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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 部分



    要感谢那几条反游猫,它们让我觉得,下潜到这幽森的河底,就像回到鱼类的甲板,不必想的过于恐怖。自己做着心理调节,又像条尺蠖似的,不停拱耸身子,闯过最容易遭受攻击的水层。

    然而,担心的事情还是出现了。狗头雕的尸体,确实喂饱不少鳄鱼,却泯灭不掉鳄鱼的攻击性。罩在眼睛上的潜水镜,已经斜视到右侧,一只条形的四爪水兽,正兴奋的冲来。

    那种感觉,立刻让我意识到,食物链在反转。沧鬼未死的时候,我可以安全的站在甲板上,通过锋利的r钩,将它们一条条的扯拽上去,用铁锤砸烂爪子,再用钢g击碎头骨。

    现在,距离水面差不多十米,若急速拉绳子回去,想再下来会更危险,而且浪费的时间很多。以那只大鳄的游水速度,恐怕我刚出水面,就得给它咬去半条腿。

    水就是鳄鱼杀我的工具,就是它的r钩。人在水里的动作,像电影的慢镜头,战斗力丧失大半。而鳄鱼在水中,犹如鸟儿在天空那样灵敏,水的压力和浮力,可以将鳄鱼的攻击力放大好几倍。最要命也最致命的是,人没有鳃。

    此时的我,赶紧用腿夹紧锚链,双手持矛,等鳄鱼的靠近。若不是氧气匮乏,真要像战马上的孤身将军,杀退这河底的千军万马。这个时候,勇气是活命的唯一一丝希望。

    上是上不去了,往水底跑更是无尽的黑暗,对自己危险。希望那只鳄鱼,直接从我头顶上跑过,千万别冲自己来。鳄鱼的眼睛,生长位置较靠上,对水底的观察能力不强。除非,它们提前盯上目标。

    鳄鱼游到我上方的时候,并未减速潜沉下来,它酷似一叶扁舟,仿佛在逃避一种追赶。我口中憋着的气,已经不够摸索到大抓力的锚头,只有上去歇缓一下,才能再下来。见那只行色匆匆的大鳄走远,我急速抽动了三下绳子。接着便是一股如电流般涌来的拉力,将我快速拽回到甲板上。

    大喘几口粗气,看到芦雅正举着狙击步枪,才知道那只鳄鱼疾驰而过的原因。我对芦雅说:“你开枪了。”她没有说话,像怕被责怪的点了点头,避开我的目光。

    “打中鳄鱼没?它们在水里的时候,由于光的折s,很难命中。”芦雅听我语气缓和,并无责怪之意,这才闪动着大眼睛说;“击中它脖子了,我怕子弹伤到你,就没敢开第二枪。本来……”

    说着,她有些犹豫。“本来就怕水里沾染上腥血对吧。”我接过小丫头踟蹰的话,满意的对她说。芦雅做的很对,她要是不开枪,我只能有两种结果。一种是活活憋死在水下,另一种是给鳄鱼吃去大半。

    我按了按芦雅的小脑袋,她使劲儿梗着脖子反抗,又翻起漂亮的大眼睛执拗的看我。“好了,拎着你那小木桶的鱼,玩一会儿去吧。”说着,我放开了她,自己爬上炮台坐了起来。

    女人们很奇怪,大抓力的铁钩还卡在水底,大船也没别的办法动弹,而我却悠闲的在炮台上欣赏起风景。只有我自己知道,对刚捡回一条命的人,没什么比在空气中自由呼吸更满足的了。

    一百三十三章:宁静之雨的启示

    天边那轮红日,又坠到没入森林的位置,平静的河面,开始粼粼闪耀,起风了。低沉的空气,夹杂着闷湿水分,使干燥的炮台有些黏手。

    轰轰几声滚雷,如森林中有数万大军,正捶着战鼓,整齐踏步而至。“要下雨了。”站在甲板不远处的伊凉,伸出白净的小手,仰望天空。仿佛要看到雨滴坠落到手心,才肯相信自己说的话。

    微凉润肺的河风,徐徐吹上大船,将伊凉秀丽的长发飘洒起来。我轻轻扭过脸,注视着这个温柔懂事却也富含天真的女孩。

    河风挥洒着我的长发,使发梢不断摩挲在眼角和嘴角,但我还是凝视着伊凉。一滴脆凉的雨点,落在鼻尖儿上,我也不自觉得抬起头,和伊凉一起仰望天空,感到一种言语不出的安详。

    这几颗水点,仿佛是伊凉召唤下来的宁静之雨,滴在我心灵的土壤。她刚才的自言自语,其实在为我担心。从大船失控飘进河央,到大抓力锚收不回来,先前所有努力,此刻已被画上徒劳的句号。

    伊凉知道,心里最痛苦的人,莫过于我。海魔号的靠近,只有我一人明晓,但又不能告诉她们,否则也是无谓的恐慌。池春带着那些女人,开始抢收晾晒的鳄r。这场雨的到来,又一次打乱了我们储备食物的进程。

    不过,倒没使我感到焦急。从芦雅拎来木桶,把那五只反游猫放进去,我就意识到,养殖活鱼既能保鲜食物,又可避免食物晾晒,节省大量时间。甲板上的晒r,全抬进船舱大厅,每个女人的头发,也变得湿漉漉,像沐浴出来后毛巾搓过一遍似的。

    池春一脸忧色的走过来,告诉我鳄r的水分依然很大,要是y雨连绵的日子超过两天,大部分会变质异味。我拿着铁锤,把弹药库角落的金属刑架都砸卸下来,堆放到大厅中间。经过一番周折,终于用铁丝、钳子、白鉄皮等,制造出一个临时烧烤的铁炉架。

    铁架由四根一米高的铁管支撑,上面绑两片间隔三十公分的白铁皮,底下一层可以添烧干柴,上面那层煲烤鲜r。这样一来,炭火既烧不到大厅地板,又可充分加热铺贴食物的铁皮。

    池春看到我的小制作,那张娇艳熟美的脸上,顿时堆起会心微笑,像回家的老婆一进厨房,便发现男人带回一个自己中意好久的厨具。一种甜甜蜜蜜的高兴。

    没等我说话,池春就把所有半干的鳄鱼,都拉拽到烤架旁边,知道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昨天伐来的大木,含有大量水分,不能支持燃烧,可杂陈室堆放的桌椅,却是良好木柴。我抡着板斧,将所有多余的桌椅劈成柴g,足够我们烧一个月的食物。

    芦雅和伊凉,也举着一截粗鉄丝,利用加热的白铁皮,烘干鳄r里的水分。这个办法,虽然浪费资源,却比太阳曝晒高效的多。

    舱门依然开着,滚滚的浓烟,升到雪白华丽的吊灯处,沿着厅顶朝门框蔓延,最后消散在风雨朦胧的甲板上。外面的天气,变得灰蒙,风不大但雨点细密,大有y雨连绵之势。烧烤的浓烟,在这个时候翻滚出去,也不易暴露大船踪迹。

    “芦雅,去拿两条反游猫,穿在铁丝上烧烤,和伊凉一人一条。”我坐在炉架一旁,正用钳子弯着一根铁丝。芦雅听出我的语气,知道在逗她,就俏皮的撅了下嘴说:“不要,它们趴在木桶里很乖,嘿嘿。”说着,她便和伊凉对视,不约而同的笑。

    没一会儿功夫,我又制作出一把小工具。芦雅放下手中烤着的鳄鱼r,从劳动着的女人堆儿,跑到我跟前,忽闪着大眼睛蹲下来,看得目不转睛。

    “木杆儿这么短啊,根本捞不到鱼,连蝴蝶都捉不住。”芦雅虽然看得兴致勃勃,但最终忍也没猜明白,我手上这把酷似捞饺子的大笊篱,到底干什么用。

    我没回答,侧过脸去,看那些成熟女人露着的半截大腿。每一根都匀称丰满,若蜷缩起来,贴顶在男人小腹上,会像天堂之旅的列车,把人送进极乐。

    想了想又行不通,即使那些性感迷人的腿上,包裹着色彩迷离的丝袜,对这种原始河流里的野鱼来讲,犹如性急粗鲁的男人手指,几下便把丝袜撕的漏d百出。

    我放下做好的小工具框架,径直去了睡舱。芦雅像个小跟p虫儿,一步不离紧盯着我,非要看明白我做小工具的用意。睡舱的床单,被匕首裁剪掉很多,给的女人们,做了遮羞衣物。每个睡舱的门帘,用一种涤纶布料制成,上面的密集小孔滤水性很好。目测一下它们的长宽,便扯下几片大的代做纱网。

    那个大笊篱似的工具顶端,是椭圆的粗铁丝圈,我用裁剪下的门帘,做成三十公分深的网兜,结结实实套在圈上。这个短把儿捕鱼网具便出来了。

    芦雅还撅着小嘴儿,拧着眉头猜不透,这样一个短小的工具,就是趴在船舷上,也远够不到河面,又如何捕捉到鱼。外面的甲板上,噼里啪啦砸落着雨滴,溅碎的水珠,烟似的飘动。

    潮湿的空气,虽然有些凉意,但煲烤鳄r的女人们,却围在火堆儿旁,烘得一张张熟美丽容,粉晕泛开。我把大部分涤纶门帘,结在小木筏的边缘,四周固定着的锋利匕首,在涤纶门帘下面,即可预防爪兽攀爬,又划不破门帘。

    当我站在木筏中间,用手垂直上捅一根细长的木g,木筏四周的纱网布片,会像四面小墙,突然立起,把我围在中间。

    这种障碍,就算包围住芦雅,都能给她细长的小腿轻易踢烂,但对巴掌大的河鱼,绝对是铜墙铁壁。我的这一举动,立刻被蒙在鼓里的芦雅识破。她高兴的拍着手,也跳上压在地板上的木筏,学着我的样子,做了个举杆儿动作,咯咯笑起来。

    一百三十四章:河面的木风筝

    我去到弹药库,拿来四个崭新的小皮筏,开始在大厅里打气。芦雅又看傻了,她知道木筏用来捉鱼,却不知道四个膨胀起来的皮筏做什么用。“大家一起下船捉鱼吗?”芦雅又拖长了声音问。这次,她彻底猜不透。

    “不,只你和我去捉鱼。”边说着,我边拎着系绳的水桶,迈上雨中的甲板。整个大森林变得雾气遮天,繁密树叶给雨水冲刷的格外干净,使两岸不断闪出绿油油的光亮。这时的天色,半黑半白,笼罩出一种朦胧神秘的感官世界。

    崩碎在耳朵、脸颊、肩头的冰凉雨滴,瞬间抽走身体上的温度,另皮下神经不住抽搐。这种刺刺啦啦的密集雨声,使大船像截儿翻滚在热油里炝锅的葱花。

    站在船下,系上一桶清澈的河水,急忙提回大厅,倒进鼓成澡盆状的皮筏。不出所料,却又让人无奈,芦雅又高兴的拍着手,去拎她养在木桶的五只反游猫。

    我知道这小丫头的想法,忙劝阻说:“反游猫不要放进皮筏,只要在木桶里活着,就不会上我们的餐桌。”芦雅没听懂我的话,却放弃了被我说中的想法。

    但有一点她明白,反游猫放进皮筏,就会有被吃掉的可能。我找来两件雨衣、两双长筒胶鞋、两副电焊工戴得硬麻手套,作为捕鱼防具。

    木筏在制作时,可从中间拆开,通狭小的舱门后,再钩挂穿接在一起,非常便利和结实。炮台上的桅杆骨架,的屹立着,我把上面的长绳子解下来,栓牢木筏之后,便把木筏从十米高的甲板推下水去。

    “啪!哗哗。”沉重的木筏板面,像巨大的巴掌,狠狠掴打在跳动着雨点的河面。我牵着绳子,把它扯到船尾,利用那里的锚链,一会儿下筏。

    绳子的一头,依然固定在桅杆上,我把牵动木筏的绳子,交给穿好雨衣的伊凉,又绉了绉她雨衣帽子,不让那白皙的额头淋湿着凉。

    芦雅也穿好雨衣,走到我跟前。我把她拽了过来,检查她脚上的大胶鞋和手上的硬麻手套,又用细线绑牢她的裤腿及袖口,这才放心。

    一根粗短的绳子,套牢芦雅纤细的腰肢,先将她放到木筏上。“不要怕,在上面蹲好。伊凉牵着绳子,你不会飘走,我马上就下去。”

    说完,又把六只死了一夜的狗头雕,不偏不倚丢在木筏上。芦雅蹲在木筏中间,雨衣帽里裹着小脑袋,使劲儿仰起看我。“不要怕,我就在你头顶。”我尽量保持通话,减缓她一个人在水面上的恐惧。

    “我不怕,你快点下来。”下面的芦雅,还是忍不住催促我。我尽量靠近船舷,让她看到我半只身子。池春顶着块儿油布,把能用的稍大一点的盆、锅、桶,都递送过来。

    以前钩杀过鳄鱼的钩杆儿,把这些东西都一一悬放到木筏。一切准备妥当之后,开始检查武器。这次,我没带冲锋枪,而是背了两把填满实弹的阿卡步枪,要是鳄鱼真不知趣儿,顶着匕首往木筏上爬,就让它感受一下这种暴力十足的子弹。

    后腰上是两把手枪、两个饱满的步枪弹夹、一柄朴刀。小腿两侧,依然是崭新的匕首。这些足够应付一下突发的危险,战斗不是目的,伊凉手中绳子,会很快把我们拉回到锚链位置。关着时刻,伊凉还可以远程狙击。

    攀着湿滑的铁链,我小心的下到木筏,把一切杂物摆好在中间。芦雅见我靠近她,立刻伸出热呼呼的小手,抓紧我的裤带。这丫头的指甲,薄滑的像透明水晶,挖得腰间肌r生疼。记得在海岸逃脱鬼猴追杀时,就被她的指甲划破了脸。

    “不用害怕,你是狙击杀手,s死过那么多飞鸟游兽。那些河里的东西,该怕你才对。”我安慰着她,希望她尽快放松下来。因为她不知道,自己抓紧我裤带的手,挖得我实在难受。

    这种木筏,本该用长长的竹篙,c到河底的泥里一捅,使人蹬着的筏产生动力。可眼前宽阔的大河,恐怕在世界上,都难找来一根四十多米长的竹竿,捅着它渡筏。

    我用长长的钩杆儿,使劲儿顶了下大船,让木筏能漂多远算多远。先前伐木的那片浅水,有大量的食人鱼,它们多埋伏在水草下,不容易被鳄鱼咬到。而且,这几日来,那个范围的食人鱼吃到很多血r,大概还虎头虎脑的留守在附近。

    雨点密集的砸在木筏上,也砸在芦雅雨衣的帽檐,她渐渐适应了这种漂浮感,站直了身子。可那只淋湿的小手,还死死掐抓在我的裤带上。“你的身体好凉,怎么不穿雨衣?”芦雅伸出另一只手,拉了拉头上的帽檐,又使劲儿仰起脸。

    她想看看,乱打在我肩头和脸颊的雨点,如何轻快的崩碎。我虚眯着眼睛,额头和脖子上,黏贴着披散的长发。的上身,虽然肌r粼粼,显得人异常凶悍,但也不觉有些寒冷。

    低下头去看芦雅,她还在雨帽里仰着俊俏的小脸儿,扑闪着大眼等我回答。我用粗糙的手指,向外拽了拽她的帽檐,把她固执的小脑袋又给按了下去。“当心脖子进水,不然会着凉。我不穿雨衣,是怕你掉进水里,可以第一时间抓住你。”

    边对她说着,边用手遮挡在眉宇上,望向冒烟似的甲板。伊凉像放哨站岗的小战士,穿着湿亮的雨衣,背着狙击步枪,在细密如烟的雨中踱步,不断抬起双手,用望远镜看我们。

    这会儿的降雨,丝毫没加快河水的流速,木筏依仗着那点动力,不断朝伐木的位置靠拢,每当有些偏航时,甲板上的伊凉就拉几下绳子,木筏像河面上的风筝。

    我上捅了几下起网的木g,发现一切正常,便摘下背上的阿卡步枪,要芦雅挎上。“别慌,不管什么水兽,只要靠近咱们的小筏,你就击爆它们的脑袋。”芦雅摸到步枪,人也显得自信许多。

    一百三十五章:y谋面前的惰性

    离河岸三十米时,我摆了摆手,伊凉固定绳子,小筏便停泊在河面。密集的雨滴,砸落在宽广的河面,坑点无数。芦雅端着步枪,站在木筏中间,巡视靠近筏底的水兽。我则蹲下身子,用朴刀剁碎六只直挺的狗头雕。虽然它们死了一夜,但砍断长脖、大腿、以及翅膀,仍有乌黑的僵血外流。

    这些带有灰羽毛的r骨朵,均匀塞进木筏边缘缝隙,食人鱼若是来吃,就得像啃j肋那样费劲儿。没过一会儿,靠近森林的河面上,开始大面积泛起漩涡。水面的颜色,也由昏黄变得粉红。

    这群家伙儿,在黄泥汤似的浅水里撕咬鳄鱼时,橘红的腹部和尾鳍,都能把水面映出类似颜色。有些食人鱼,甚至平躺着身子往前窜,只管扯掉对方身上的皮r,毫不考虑搁浅的危险。

    木筏边缘的纱网,早已藏沉水下。我急忙握杆,等它们集体扑进捕捞陷阱。这种食人鱼,只要在水中嗅到血腥,便如毒瘾发作,不顾一切去吸食。

    “簌簌簌簌,刷刷刷刷……”顷刻之间,木筏边缘的水纹,抖动异常。无数条躁狂的食人鱼,像老鼠磨牙,激烈啃咬边缘的木头。仿佛一把锯子,只在下面割出一个圈,我和芦雅便坠进万丈深渊。

    食人鱼的方口,长满锯齿型的锋利牙齿,咯吱咯吱的啃啄声,听得心里发毛。芦雅有点害怕,但我知道,木筏由铁丝拧绑,不会给食人鱼咬断,我们也不会掉进水里。

    我小声安慰芦雅,叫她不要恐慌,主动适应这种声音。现在该恐慌的,是水里的鱼,我们才是陷阱的主人。它们的攻击,简直是无孔不入细菌,边缘的匕首,一旦划破某条食人鱼的青红鳞皮,没等伤口冒出第二条血丝,就被挤在后面的鱼群给撕碎了。

    木筏边缘的鱼群,越聚越多,有些甚至性急过度,不小心蹦上了木筏。这种弄巧成戳的蠢笨,比浅溪里溯源的鳟鱼还滑稽,逗得芦雅忍不发笑,恐惧也减缓不少。

    “别分心,鱼群越密集,吸引鳄鱼的可能性越大。等我一举g儿收网,你快速放下枪,拿起短把儿捕网,罩这些乱蹦的鱼。尽量别用手抓,它们的牙齿能轻易切下你指头上的r。”

    听完我的话,她带着又惊又喜的神情,用力点下头,迫不及待地跃跃欲试。见时机成熟,我猛的起身,将那拉网的木g高举。无数脚掌般大小的凶鱼,立刻被纱网皱上甲板。

    它们个个睁着惊惧黑亮的小眼珠,方形小口收缩急促,犹如喊救命的哑巴,发出吧嗒吧嗒的嘴唇榨磨。

    一时间,木筏上乱作一团,两百多条食人鱼,不辨方向不忌后果的翻蹦开来。这些家伙,确实歹毒,困在木筏之上,还不忘碰撞着牙齿,胡乱攻击。

    幸好芦雅和我,来捕捉它们之前,就换好了厚实的长筒胶鞋,油滑的表面,另那些细小的尖牙,像乌龟爬不上玻璃,丝毫钩挂不住。“芦雅,别傻楞,用短把儿渔网扣抓它们,往大盆、木桶、钢锅里放。不要弄伤鱼的鳞片。”

    芦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