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书院 > 都市小说 > 人性禁岛 > 第 32 部分

第 32 部分


    最先炙烤半熟的五大块山魈r,闪着粼粼油光,喷香烫手。拿上甲板五根钩绳,锋利锃亮的大钩子,宛如一把镰刀,月色下发出幽寒。脚踩着冒油的r,狠狠的钩扎进去,利用一米长的圆木桩做鱼漂,使r饵悬浮在水下两米半。

    大船的首位和两侧,各抛一条垂钓绳,并固定在舷栏。剩下的最后一个r钩,被我站在炮台上抡到五十米远的溪心。可惜没有小驼铃,系在绳子能提示猎物咬钩。月色从峰顶缝隙漏下些丝,虽然皎洁,却吝啬的很。溪水哗哗流淌,只听得清晰,却看不清楚木漂的动静。

    所以,我背着阿卡步枪,在甲板上来回走动,摸摸这根儿扥扥那根儿,巡查有无挂到鱼嘴产生挣扎。为了吸引鱼群,我在每个抛钩的地方,c上一个燃烧的火把。

    没过一会儿,大群银白色小鱼,窜动着三角脑袋,聚集在荧光下。它们瞪着黑米粒眼睛,使劲儿吧嗒小嘴儿,像夜里也没吃上饭,过来讨要食物。要有张大网,对准这坨翻滚着的小鱼群罩下,至少兜上二三十斤。搁在锅里一煮,它们再也感觉不到饿,我们也好垫巴垫巴。

    柳叶大小的生命,在火光映照的溪流中越聚越大,很快吸引了食物链上端的大鱼靠近。只要钩绳猛地一抖,急速拉直,我就用粗壮的手臂,将它拽出水面,阿卡步枪的子弹,自然会安抚猎物的反抗。

    “呜嗯,呜嗯,呜嗯……”一阵鬼哭似的叫声,忽然从船头发出。仅凭听觉,我根本判断不出声源是何物,这种音色,像鬣狗抢不到狮口鲜r时发嗲。我迅速摘下步枪,打开保险栓,拿着移动光源,向船头慢慢靠近。

    “不管什么,只要不是人,打死活该。”心里想着,扣扳机的手指开始发力。枪头先于我的头探出了甲板。电光像个长桶,顺着蓝色钩绳照进水面。果然一只野狗,被溪流冲的难以平衡,要不是嘴巴咬住绳子,早不知冲到何处。

    它皮毛尽湿,眼睛在灯光中漫s,闪出蓝宝石的亮。我并没拉绳救它,尽管那种眼神充满哀求。因为,野狗狭长的嘴巴前端,露出四颗尖利獠牙,足以证明这是一只狼。

    这只尚无生存经验的幼年狼崽,也许是上游溪水冲过来的。或者,嗅觉到了烤山魈的r香,一失足成了落水狗。枪倒是容易打死它,捞上甲板却很难。

    我跑回大厅,急速寻找长杆儿。芦雅这丫头,不知什么时候,竟歪倒在火炉旁睡着了。这会儿顾不上管她,提着绑好的钩杆儿,又冲到船头。

    幼年狼崽仍撕咬住绳子,见我再次出现,忙斜着蓝眼珠子瞧我。它既想寻求帮助,又对我畏惧,这狼见我倒是第一次,可我见狼却很多次。现在,我一点都不害怕,既然非鬼猴之类的物种,子弹就是万能的注s剂。

    r钩寒光闪闪,被长杆儿举着,颤颤悠悠的靠到狼头。小狼立刻紧张起来,不断呜咽抽动,咬着的绳子却始终不放。我稍转手腕,使钩刺陷进它裂开的嘴巴。大概估计了一下,可以挂牢目标,便手把猛攥,朝后狠狠一拽。

    锋利的钩子,弯着扎进小狼喉咙,从耳朵眼儿冒出带血的钩尖儿。“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这种钻心的疼,使它像垂钓出水的鱼,死命挣扭身子。握着的木杆儿,犹如笨重机器的摇把儿,抖动不停。

    一百四十五章:哀嚎中的饥饿

    狼崽子的尖叫,非常刺耳,吓醒了大厅刚睡着的芦雅。她揉着倦懒惺忪的大眼,站在舱门观望。“下次别这么冒失出来,记得带枪。这里没事,你回去睡。”

    杆头的小狼,像被火钳子夹着,越叫越凄惨,听得人直起j皮疙瘩。哀嚎声如锋利刀刃,将黑夜划开道道口子,也划开两岸山壁上动物的清梦。

    “嗷,嗷嗷,嗷……”月夜的狼嚎,宛如召唤的号角,从头顶高远的天缝响起,我急速仰望,皎黄迷幻的峰顶,正蹲着一头黑乎乎的狼,它斑驳扦长的身影,投放在甲板上,飘悠晃动。狼的牙齿格外硕大,被挡住的月光,像一簇簇巨型芦荟,在我脚边扇动,吃人巨魔一般。

    失去幼仔的母狼,听到凄厉的惨叫,知道孩子遭遇劫难。它在几百米的山峰,一时无法下来,黑色遮住它犀利的眼睛,却遮不住它母性的焦急。仿佛盲人用耳朵感知恐惧,痛苦叠加。

    我钩拽着小狼,急速往船舱大厅跑,减弱它的惨叫声。芦雅见小狼歪斜着眼珠,叽里咕噜乱翻,忙吓的闪在门后。钩杆像沾满鲜血的拖把或毛笔,略过之处留下猩红痕迹。

    来到炉架旁,挑起山羊大的狼崽,将它死死按进盛满水的皮筏。这一下,它只能把不具呼吸功能的臀部抬出水面,而整个头部,却给钩子抵在水下。不到半分钟,见它挣扎微弱,便提出皮筏,右脚踩狼尾巴,左手横拽钩杆儿,抡圆的板斧对准位置,迅猛落下。

    狼头和脖子“咔”一声脆响,分成两截。若不是血淋淋的整齐切面,真像给r钩生生拽断脖颈。狼血像融化的冰水,瘫溶在地板缓缓扩大。

    本想进来就给幼狼抡这么一下,让它死前免受些苦,可那尖长的獠牙,很容易咬到我,破些皮r无妨,就怕患染伤风。大船外面的狼嚎,异常哀怨悲长。芦雅说听得心酸,她知道是小狼的妈妈在叫。

    拔出匕首,三五两下去皮剔r,将幼狼剥成皮、r、骨三堆儿。抽掉烤山魈的白铁皮,换回原来食用那张,便烘烤上四块儿狼腿r。

    “芦雅,过来烤r,勤翻着点,别烧糊。”她哦了一声,慢慢靠近炉架,情绪失落。“丫头,要等r烤透了再吃,不然寄生虫会咬得你肚子疼。”提醒着芦雅,我又多拿了把狙击步枪走回甲板。

    “嗷嗷,嗷……嗷嗷;嗷……”母狼的悲鸣,像已知孩子遇了难,迟迟无法离开。我垂直举起狙击步枪,尝试能否s杀母狼。狼有复仇心理,站在峰顶的哀嚎,会召集方圆四五公里的狼,像参加圣战似的,从山林深处往此聚拢。

    蓝色狙击镜孔,很是模糊,月光达不到狙击的勉强亮度。我只得换成阿卡步枪,对准母狼的位置。刚要扣动扳机,忽然意识到子弹的崩击力,很可能破坏岩壁,黑咕隆咚的,万一落下板砖大的石块儿,都能把人砸死,更不用说巨石坍塌。

    预想着令人心惊的一幕,我收起步枪,只能任由其意。大船毕竟在湍急的水中,狼不善于水性,数量再多也只隔岸相望。那个也好,到时再猎杀几条大个儿的。

    大厅的烤r香味儿,沿着舱门飘溢而出,钻进我的呼吸。交易宝石的兴奋,平淡很多,腹中肠胃开始咕咕作响。我检查了五根钓绳,仍不见动静,就提枪回了大厅。

    芦雅确实饿坏了,从小半饥半饿长大,最担心没食物。她正用细长的小指头,从翻烤的狼腿表面掐些焦黄r屑,不住往满是口水的嘴巴塞。

    “先不要吃,我检查一下成熟度。”说着,锋利的匕首,将趴在白铁皮上滋滋冒油的r块儿切开,里面露出果冻般的血浆。“别着急,这块儿最大的给你吃,我把它切成薄皮,你用木g夹着吃。”

    芦雅“昂”了一声,满脸迫不及待的样子。“虚弱时被狼盯上,它们会毫不由于吃掉你。生存面前,不要有同情心。”安慰着芦雅,我又把其他r块儿切片,以便烤透烤熟。

    哀嚎的叫声,不断叠加,狼群至少聚集到四五十只。我又上了一次甲板,摸摸那五根绳子,依旧没有钩到猎物。水底的大型单位,也许钻进了岩缝睡眠。

    不觉有些忧心,垂钓情况并没交换宝石时预想的良好。这段溪流潜伏的猎物,远没森林大河中密集。希望清晨时分,捕到理想的大鱼。狼r很香,芦雅吃得满嘴油亮,胃里一踏实,那扑闪的大眼便开始迷离发困。她躺在我守夜的小褥子上,很快睡着了。我把火生旺,暖暖得烘照着她。

    我落下舱门,拿着酥脆油黄的烤r,走进睡着女人们的二层。廊道干燥温暖,靠近睡舱,沉睡的女人娇体弥漫出浓烈气味儿。她们大都成熟丰腴,生理异常活跃,加之没有内衣,两腿间流动着的空气,便偷偷夹带出私密的体香和闷s。

    找到熟睡的伊凉,本想把她唤醒,可又怕惊扰了别人,便轻轻将她托起,像抱婴儿般,放到大厅的火炉旁,与芦雅挨在一起睡。她乌溜溜的长发,从我臂弯洒落,宛如夜空的银河,给人无限向往的美。

    “伊凉,醒一醒。吃点东西再睡。”她和芦雅一样,也出生于食物匮乏的家庭,可偏偏两个丫头出落的天生丽质,楚楚动人。无名小镇偏僻贫穷,却也保护了她俩的美丽,不流于商业,成为权贵的玩物。

    伊凉醒来,把我刻意烤给她的瘦r吃个精光,抱着熟睡中的芦雅,又接着睡起来。她俩确实需要好好休息,这两天来,疲倦一直占有着她俩的。再次回到二层睡舱,给那两个惨遭禽兽伤害的双胞胎女孩每人一份烤r,也就不再忙碌,抱着阿卡步枪,回大厅和两个女孩挤着睡下。

    天刚蒙蒙亮,我就拿着武器,把甲板巡查一遍,未发现异常。其他四根绳子,像竹篮打水,不仅没钩到猎物,上前的r饵也不知被什么东西咬去。船尾那根钓绳,木桩鱼漂不知沉去何处,我急忙上前拉了一下,却如锚头压在巨石下生硬的很,毫无扯到活物的快感。

    可能上游冲下大树,挂到了饵钩上,才使木桩鱼漂沉入深水的。

    一百四十六章:妥协小痛的巨痛

    绳子和r钩,攀岩山壁逃生时,作用非常巨大,丢在水中可惜,我便尝试将其拉回。第二次用力拽绳,崩成钢筋般直挺的线,出乎意料,竟使双臂猛抖了几下,仿佛一只受惊的大象,挤进缝隙里,给人拽的难受便挣动了一下。

    虽然不知道钩住什么东西,但等了整晚,一无所获的心,立刻激动不已。第一次拉拽居然没反应,直至第二次,它才疼的受不住,可这一挣扎,也将自己暴露。

    我想,钩住的水下之物,该是哺r动物,而且体型庞大。那么锋利的r钩扎进嘴巴或胃里,猎物居然知道忍痛伪装,欺骗这根触角般的钩绳缩回或剪断。假如钩绳一直拉不回来,我必然采取最大化的保全,乘筏去割断绳子。

    剧烈的疼痛,刺激得它最终以无谓的挣扎发泄,导致伪装失效。在食物匮乏时,既然逮到并发现了它,肯定不会放过。

    挣扎执拗的巨大拉力,让我的兴奋很快泛起恐惧。淡水河流中最大的动物,也不过三四米长的鳄鱼。可剧烈抖动的手腕,真像拉扯到一头在水中行走的大象。我不敢太过刺激猎物,只想将它慢慢牵引出水面,先瞧个大概。

    这种充满原始气息的森林岛屿,若残存有白纪的霸王龙,这根绳子就指不定谁钓谁了,子弹对那种灭世之兽,简直就是针灸。

    肌r膨胀的四肢,不断发力,我屈膝压低重心,试图将拉绳一点点争回,缠绕在牢固的炮台。溪底的大家伙儿,好似觉察了我的用意,总在我刚要套牢的瞬间,将绳子反扯回去。

    现在,只能看到斜着出水的绳子,没法确定猎物的位置。只要它的轮廓浮现在水面,用阿卡步枪找准其头部,猛烈打上一梭子弹,自然会结束这没有尽头的拉锯战。

    锋利的r钩,一定把它扎成重伤,水面不断升染起猩红漩涡,如朵朵扩大后消失的玫瑰。这段溪涧,幸而没有集结成群的食人鱼,真若拉上一副巨型骨架,不仅白忙一场,那种说不清道不明,既失败又胜利的悬念,会令人纠结。

    我想把绳子缩短,可猎物极力反对,虽不直接接触,却非常消耗体力。足足僵持一个时辰,水下的东西,才像倔强的新娘,经过男人的软磨硬泡,半推半就顺从起来。

    争取回的绳子,犹如稀世珍宝,牢牢栓缠在炮台。匆忙跑进大厅,叫醒芦雅和伊凉,又背了一把阿卡步枪,准备下面的狩猎步骤。

    朝阳的微光,均匀填充进晨曦,环境开始光亮,潮湿的冷露,凝结在船舷栏杆,晶莹欲滴。芦雅和伊凉各分左右,一人手持阿卡步枪,一人手持狙击步枪。目前还不知水下钩住的是何物,但能肯定,这么大的家伙,必然浑身是r。

    我缓缓抽缩钩绳,使猎物迫于对疼痛的恐惧,积极随着绳子出水。“你俩不要怕,不管什么生物,它如何巨大,只要暴露出头部,就持续s击,让子弹击进头颅捣碎脑组织。”

    两个女孩本以为是条鳄鱼,听我这么一说,倒有些紧张。我也不清楚,水下到底是什么东西,所以提醒她俩,好有心理准备。

    一股股的巨大水纹,不断翻滚上来,两只黑魆魆的枪口,也随之调整着位置,犹如行刑时枪决。“哗啦,咕咚。”一只扫帚般大的尾巴,率先甩翻出水面。

    可以确定,一条大鱼,属于哪类不清楚,只见它浅黑橘红的尾巴上,布满了繁星似的斑点。“鲸鱼。”芦雅眼贴狙击镜,俏丽小嘴动了动。“嘘。”我急忙示意,不要出声。大鱼虽然巨型,但也会像人一样害怕,万一刺激得它急生三倍力,绳子怕要崩断。

    我停止拉绳,让大鱼在溪中缓上一会儿。滚着漩涡的昏黄水面,颜色越来越重,大鱼像中弹后的潜艇,开始力不从心的浮起。四米长的青黄斑点脊背,刚一破水而出,便吓得俩小姑娘抖了一下。

    绳子依旧慢慢牵扯,仿佛靠近后会给它安抚。鱼头仍埋在水中,看不到嘴巴和眼睛,但它的后脑已经暴露。“对准大鱼脑部与脊椎的位置,用最短的时间,s进最多子弹。打!”

    话刚一说完,破坏力十足的步枪,立刻砰砰啪啪的响起。大鱼未能看到我们的脸,平滑的脑壳上便崩出密集的血孔。阿卡步枪的灼热子弹,炸得灰黄色鱼皮绽出圈圈乌晕,叠罗在一起。枪眼儿像大鱼暴怒后,瞬间睁开的血红眼睛。

    手中的钓绳,像劲弓突然崩断的弦,啪的弹出掌心,与炮台的缠绕处拉直,震动不已,发出古筝最低沉的颤音,又像大黄蜂的嗡嗡声。

    “啪啪啪,砰砰砰……”子弹如点燃的一串鞭炮,在大鱼本能的朝水下潜钻之际,繁密的炸响在鱼头。若非子弹,而用长矛刺它,绳子早就挣断。再不济,鱼也会舍大痛取小痛,宁可挂豁嘴唇,或丢弃下巴,也要奔命去了。

    子弹这种东西,一旦击中要害,便是灵魂最强的麻醉剂。这条鱼的体积,虽比人类大几倍,但生命也承受不起,这种剿杀式的s击。它狂扭的身子和乱翻的尾巴,激起十米多高的浪花,溅s的我们睁不开眼。

    “给我。”两个丫头被没有攻击力的水花退,我忙夺过伊凉的阿卡步枪,蹲身塞下枪头,估摸着大鱼头部,眯着眼睛继续s击。翻涌上来的溪水,像管道崩裂发出,泼得人难受。但我知道,往死里打鱼脑袋,才能制止喷s。

    直到子弹打完,我才转过脸。芦雅和伊凉的头发,湿成一绺一绺,垂悬在粉嫩的前额,两人白皙的脖颈里,也挂满着水珠。

    少女被浸透的胸襟,还原出两对儿幼r轮廓。

    芦雅站在伊凉旁边,略显缺乏饱满,可几日的鲜r滋补,她也健壮许多。再过三年,这丫头和伊凉一般大时,定会出落成她妈妈的丰满身材,大有超与伊凉之势。

    看着两个女孩,一天天安全健康的成长,心里说不出的高兴。与此同时,船尾这条大鱼,又带给我们一个月生计。

    一百四十七章:人颅白骨旗

    坐歇了一会儿,提着重新填满实弹的阿卡步枪,我下到自己的小木筏上。大鱼彻底死亡,但仍不确定它的种属。钩挂住鱼嘴巴的绳子,根本提不起大鱼,硬来只会拽豁它的嘴巴。从甲板上看,猎物至少重七八百斤。

    木筏一靠到大鱼,边缘的利刃像切豆腐似的,深深扎进鱼r。斑点密集的黄褐色脊背上,分泌着一层黏稠y体,用来保护皮表。我抽出朴刀,刮了一层下来,手指和拇指捏磨。这种润滑的感觉,竟使我联想起池春熟美的私密y泉。

    这种性的意识一滑过大脑,我立刻警觉,池春艳美的欲诱像毒品一般,使我有些上瘾,经历那一夜夯实彻底的缠绵,真如有根蛛丝,时不时牵扯一下我的心尖儿。

    钩杆儿捅进溪水,挂住大鱼的尾巴,利用水的浮力,将它抬在水面上。船上扔下绳子,牢牢捆绑了大鱼尾鳍。为确保拉动绳时不易脱落,我用双头矛在大鱼中间的脊骨下戳穿个d,额外绑了根绳子。

    池春起来后,略略梳妆打扮,带着美妻熟女的花容,格外招展。剩余的狼r,被她一次性做了香粥。大船上的每个女人,舒舒服服饱餐一顿,开始集结在甲板上,准备收获船尾的食物。

    我找来大木g,等大鱼提升接近船舷时,橇起笨重的鱼身,使后面拉绳的女人们,顺利拽它到甲板上。猎物的重量,远在我想像之外,船沿护栏被绳子勒得咯咯作响。

    女人们很卖力,大家面对共同的食物,共同的生存,没人愿意偷懒。她们如拉力拔河,喊着口号后仰用力。这些丰腴娇体的着装,是池春用床单裁剪而成,既短窄又易走光,与刚遮羞私的连衣热裙无异,性感十足。有几个亭亭玉立,丰腴婀娜的女人,由于太过用力,雪白的大腿根部,已流滑下了暗红色经血。

    看来,有限的人力很难解决问题。我回到动力舱,空抛下船尾的铁锚,将几根拉力关键的绳子穿在锚链孔里,然后由芦雅起锚,在发动机的巨大帮助,终于把这个半浮于水面的大家伙弄上甲板。

    每个艳熟女人,忙的香汗淋淋,见大鱼横卧在眼前,又是虚惊又是兴奋,仿佛昨夜食物的中断,是一种恐慌疾病,现在获得了治愈,一双双妩媚眼睛弯弯笑起。

    那几个大腿根部流出经血的女人,经过同伴示意提醒,立刻意识到,我刚回头看她们拉绳时,目睹到这可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