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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1 部分

后一脸释然地吐了口气。“给,追马先生,这是我先前花掉您的6张欧元,现在如数奉还。咱们给杰森约迪办事,总不能彼此破费。嘿嘿嘿……”

    杜莫双眼炯亮,浮动着满脸的喜悦,我见他执意如此,便接过了六张欧元。实际上,我现在确实需要积累一下手头儿的现金。

    “来,喝一口果汁提提神儿。”他今天看上去格外高兴,不住的对我殷勤。

    “好吧,既然咱们有了些钱,就换个好点的酒店住。”我掀开被子,走下床去洗了洗惺忪的眼睛。

    “噢,这个……呃……,要不明天再换,现在都下午四点了,”杜莫有点搪塞。

    我明白他的想法,因为他提来的购物袋里,正好有一盒崭新的杜蕾斯安全套。这家伙绝非结账时顺手拿了一盒,而是他预先打定主意,确实需要一盒人类的好朋友了。这也让我想起那个对我性暗示的收银员姑娘。

    “你口袋里每一张欧元,足可买到九十个楼下那样的姑娘陪夜,这种事情,讲求质量而不是数量。所以,换到好一点的酒店入住,也是为你考虑。”

    杜莫正坐在屋外床上大嚼腊肠,食欲已经无法取代他念头儿里涌起的。

    我的话一下激起了他的兴趣,这家伙几乎从小木床上蹦了起来,冲到卫生间门口,龇着两排刺眼的白牙齿说到。

    “追马先生,您知道我昨夜梦到什么了吗?我甚至期待半夜会有漂亮小姐敲我们客房的门,然后一丝不挂裹着浴巾冲进来,硬把我压倒在床上。噢,上帝啊,我杜莫今晚就要抱一位酒店高级小姐入睡了,哈哈哈……”

    这家伙嘴角儿冒着唾沫星儿,眼白使劲上翻,仿佛上帝就站在天花板上,听他得意之言。杜莫说完这一通,一只黝黑发亮的胳膊扒住门框,自己竟捂着肚子乐弯了腰。

    这家伙脑子里面,一定提前出现了很多与酒店小姐亲热的画面,光想想这些画面就让他乐成这幅模样。

    不难看出,杜莫不是恶海盗,至少他平日在海上抢劫时,没怎么j…y别人妻女,比起那些衣冠楚楚,谈起女人一脸不屑的伪君子,杜莫是可爱的。

    等我洗漱完毕,走出卫生间,杜莫早已把两个大木箱搬出,一切行囊规整到位,只待我一声令下,冲出这家小旅店,奔进他魂牵梦绕的酒店小姐怀抱。

    我有些吃惊地看着杜莫,他腼腆地深深一笑,仿佛故意露出刺眼的白牙,我收起令他发窘的目光。

    “好吧,咱们去结账。”我假装无耐地说到,其实,我比杜莫还着急入住酒店。

    匆匆结了帐,离开码头附件的小旅社,我和杜莫拖着重重的大木箱,飞快钻进一辆出租车。

    “这座海滨城市很美,麻烦多介绍几家较好的酒店。”我抢先对伺机说到。一个留着棕黄色山羊胡子的白人,戴着茶色墨镜,抬眼看了看倒车镜。

    和每一个本地人一样,他很喜欢听外来人称赞他所工作的这座城市,尽管他也有不如意的地方,但他还是满心欢喜,一连说出七个高级酒店的名字。

    “噢,那就去贝鲁大酒店吧。”我一脸无谓,回应了伺机。小汽车跑得极快,只眨眼功夫,将我和杜莫送到那扇华丽的玻璃旋转门前。一个服务小生,抢先过来帮我们开了车门。

    城市不比荒岛,到不了晚上,我与杜莫先前入住的那种小旅店,必会遭受大量警察的盘查。

    木箱藏着狙击步枪,一个海盗和一个潜逃杀手,很难为自己的身份辩解。所以,我必须拐着杜莫避开这些麻烦。

    二百五十一章:电梯里的冥思

    在东南亚地区,我见多了类似的办案手法,无外乎从外来人口中捞几个替罪羊,撒一把炮灰继续维持表象的秩序,稳定市民继续创造价值的心绪。

    或者,揪些平时姑息养j的事儿,关键时刻拿来填充空白,对上对下都好看一些。贝鲁大酒店是昨夜命案的事发地,而我与杜莫在事发后入住,等于规避进嫌疑人的盲区。

    但杜莫丝毫不知情这一切,就像他至今都不知道,杰森约迪正弑杀他真正的统领,篡夺海魔号上的一切统治权及财富。

    漂亮性感的酒店礼仪小姐,带我和杜莫乘电梯上去,往入住的标间引领。杜莫与我并肩,他眼球不断乱转,在礼仪小姐的后身上下扫描。

    身段细长柔然的女孩,高跟儿鞋露出性感的脚踝,青黑丝袜一直延伸进她短裙底部,黑色的胸罩挂钩处,从紧身的白色衬衫下格外凸显。

    此刻,杜莫内心反倒显现的紧张,我目视前方,匀速上升的电梯,不经意间又使我记忆深处激荡。在东南亚时,不知有过多少次,涉足高级娱乐场所,执行暗杀任务。

    载着这种轻微晃动的感觉,稍稍一闭上眼,眼皮便像黑色的电影幕布,闪出杂乱画面,电梯四壁和客房白床单,到处渐染着汩汩喷流的鲜血,。

    当然,还夹杂着酒店妓女的尖叫声,她们个个暴露着器官,无比妖艳撩人,但在l的鲜血与力量面前,显得那么令人不屑。

    这种女人,最憎恨世人对她的不屑,却最终选择一种令自己更为人不屑的方式,去战胜人性自卑里的虚无。贪婪由自卑衍生,可腐蚀人的心智。

    当一个这样的女人,迷失在安全感与贪婪之间,她会猛然觉察到,自己何时被贪婪奴役。有些钱,赚得越多,心灵和人性越贫穷,幸福早已成为只能憧憬的回忆。

    物质的多寡,毫不衡量一颗灵魂有无活进了虚无。至少,在杀手眼中,她们是这种状态,所以,理性的杀手做掉目标时,不会毫无意义地殃及一旁的妓女。

    女人的尖叫,有时会保护她们,有时也会把她们推进不相干的死亡。有些杀手,心理极为复杂,异性尖叫会刺激他的或仇恨。尤其那些相貌符合杀手审美观的妓女,更容易枉死暗杀现场。

    杀手的想法很奇特,他认为每一具身体都由一个灵魂驾驭,当一副美丽娇柔的骨r,被丑恶的灵魂驾驭,遭受严重亵渎,圣洁的天使嘴唇变成肮脏的恶魔p股,他便无法自控,潜意识萌生出一种使命,势必宰杀这个生命,就像掩埋一只腐烂发臭的孔雀。

    这种使命感,可以延伸到政治、宗教、文化领域,一国对令一国发动战争,往往是因为政治发动者萌生了使命感,假以经济或者政治摩擦,战争爆发了。

    上帝赋予女性伟大的繁衍器官,令其对男人撒播爱的雨露,但她却堕落腐化,吸引着不爱她的男人,伤害着爱她的男人。这种女人扼杀男人的信仰,她们只给金钱机会,从不给男人机会。

    亚洲最大的国家,有着优良的传统文化与美德。在文化战略中,想对付如此坚韧的一个民族,无疑要采取卑劣手段,那就是:引导这个国家的女性堕落,瓦解这个国家男人的信仰,多么伪善的文化细菌导弹。

    东南亚地区的几个雨林国家,曾出现过一个类似杀手,凡是与要暗杀的目标正要交欢、正在交欢、甚至后睡在一旁,都惨遭毒手。在这种杀手眼中,妓女会比杀掉的目标更遭仇视。

    恋囚童不知感悟到了什么,他的心态会残忍到伤害无辜,但他昨夜死了,其内心世界已不为人知。我总在试着推测出恋囚童的用意,他为何要殃及暗杀目标的妻儿,这些始终困扰着我,远比那些残害妓女的杀手复杂。

    为了获得答案,我甚至回忆了很多过去,在东南亚佣兵时代的过去。

    泰国一位勾结高级官员的商贾,过于盘剥了为统治者寄养的民众,几经商讨后,仍不肯吐出席卷人民的财富,最后被暗杀在豪宅花园,其豢养的十八个妓女无一幸免。

    我当时就知道,指派任务只针对一个目标,多余的十八条人命,不在指示之内。不过,那位商贾最终被扣上罪名,所有财产由政府没收,重新回笼进入了基础投资。

    无独有偶,菲律宾盲目引进了西方的民主和民营经济,很多发迹的老板,修建高尔夫球场或洗浴城,邀请官员一起娱乐。

    但法制的缺失,导致商贾很快席卷了全国财富,政府发现行不通被玩弄了之后,没及时令其吐出菲律宾劳动人民的血汗。

    所以,这个国家的女人,只能去别人的国家当佣仆,国内环境已经恶化,穷人赚不到钱,没有了生存空间。正是如此,菲律宾很多优秀杀手,纷纷涌进了越南、柬埔寨、泰国、老挝。

    那个时候,我也接受了大量暗杀任务,针对那些侵吞人民财富后不肯交还的商贾。

    记得有一次,我一人赤手空拳,冒充酒店客房经理,敲开目标房门后,用铁锤般凶猛的拳头,把目标的五官打成r酱,再搬断其颈骨。

    这个肥佬床上,当时也躺着两个赤身l…体的妓女,她俩很漂亮,年纪十七八岁,血腥的殴打场面,并未吓到两个女孩,她们只是默默注视,眼神无比冰冷。

    但我知道,她们这种女孩,是在出国做女佣与在国内做妓女之间选了妓女。即使不是这样,我不没必要杀一个妓女,除非她邪恶到把善良的人成邪恶。

    抓起两个女孩p股下的白床单,我擦了擦沾满鲜血和r浆的手背,然后换上死者的名贵西装,镇定自若地走出房门,进入电梯离开了。

    “叮”电梯的门开了,礼仪小姐率先走出,她彬彬有礼的站到外面,伸出一只娇嫩玉手请我们走出。

    二百五十二章:不虚伪的罪名

    笔直雍容的走廊,登时呈现眼前,四壁琉璃辉煌,笼罩着暗红色灯光,像红布刺激斗牛双眼一样,刺激着人性里的。踩着柔软的花纹地毯,我和杜莫很快到了客房。

    “先生请进,您需要什么服务,可以直接拨打室内电话,联系我们的前台,我们会及时为您服务。”我刚要说一声谢谢,支开这位粉面娇容的礼仪小姐,杜莫却愣头愣脑地说了话。

    “我需要一个小姐,你是不是白天做礼仪,晚上就化妆做小姐?那么我想和你上床,多少钱你开价。”我本来放松着的脑门儿,立刻鼓起几根儿青筋,杜莫的确不了解水泥森林的猎杀规则。

    他认为只要有钱,女孩就会卸掉伪装,爬上床去任他发泄,就像一个猎人认为自己有枪,看到一只野山j时,它就得是果腹的晚餐。殊不知,杜莫自以为是的这点钱,比起那些官商勾结的大老板们,简直就是自取羞辱。

    不过,杜莫在城市的原生态性格,反倒使我觉得他极富人性,有时候直抒胸臆地表达,不失为真诚的一种。但这里是城市,会对不懂虚伪的人格外吝啬,这里的姑娘们也会。虽然,她们极力寻找真诚,但多数沦陷在真诚的虚伪中。

    “噢,他在和你开玩笑,我们暂时不需要什么。”我轻淡的说。礼仪小姐羞红着俏脸,甜甜的小嘴儿紧张不安地抿着,她本想对杜莫说,我们这里没有那种服务,只提供食物和娱乐服务。

    关上客房门,眼前焕然一新,比起入住的小旅店,这里给人的感觉就像华丽的宫殿。

    杜莫一下扑到软绵绵的床上,抑制不住内心的欢喜。“哎!这么好的环境,不弄个美人玩玩真浪费。哇呕!这床的弹性真好,那些比我还胖的大老板,抱着香妞儿快乐时,可以节约很多力气。”

    我仔细检查着窗帘,看看上面有无做过手脚,然后又检查有无针孔摄像头。“你的美人将来会给你生个小孩,爱你一生一世。这里没有美人,只有猎物与猎人。”我回答着杜莫,心里却盘算着另一件事。

    “那妞真漂亮,等我将来有了足够的财富,也能划海为王那天,非把她抢到船上去,天天陪我睡觉,给我生一大堆小科多兽。”杜莫说笑着,我不以为意。

    杜莫来自贫穷、战乱的非洲乡下,他走进海盗船也没几天,“胭脂”和“丁字裤”伪装起来的城市姑娘,对他视觉有着强烈冲击,他就像一个毫无免疫力的小孩,一下就感冒了。

    “刚刚那个服务生,是个新来的姑娘,她为我们领路时,瞳孔深处激荡着恐惧和不安,这和那些深谙交际之道的女礼仪不同,她们的眼神始终徘徊在高傲与奴膝之间,最怕别人看到的却是疲倦。”

    杜莫一骨碌坐起,眼睛瞪得快要闪光。“追马先生,你不仅能杀死一个人,还能杀死一个人的心。”我丢给杜莫一瓶果汁,让他先堵住嘴巴,然后将耳朵贴在墙壁上,感测这间客房的隔音效果。

    “隔壁有声吗?咱们入住的这家酒店,不会真得没有妓女吧。”我快速地嘘了一声,示意杜莫别影响我的监听。

    “这种酒店如果没有妓女,先前那家小旅社的走廊,就不会有那么多小姐。你要明白,这种服务是由高级场所向低级场所衍生扩散而去,那里只是蔓,这里才是根儿。”

    杜莫听完我的话,脸蛋儿r又堆积到颧骨,衬托着白牙发着莹莹黑亮。“嘿嘿嘿,有就好,不然我非返回那家旅社,今夜一定要做,这种事情推迟不得,不然我会崩溃的。”

    渐渐地,我发现杜莫与我相处的越来越融洽,性话题总能把两个男人快速拉近,减轻彼此的隔膜。

    杜莫对我愈发有了好感,重要的一点,在于他不是那张最后干掉我灭口的底牌。真正的底牌,昨夜已死在海岸礁石上。

    “杜莫,你打个电话,问问前台小姐,这家酒店有哪些娱乐项目,除了s击,我都会喜欢的。”一边说着,我一边翻找杜莫拎来的食品袋,拿去一块儿酱牛r,泡在宾馆饮水机前的玻璃杯加一下热。

    自从在留尼汪岛的茶园,饱餐善良女人卡蒙娅的牛r炖土豆,杜莫知道我喜欢吃牛r。看来,杜莫是个细致的人。

    现在,在城市品尝到许多美味新奇的食物,杜莫再也不吹嘘他的厨艺,所以,杜莫也是个自知之明的人。

    第二百五十三章:酒店里的非洲舞

    恋囚童的死亡,对杰森约迪的原始计划影响很大,他现在孤注一掷,目前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对我和杜莫的待遇,随即也提高很多。从短期看,海魔号上女人们的安全系数也会相继提高。

    杜莫接通了前台,服务小生告诉他,酒店负一层是个酒吧,里面有艳r纵横的舞池,可以欣赏到热辣女郎的钢管舞蹈。

    “走吧,追马先生,咱们先去放松一下,说不定就在那里约到女人,带上客房来呢。”杜莫挂断电话,一脸兴奋的说。

    我一边咀嚼着用烫水泡开的酱牛r,一边对杜莫点了点头。乘着电梯缓缓而下,强烈节奏的低音,渐渐鼓动耳膜,杜莫笑得更是灿烂,像拳击手赛前热身似的,挥摆着拳头左右甩p股。

    “叮”锃亮的电梯门打开了,昏暗闪耀的光线,铺天盖地般袭来。我大声对杜莫喊:“你去跳一只最古老、最个性的非洲复古舞,绝对能吸引到一位愿意和你上床的舞女。”

    杜莫像犀牛一般,两只耳朵朝上一抖,眼球放出光亮。我依旧穿着运动衫,衣服的弹性很好,掩盖住我满身生猛强悍的肌r,使我看上去和普通男人无什么区别。

    杜莫看到舞池里面挤满男男女女,她们抽搐似的随节奏晃荡,那些皮r暴露的蜂腰小妞儿,騒劲十足地甩着翘臀,将男人欲望的视线左右拉扯。

    “先生,来点什么?”一个丰胸肥臀的兔女郎,端一只水酒盘,娇滴滴的站了过来。她前凸的茹头,紧崩在半透明的丝网文胸内,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几乎杵到我的脸颊。

    我坐在柔软的沙发上,微微侧目这位性感妖娆的女郎。“一只干净的空杯子。”垂着满头金发的女郎眉头一皱,努了努浓重口红的嘴儿。“我喜欢在卫生间里面做,来吧宝贝。”她暧昧地说完,同时右眼对我放电眨了一下。

    兔女郎完全误解了我的意思,以为我在对她性暗示,用空杯子比喻女人温热湿滑的器官。“噢,美女,你看,我确实需要一只干净的空杯子。

    说完,我从口袋掏出一瓶果汁,轻轻放到桌上。她忽然俯地身子,在我右侧脸颊吻一下,文胸里面撅起的茹头,故意挑逗似的,磨刮到我下巴。

    “感觉如何?不如去你的客房,我用嘴巴喂你喝。”女郎极尽魅惑之态,眼神迷离地注视着我,仿佛要用她的眼睛将我燃烧起来。

    杜莫已经到了舞池,他对后台打碟的墨镜小伙子高喊到:“raste。”

    那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儿,看杜莫语气自信且憨劲儿十足,真以为高人出现,立即为杜莫更换了音乐。

    舞池内的男男女女,相继往后退出一个圈儿,那些细腰丰臀的艳丽小妞儿,个个伸展着玉臂挂在男人脖子上,她们浓妆艳抹的脸上透着狐疑,搞不懂眼前这个黑亮的家伙要做什么。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音乐响起,类似中东圣教仪式的诵经调子响起,接着随即一转,强悍而简单的金属节奏响起。

    站在人群中间的杜莫,先是摆出一副武松打虎的架势,定在原地不动,劲猛的节奏一灌进他耳朵,这个肥壮黑亮的科多兽,豁然拔地而起,直跳得老高,左脚单腿落地。

    杜莫右手高举过头顶,连续做推顶天花板的动作,右脚连续做踏地动作,在强烈的节奏下,他那圆鼓鼓的啤酒肚,宛如起伏的波浪。

    全场登时哗然,响起男人的口哨和女人的尖叫。杜莫像一头直起身子舞蹈的犀牛,听到全场为他欢呼,更是热血沸腾,索性脱掉上身运动衫,光着圆滚滚的黑亮大膀,做起旋风甩尾。

    杜莫做出的每一个动作,充满浓厚的非洲原始部落的风情,再加上他滑稽的天性,结合现代音乐的强大节奏,可谓占尽风头。那些动作纷杂、花样多变的舞池高手,此刻顿然失色。

    “宝贝,太可爱了……”那些依偎在别人怀里的舞女,简直被颠覆迷倒,她们频频飞吻,有的甚至扒开胸罩,对杜莫报以丰满r沟。一瞬间,杜莫成了舞池荷尔蒙的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