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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部分

不想帮我推行李了!我又被嘉羚逗笑了,对我,她总是有这种魔力。

    我们走到行李那儿,那个男人十分王八地、装作对我视若无睹,一边递出一张字条,一边对嘉羚说:如果他对你不好,打电话给我吧。

    嘉羚喵了一眼那张字条,转过头来看着我,美目中充满笑意,连看都不看一眼地对那人挥挥手:ok!bye!bye!然后对着我轻轻地说:他走了没?

    金发男子悻悻地瞪了我们一眼,转身走出候机室,我在心中暗暗对他说道:别生气,老兄!在温哥华愿意倒贴你这种洋人的中国、日本女孩多过坑蛆…

    我对着嘉羚点点头,她顺从的任我推着行李车,自己兴奋地快步走向机场大楼外、灿烂的夏日,当她走过一个垃圾筒时,嘉羚毫不经意的一扬手,那男人给她的字条便准确地飞入了筒口。我一边慢慢推着那部小车,一边打量着她的背影,补做着刚才见面时应做的功课:也许是初见她时,她的音影形容和热情拥抱,使我有感官满载的感觉,直到现在才有暇处理眼前的曼妙少女。

    比起许多其他的旅客,嘉羚的穿着显得更适合长途飞行(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人会穿着全套西装飞越太平洋)。她上身穿着一件宽松舒适的枣红色罩衫,配上一条合身的石洗软牛仔裤,脚上穿着一双洁白舒适的耐吉运动鞋,乌黑的长发可能在下机前还梳理过,整齐清爽的扎成马尾,将柔嫩的颈子衬托得更显修长。如今我眼中的嘉羚,是一个熟识和陌生的混合体,她的身材依旧窈窕诱人,牛仔裤包裹着的双腿依旧均匀修长,臀部依然带着像熟透苹果般令人不得不想摘取,腰部还是纤纤细细、盈盈可人,可是她比以前高了一些,更不同的是,连她

    走路的样子都隐隐散发出以前没有的韵味~倒不是说她像风尘女子那样的刻意扭

    腰摆臀,而是她的身体自然的表达出:嘉羚是不折不扣的女人了。

    嘉羚站在人行道上,侧过身子来看着我,等我走近时,她粉红的嘴唇轻轻的飘出一句:终于到了…终于离开台湾了…前半句带着些许兴奋,后半句带着微微无奈,我注视着她清秀不施脂粉的面庞,对她点了点头,暗自思想:嘉羚的

    内心宇宙也已经和以前很不一样了吧…

    离开机场的路上,我问嘉羚:累不累?要不要先休息,把时差换过来?

    她笑眯眯,充满活力的回答:不要!不要!我一点都不累!先带我到处看看好吗?

    那有什么问题!说着,我就把车直接驶向渡轮码头,在维多利亚岛上兜风,野餐,玩了一整天。嘉羚对新的环境很是兴奋,到处都很有兴致的体验着,所以我们也就有意无意的避免谈到以前的事。坐渡轮回到市区时已经是深夜了,嘉羚终于撑不住,双臂搂着我的右手,脸颊靠着我的肩膀,在车内熟睡着。好几次,当我等待红灯转绿时,我忍不住凝视着她甜美的睡态,她仍然如此令我心醉,这使得我预备做的事更加困难。

    嘉羚,到家了!停稳了车,我轻轻的用指尖触摸着她嫩嫩的脸颊。

    唔…嘉羚皱了一下眉头,发出一声抗议的嘤咛,把身子转了一边,背对着我脸枕着车前座椅背,又睡着了。我不禁笑了,长大的嘉羚还是有点小孩子气…我下车,绕到右边的车门,开门探身进去:来,嘉羚,搂好我的脖子。嘉羚迷迷糊糊的用手环住我的颈子,把脸贴在我胸前,我的双手一只支住她的背,一只托着她的腿弯,把她抱了出来,低下头一看,这小妮子居然一边睡、一边脸上还甜甜的笑着。虽然她比令仪重些,但是我还是没什么大问题的把她抱进了我楼上的卧室。

    嘉羚的脸一触到柔软的枕头,就长长的发出了欣慰的一声:嗯…抱着枕头,趴在床上就继续做梦去了。我下楼,把她的行李也搬了上去。回到房里,看看她的睡态,一下子心情回到了几乎十年以前,虽然她已经完全成熟了,但是脸上的轮廓、神情还是可以看出当年的影子,真的好令人爱怜。

    看看她一身穿着倒是舒适的不必更换,不过至少鞋袜总要脱掉吧,我想着,便到浴室放了一小盆的热水,拿了一条毛巾,回到床边。嘉羚很乖,当我托起她的腿,为她脱下球鞋和白袜的时候,她仍然平静的睡着,连微微呼吸声的节奏都没有打乱,看来她真是累坏了。因为她趴着睡,所以一双小脚是脚底朝天的呈在我眼前,因为她的身材高佻,脚也比令仪的大一些,却不至于像很多洋妞那样:不说普通人了,连很多身材修长的超级服装模特儿,都也在美腿之下配了一双筋脉毕露、趾长如猿的大脚板。嘉羚的脚底肌肤白嫩幼细,脚掌长宽比例适中,还配着大小有序、从脚底看来圆润如珍珠的趾端。

    我把浸满热水的毛巾揪乾,轻轻地拭擦嘉羚劳累的脚,想让她睡得舒服些,但是才开始不久,我就发现她呼吸的声音不一样了,抬头一看,嘉羚的脸仍然贴着枕头,然而眼睛却张开地看着我。

    吵醒你了?我歉然的说。嘉羚摇摇头,缓缓转了个身,面对着我、背靠着床头板坐在床上,然后又把双足放回我的膝上。我把退温了的毛巾重新浸湿、揪乾,再为嘉羚擦着脚…嘉羚的趾甲修剪得很平整,和以前一样的不施蔻丹,却仍然保养得很好,泛着健康微带粉红的光泽。我仔细地拭着她趾间的嫩r,嘉羚则带着有点慵懒的微笑看着我,擦好了脚,我取过床头的ry,搽上她的美足,手中握着她健康柔软的肌理,心中不禁有点激动起来。

    做完了脚部保养,我克制住自己想亲吻那双白玉的冲动,将嘉羚的双腿放回床上,听她带着丰富感情的说了一声:谢谢哥!

    我被她盯得有点不自然的站起来,支支吾吾的说:唔…行李都拿上来了,嗯…以后这就是你的卧房…困的话…你再睡吧…

    嘉羚乖巧的点点头,躺了下来,我收拾好盆子和毛巾,走向房门口,突然…

    哥!

    什么事?

    嘉羚有点羞见的问道:那…你睡哪里?

    这时,我注意到嘉羚挪动过自己在床上的位置,在她身旁空出一块显然够我躺下的空间。我轻描淡写的回答:喔!我的卧室在楼下。对她笑了一笑:晚安!

    一瞬间,嘉羚的表情变得很复杂,但是旋即回复了甜美的微笑:嗯…晚安!

    走出卧室,我闭起眼睛,深长的吐出一口气…

    接下来的两个星期,我都睡在楼下新隔出来的卧室里,这个卧室原来是大厨房的一部分,在嘉羚来以前,我请两个做人体空间设计师的朋友帮忙,用一些建材和家俱,巧妙的隔出这间别致的书、卧房。在这两个星期,我也没有重复替嘉羚拭足的那种亲密接触。

    因为老板的体谅,我请了两个星期的假,除了去卑诗省大学去办理一些入学的手续之外,嘉羚和我每天都到处游玩,虽然还是常常被别人误认为是情侣,我自己倒是觉得我们真的像一对很亲的兄妹,天真无虑的玩耍着。

    可是,与嘉羚住在同一个屋顶之下,对我也有许多挑战。在炎热的夏日里,她的家居打扮自然是以薄衫短裤为主了,我根本无法逃避不去看见嘉羚在那种轻薄的布料包裹之下、琳珑有致的身材,而那双又长又有着完美线条的圆润长腿,更是一直诱惑着我:要是能被那双腿夹缠着有多好?不过,到底这样的打扮是没什么逾越一般亲友相处时的尺度,到了夜间就更要命了:好几次我去她房里去道晚安、或是她临睡前下楼喝饮料,我都可以看见她穿得是一件薄纱做成的小可爱睡衣,下身更是只穿着一件小小的三角裤。那件睡衣本来就是半透明的,如果她站在光源之前,那她细瘦的纤腰和那对坚挺、不戴胸罩的茹房就几乎是一览无遗的呈现在我面前,至于高腰的比基尼裤虽然很少露出短睡衣的下摆之外,但是我可以毫无困难的透过睡衣的薄纱,分辨出三角型的内k轮廓,有少数几次我很近的看见了她内k走光,那裤裆中包着的鼓起小丘真是叫我…反正我没有一天不至少自己解决一次的,当我的手在自己坚硬的柱体上套动时,脑海里尽是嘉羚的映像:不止是现在那个诱人的房客,记忆中的小嘉羚、上初中和高中的嘉羚更是像浪涛拍击着我的思绪。就算如此,我仍然忍住了自己的欲望,没有对嘉羚做出求欢的举动、甚至连暗示都不敢。

    随着开学日期的接近,嘉羚的情绪开始有些不稳定,往往一个人傻傻的在想心事,而且有些暴躁易怒。我猜想应该是和学校的事情有关,便试着安慰她:嘉羚,我知道你在申请学校的时候,几乎损失了所有在台湾已修的学分,我希望你不要气馁,因为你转念儿童心理系,又是从国外转学,免不了吃亏。再说,你的英文程度好,已经占了便宜,不必去选修一大堆的那些英文预科课程,早就比一般留学生强多了。我陪她一起坐在餐桌旁边,轻轻的拍拍她放在桌上的玉手:别太在意,哥对你有绝对的信心,在短期之内,你一定能驾轻就熟的选修高年级的课程。

    嘉羚缓缓的从我面前收回她的手,眼睛看着桌面,幽幽地说:哥…你真的不再了解我的心情了吗?她无言的站起来,锐利的眼光扫过我的颜面,然后转

    身缓缓的上楼去了…

    我傻傻地瞪着嘉羚的背影,喃喃自语:心情?

    一早起来,想到嘉羚昨晚怪怪的样子,不禁有点担心,我决定上楼去看看她的情况。蹑手蹑脚的上着楼梯,我暗暗决定,如果她还在睡,或者关着房门,那

    我就不吵她了…

    嘉羚的房门没有关,但是当我悄悄探头往里看时,不禁吃了一惊:嘉羚的门口放了一只鼓胀胀的皮箱,而她正在安静地把一些杂物放进一个小纸箱里,当她转身时,正好看见呆站在房门口的我,吓得她惊叫了一声:啊!

    嘉羚,你在做什么?

    嘉羚转身侧面对我地坐在床边,纤细的手轻轻捂在自己胸口,看着眼前的地面,平静下来的她缓缓地吐出惊人的字眼:哥…你既然不喜欢我在这里,我想找个地方搬出去住…

    啊?我什么时候说我不喜欢你住这里的?

    嘉羚别过头去,幽幽的说:你是没有说,可是你…一直拒绝我,你对我所有的暗示视若无睹…她转回头来看着我,美丽的眼里含着泪水,但是眼神却是倔强地拒绝示弱:哥,也许你认为我是个随便的女孩,可是我也有一定的矜持,你要我如何露骨的表达,你才会…突然,嘉羚有些僵直的肩头放松了、往下一沉,她的视线又回复到面前的地上,从侧面我可以看见一行泪水溢出她的眼角,顺着嫩嫩的面颊滑落,但是她拒绝用手去拭:我走的话,至少你不必放弃自己应有的,睡在你应该睡的床上,不用再躲在你那个所谓的卧室里…

    我突然记起嘉羚来到这里的第一夜,那晚她曾经将床面让出一半~足够容我躺下的一半,还有她在入睡以前有意无意地穿着诱人的衣饰在我面前出现,我终于明白是我一直否认着这些讯号的可能性,欺骗自己去假装不懂、没看见。我走到床边,在嘉羚的身边坐下:嘉羚,我们过去是曾经…嗯…在一起,可是,不可否认的是我们也分手了,不是吗?我觉得我们不可能就这么回到和以前一样的亲密关系,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

    嘉羚的肩膀微颤着,语调也有些不稳的说:你还是记恨我以前对你所做的事吗?

    傻丫头…我克制住想把手放在嘉羚腿上的欲望,温和的对她说:我早就不恨你了,要不然我为什么答应你妈妈来照顾你呢?

    嗯…嘉羚的嘴角挣扎了一下,然后忍不住还是笑了:也许,你想把我骗来,然后趁我孤苦无助的时候,好好的报复一下。

    嘉羚的脸转向我,漂亮的凤眼还含着晶莹的泪水,粉红的嘴唇微微张开,一脸又羞又好笑的表情,令我心里充满了爱怜,我伸出手,把她暖暖的泪痕从幼细的肌肤上拭去:对啊…所以从你一来,我就一直虐待你,对不对?

    嘉羚猛然扑过来,抱住了我的腰,把颊脸贴在我的胸前:你才没有咧!可是,那…我们之间…现在要怎么办?

    怎么办?唔…嘉羚的头顶贴着我的下巴,乌黑的细丝、茉莉的发香,使我心神有些荡漾:我们到底是分开了好久,而且你也不在是以前的小女孩了,

    所以我们的关系不会就和以前一样吧?你刚刚开始新的生活:新的环境、新的学

    科、新的语言、而且马上会有新的朋友…压力也满大的,我觉得我们应该多用一些时间来互相适应,不要急着去寻求某种理想的关系,慢慢的决定在哪些方面我们应该放弃昨天,在哪些方面我们还可以持续、甚至重生…我忍不住吻了她的头发:不过…不管怎么样,我都是心疼你、保护你、照顾你的哥哥,不要忘记…

    哥哥…你为什么那么好?好到害人家都会心疼你?都没办法讨厌你?嘉羚把脸埋进我胸口:那…我要做一个值得你照顾、值得你保护的妹妹…

    我的心里被一股甜蜜填满,一时说不出话来,半晌才记起来:对了…刚才如果你真的走了,你打算去哪里啊?

    嘉羚抬起头来,委屈的说:我怎么知道啊?在温哥华我一个人都不认识,只好流落街头啦…

    那…上次在飞机上碰到的那个人哩?

    啊!嘉羚狠狠的捏了我的手臂一把:居然任我去找那种烂人!你真是想虐待我了!

    啊呀呀!我痛得叫出来,心里却又忍不住地甜了起来…

    从那天以后,嘉羚在家里的穿着就保守了很多,至少是t恤加短裤,里面的内衣裤也是规规矩矩的…不错,我无法不注意到这些事,诚实的说,嘉羚对我还是充满了吸引力,当我不注意控制自己的时候,我会不自觉地沉入对她衣物下那美丽躯体的记忆和憧憬。就算嘉羚不施脂粉、穿着朴实,她还是个诱人的女孩。

    这不单是我一个人的意见…

    有人来找你。老板的那个老是喜欢缠着我的秘书靠着办公室门框,醋意浓厚的说:很漂亮的小姐喔…

    喔!谢谢…她人在哪里?

    嗯…在接待小姐那边。秘书伸出涂了奇怪颜色指甲油的手指,指着门口,说实在的,她长得并不难看,不过明显的有一股凌人地骄气,虽然是个有中国血统的土生加拿大人,却是一副标准的香蕉态度~外黄内白,对移民来的亚洲人十分不屑的样子,我真不晓得她干嘛对我那么注意…

    我走到公司门口的接待区,注意到这里的交通比平常拥挤了很多,一些业务员、程式师都十分有闲似的在这里晃荡,有的在喝饮料,有的在高谈阔论,连几个主管都出来露面了,当然他们的下属脸色就不太自然,说话声也收敛了很多。

    不管每个人表面上是在做什么,我可以看出他们其实都在偷瞟着坐在会客区沙发上的年轻女子。

    出奇的是,那做为众人焦点的女人,却似乎对这一切s动视若无睹,及膝的黄白印花裙摆之下的是一双修长的腿,而她轻巧不做作的将它们交叠着,穿着精致地白色细带凉鞋的白皙小脚,不像很多风s女孩叠腿时那样翘起抖动(男抖穷、女抖贱),她在洋装之外披着一件前边开扣的白色薄毛衣,让人不能轻易看出她胸腹的曲线,不过男人有男人的本能,从她的坐姿,大家都可以猜出她的腰应该是纤细的,至于她的胸部嘛…应该是不会太大、但是也绝不是平坦的~无领洋装的前襟口露出她颈根之下白细的肌肤,在衣料边缘显出浅浅的r沟。

    年轻女人最摄人的地方,却不是在于她修长的体态,而是那种大方高雅的气质,乌黑而带点自然蓬松的长发垂落在肩头,细长有神的凤眼聚精会神地看着手中捧着的书本,虽然那是一本课本,她恬静的表情却好像是在读纪慈似的,唯一透露出她青春活力的,是那只空出来地手上的纤纤五指,正调皮的卷弄着自己的发梢。

    我走近会客区的时候,那群傻鸟大都还杵在那儿,却没有人敢上前与那女孩搭讪,终于,业务部的副理威尔逊走上前去:嗨!在等人吗?

    女孩抬起头来,对威尔逊友善的笑了笑,点点头。站在我旁边的一个程式师嫉妒地低声说:威尔逊那只老狗,老色鬼又出击啦!威尔逊大约年届四十,长得高高的、不难看,有一个白人老婆,一个日本女朋友,还常常靠着长相和风流的举止出击,根据他自己的说法,公司里几个女孩都曾经被他上过了。见到女孩并不排斥,威尔逊涎着笑脸的赶紧坐在她身边,乘胜追击,嘀嘀咕咕的说了什么,而女孩也笑容可掬的对答着,突然威尔逊的笑容变成了有些不自然,不一会儿就好像找个藉口开溜了。

    就在女孩挥手向威尔逊说再见的时候,我走近她坐着的沙发,她也看见了我,眼中闪着灿烂的喜悦,倏地站了起来,高兴大声的说:哥!你可来了!

    哈哈!嘉羚,饿了吧?

    嗯…嘉羚一手抱住她的课本,一手挽住我的手臂:拖那么久才出来,害我肚子饿,还要被老色狼调戏,罚你请我吃一顿好的。

    那有什么问题呢?请你吃最新鲜的海鲜!我发现自己的心情好极了,可爱的嘉羚好像就是有这么奇妙的能力:对了,你对威尔逊说了什么啊?怎么他夹着尾巴就跑了?

    嘻嘻,他活该。他问我在看什么书,我说是性格发展理论,他就说既然我是学心理学的,要问我一个问题。我们并肩一起走入电梯,我好奇的问:他问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