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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虚得紧,只盼谁来捅捅。过了一会儿,恶魔让那姑娘趴我脸上,跟我69,他c那姑娘,让我他蛋蛋。他c一会儿,拔出来让我一会儿。

    我刚给他g净,他又c进去。

    他叫我g啥我就g啥,完全被致幻了的。灵魂丢了,只剩一付p囊。行屍走r。逆来顺受。痴獃nv奴。脑瘫nv仆。一使唤丫头。我身上离不开他,我求他弄我。感情上更离不开他。我满脑子想法,疯狂大胆,每一条都不敢说出来,我知道世道不容我。

    在我眼前不到五厘米,恶魔的大粗j巴狠狠c着刚认识的n货。那货被c美了,s水儿狂滋,滋我一脸。恶魔把她两条胳膊背後头绑起来,绑得紧,都勒紫了。恶魔薅她头发接着c她。她惨叫着,哭喊着,不过在我听来她正享受。我她p眼儿、掐她s豆。我百般的曲意逢迎,可恶魔就是不c我。

    送走那姑娘,我跟我侄子说:「她挺好的。姑瞅你们j往姑特开心。」他不搭理我,一边唱着「说天亲、天可不算亲」,一边进卫生间打开水冲澡。我跟进卫生间,给他搓背,帮他洗g净。他的j巴一直立着,不倒。洗完出来我说你刚才没s呀?你怎麽打算?他趴牀上不动了。我下头难受死了。拉着他手,把他手指塞进我下边。他不动。装睡还是真累了?没劲。我躺他旁边,迷迷糊糊也睡过去了。

    ————他让我去医院戴个环儿,我忙不迭说好。第二天是礼拜六,我起来就上了医院。路上我还自我安呢,这不是为了他,这是为了我,为我的满足,为自我保护。上了环儿,我更加有恃无恐,跟他在牀上更没顾忌了。

    可能我真有点儿上瘾了,感觉没法儿从这样的快感中chou身出来。我越陷越深,越来越疯狂,我觉得我已经开始控制不住我的身了。事情已经发展到现在这种的地步了,想停停不下来;r上的刺激越来越大,心理上的自责越来越小。现在我觉得我是一正常人,比谁都正常。我快乐,我健康,我能长寿。

    寒假结束,他要回家了。我上赶着给准备了好多好吃的,大包小包。我以为他得跟我依依不舍,得抱着我亲我,出门儿又回来,出门儿又回来,结果他拎上包儿就走,头也没回,连「再见」都没说。我g了啥呀?我造了一孽。

    大侄子走了。空荡荡的屋子里只剩下我一人。我从厨走进卧、从卧走到厅。

    只有这会儿,才觉出这独单挺大。屋子里到处都留着我侄子的气味儿。我贪婪地吸着,然後不知所措。

    我从冰箱拿出那j条平鱼,摆餐桌上,安安静静闻那香味儿,享受那只属於我的快乐。那j条平鱼已经没了生命,可腥味儿刺鼻。我闻着闻着动了情,下身有了反应,s了。

    我拿起一条平鱼,鱼嘴对准我下边儿,开始摩擦。鱼嘴凉凉的,冰得我不好受,可我停不下来。我只想一件事儿——y一下儿。

    平鱼让我想起我哥嫂,想起他们送我侄子来那天。我想起我侄子。他在想我麽?平鱼的腥味儿尤其刺激,对我来说就是春y,我一闻见下头就s。我狠狠手y,y到高c,但不彻底。我觉得空虚,哪儿哪儿都没力气,觉得活着没劲。我走路轻飘飘,心情奇差,像做一大梦,像得一场大病。

    我後悔。後悔没用。事儿已经出了。我担心,怕他说出去。怕也没用。他是一混蛋。

    我想他,想得不行。他在g啥?准在想我,他那大j巴现在一准儿yy的。

    我想上我哥家瞅瞅他,瞅一眼都行。我穿上外衣,走到门口,拿起钥匙,又慢慢放下。

    我不能去。我是谁?我是他姑。我上他家g啥去?打扰他?我不能。再苦我也得咬牙忍。

    我拼命忍啊。这是纯粹煎熬。姑姑去瞅瞅侄子,天经地义,怎麽啦?我再次穿上外套。

    我还是去了。心跳。手脚冰凉。我哥家住平房,大杂院儿,院门儿朝东。胡同挺窄,过俩夏利费点儿劲。

    我站对面煤棚子,远远瞅着,不敢过去,又随时可能被发现。他们家三口人谁都可能出来看见我,他们家邻居也进进出出,随时可能发现我,发现一个魂儿被拿住的nv人,一个可怜的人,颠三倒四,魂不守舍,伤天害理,禽兽不如,彻底困h,迷乱抓狂。

    一旦发生关系,就整个都变了。我这儿是g嘛呢我?有家不回、来哥这儿不敢进,快更年期了可g的事儿像青春期g的。我不认识我了。当年刚认识我前夫那会儿,我都没g过这麽傻的事儿。心脏狂蹦,快给我蹦死了。这感觉我只有过一次,那是j十年前,我的初恋,事後证明初恋是无花果儿。现在这感觉又来了,更强更猛。我特激动,好像难得有机会重新活一回、又年轻一回。我不敢承认,我怕,可事实摆这儿,我又动情了,这次是真ai,我投入了所有能投入的,ai的这个人是不能ai的又怎样?我就这样儿了。

    那晚我在那煤棚子里一直戳到晚上十点,也没见着他。他可能早睡了,或在外头疯。我实在盯不住了,摇摇晃晃回了家。洗了澡,上了牀,盖被睡觉觉。

    我该死,我有罪,我该下地狱。以後怎办?不敢想。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都2012了,想那老多g啥?混呗。

    其实人的所有烦恼,都来自於放不下。只要把东西放下,就一点儿烦恼都没了。我瞅野兽活挺好。当你比野兽还野、比坏人还坏,你就不受伤害。

    睡梦里,我在一监狱里,四周全是铁丝网铁栅栏门。游泳池里,俩姑娘在水面接吻。远处j个nv的在抢p球,黑白花的球落了水,一个姑娘紧跟着跳下水,可抱上来的却是一头黑白花n牛。我问身边一个满脸褶子的nv人:「老大,我啥时能出去?」老nv人瞅瞅我,慢悠悠说:「四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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