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书院 > 都市小说 > 补习班姻缘 > 第 5 部分

第 5 部分

起了嘛!

    说着眼圈就红了。我赶紧把手帕递过去,并且变成我努力的赔罪、安慰她。

    好不容易,嘉羚平静了下来,静静的啜饮着咖啡,我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她聊著,似乎最能引起她反应的话题,都是绕着学校转的。不一会儿,我就察觉到,嘉羚不时的偷偷瞄着她纤细的手腕,八成是在看表。我试探地问着:怎么?还有事、要赶时间?

    嘉羚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摇摇头:没…其实没什么重要的…

    约了同学?

    也没有啦,说好我不一定会去的。

    我叹了口气,看着面前这只美丽成熟的蝴蝶,她已经深深沉迷在那种在花丛间这儿停一下、那儿沾一点的游戏之中,而我不过是一个她曾停留过的茧罢了。

    我问了一句似乎是不须问也不该问的话:是男的吧?

    话一出口,我就有点后悔了,不出所料的,嘉羚姣好的脸上挂下一层y霾,就如每次我们谈到类似的话题时一样,她把我们之间的问题归罪在我的嫉妒、心

    胸狭窄上:哥!为什么你不能接受我有新的生活这个事实呢?为什么你不能为

    我在学校受到肯定而高兴呢?为什么你不能支持我去追求新的体验?难道你要我

    一辈子做那个依靠你、离不开你、没有自我的小女孩吗?说到激动处,她有着长长睫毛的细长凤目又红了起来,眉头也紧蹙着,嗳!仍然是美得动人。

    嘉羚生着闷气的低着头不看我:我知道,自从我上了大学以后,我们之间和以前不一样了。我的感觉变了,因为我不再是个小孩子,我有自己的世界了。

    可是,如果你还是希望我们回到以前那种…我…我觉得…会使我们…连普通的好朋友都很难做…

    我深深的吁了口气:普通朋友…我…

    嘉羚倏地站起来,yy的说:对不起,你请我吃饭吃成这么尴尬。可是,我想,我们必须给自己一些时间,把事情想清楚,如果你真的不能接受一种新的身分,那我们…长痛不如短痛…说着,她拾起背包,脸色很糟的快步走出咖啡厅。

    乐声依然悠扬,我的头脑却像在坐旋转椅似的,混乱的想着:这算什么?

    分手?其实我们之间早就不再是那种亲密的爱情关系了…那…这是?摧枯拉朽,一刀两断的宣言了?我行尸走r似的付了帐,一边走出店门,一边想着:我不能失去嘉羚,就算忍辱苟且,低声下气,我也…啊…这是…

    我闪进骑楼柱之后,窥看着还没有离去的嘉羚:她低着头,不时用手拭着眼角,身边有一个一看就像大学生的男孩,跨骑在摩托车上,好像有点失措的看着她,但是没多久他就开窍了似的,伸臂把手搭在嘉羚的肩上,嘉羚也就顺势靠进男孩的怀里。男的嘀咕了几句,嘉羚点了点头,骑上了机车的后座,手臂搂着男孩的腰,脸颊贴着男孩的背,机车发动,吼了几声便带走了长发飘逸的嘉羚。

    我的头脑已经无法再保存任何有组织的意识,只是不停的嘶喊着:完了…

    真的完了…

    深秋的温哥华日落的蛮早,在那艘船出港后没多久,窗外就只看得见点点灯光,还有玻璃上反映着室内的烛光、人影,咖啡厅旁的酒吧里,慢慢坐满了下了班的男男女女,喃喃的搭讪着,享受着酒精和异性的陪伴。

    看一看表,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二十分钟,我还有二十分钟可以迷失在回忆之

    中…

    起先的那一两个礼拜,嘉羚和我都完全避着对方~真的,从那一夜之后,我们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再面对对方。不出乎意料之外的,最先注意到我和嘉羚之间有问题的,是细心敏感的令仪。

    小罗!那一天我下楼拿信,回到家门口,就发现令仪已经在那儿等着我了:天啊,你怎么了?消瘦成这个样子?

    我根本就还没有见到她的心理准备:唔…我…

    令仪好像下了决心要做什么似的问:有没有时间啊?我想和你谈一谈…

    有是有,可是…

    令仪用使我惊异的坚定语气说:有就好,跟我来吧。

    呵…令仪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没有你们那么新潮啦,这是我知道唯一比较安静的地方…

    我看了看茶艺馆里复古茶亭似的装饰,由衷的说:不会呀,这里很雅致。

    你常常来这里?

    还算蛮常来的吧。令仪捂着嘴唇微笑着,我喜欢她那种改不掉的文静:最近,每一次我想一个人静一静的时候,我就会来这里看书。

    看着那对友善热络的老板夫妻没有在注意我们,我禁不住轻轻执起令仪纤巧的小手:令仪,你真的是少有的好女人…

    令仪的脸蛋微红,溜溜的大眼睛瞄着我:小罗,你就是这张甜嘴…嘴里好像娇嗔着,细嫩的手却让我握了好一会儿才抽回去:喔!对了,我想问…就是…嗳!你和嘉嘉之间到底怎么啦?

    我像泄了气的气球似的,瘫回有靠背的竹椅子里:你也注意到了?

    令仪睁大了眼睛,认真的点点头:可以告诉我吗?

    叹了口气,我老实的对她说:除了你,我恐怕也不会对任何别人说这件事了…现在,你可能是我唯一信赖,唯一可以敞开心说话的人了。

    我将那晚的事情娓娓道来,尽量不表现出一副受到委屈的样子:其实,令仪,我知道变化迟早会发生,毕竟嘉羚和我的人生是站在不同的阶段。只是,该来的来的时候,我还是蛮难接受的。

    这次,是令仪伸出她的手,轻轻用手指尖点着我的手背,她低头看着我们在桌上相触的手,然后抬起头来,用温和同情的眼神看着我:你们俩,一个是我最疼爱的女儿,一个是我最亲密的朋友,你知道要我做一种对与错的判断有多困难。可是,我同意你的话,变化是我们早就预测到的…她轻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很难过,可是…

    令仪软软的手盖在我的手背上:你怎么不照顾自己呢?我会心疼啊,你知道吗?你不能这样消沉下去了…

    令仪…我被她显然的真情流露感动了,眼眶热了起来。

    令仪的大眼睛也红了:我觉得好歉疚,都没有注意到你的事,也没办法好好陪你。可是,你知道老陈…

    在我和令仪发生亲密关系之后,大约半年到一年之间,令仪老公的态度渐渐转变了。他变得越来越黏令仪,最后连工作都换了一个不常出差的职位。我曾经笑问令仪,是不是因为她在房事上表现的更热情,所以陈兄舍不得离开家了,她总是红着脸笑骂我不正经。不过,依我从嘉羚那里侧面打探的结果,鱼水之欢的热烈是有蛮大的关系的。那个男人会舍得把美丽又愿意(甚至渴求)时常燕好的娇妻留在家中呢。

    不过,这也表示我和令仪的性关系也就中止了~因为我觉得,她的老公在家的时候,我不想偷偷摸摸的和令仪…而且,我虽然有点醋醋的,但是看到令仪幸福的样子,我也为她高兴。最后,我还有一点不能对令仪不满的原因:令仪,不要自责,你和陈兄的美满是好事,而且我觉得,是我间接促成的。所以,如果我要怪谁的话,只能怪我自己…我笑着说。

    令仪的表情却是很认真,充满了同情的把手放在我嘴上:小罗!不要这样讲!我总觉得很亏欠你,在你需要支持,或只是有个人可以谈谈的时候,我却没办法陪在你身边。

    我握住令仪的手,轻轻的吻了一下:不要难过,知道你关心,我已经很窝心了。

    小罗…令仪有点欲言又止的挣扎着:下个月底…老陈要到东南亚出差一趟,嘉羚也正好会去社团的露营活动,如果你需要…需要我的话,我可以来陪陪你…

    令仪,你不要这样。我已经听嘉羚说过了,这次的东南亚之行根本是陈兄藉公事之便安排的,他为的就是要带你去走走,与你独处。况且我知道你也是很迫不及待想去的啊,你若是为了我不去,这对你们都是不公平、而且有害的。

    可是,你…我不放心…

    令仪,你的关心,真的使我很感动。你放心吧,我想,在下个月底之前,我就应该能处理好我自己的事了吧。

    令仪仍有些不放心的看着我:是吗?那…你和嘉羚,从此形同陌路了?

    我摇了摇头:不会吧,我不会再躲着她了。就算我们分手,也不必像有仇似的,不是吗?

    相对无言了一会儿,令仪温柔的用手揽住我的颈子:小罗…她倾身将脸贴近我,湿濡软热的红唇印上我乾渴的嘴,也许这只是个友善的表示,但是她的双眼闭着,嘴唇微微张阖探索着,喉间发出细小的呻吟声,也许我太努力的试图解读她的吻,不过,这仍是那位保守谨慎的令仪姐,在一个几乎公共的场所,与

    一个不是她丈夫的男人…

    令仪的唇放开了我,她重新张开美目,深深的看入我的眼中:我得走了,可是…好好照顾自己,我会挂念你的!

    我无言的看着令仪付了帐,向我摆手笑了笑,转身走出茶馆…

    我真的在下个月底以前处理了自己的事:离开台湾的那天,正好可以搭要去东南亚的陈兄和令仪之便车去机场。那天早上,我有个出乎意外的访客,嘉羚背着露营背包和睡袋出现在我门口。

    自从令仪和我谈过以后,我就真的不再躲避嘉羚。我猜想令仪可能也和嘉羚谈了同样的事,因此我们偶尔在楼梯间碰面时,也都会打打招呼,问一下最近如何的话,当然,两人都会避开那些敏感的话题。

    嗨,小罗哥哥…嘉羚穿着普普通通的牛仔裤和登山鞋,却能突显出着她修长均匀的长腿,一件帅气的牛仔上衣罩着鲜明的红黄格子绒布衬衫,乌黑的长直秀发别有风韵地用一块对折成三角的深蓝大布巾包着,给人一种认真又可爱的印象。

    嗨,嘉羚,看来你对野营的预备很内行嘛!等同学来接啊?

    嗯。嘉羚点点头,可爱的凤眼看着我背后地上放着的两箱行李:你也都打包好了?

    对啊,家当能送的送、能卖的卖,剩下就是这些啦。下午搭你爸妈的便车去机场,后天房客就会搬进来了。

    我接受了一位老同学的邀请,在他服务的一家跨国企业里申请了一个职位,那时正值经济热络,公司扩张的时期,一切进行的很快,一个月不到,我就收到了去温哥华的机票。

    唔…祝你一切顺利,好好照顾自己。呵呵,母女连心,连嘱咐的话都一

    妓

    你也是,玩的愉快,自己小心,别被熊抓去吃哦。

    哈!哈!熊才不忍心吃我咧。

    对哦,嘉羚太可爱了。

    哈…嘉羚微笑着,突如其来的问:你真的还觉得我可爱吗?

    当然…我静静诚心的回答。

    你…会不会恨我?

    我压抑住那股宣泄情感的冲动,无言的摇摇头。

    一时之间,房里的气氛被缄默凝结住了。嘉羚转过身去看看街上的车流,我却看到她偷偷的用戴了手套的手抹了一下脸框。我也站在她身后看着街景,不一会儿,十几部机车咆哮着由远而近。

    同学来了?

    嗯。嘉羚转身,对我微笑着伸出右手:小罗哥哥,祝你一路顺风!

    我握了握她的手,看着她跑下楼,热情的和那群男女朋友们招呼着,不一会儿,就有一个瘦高、留长发、戴眼镜的男孩(好像就是上次在咖啡厅门口等着嘉羚的那个)把嘉羚的包裹绑在他机车后已经叠了很多器材的置物架上。

    就在嘉羚快要跨上车时,她突然说了几句话,转身跑了回来,上了二楼。嘉羚微微喘着,用双臂紧紧的抱住我,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她的脸埋在我胸前,背颤动着,终于抬头用哽咽的声音对我说:再见,小罗哥哥!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对…对不起,我…

    我用手指擦乾她湿湿的眼眶:别傻啦,嘉羚。说这些干什么?再说,我又不是不回来了,说不定下个月就会被他们炒鱿鱼赶回来了。

    不…不会的。他们不是傻瓜的话,一定会拼命留住你的。

    嘉羚,好好读书,好好保护自己和照顾妈妈,知道吗?你看,他们都一直在看手表,别让他们再等了。

    嘉羚乖巧的点点头,再一次紧拥住我,还在我脸颊上印下了深深长长的一个吻。终于,她放开我,走到楼梯口还依依不舍的回头看看,摆摆手。这次,她乖乖的坐上那男孩的机车后座,一时间巷子里充满发动引擎的噪音,机车一一的离去,嘉羚向我高举着右手道别,我也向她挥手,目送她消失在巷尾。

    突然,一种恐慌袭击着我:我终于要离开嘉羚身边了,这是命运从来没有允许发生的事。就算是我研所毕业后,连服役都最后落到了一个离家很近的机关,大部分时间都在书桌上值勤,等于住在家里。如今,我将要第一次感觉不到嘉羚

    在附近了…

    突然,酒吧里起了一阵无声的s动:从咖啡厅这里可以看见,那边的酒友们(尤其是男性)纷纷转头,或是明显、或是带点掩饰的注视着一位向这里走来的少妇。

    那女子似乎有点被这样的注意力吓着,当然,到酒吧的人不会是善男信女之流,几个中年白人男子在互打拐子,有点大声的说着到那里可以邮购到这么正的黄女人,另一桌缩在一旁的亚裔男人则只是猥琐的边瞄边夹着yy笑声的叽喳。你可以说他们的言行可鄙,不过却不能怪他们的注意到那妇人:她实在很吸引人。

    她的身材并不是火爆波霸的那型,却优雅有秩的被包裹在一件晚礼服中,虽然不高佻,但却娇小宜人。晚礼服的款式很简单,黑色光滑的布料不松不紧的贴在秀美的胸、纤细的腰和倒心型的臀部上,胸部以上和双袖则是黑色的半透明纱料,只在袖口和领口有道窄窄的蕾丝花样。

    她黑亮的发丝整齐的盘了起来,简单地c了一个玛瑙簪子,显露出白皙可爱的耳朵,一条珍珠色的丝围巾使她雅致的颈子显得惊人地细长诱人。

    而众人目光的最初焦点,八成都会落在长不及膝的下摆所暴露出来,穿着黑色薄丝袜的那双美腿。因为体态的娇小,她的大腿虽然不及我两手虎口合围那么细,但是却显得浑圆诱人。她的小腿线条优美,腿肚农纤适宜,秀气的双脚穿着一双反叛潮流的黑色细带高跟鞋(那时所谓的正式女鞋,多半就是那种脚尖包到脚跟的包脚鞋),益显体态轻盈。总而言之,这是个身材迷人的女郎。

    那女子不太自然的走近,对我害羞的微笑着:小罗,这样真的可以吗?

    我早已起立迎接她的到来:我们令仪当然是穿什么都可以迷倒众生啦!

    别灌迷汤啦,你就是嘴甜,口蜜腹剑!令仪恶狠狠的说着,瓜子脸蛋却红了起来。

    我是说真话哦,而且因为连你不穿什么都看过,才更有资格说这种话。不过你骂的还蛮有道理的,我口中说着甜言蜜语,肚子下面那把剑也好想出来和你问好…

    令仪的小粉拳轻打在我手臂上,简直像在帮我□膀子:色鬼!你缺德!

    我嘻皮笑脸的任她□:好啦!不过色鬼挑衣服的本事好像还不错,这套晚礼服很适合你穿。

    离台以后,我只和令仪仍维持着疏落的书信来往,但是临时接到她的电话,说她已经只身到达了温哥华,真的令我几乎在办公室大声欢呼出来。可惜的是,我晚上有个客户的正式晚宴,不能推托掉,可我又舍不得陪令仪的任何机会,所

    以…

    我请了半天假,陪着令仪在市里的名店区挑了晚礼服和饰物,这件经过急速修改的礼服,还真的很能衬托出令仪那种静谧、带点神秘的美。至于丝袜和鞋,则是令仪自己从台湾带来的,鞋子是细跟配着简单而高雅的几条细皮带,手工很细,八成是意大利货。丝袜是薄薄的连趾尖都没有加厚,容许我可以清晰的欣赏她那迷人的纤细脚趾。

    奇怪,令仪没有带任何正式的衣物,为什么会带这样的高跟鞋和丝袜呢?莫非,是专门为了投我所好?嗳!如果没有那劳什子的晚宴,现在说不定我已经在品尝令仪的玉趾了。

    别闹了,我这样真的可以吗?我可是从来没有穿过正式晚礼服的,会不会看起来土土的?看得出令仪又兴奋又紧张。

    我将她的手搭在我的臂弯里:你会是宴会里最美丽的焦点,不要担心,我们走吧?

    令仪小鸟依人似的靠着我,走出旅馆大厅,如果嫉妒的眼神是利箭,我早就被一路上的男人万箭穿背而死了。

    穿梭在服饰华丽的人群之中,令仪大部分的时间都搀着我的手,因为她说她对自己的英文没信心,其实,经我旁听的结果,她过分谦虚了。不过,我怎么会推拒如此的享受呢?连带的我也沾光在宴会中承受了许多注意,不时有手持酒杯或开胃小菜的宾客过来询问:罗杰,你终于走桃花运了?哪里找到这么漂亮的女朋友?作东的客户老板也不时在忙碌之中对我竖竖拇指。

    你看吧,我说大家都会猜你比我年轻吧?因为天生身材娇小窈窕,加上后天保养得宜,令仪看起来真的像个不超过三十的小女人(若是在发型衣饰上变个花样,还可能看起来二十出头呢),我一直对令仪这样说,不过她总以:别拍啦,我都四十好几了,怎么可能…?来反驳,如今,众人都如是说,她也就只有默认了。

    我们入座享用了一顿美味的法式盛宴,餐后,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