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部分

眼珀希,那小子也盯着他,并将头发拨开,吐出一口水——这混小子,果然是个惹事的祸害!恨得他牙齿紧咬。

    “不瞒皇叔,此系朕身边之人,”转过来对高贤摆笑脸。“至于为何出现在这池塘中,朕自会查问,而后处罚。”

    “哦?”眼神有意一挑。“陛下身边怎么养着这么个奇形怪状的东西?且不论他行止,单是这怪相也把老夫吓得不轻。”

    “是朕管教不严,累皇叔受惊了。”努力压住火气。

    “照这么说,我却更怕陛下徇私。”他说这话,丝毫没有顾忌。“此人竟敢于本王的池塘中游水,坏我一池上好荷花,还是由本王亲自处置方为公正!”挥手示意侍卫们将其捉起。

    “住手!”高涉箭步护到珀希身边,差点就要蹲下去将他提起。“莫非皇叔信不过朕?”

    “岂敢岂敢!陛下乃天子,本王岂敢质疑陛下?”话是这么说,也鞠躬了,眼神却是极挑衅的。

    “如此……”高涉看着脚边的珀希,对方似也知情,睁大眼睛专注地将他盼望着。“朕带人先走了!”

    于是将人挽着胳膊提起,二话不说托上自己肩头。一旁的八喜连忙命一侍卫解下外衣,披在珀希身上。

    凡是可能出错的事,总会出错。

    这句话用在我身上一点没例外——他妈的!简直倒霉透了!

    一看到那身俗气的亮黄色长袍我就不知所措,周围的水像糨糊一样粘住了我,随后被两名警卫轻易就拖扯上了岸。

    更让我紧张的是,站在他旁边的那个蓄长须的老人——大约五十岁上下,他与皇上在某种程度上有着惊人的相似,以至于在最初的印象里,我把他当成皇上的父亲。不过后来看到他对皇上说话的姿态依然很恭敬,又排除了这个假设。

    他讨厌我,毫无疑问,看那鄙夷不屑的眼神。是他命令周围的警卫用武器威胁我,如果不是皇上阻止,那些锋利的刀刃大概已经刺破我皮肤了。这是他们的又一个共同点——残忍。

    这种情况下,当皇上走过来维护我时,我甚至无法抑制地对他产生了渴望……不,求助!与这些人的长期相处告诉我:只有他能帮我摆脱现在的生命危险,虽然最后落到他手里也未必安全……

    “噢——”

    我哀号一声,这家伙害我的脑袋撞上柱子了:该死的!走路怎么不小心点!我本能地挣扎着想腾出手摸一下发痛的脑袋……

    “哎噢!”结果反而被狠狠拍了一掌在p股上。“fuck!you bastard!”

    他不再回以暴力,更没说话,我却真的害怕了,居然一动不动。

    周围一下子静得可怕,伴随着下面的脚步,我只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以及耳边某人的沉重呼吸。然后,心跳加快,脚步似乎也频繁起来,我渐渐听到自己的呼吸……

    又热起来了!身上不知披的是谁的衣服,很厚,我快被闷死了!又没办法,或者说不敢挣脱掉。

    我觉得自己喘不过气,脑袋里全是血,胸口好闷,身体的某个部位被摩擦得很不舒服……

    他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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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知道刚才他撞那一下痛得不轻,可高涉现在的怒气又怎会为这点叫屈所动?打一掌算是预兆,待会儿进到屋里才要与他好好清算!

    当初真该照沈境的意思,将他拘在船上,无奈一时心软,怕憋坏了他。高涉只见他这些日子略有收敛,以为无妨,却一下子闯出这等大祸。料这小子再疯痴,也没想他竟敢跳下庆王那荷花池里洗澡!再不施以颜色,岂不是等着他造反?!

    这下倒不见他挣了。哼,这小子看来也摸出他的脾气了,知道自己偏袒他,方才还拿出那等模样求救!——好啊,今日是该教你认清楚自己面对的是谁了!

    却又觉得哪里不对:他周身才从水里出来,理应透凉才对,怎么反而热得似团火,挨着他腰腹的肩膀隔了衣服也感觉得出……是不对!这入秋天气,他怎么倒往那冰凉的水池子里跳?

    疑惑着,渐渐静下心来,便听见耳旁喘气的声响……愈发急促!

    手攀在他背上:果然起伏得厉害。

    “传太医!快!”

    “禀圣上。”太医孙乾诊完后立即起身回命,皇帝这才转脸看他。

    “依在下所断,大人这周身的躁热像是内火腾升而起,发得又急,形似……”

    “但说无妨!”高涉喝道,又朝珀希看一眼:此时已是红透了脸,且张嘴喘气;便越发担忧。

    “形似服过阳补之物,使亢盛也。”

    阳补之物?高涉眯眼,回头问身边的八喜:“尔等后来给他吃的什么?!”

    “这……”八喜怯声道。“老奴依圣命,令膳房重为珀希大人清炖了些汤药……”

    “炖的什么?!”

    “老奴……让膳房做圣上入秋常饮的鹿r汤。”

    “原来如此。”孙太医捻须叹曰。“年少本气盛,补之则盛盛也。陛下毋须担忧,鹿r虽燥,不过一时,以大人之体魄,不消半日便可褪却。”

    “什么……事?”珀希亦担心自己,见太医絮叨半天,不禁紧张发问。

    “无事,不消担心……”高涉听他声音虚弱,心中不忍,走过去扶住他:原是为他着想,为何总不如人意?

    “快开方子抓药!”

    “这……”孙太医面露难色。“不瞒陛下,倘若此时用药,正赶上大人内火蹿动,冷热相战,对大人之贵体侵害不小啊!”

    高涉咬牙看他一眼,手将珀希捏紧。

    “皇上,老奴倒有个法子。”却是八喜的声音。

    “说!”

    八喜见这局面,也是替皇帝着急,凑上耳朵小声道:“但凡阳补,无非精气见旺,如今大人这样……”小心用眼瞄到珀希胯间,高涉亦才注意到那里的变化,不禁皱眉——

    “你且退下!”遣孙太医道,待对方走后,又听八喜说话。

    “依老奴愚见,不若为大人寻位女子……”(桃:假如小p听懂了,一定举双手赞成!)

    “胡言乱语!”没等他说完,高涉勃然大怒道。

    “老奴知错!”

    并不加以责骂,高涉只看着怀里的人:珀希未及将湿裤褪下,已是肿大的腿间那物依稀可辨。

    “it’shot……”他喃喃着,不自觉将手伸了过去要揉,却被高涉动手阻止,愈加难耐地扭动起来。这情形看得高涉百味顿生——

    “还有其他办法么?……算了!”自己话还没说完,又朝他人抬手阻止。“都出去罢……快!”

    片刻后,只余下他二人,空荡荡的房里,一阵阵急促的喘息声有种说不出的意味。

    高涉怕热到他,不敢将珀希久抱于怀,将其松开,躺好在床上,自将靴袍褪去后坐回,并使幔帐放下。

    回头见其周身泛红,胸口脖颈尤甚,双目微隙,气喘连连,手脚不住地挣动,湿透的头发拂乱得满脸都是。

    那些该死的奴才不知在那汤里投放了多少药材!高涉心头大骂,俯身凑到珀希面前,脸色和蔼:“是热么?”

    “热,热……weird!”珀希闭眼咬牙道,手已被松开也不顾及高涉,伸到下面就要抓挠。

    “不可!”却被高涉再次拦住,低眼看下去,那阳物已然耸立,高高将中衣撑起。又见那裤还湿搭搭贴在他腿上,高涉弓起背,手放在其腰间……

    “no!”珀希紧觉,身子一绷,坐直起来要把对方推开。

    “你要穿着它么?!”高涉气急,大喝一声,用力将他推倒,抓着裤头两下解散褪去,抛落屋中。

    “shit!”珀希就此l露,羞地捂起当中,侧身躺下,喃喃骂着。

    “遮什么?!”高涉又过去将他手掰开。“朕哪处没见过?!摸也摸遍了!”气急了,也说起荒唐话来,若不是对方此时的难处,倒是不错的玩笑,却不知他能不能懂。

    “乖,教朕看看。”语气并脸色俱缓,高涉动手轻轻将他翻仰过来——

    只见中间那根物件胀得比以往更似大上一分,脉络鼓起,异常骇人。

    “daned……”珀希低眼一瞧,立刻将脸转开,作苦涩状,蹙眉瘪嘴。

    “怕了么?”高涉见他那模样,心中暗生惬意,手渐渐移上去……

    “啊!it hurts!”珀希大呼痛,动手去赶他,却被捉住。

    “呼,可怜呢,还不知是怎么个事儿!”高涉苦笑起来,放开他,转而抚其面颊。珀希被他的话弄得糊涂,又被药催得难受,只一脸迷茫将他看着,并不抵抗。高涉见其温顺,不禁心动,俯上去先是亲脸,然后对着嘴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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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定是生病了!既然连医生都来看过了!

    先是热,然后我的老二也出事了——虽然我一直希望它能有那么大,但任何突然发生的变化都是恐怖的!难保呆会儿它不会像气球那萎缩成牙签……灾难!

    我觉得血管里有蚂蚁在爬,全身又麻又痒,直想打滚……对,像非洲疣猪那样在泥潭里!

    最可怕的是——现在,皇上趴在我身上吻我,用手指掐我的茹头,还包裹在布料里的腿蹭着我的大腿内侧……

    而我——

    “恩……唔唔……”

    是的,我觉得很舒服——我他妈的呼噜地像只猫!

    “哈——”激烈亲吻之后,我大口喘气,最不可思议的事发生了——

    我还想要。

    我看着上方那个人:俊朗的五官,细腻的麦色皮肤,浓黑的眉毛以及下面湿润的棕黑色眼睛……越来越黑,昭示出他的情欲。

    “恩……”没等我作出反应,他又一次吻了过来,更用力,且深入。我闭上了眼睛。

    “啊——啊哈……”老二被他突然抓了一把,痛得我差点哭嚎起来。

    “珀希?!痛着你了么?”他松开了,手放在我腰上轻轻抚摩,表情像是在担心。

    不懂他的话,我胡乱摇头,想摆脱自己的荒唐心情。

    “倒学会忍了。”那笑容很温柔,他还用手抚摸我的头,虽然周身热得我心烦意乱,那股温度还是让我觉得莫名舒适。

    他开始吻我的脖子、肩膀,然后用嘴唇夹住我的茹头用力抿,快感让我不由自主地将手伸进他头发里,扯乱发髻,乌黑的长发在我胸膛上铺散开,非常壮观。

    身体还是一样地热,每被抚摸到一个地方,那里就发生一次小小的爆炸,快感冲入大脑。于是,我对他的身体也索求起来,努力贴上去——没关系,我生病了,需要这样的缓解,溺水的人不是也要接受人工呼吸吗?不管对方是男是女!

    “啊……”他又一次握住我过分勃起的器官,这次的力道很轻,与其说疼痛,更有一股折磨人的愉悦感。

    “乖,泄出来便不难受了。”他拨开我的头发,轻轻吻在我眼皮上,冰凉的舌尖……

    于是开始为我手y,每一下都让人发狂,我根本没法拒绝,甚至开始享受,呻吟得比以往更不顾羞耻。

    然而这是一种极度痛苦的快乐,我是说,好像永远达不到快感的颠峰。他手上的速度明显加快了,我却更加亢奋。

    天呐,我甚至有预感那地方恐怕一辈子都软不下来了……喂!怎么停下来了?不要,我会死的!

    “不……”我支撑起来,语气很不满。“don’t s!go on!”

    “乖,朕知你难受。”他说着,用那只沾满黏y的手来摸我脸——恶心得我直皱眉。

    他不想干了?觉得太费力?见鬼!我自己来!

    “不可!”结果被他阻止——这该死的混蛋!

    “shit!”我恼怒了,坐起来抓住他的长头发……“恩?!”结果被他放进一只手指到我嘴里。

    “恩……唔……”那东西非常嚣张地在我嘴里搅动,带着一股浓烈的气味——是他用来摸过我的手,恶心极了,却摆脱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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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涉见珀希久举不下,便知其被药害得不浅,若为他弄出来,只怕累酸自己手。又不愿见他自y,愿拥抱安慰一下,不想这小子竟因此恼怒,动手扯起他头发来了,还一脸的气势汹汹,似不得满足。

    如此看来,这药性让他也y浪了起来。高涉甚觉有趣,另有了主意,一举将指抵进其口中,蘸其唾y。

    珀希初不适,几番抗拒,高涉便又去抚其胯间;对方得趣,诺诺做声,舌头也绕着那指头舔起来,双目微眯,其间碧光闪烁,口唇殷红,美态不可言状。

    高涉欲火渐起:哼,贪心鬼,今日管保将你弄翻,到时却不可怪朕力气重!

    ……………

    凡是可能出错的事,总会出错。英谚,anythg that canwrong,willwrong。 相当有道理的话!

    “it’shot……”:好热……

    weird!:好怪!

    hurts!:好痛!

    “don’t s!go on!”:别停啊!接着来!(好贪婪……= =||||)

    当然,那个汤一定加了其他药材,比如枸杞、人参、菟丝子……十全大补啊!

    第二十一章

    “啊——”

    当我明白过来他的举动时,已经太迟了。

    “莫动!”皇上朝我腿上使劲拍一掌,瞪眼警告。然后很快,他的表情恢复成刚才的温和,凑过来咬我耳垂:“乖,好好些……”边说边伸手去将我的右边大腿抬起……

    好让他放进我体内的手指伸得更里面——天呐,那根沾满我口水的手指!

    “不啊……”我用乞求的语气拒绝,使劲挤出眼泪,作出可怜的样子,手抓紧脑袋两边的枕头避免自己因冲动挥拳揍他。

    “呼,哪儿学来的撒娇?”皇上的笑容很得意,难道他喜欢看我求饶?见鬼!

    “不!……噢!”我挣扎起来,结果下面被他用手指弄得好痛——该死的!

    “便告你莫动,怎么……?!”听上去很不高兴,好像一切都是我的错。

    “basta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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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前高涉见他温顺一阵,以为此番相交,两情必有所悦,没想到他还似不从,左右挣动。略觉气恼,不甚耐烦,以指探其内,起力抽c来。

    “啊……”珀希突然身子一绷,似被伤了。高涉不忍,停下动作,将他观望:果然双目紧闭,嘴角微微颤抖。

    “e……god!”半晌,珀希睁开眼,大呼口气,脸儿似比先头更红;蓝眼珠一转,望到他,吞咽一下:“once……ore?”

    “?”高涉不解其意,眉头皱起。珀希看他一眼,忽然抬手将自己脸捂上,左右辗转,喃喃:“oh……god!i’ not……”

    “这是怎么了?”高涉听他话语悲戚,心头一颤,手抽出来,轻抚其臀,另将他手挪开,细吻其面,作安慰状。“莫非伤到你了?”

    珀希眯眼摇头,却是一副欲哭的模样。

    高涉叹气:“那朕轻些,你可愿意?”

    珀希不语,眉头紧皱,一脸苦涩。(心声:怎么能够?我是直的啊~~~ 桃:有一个器官,叫作“prostate”……= =|||)

    真是倔强,都这样了还不愿从,抑或自己太溺爱他?高涉无奈,稍起身……

    “不——”

    却被对方猛扯住袖子拖倒回去。正不明就里,只感觉下面那具滚热的身子紧紧靠上自己,一条腿贴在他腰际慢慢蹭……

    “呼……”原来如此。轻笑出声,高涉重新揽住珀希的腰,俯下去亲他在嘴上,对方迎合,二人随即搂抱成团。

    慢慢将那双腿展开,现出其间之香艳风景。

    “愿让朕疼你么?”越是这时,高涉越不着急,如此一问,更添风情。

    珀希睁大眼,嘴张开想答话,大约羞怯,终究无声,只顿一下头,脸转到一边将眼闭了,手抓着枕头死紧。(桃:你以为是英勇就义啊!)

    别扭的小鬼!高涉却因他这表现心头分外受用,手持阳具在那已然松弛的x孔周围磨蹭……

    “don’t……hurry!you daned sucker!”珀希不耐挑弄,怒喝起来。“啊——”高涉却如恶作剧般偏在这时冲了进去。

    “骂得好!”谑笑道,俯上去咬他耳垂。“朕偏爱听你骂……乖,叫出来!大声些!”

    “oh……shit,you…you other fucker……噢——”珀希带上哭腔叫骂,却又将高涉抱得紧紧,不时迎合着对方、与之亲吻,而后又骂……呜呜咽咽下来,却不知外面的天空已接近暮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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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毫无疑问是我经历过的最激烈的一次做a,我甚至不敢保证以后还会不会发生类似的。

    像一台被彻底使用过的引擎,连出点声的能量都没有了,零件也是散的。火终于燃尽了,燃料却是我,帮我扩大火势的家伙正趴在我身上喘气——真他妈的重!

    “恩……”他呻吟一下,支撑起来,看着我,笑容很温柔。我本应该感觉不错,或许也会对他尴尬地笑笑,如果不是下面传来某些恶心诡异的声音——他又s在里面了,该死的!

    然后他躺到旁边,手托着脑袋,还在看我。我皱起眉毛瞪他。

    “呼,气什么呢?”他凑过来吻我眼睛,动手将我揽到他身边。

    “噢……”双腿突然合拢引起肌r的剧烈酸痛。

    “乖,怎么了?”他的表情紧张起来,手绕到我腰后轻轻地揉。刚才还烧得沸腾的身体现在成了冷却的木炭,来自掌心的温暖让我觉得非常舒服。

    如果我是女孩,或者干脆是同性恋的话,现在会不会感到很幸福?

    不,我不是!我是在极度亢奋的情况下与他做a,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这家伙只是碰巧技术比较好而已……而且长得也不错。

    我这样想是为了不让自己感觉丢脸吗?

    “在想什么?”

    “huh?”我紧张地抬起头,担心自己刚才的想法泄露,表情大概是蠢得可以。

    “呼,”他又笑了。“还有哪里痛么?”手移下去轻拍我的p股。“你这小子,叫得真没点收敛。不知道的,还以为朕在怎么罚你呢!”

    “‘罚’?”

    “哼,对了!你竟敢于庆王府池塘里游水,朕倒真该罚你!”

    “哎噢!”又是一掌拍在p股上。不痛,我只是被响声吓到了。

    “傻小子,这点痛也嚷!”他抱着我与他贴紧,感觉到他胸前紧致的肌r以及下面的沉稳搏动——这是他第一次脱光了与我做a,当然,也有一半是我的功劳。

    他的身体很漂亮。

    “呼……”这次是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