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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就懵了。我心理防线本来就弱,他这麽一弄,我归零,心理防线全线垮塌,全投降,全敞开,然後就是很久没享受过的快感。我很冲动。

    我出格了!我知道每个游戏都有规则,我违背了游戏规则,可我此刻特舒f,太舒坦了,我不想停。

    我亲侄子在j我,可我没力气反击他。是真的没力气。洗完澡本来就浑身轻飘飘,动情大b又被钳住,加上本来就在幻想被侵犯,所以过场走完,身子立刻软掉,比棉花都软,搂着他的粗脖子,半睁着眼,期待地等着下一步进犯。

    这时他眼神沉着镇定,下边的手法异常精准,招招击中nv人的中心。这让我震惊:我碰到老手啦?

    看看他,这麽稚n,怎麽会是老手?上唇胡须软软的,尖端变细,淡棕se,应该还没剃过;说话的嗓子正倒仓,他能弄过多少姑娘?可他现在偏偏弄得我要死不活。我浑身发烫,尤其後脑发热。此刻我把一切礼教所有教条啦弟子规啦多少孝多少贞啦统统抛到云外了…我专心享受他的舌头他的手指。男人的舌头男人的手指。十秒不到,我就发现我已经疯了似的往上挺着腰,哭着癫狂着身子。我没哭我的命,没哭我的苦。纯粹就一生理反应。太强了,受不了,不适应。

    来太晚了。早点儿多好?还有就是,怎偏偏是他,我的亲侄子!我们以後咋整?

    刚从被他指j的虚脱里清醒过来点儿,冷不丁觉得b门被扒开,一条大的、热的、粗的、yy的东西顶进来了。yy的东西cha进了我的身,我都这岁数了,当然知道发生了什麽事儿,可我赶紧闭上眼睛,学鸵鸟。我不敢睁开。黑暗里,我知道我的脸被捧住,那双手强有力,呼吸带鱼腥。我知道我被c得快死,n子狂飞,跟白痴似的。我知道我的宫颈口被那条滚烫的大j巴冲撞着,快感越来越密集地冲撞我的丘脑。我知道我已经好多年好多年没享受过这种快活了。

    我咬着牙,不松开,正像不敢松开我的眼p。这一刻,我要深深沉浸在动物界的快活里头,加入野生动物的节日。

    耳边是咆哮的喘x,是白热化拉风箱,振聋发聩,烈焰蒸腾。这完全是成年男的喘x,粗野混帐,兽x十足。我b里夹着一条by的j巴,野蛮活塞,力拔山河,拖浆带水,泛着泡沫。这j巴年纪轻轻,跟我还沾亲带故,我不该放他进来,我不该继续。我心说,这是乱l,乱搞,乱来,乱套,我也想提醒他,可我张不开嘴。

    我又闻见他身上的平鱼的腥味儿,闻时间长了适应了,觉得也挺好闻的。好比常年浸y墨汁,久闻不觉其臭,反觉「书香」。你要是养过马,时间长了会喜欢上马,包括身上的马味儿,马的肌r,马的耸动,马的声音,你会觉得你的身你的生命跟马融为一。烈马大展宏图,在我身上撒欢儿。我应该推开他,立刻推开他,无条件推开他,可我浑身软绵绵,都快化了;胳膊倒有把劲儿,却搂着烈马脖子,死死钳住。我舍不得清醒、舍不得让他停。

    他完全是报fx地在我r里发泄,顶撞,徵f,弄得我生疼,感觉他对nv人有仇,不共戴天。忽然我的两条胳膊被他举过头顶,我的胳肢窝被热热的狗嘴亲着。钻心的痒让我浑身扭动,像蛇一样。

    即使这样,我还是舍不得睁开眼睛。所有的罪孽都来吧,来吃我吧,吃吧,孩子,管够。

    狗嘴唇狗舌头对我痒痒大b的弄贪婪凶残令人发指,狗j巴对我小b的顶撞蛮横无理穷凶极恶,这混合型刺激超过了我承受极限。在狂笑中痉挛,在痉挛中高c,高c中下头一热,括约肌背叛了我。我尿了,还没少尿。也可能是朋友们老说的「喷」了。当时已经停不下来,身完全不由我控制,各肌r群组强有力收缩,y道的痉挛和尿都停不了。尿尿呗。放纵自己。一个四十多岁的nv人,两胳膊上举被侄子按枕头上、胳肢窝被侄子亲着着,下头小b被侄子c得哗哗喷尿、s透被褥。

    c头过去,我浑身没劲儿,劲儿全被烈马卸掉。多年前跟前夫苦苦博弈,最後完败,我以为我的心早死了,热情已被耗尽。没想到我又活过来了。我从心里感谢我侄子,这个年轻男人,他给了我新生。我涌起一g激情,想为他做任何事儿,满足他、留住他,让他开心,让他永远属於我。

    他c了一会儿就拔出去,给我换一姿势,继续调戏,等我实在受不了,他才进来,狠狠给我杀痒。他掌控全局,从容自信,动作到位,沉稳老辣,节奏跌宕,大开大阖,放得开,收得拢,张驰有度,行云流水。他像贝多芬,像上帝。

    他的岁数完全不匹配他的老练,这种老练完全是多年浸泡流水线的熟练工人。

    现在的小年轻儿都这麽早熟?还是叫我赶上一特例?

    一直到听见也不知谁肚子叫,才意识到都饿了。一瞅,已经後半夜。我下牀洗手,去弄吃的,精力充沛,走路噔噔的,眼睛发亮,不困。

    夜宵做好了,汤汤水水,热气腾腾,跟他一起吃。饿得透,吃得香,越吃越想吃。一边吃一边瞅他,觉得他是这麽精神,这麽好。我像花痴一样看他,像白痴一样说着大胆的话。那些话我从来没说过,跟我前夫都没说过。我整个儿换了一人。他偶尔抬头,说我脸se儿好。

    我得意半天,说都是他给我滋润的。我怕他累着,我已经开始盘算明天下班路上去买一只三hj回来给他好好补补。

    吃完想起他还没s,上牀再战,添酒回灯重开宴。他提出要cha我嘴,我忙不迭答应,然後张开嘴瞅着他。我从来没让人cha过嘴,前夫没这要求,我也不知道还能这麽玩儿。侄子过来了,近了,更近了,他那大j巴直挺挺,大p口儿挂着长长亮丝儿,p口对着我眼睛,感觉好像要戳我眼眶子里。

    我一点儿不怕,眼p都没眨。如果他真想戳我眼眶子,我就让他戳。人有时候吧,真能涌起雄壮的英雄主义。他身上那g腥味儿,怎麽就让我迷醉?可能气味儿能给我c眠。

    人陷进某种特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