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部分

    我不是同性恋——从来不是!十年级的时候有个变态跟踪我,想花五十块为我口交,被我用一根树枝揍跑了。你不能说现在这是对我的惩罚——那是变态,跟性取向无关!如果一个小姑娘拿保龄球砸一个强迫要她卖y的混蛋难道不对吗?

    我让他停止,虽然他听不懂也绝对不会如我希望地那样做,但我就是要喊出来。我受不了——如果甩不掉一身的蟑螂,至少让我大声叫出来。

    不然我会死,真的,我还想哭呢。

    他停手了,但我知道事情不会停止,很快,身体的另一处隐私部位被触摸了。

    我却没有再叫了。完蛋了,我想,谁来杀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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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副表情让人颇费琢磨。刚才那一阵叫骂让高涉先是恼火,但在看到那一脸不可名状的神色后,他不知如何应对了。

    诚然,像这样周身不得动弹,任人轻薄的局面,这样一名血性少年定是不肯依从的;也不知他所居之地风俗如何,看这情形,多半是不尚男风的。这样一想,他竟有些不忍,然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心一横,不再多费手脚,直捣黄龙。

    手摸到x口的瞬间,那身体轻轻震了一下,高涉不禁朝对方看过去,发现那双蓝眼竟充盈着泪水。

    高涉默默转回脸,直起背,提起那双长腿往两边分开。

    “fuck!”对方小声说了句什么。

    他不予理会,将一指伸进那小x。此x内外已被人涂好油脂,探进去甚为容易,只在里面转几下,他便捋着自己的阳物挺将进去。

    “姓名……告诉朕,你的姓名?”

    “ahhh……other ※※※z※※y※※z※※z※※※er!i’ll kill you……”

    “说啊……朕在问你名字!”

    “i’ll……kill you!you daned……queer!”

    “如此……我叫你‘坤儿’可好?”

    “fuck you!!!”

    第十二章

    “没有就是没有,你还纠缠作甚?!”

    “胡说!我就见到你给完敏秀宫的还剩着不少才问你要的,敢情这你也要私吞了不成?!”

    御膳房里这出不算热闹的争吵,发生在糕点师傅刘百利和守冷宫的小太监瑞喜之间。那小太监来御膳房讨要几个果饼,被刘百利说没有,正要打发了,偏巧敏秀宫的宫女也来取果子,糕点师傅竟当着瑞喜的面从柜子里端出不少交给来的人。瑞喜自是年幼不懂得这其中规矩,端得要与刘百利争理,要他照着也给他些。

    “嘴巴放干净咯!你是个什么东西,这些糕点果子都是给后宫娘娘们备着吃耍的,你一个守冷宫的,拿去了供y魂么?!”刘师傅显然是被这小子不知轻重的话气急了。

    “啐!说这些不吉利的话!我们那里来了新主子了,别说你不知道!堂堂的宫廷乐师,正五品!”

    “呦呦!不就是那个黄毛青眼的怪物么!皇上看着新鲜养一阵子,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厌弃了!”

    “放你的p!我家大人模样俊得很!就你这粗夯,连擦他走过的地儿都不配!”

    “小奴才!你找死——”

    眼看刘师傅的擀面杖要落在瑞喜脑门上,一个窈窕的身影赶过来将他拨开,那腕粗一根g子就这样落了个空!

    “哟,刘师傅这是做什么?这样欺负一个孩子?!”上前来的是敏秀宫宫女常玉,此时正把瑞喜藏在身后,一副打抱不平的样子与刘百利说话。

    “哎呀,常玉姐怎么回来了?莫非是果子有什么不对?”刘百利当下收起凶恶面孔,哈腰赔笑道。

    “我来问你多要些杏脯糕,谁知一进来就看你欺负这孩子!”常玉一边递出一只牡丹漆盒,一边继续数落。

    “姐儿不知道,这小奴才恁是无理取闹,开口就问我要果子,一点规矩都没有!”刘百利说着,从身后一只柜子里取出一个大盒子,用红木筷子夹了几块里面的东西到那漆盒里。

    “呸!我来问你要果子与我家主子吃也不对么?!”瑞喜探出脑袋顶嘴回去。

    “你懂个p!你那里住的也配称‘主子’?!”刘百利把盒子交与常玉后又朝瑞喜一凶。

    “刘师傅这话怎么说的?”常玉皱着眉毛c嘴进来。“这孩子的话哪里不对了?!只要是皇上疼的人,自然就是咱们的主子,咱们就得尽心伺候好!”

    这句话倒是点醒了胖嘟嘟的糕点师傅,不住地赔笑点头:“姐姐说的极是,看我一时糊涂地……”

    “这孩子要什么你只管给,规矩上面的事,你先记在敏秀宫上头,回头我与慧妃娘娘说,她必定是答应的。”常玉说着让瑞喜站到前面去取。

    瑞喜也不懂这些点心哪些是好吃的,只管朝那花哨艳丽的挑,因为没带容器,便随便借了厨房里一个桧木的素盒子装了了事。

    “小子!可要记得还回来!”临走时,刘师傅狠狠地瞪着他叮嘱道。

    瑞喜只瞥一眼,扭头就随常玉走了出去:这破盒子,谁稀罕!

    出了御膳房,瑞喜跟着常玉同路走了一阵子,先是不住地道谢,然后两人随便拉扯起话来。

    “瑞喜……你莫不就是老与我们宫里的小丫头素梅一同玩的那个小太监?”常玉听了瑞喜报名字,欣喜地问。

    “回姐姐,正是。”瑞喜听她这么说,更加觉得亲切了。

    “你们这些小鬼!终日玩闹,若不是主子们心善,早该打死,养着你们这帮懒骨头作甚?!”

    “姐姐教训得是,瑞喜今后不敢了!”

    常玉作势训几句,又换上好面孔,拉着瑞喜与他说话:“那,姐姐问你个事儿?你伺候的主子,可是那前些日子误闯进宫的番国乐师?”

    “回姐姐,是我家坤大人。”

    “‘坤大人’?他姓‘坤’么?这倒稀罕!”

    “这是皇上赐的名儿,倒是没人知道他本名呢!”瑞喜无奈地摇头。

    “那他是一点话也不会讲?”常玉的兴趣愈发浓厚了,竟站在路上不走,专与瑞喜问究起来。

    “大人说了话,可没人懂,我估摸着他也不懂我们这里的话……”瑞喜说着,低头微微叹气。

    “唉,怪可怜的。”常玉帮他把想法说了出来,须臾,板起脸色:“你这奴才,不知道陪着主子开心,尽跑出去与别的宫女太监们厮混,着实该打!”

    “姐姐冤枉!我今次出来就是为着大人着想呢!”瑞喜挥起袖子遮住脸,以为常玉真要打他。

    常玉睁大眼睛,一副“说来听听的神色”。

    “不瞒姐姐说,自从前日大人从皇上寝宫回来,一直闷闷不乐,到现在也没对我们开腔说过什么。”瑞喜果然“如实招来”了。“我怕他闷坏身子,又想到大人平素爱吃甜味,就跑去那御膳房取些果子好哄哄他。”

    “寝宫?你是说……‘那事儿’?”常玉顿时红了脸。

    “恩……正是姐姐想的。”瑞喜也低下了头,他虽是净了身的人,但毕竟年少,与女子谈论这话题终是难堪的。“唉,想是皇上下手狠了些,大人受了些痛,心头不快。”

    “那……姐姐问你个事儿?”

    “姐姐讲!”

    “那位坤大人……模样如何呢?我只听传闻说……说他长得很怪……”

    “噗——”瑞喜忍不住笑了。“姐姐休听那些杂嘴子们乱传!坤大人可是不折不扣的大美人呢!”

    “可我听说他一头黄毛,连眼珠子都是青的!”

    “但姐姐不知道他一身肤白如雪,只怕……”瑞喜盯着常玉坏笑。“只怕比姐姐的身子还白净呢!”说着就捧了盒子一溜烟跑开。

    常玉一脸又气又笑,叉了一边腰嚷道:“小坏坯子!看我日后不撕了你的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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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电视里正播放着克林顿总统与他的实习助理在法庭上的录像,我跟父母一同坐在沙发上看,幼小的olly在楼上她的房间里酣睡。我那时九岁,跟现在的她同年,所以,当电视里出现“口交”这个词,而我忍不住笑了的时候,老爸立刻训斥并命令我滚上楼去睡觉。

    那时候,我嘲笑他;现在,我同情我们可怜的前总统先生。想象一下,不久——或很久以后,一个曾遭遇非法拘禁的美国人在法庭上回答这样的问题(另外,因为是国际事件,正在被n什么的对全国直播着)……

    ——在拘禁期间,你是否遭受任何性侵犯?

    那个男孩(或老头,哦,上帝!)低下头,微微摇着脑袋,喃喃了一句。

    ——对不起,陪审团听不清楚,请大声说出来。

    他抬起头,一脸复杂的神色:“我被qg了。”

    接着,全场哗然,各种各样的声音说着:“噢,天呐!他被qg了!”

    我的母亲和妹妹相拥而泣,父亲掩面叹息,jake、terry和danny从座位上蹿起来吼叫着“我们去干掉那该死的杂种!”,kurt ba的幽灵在空中漂浮,拖着嗓子唱道:“qg我吧,qg我吧,我的朋友……”……

    ——好吧,孩子,为了使被告的‘qg’罪名成立,请你把过程详细讲出来。

    ……

    所以,我现在一直想着自杀。

    不过在那之前,我要c着一把1927将那杂种打成网球拍!毫无疑问!

    唉,我在空想什么?到现在为止,除了像现在这样躺在草丛里望着天空发呆,我再也做不出任何有意义的反抗举动了。不得不承认,那件事挫败了我大部分自尊。

    那天早上,在我的全身还被疼痛折磨着,神志尚未完全清醒的时候,一群人把我从床上拖了起来,胡乱裹上床单后塞进那间让人反胃的轿子运回这里。真是干脆,好像我就是一件单纯的玩具,在供他们的主人泄欲后就没有留在那里的意义了(呸!我才不想留下呢!)。我敢打赌,那混蛋对我的态度不比对一个冲气玩具上心。

    妈的!他甚至没有使用安全套!!

    就在我愤怒地将一根草j咬断,从嘴里吐出去的时候,有人来了。

    rachel笑嘻嘻地跪在我身边的草丛里。

    ——还没厌倦吗?明知道我不会理他。当然,对他和jensen我还算客气了,那个讨厌的fuller要是敢跟我说话,一定会被我大吼一声吓跑。

    “……”

    不知道是什么让他这么兴奋,说起话来手直比划,还就着我的肩膀轻轻推——在其他人都多少回避着我的坏脾气时,这家伙的行为倒是大胆地可爱。

    我还是不会理他——那天回来后,是他和jensen帮我洗的澡,身上那些难堪的痕迹都被他们看光了。

    “kwen darren……”他继续说着什么,然后从身后拿出一个木头盒子给我看。

    “kwen darren”是我发现的他们对我的称呼。之前我就听他们叫我“darren”,当然,我相信那是一种称呼,大概相当于“先生”吧。至于“kwen”,我想里面有个很大的误会——天呐,我不想回忆。

    继续说那只盒子。rachel把盒子举在我面前,一脸神秘的微笑——这小子的模样很清秀,笑起来更像女孩了——然后,他打开了盒子。

    什么味道?我的鼻子被刺激到了,忍不住深深嗅一下——甜食?!

    我管不住自己了,眼睛盯着rachel手上的动作:好极了,他用筷子夹起一块什么给我……

    ——喂!percy,你在干什么?搞不好是那个变态叫人送来给你的小点心呢?

    “拿开!我才不吃它!”一块米黄色的方形糕点被我打落到了杂草里。

    rachel看着我,愣了一下,突然低下头往地上撞,嘴里慌张地说着什么。我被他的反应吓到了,赶紧坐起来制止他这种近乎自残的可怕举动!

    “你干什么?会受伤的!你的头,这里!”我把他扶起来,指着他的额头说,顺便帮他擦掉上面的泥土。

    就在这个时候,有个主意在我脑子里出现了。

    “这是什么?这个?!”

    ……………………

    1927:全名是thopson 1927,著名的“指甲高打字机”,体现小p的愤怒~~~= =||||

    kurt的那首歌当然是著名的“rape ”咯~~~rape ~~rape ;friend~~~

    第十三章

    惹到主子发怒,瑞喜当下磕头谢罪。原本以为这坤大人对他还算和气,不打不骂,这些日子的不痛快也没冲他发过;谁知今儿个马p拍上了马p股,献殷勤反倒触怒头。

    好在坤大人到底是心善,马上又把他扶住了,说了些话,想是饶了他。瑞喜刚要谢恩,不想坤大人一下子伸手指着他的头——

    “what’s this?!huh?”(这是什么?啊?)

    瑞喜顿觉蹊跷,看神色,大人不像要责备他,但一脸的急切是显而易见的,大概是在问他什么,但为何又指他的脑袋?

    “well!look!what’s this?and what d’you call it?the head,i an!”紧接着,乐师大人又指着自己的头,说着听起来差不多的话。(好吧!这是什么?你们怎么说的?脑袋,我指的是!)

    “大人要问我什么?瑞喜实在听不懂。”

    “oh… shit!i thought you werart boy……”他叹口气,看着别处。突然,那双水蓝色的眼睛又是一亮,抬头一望:“e on!tell ,boy!what’s that?!”(妈的!我还以为你这小子机灵呢……/来!告诉我,小子!那是什么?)

    瑞喜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却被天上的太阳刺得眼花:“大人让我看太阳作什么?”

    突然,他的脑子像被人摇了一道,顿时醒悟——

    “大人是在问那是何物么?”

    on!tellthe nathe sphere!”(来啊!告诉我那个球的名字!)

    瑞喜憋住气,壮着胆子要试了:“太阳!”

    “胎……一昂。”

    “太——阳——”

    “胎——养——”

    “太——阳——”瑞喜把音拖更长了。

    “太——养——”

    瑞喜猛点头,高兴地笑起来;坤大人也笑了,眯着蓝眼睛,样子实在好看。瑞喜一时激动,抓了地上一把草举到对方面前:

    “草——”

    “c!”

    “大人莫要说脏话!再来!草——”

    “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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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棒了!我真是聪明,我是说,我和rachel——我们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两个人了!

    我们激动地坐在草丛里,手舞足蹈地比划。我努力模仿他的发音——他们的语言将音调分得很清楚,同一个音节换音调就可能代表不同的事物;虽然音节很短,但要把变化微妙的音调学会可不容易。就这样我大致学会了一些具体名词,像“太阳”、“草”、“泥土”……这些现在的“教室”里仅有的道具。

    好久没遇到这样开心的事了,我时不时大声笑几下,顺手就从rachel带来的那个木头盒子里掏出一块甜点塞进嘴里——恩,美味!

    我也给他递过去一个,他使劲摇头拒绝。“妈的!”我忍不住骂一句,像对待平时那些朋友一样给他塞进怀里。“拿着,别把我当怪物!”

    于是,就像一对老朋友的野餐那样,我们躺在草地上嚼着零食,不知所谓地喃喃。我复习着新学的单词,他在我耳边用讲故事的口吻说着什么——希望我能早点听懂。

    “恩……”我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你叫什么?rachel?”

    他突然停止絮叨,扭过脑袋,睁大眼睛看着我,多少带着欣喜。然后他坐起来,指着自己——

    “瑞——喜——”

    “ray…she…”

    “瑞——喜——”

    “瑞——西——”

    他拼命点头,眼神就像要哭了似的。我被感动了,立刻坐起来,指着自己——

    “percy。”

    他皱起眉毛,似乎有点不太明白。

    “瑞西。”我说着,指着他。“percy。”这次,我指着自己。

    “poor…she…?”

    很明显,对他们来说,困难在于复杂的元音。我咬咬嘴唇:好吧,别太为难他,而且这样听起来也算太糟。

    “po…she…”我把两个音节拆得很开,方便他模仿。

    “珀——希——”

    恩,听起来不错!我鼓励地去拍他的肩膀,很明显,他已经是我的朋友了。

    还真不错呢,我满意地伸一个懒腰:珀希(我要记得跟别人这样介绍自己),你不再孤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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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要渐入那高妙之处,乐音戛然而止。秦紫萱见听者亦无所表现,干脆放下琵琶,向使女翠儿递个眼色。

    “皇上请用茶。”翠儿端起凉过的茶,举到正托腮倚坐在塌上的男子面前,恭敬地请示道。

    “恩?”高涉顿时一副如梦初醒的神情,懵懂地接过茶盏,刚要上口,才想起什么来,停在中途——

    “紫萱为何不弹了?”

    秦紫萱微微一笑:“臣妾见皇上神色疲乏,想是政务烦劳,只怕这嘈杂乱音碍着皇上歇息了。”

    “这是从何说起?”高涉眉头一皱,嘴角却淡淡一抹笑:“朕来听紫萱弹奏,为的就是这丝竹之声以消劳顿,怎么说是妨碍呢?”

    “呼……”秦紫萱抬起袖子掩面,出声地笑了。“如此,臣妾失礼了,望皇上恕罪。”

    “紫萱何出此言?方才乃是朕心不在焉,辜负紫萱一片心意了。”高涉挥手示意秦昭仪免礼。

    秦紫萱知道皇帝从一开始就对她的弹奏失却了兴趣——不同于那些乐工,在她奏乐之时不仅要仔细指法曲调,更要留意取悦对象的神色——见高涉并无让她继续的打算,就此将琵琶搁在一边,从一旁宫女的手里接过盛瓜果的盘子,亲自端到高涉面前与他。

    “皇上近日政事甚繁,能来我这蕊香宫里歇脚,倒是紫萱修来的福份呢。”说着,她剥了一个橘子,分出一瓣,去掉那些白絮,送到高涉嘴边。

    高涉用嘴接过,细细咀嚼几下,将籽儿吐出两粒到秦紫萱等着接的手心里。“正是因为那些事务,朕才想到紫萱这里来躲闲呢!”说完便一把揽过对方,轻轻偎到怀里。“你还耍性子,不给朕弹琴!”

    “哎呀!皇上怎么这样栽弄臣妾?!方才是谁说……”大约是觉得自己出言放肆了些,昭仪收了声,腼腆地一抿嘴:“如此……紫萱再去弹就是。”

    高涉也不发话,就这样松了手,让她回到那张凳上将琵琶重新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