的事情是于禁大军在此时居然按兵不动,并没有进一步的攻击杨丑所在的沾县,更没有进军威上党。

    一直静观其变的太史慈此时露出了微笑,知道自己展开行动的时候到了。

    谷远,河岸,夏日的清晨没有一点点的清新,尤其是在人马的嘶鸣中,更是显示出一片的焦躁不安。

    常林骑着战马,焦灼不安地注视着河对面,几天以来,对面的于扶罗的军营中悄无声息,这绝对不正常,虽然说匈奴人乃是马背上的民族,现在隔着一条大河,于扶罗在迫切剪极难渡过,但眼前这么安静实在是说不通。

    在常林身边的谋士梁西看了一眼自己的主帅,心中暗叹,这个常林太嫩了。不过他却不敢说话,因为在常林军中自己只不过是个摆设而已。这并非说常林对自己采取歧视的态度,而是因为梁西得罪了张扬。

    张扬的军队军纪败坏,梁西对此深为不满,多次向张扬进言,希望张扬严明军纪,但是却遭到了张扬部下的诸多刁难,故此备受打击才会在常林军中任一小职,常林倒是对他很是敬重,别人就说不上了。

    常林的族弟常杷纵马上前对常林道:“大哥,不必烦恼,我们在这里防守得固若金汤,定可万无一失。”

    常林焦躁不安道:“没有道理的,于扶罗生性野蛮,攻击起自己的敌人来一向是以最快速度击溃对方,现在这般安静,实在不正常。”

    常杷摇头道:“大哥多虑了,这几天来,我们广播探子,北至涅县,南到安泽并没有敌人从上游又或者下游渡河的迹象,要知我并州土地平旷,举目四望,没有一样东西可以逃得过我们的眼睛,由此可知,敌人根本集中在河的对岸。只要我们坚守到王匡将军来到此处,上党之围就可解决。”

    常林点头,但仍然是眉头紧锁。

    梁西实在是忍不住了,纵马上前,对常林沉声道:“将军,某非对方是在使用稳军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