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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4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看到这一幕,着实另我一惊,侏儒野人明明在藏宝箱,他们的社会观念里,是否具备私有意识。或者,这只是一个单纯的行为,像松鼠打d储备松子。剩在木筏上的一个宝箱,估计用来交换我们的食物。

    天色渐渐转黑,由不得我继续跟踪,待会儿视线不好,爬山容易摔死,或者被困。大船上不能没有我,那些女人需要我这个孔武有力的男人,不然睡不踏实,我也是她们的精神支撑。

    放弃对侏儒野人的追查,具有危险隐患,他们的小短弓实在厉害,意识上比鬼猴更重视我们。鬼猴一直把我们当猎物追杀,只把侏儒野人当敌人看待。壁虎和蜥蜴有断尾求生的本能,指不定鬼猴怎么理解了木推屉的毒食。所以,它们在甲板上损失惨重,大伤元气。

    我急速奔跑,为在岩壁上移动争取时间。一轮皎洁皓月,不知何时挂上头顶,三条钩绳牢牢缠住我的后腰和双臂,大船就在脚下的山涧,甲板上亮着火把,一定是伊凉她们为引导我归来而点。

    很多肥硕的蝈蝈,在树下或枝丫奏鸣,像安抚我不要着急,慢慢爬下去,回到温馨的家庭。有几只甚至蹦上我衣袖,摇甩着触须毫不畏惧,一副呆笨固执的样子。好比回来晚了。被拄拐g儿的佝偻老头撞见,翻着眼珠问你干什么去了,叫人懒理会得郁闷。

    此时,微凉的山气吹得人异常清晰,离开两个丫头和池春没多久,牵挂之情却渲染的浓烈,保护着她们,就等于守护着心灵的家。

    双脚踩到自己的木筏时,心里说不出高兴,仿佛千里漂泊的人,黑夜中途遇上了客栈。一上到甲板,两个丫头不顾一切的冲上来,紧紧抱住我的腰不放。她们已经吃饱,有些人去睡了,吃掉池春预留的五香鲶鱼r,便抱着步枪,依靠在舱门半寐,脑子回忆白天的情景。

    侏儒野人藏好宝箱,归航的筏队应该明早经过大船,剩在筏上的那个宝箱,真装满宝石的话,还得等他们回去编成草绳项链拿来交换,麻烦倒是小事儿,挨短弓s的可能性却增大很多。

    第二天清晨,我早早爬上峰顶,用望远镜侦查侏儒筏队,延绵辽长的大河面上,看不到他们一丝影子。刻意多望了一下藏宝箱的位置,很难看出端倪。

    昨日s死的山狼,有几只挂在岩腰的斜树上,没给其他野兽吃去。爬下来的时候,捡到四五只,其中有那条母狼,嘴巴炸烂掉一半,像只啄木鸟。它的r是良好的食物,但我更需要它们的皮。

    两张熊皮被鬼猴追杀时丢在了海岸,虽然最不希望和海魔号遭遇,但也得提前防备,以防万一。午后的阳光格外明亮,蹲在甲板上宰割狼r时,我一会儿一爬上桅杆瞭望,警惕着侏儒野人的到来。

    芦雅和伊凉站在炮台上面,一人拿着望远,一人端着狙击步枪,搜索两侧山壁上有无侏儒野人的眼睛。我光着膀子,搬起削好的狼r,给池春她们送去,天一黑就开始烘烤。

    时间越向后推移,我爬上桅杆的频率越高,冥冥中对侏儒野人多了几分畏惧。甲板边缘的前后左右,都摆好了实弹机枪,只要侏儒野人挑衅,立刻杀得片甲不留。天黑之前他们不来,明我早就去弄回那七个宝箱。

    太阳偏西的时候,侏儒野人的筏队总算出现,他们换成原来的小筏,人人脖子上缠满草绳项链,背着小短弓,箭矢带得不多,好像只为防身。交换的规则和先前一样,一家五口的雄性侏儒野人先过来,然后是胖酋长一家,最后是其他。

    这些黑皮肤的小东西,脸上洋溢神采,灰白的大圆眼有了炯亮。筏队之中大部分野人能活着回来,是因为我的庇护,在他们看来,无异于部落打了胜仗,腰杆儿硬朗了。

    两个丫头趴在铁皮堡垒中,冲锋枪一丝不苟的瞄准着,只要靠进大船的野人异动,利马s成蜂窝。这一次,他们带来的交换物特别多,像知道大船新增了烤兽r,恨不得把食物一次性换走。

    昨夜靠着舱门入睡,料想到了食物亏空的隐患。并且,不能让侏儒野人吃的太饱,尤其是拥有大量食物。我每次抛出去的布包,只裹玉米大的一块儿烤r,尽管他们反抛回来饰品颇多,上面的宝石又大又亮。

    一百五十四章:夜林中的暗杀

    用全部的山魈r和巨鲶身上的垃圾r,换回了侏儒野人大半的宝石,但他们还唧唧哇哇,想交换掉剩余的草绳项链。我不再把r丢向对岸,捡些包着颗粒较小的草绳项链,和他们交换相同性质的物品,制造一种食物精光的假象

    侏儒野人很快失去了交换兴致,哇哇乱叫一通后,拽着木筏又返回了上游。爬上桅杆,目送他们走远,我急速回到舱内,背上两个放出气体的小皮筏,带好武器装备,拎着钩绳朝山壁爬去。

    临走时,我叮嘱伊凉她们,一定封紧舱门,不可到甲板上半步。开动舱门的暗号是:“我身后有枪,不要开门。”虽然晚上爬山危险,却可躲过侏儒野人安c的眼睛。

    借着暮色,爬上高高的峰顶,沿着以前的路线急速奔跑。背包里的子弹哗哗作响,吓得四周山鸟惊飞。这会儿的天气,下起凉雾,或者只是水汽,几颗如宝石般璀璨的星星,出现在远方夜空。

    用一块纱布罩住移动光源,减低漫s效果,挂在脖子上缓缓下山。偶尔几只咕咕呜叫的猫头鹰,瞪着晶黄大眼与我对视,令人毛骨悚然。

    大森林的上空,满天繁星,唰唰的河水沿着脚边流淌。找到一块儿平坦岩石,开始给橡皮筏鼓气。月亮的光线很柔和,既能照明,又隐藏了我在暗夜中的行动。印在脑中的记忆,像一张地图,指导着我乘筏靠向七个宝箱。

    侏儒野人有足够的食物,可以在藏宝箱的支流安c一只或几只眼睛。快接近目标位置时,河面出现弯道,仿佛一座环城,转得人有些头晕。

    两岸的林木,忽高忽低,好似搅拌夜空的星星。一个时辰之后,水流托着小皮筏,飘到了支流入口。我用浆减慢它的速度,沿岸边跳跃式划进。前方两百米处,几棵卡着宝箱的大树冠,依稀出现。

    直接过去会很危险,我拿出望远镜,借住朦胧的夜色,仔细窥察,确认宝箱附近是否蹲伏着侏儒野人。就在将要放下望远镜时,突然传来怪响。“啊呕,啊呕,……”声源在一朵大树冠里,我再次仔细复查,模糊的视线中,两只猴子似的黑影来回摇曳,缠扭不分。

    为进一步看清,我又让小皮筏顺着水流缓进一百米。再用望远镜观察,竟然是两个侏儒野人。一个趴伏在大树枝上,高翘着p股,另一个扒住对方臀部,用小腹不断撞击。原来野人在交h,雌性的呻吟声酷似野猫发春。

    不知道是为了繁衍还是享受,他俩僵持着灵长类的交配姿势,沉浸在即将丧命的里。拽过身后的阿卡步枪,柔滑如丝的月光甩上枪膛。准线确定出直线,端在手上开始寻找,两只家伙一前一后的哆嗦着,对死亡的到来毫无察觉。

    “当,当,当……”步枪连s三枪。其实,只要一发子弹,足可穿s死两只,为了灭口和预防小短弓的反击,刻意多发两颗,扎扎实实的命中。刺耳的呻吟被枪声吞掉,没发出一丝挣扎。一对儿搂腰贴臀的侏儒野人坠下树去。他们坚守宝箱的使命算到了头儿。

    s杀完毕,急速卧趴在皮筏底部,让自己在黑暗中消失一会儿。许多睡梦中的林鸟被吓醒,尖叫着朝月亮飞去。十分钟后,虫鸣和流水又成了夜晚中喧噪的主流,我才敢慢慢起身,继续靠进宝箱。

    促短的河流分支,中间长了几棵大树,枝叶格外茂密,犹如巨大的鸟巢。朝树顶抡一根钩绳,我急速上爬,七个宝箱被麻藤结实的捆在树杈上。

    拔出斜挂腰间的朴刀,砍断这些束缚,再用自己带的绳子,将一箱箱的宝物系下。打开携带的另一只皮筏,连接成托挂,开始回返。

    此时,身旁箱子里的价值,与斯诺号上损失的货物相比,真是天壤之别。皮筏回游的速度不快,路上却也顺利,偶尔几只黑色的蝙蝠,嗖嗖掠过头顶,追捕夜间活动的飞虫。

    天快亮的时候,皮筏到达下山来的位置,箱子很重,没办法拽上峰顶,倘若沿河流载回上游,一旦被侏儒盯见,非打起来不可,毫无胜算。

    山涧涨水时,最高尺度在五十米,我把七个宝箱拖拉到八十米的位置,然后用阿卡步枪崩断箱锁。三箱装着闪光的黄金,其余箱子全是宝石,红、绿、蓝的璀璨颗粒,像喜获丰收的谷米堆出小尖角。

    若不悄悄窃取过来,真不知和野人交换到何年何月,才有眼前数量惊人的宝石。盖好宝箱,将它们一一塞进岩壁缝隙,再铺些乱枝碎草伪装,既躲避风雨又掩人耳目。

    天亮之前,我必须赶回大船,不能让侏儒野人安c的眼睛看到,以免对方疑心,派人去查看窝藏的宝箱。收起两只橡皮筏,重新整理一下武装,钩绳在我手中抡的呼呼生风,仿佛向大山发起挑战,套住这只石兽的脖子。

    上到峰顶,气温格外低沉,正是一天中最冷的时段,掏出纸包里的鲶鱼r,填进嘴巴几块儿,给身体补充能量。咀嚼的味道非常中口,远胜d居时吃的熊r干儿,舌头与黏滑的鱼r交磨,跌宕在味蕾的欢乐中。

    池春纤细的葱指,清洗过娇美的下t,也捏过我嘴里的食物,我用力的咀嚼,吞噬沾染有她女人香的鱼r。她曾揩拭一滴月经可爱的红,坏笑着抹在我胸膛,甚至抓着我的手指,去帮她擦拭。这些暧昧的思想,不断在脑中翻腾,驱赶体内的寒意。

    大船上一夜没我,不知那些女人怎么样了。脚下的青草,沾满晶亮露珠,将我裤腿儿打湿,却羁绊不住我奔跑的脚步,一手抓着阿卡步枪,堤防夜袭的猛兽,一手猛抡朴刀,剁断树枝草藤,佛挡杀佛,人挡杀人。

    刚才s死的两个侏儒野人,已被我绑上石块儿丢进河心,喂了水兽野鱼。由于跑速太快,擦的身边树枝哗哗乱响,惊吓得许多小兽颈毛乍起,龇牙咧嘴冲我吼,可寒光闪闪的朴刀,迫使得它们没一个敢上前来。

    一百五十五章:大船上的屠场

    经过上次甩狙s杀鬼猴哨兵的草丛时,突觉里面多出些貌似立着的大石黑影。我弓步急停,端起阿卡步枪准对了异状物。奔跑的躁动声,惊扰到了它们,引来急促的喘气声,频率颇高,犹如哮喘发作。

    不管什么物种,肯定不是大船里的女人,先下手为强。“当当当,当当当……”阿卡步枪喷着火舌,吐出凶狠的子弹,密集s向那堆儿草丛。“嗷嗷嗷,嗷嗷嗷……”被弹头击中的目标,发出尖锐哀嚎,犹如人大腿根部的r给钳子突然拧伤。

    有几只黑影,欲要弯腰冲击过来,但看到越来越多的同伴中枪惨叫,也吓得立刻撒逃。见这些黑影跑远,我忙掀开罩光源的纱布,使之露出一丝光亮,确认s杀的目标。

    七八只大个头儿山魈,横倒在草窠中,它们嘴巴大张,獠牙尖儿上引流着嘴角的血,怒睁的圆眼充满死不瞑目的哀怨。这是群在山顶睡觉的山魈,靠朴刀的寒光无法震慑,幸好开枪及时,不然非受重伤。

    我继续奔跑,速度进一步提升,还有一个时辰,晨曦便会破晓。鲶鱼r在胃里蠕动,身体的热量开始疏散进脉络,大脑又恢复了思考。潜意识里猛然蹦出一个想法,心中暗叫:“不好。”大森林的东侧,渐露鱼肚白,我已奔到大船上方的峰顶,拨开一簇枝叶向下望去,r眼看到的景象,顿时另我浑身一颤。

    白色水烟像云朵一样来回穿梭,透过偶尔的稀薄,密密麻麻的侏儒野人挤满甲板,好似埋伏着的兵士。此情此景,我的大脑整个颠覆,侏儒野人才是真正的“鬼猴”。

    昨日傍晚来的侏儒筏队,与我积极的交换食物,目的异常险恶。实际上,他们早就意识到,草绳上的宝石对大船上的人是巨多的诱惑。先用宝石将舱内的食物抽空,再趁着夜色围困起大船,此种战术足可以和现代战争媲美。这也说明一点,我们不是第一次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文明人类。

    或许,在侏儒野人看来,这只不过是一种捕猎技巧,像鱼钩挂上活虫,可以钓掉山j。宝石伪装在草绳里,对自以为是的现代人来讲,就是鱼钩上的活虫。我们一出现在侏儒野人面前,就被他们当成猎物耍了。

    现在一想就后怕,幸好没有手软,出来抢到了宝箱。真和这群野蛮的小东西讲原则,此时非困在大船里不可。以他们的智商,可不再像鬼猴那么好对付。而且,对方有足够的食物,说不定会摆放在甲板上诱惑我们。

    我依靠在大树下,让自己稍事休息,心跳过快或肌r紧张容易狙击失误。此刻的空气过于潮湿,视线也不够良好,背包的狙击子弹只有五百发,而甲板上的侏儒野人高达一千。

    溪涧上游的盆谷凹地,一定还存活着许多这种野人,数量上万也难说。我之前想过,在峰顶藏些武器弹药,预防海魔号出现时迫不得已弃船。可现在还没行动,先遭遇侏儒野人的围困。

    一颗子弹消灭一个野人是不够用的,而阿卡步枪和冲锋枪,必须近战才实用。这些侏儒野人本就在树林长大,体积小善于隐蔽,若他们追击过来,潜散在我四周,那带毒的小短弓,刺透我身体的可能性相当大。

    朴刀砍了树枝,c在我摆好的石块儿前面,伪装起致命的巴特雷枪口。芦雅她们也许还在睡觉,尚不知道甲板布满杀机。这群侏儒野人恩将仇报,也活该他们见识一下高科技武器和现代化杀手。

    火红的太阳,再次滚上了大森林,我趴在湿乎乎的青草上,将眼慢慢贴到狙击镜。这次,第一个要s杀的,便是那个y毒的胖酋长。长长的枪管开始探寻,镜孔中的t型准线在甲板上来回扫描。

    这群侏儒野人,有的弯腰弓背,有的半蹲半坐,还有几只把耳朵靠在舱门上偷听,姿势最猥琐的就是那只一家五口的雄性侏儒野人。他高抬着p股,使劲儿将右耳往鉄舱门上按,灰白大眼不断眨动。仿佛半夜听到隔壁的男人,脑子里翻腾着幻想。

    青黑色的甲板上,埋伏的野人很讲纪律,没有胖酋长的命令,哪一只也不会妄动。晃眼望去,更像一群雕像,一群非洲陶俑。镜孔的t型标线,终于锁在野人酋长身上,他竟蹲到了炮台与舱门之间的缝隙中,除非舱内s出的子弹能自动拐弯,不然休想伤到他。

    “砰。”两千米的高峰顶端,巴特雷狙击步枪喷出咆哮的子弹。就在胖酋长刚想张嘴说点什么的时候,弹头钻进他颅顶,破坏掉了脑细胞里面的思想。炸迸出的乌血,溅染在白色炮台和舱门墙壁,大块儿的黑皮粘着脑浆从垂直的壁面缓缓滑落。

    “砰。”又是一枪击s,子弹钻进一家五口的雄性野人左耳,像烈锤猛砸进去的一颗九寸钉,将下颌与头盖骨戳开。花花绿绿的脑髓,渲染在舱门上,如发泄时的信手涂鸦。

    数百只侏儒野人,沉浸在捕杀猎物的刺激与兴奋中,面对这种毫无来由的恐怖死亡,和鬼猴一样也惊吓得呆僵。“砰,砰,砰……”我尽量击碎他们的脑袋,增大野人的恐怖心理。

    巍峨的高山峰顶,山峦叠嶂,托扶着枪声迟迟不落,可良好的稀释噪声。急速的弹头,像勾魂使者的镰刀,锋利而无形。甲板上的大群野人并未逃跑,纷纷背着小短弓跪拜,祈求他们心中的鬼神宽恕。

    侏儒野人意识不到,自己正被万年以后的武器狙杀。他们的感官,一旦从原始的认识平台跌落下来,只能假以鬼神论。我不予理会,继续s杀这些磕头如捣蒜的小野人,只要他们不迅速撤离,想活命是万难。

    我的左手食指,不停的扣动扳机,大脑传达给它的命令是,既要致命还得毁尸。原本干干净净的甲板,像刚打过群架的菜市场,白瓜、番茄、猪r、j蛋摔烂一地,狼藉污秽。足足打了半个时辰,击倒的侏儒野人不下三百,仍不见他们有逃散意图。

    大船仿佛成了刑场,堆满失去头部的尸首,鲜血顺着甲板边缘的槽沟,如拧开一半的水龙头,流出成了柱状,倾泄进哗哗的溪水。

    一百五十六章:峰顶的巨石雨

    狙杀的越狠,侏儒野人就越虔诚,越不敢四处逃散,与我料想的结果恰恰相反。对面岩壁的下半腰,突然出现只侏儒野人,对着大船上拜跪的小弓手们乱叫,不断用手指向我的位置。

    那是侏儒野人重新按c的眼睛,从对面的峰顶偷窥到我,悄悄爬下去报信。这一下可捅了马蜂窝,五百多只侏儒野人立刻挣脱禁锢,翻脸露凶。他们嘴里发出叽咕叽咕的沉闷声,仿佛以前愤怒的嚎叫被仇恨积压的发不出来。

    我能意识到,他们要为酋长和同族报仇,更为受跨时代的文明愚弄而报仇。这群野蛮的小东西,像一大堆密密麻麻的黑甲虫,从大船上翻滚下来,踩着作战的木筏冲向崖壁下的石岸。狙击步枪再想直线s击,就得垂直向下。

    抓紧时间,趁着它们尚未冲靠到山壁脚下,狙击步枪像贪吃水洼蝌蚪的毒蛇,不断吞咬他们的生命。侏儒野人站在木筏上的时候,身体比较集中,穿透力强大的子弹,斜着打进一只野人的脖子,破坏掉颈椎,又钻进身后一个野人的心脏,薄皮肤里跳动的小器官立刻爆碎,阻挡不住弹头的迸出,最后打进第三个侏儒野人的膀胱。

    三只小弓手顷刻丧命。一个脑袋挂在肩膀上,靠仅有的一点r皮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