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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3 部分

;真不知道后宫会被这三个丫头给整成什么样子,用j犬不宁j飞狗跳形容可能还不够,真有点佩服以前的皇帝,三宫六院七十二妃都应付得过来,要知道那时侯还没有伟哥这种药物呢?想着想着一个人在车里笑了,司机也是个年轻的帅哥问满哥笑什么,是不是想到什么荤段子了。

    满哥说不是想到荤段子是演过荤段子;现在市面上很多黄碟我都是主演呢?每天和不同的美女干那事情;想着都爽。司机说中国的一夫一妻制度其实不人道,我觉得首先应该取消一夫一妻制,提倡一夫多妻制反对一妻多夫制,采取老婆情人小秘二奶小姨子轮流上岗能者上庸者下的多种体制相结合的民政制度。满哥说怪不得女人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原来每个男人都想上自己的小姨子,可惜现在都是独生子女没有小姨子可以上的,真是当代男人的一种悲哀。两个人边走边聊,这时候司机突然紧张的对满哥说:“好像有一台车一直跟着咱们的车!”

    满哥一听心里“咯噔”了一下,笑着说:“是不是司机大哥你在外面有什么‘力各朗(长海土话,二奶的意思)’,被你老婆跟踪了!”

    司机说我是刚退伍的,还没有对象呢?再说我在长海连熟人都没有几个,更别说仇人了。满哥这才紧张了起来,朝后面看了看,见一台子弹头不紧不慢的跟着自己的车,有些害怕了起来,连忙叫司机停车,子弹头见状朝前开了去,满哥下车买了包烟,还跟店老板瞎聊了一阵,半个小时后这才重新上路,奇怪的是,在前面不远他们也看到了那台子弹头停在路边,满哥朝车里瞅了瞅,车里没有人,不过他们的车刚过,就见两个年轻人快速的钻进车里,跟了上来,满哥将钱包掏了出来,将所有的钱丢给司机,说:“快点开!”

    司机将钱推还给满哥说:“不是钱的问题,我的是富康,他的是子弹头,我开不过他们,不过现在是白天,你不用怕,他们是两个人,我们也是两个人,如果干起来了我负责放倒那个高个子的,那个小个子你要是放不倒就怪不得兄弟我说你是窝囊废了!”

    这话让满哥感动,多好的司机大哥啊,危难时刻都能够挺身而出,怪不得人家济南交警都夸长海“的哥”是“好样的!”

    车快到了赵英家里的时候满哥叫司机停车,在路边的小卖部买了点营养品什么的,去看人家,总不能够两手空空的,再说了自己不正想泡廖宇吗?说不定这个叫的才是自己真正的岳母娘呢?都说岳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一看女婿的才,二看女婿的物,两样都合格,才肯女儿赴。

    这时候那台子弹头突然快速的超越满哥他们的车,在赵英家“嘎”的一声停下,那个高个子从兜里掏出一张照片和眼前的房子对比了一下,又从车里拿出一副金边眼镜戴上,吐了点口水用手抹在头上,用手指梳了梳头发,又整了整衣服,这才下了车,信心十足的朝屋里叫道:“赵阿姨,我是满哥,李叔叫我来看您来了!”

    满哥他们的车刚驶出小卖部,迎面看到了那台子弹头从赵英家里驶了出来,透过车窗,满哥看到副驾驶的位置上坐着一个相貌与自己有点相似的高个青年,手里握着几张纸,正在拿手机通着电话,脸上洋溢的成功的笑容。

    满哥马上预料到出事了,车还没有停稳,就跳下了车,朝赵英房里走去,刚进门就看到坐在轮椅上的赵英正在整理东西,见满哥进来,感到莫名其妙,问道:“你是谁?”

    满哥一个箭步走到赵英的面前说:“我是满哥,廖晓忠叔叔放在这里的那份文件呢?”

    “啊?”赵英的思维一下子醒悟过来,手里东西掉在了地上也完全不知,哆嗦着说,“他…他叫我交个一个叫满哥的人,刚才有一个自称是满哥的人将那份文件给取走了!”

    “糟了!”满哥顾不上多想,马上走出屋子,拉开驾驶室的车门,将司机大哥一把给推到副驾驶位置上去,将车发动,快速朝子弹头消失的方向追去。

    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气氛一下子沉闷了起来,司机大哥似乎也知道发生了大事情,也不多问,反复的将保险带系了又系,双手死死的紧握着车门上的把手,任凭满哥拿着那台富康车做飞机开。

    富康已经连续超越了好几十台车,喇叭满哥按着就没有松过,车后面留下的是一路的灰尘和惊慌失措的群众和车主。

    此刻,那台子弹头车上的人也感觉到了危险的到来,开车的矮个子也在不要命的一路狂奔,旁边的高个子刚才跟老大报告他们已经得手,老大要他们的车别进宁乡的某个偏僻县城的小镇上,有人给他们送钱来,拿到二十万元的酬劳后马上在宁乡消失,越远越好,而且老大已经说了,这台没有牌照的子弹头也给他们做出逃的工具。

    满哥的车整整追了二十分钟没有看到那台子弹头的踪迹,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来了一个紧急刹车,然后一个紧急转弯掉过头来,把跟在自己后面的那台大货车上的司机吓了个半死:“妈的,幸亏我车的刹车是刚换的,要不然这小子肯定没命了,天啊,现在的年轻人啊,这么窄的路一个转向灯都没有怎么能够掉头呢?”

    掉头后的富康马上别进了一条小山路,这条小山路是满哥上次将那台“奇瑞qq”当跑车开的时候偶尔听廖宇说起的:“这里有条山路可以直接通往宁乡,比那条水泥路整整少了三十多公里,不过路不好走!”

    富康车别进山路后让坐在副驾驶上的司机大哥寒心了:这里哪里是什么公路啊,简直就是山里人用来放羊的羊肠小道嘛,路窄不说,还坑坑洼洼的,路的两旁是深不见底的悬崖峭壁,满哥此刻的车根本就没有减速,反而开得更快,富康车一会跳起好高,又重重的落在了地上,一会又猛的撞在了路的某个小土堆上,推土机一样的将土堆铲平后继续往前飞奔,车底盘上发出了“嘎叽嘎叽”的声音,估计是某个零件被震松了,突然车子发出震耳欲聋的发动机声音,司机朝后面一望,透过厚厚的灰尘他看到整个消声器都掉在了地上,不免心疼起来,天啊,我的整个身家全部压在这台出租车上,要是这台车能够开回宁乡估计不报废也该散架了。

    但是司机大哥还是没有说话,他知道此刻说什么也没有用,他的心里一直在盘算在是不是应该跳车,眼前这个开车的年轻人十有八九是疯了,车被他弄报废了还可以再买,人要是被他给报废了那就是用钱买不回来的。

    可惜司机大哥没有跳车,这是一个让他到了阎王殿也不能够原谅自己的错误,因为这时候他发现前面不远的岔路口有一条笔直的水泥路,知道已经快到宁乡了,一直提着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就在这个时候,司机大哥突然发现山下面那台子弹头也快速的朝这边驶了过来,正准备提醒满哥,谁知道就在富康车驶入岔路口的那一瞬间,满哥猛的将车头一横,接着一个紧急刹车,车就横在了马路中间,这时那台子弹头已经到了富康车的后面,满哥大叫一声:“赶紧跳车!”说来迟,那时快,满哥一拉车门,接着一个前滚翻,迅速的蹿到了三米开外的草地里。

    子弹头里那个开车的矮个子正在得意着,他本是一个刑满释放人员,刚出狱正愁搞不到钱的时候自己的狱友高个子找到了自己,说有笔大单,只要到一个地方去取一份文件,酬劳丰厚,事成每人十万,事不成每人五万,对方是个当官的,有的是钱。当然还有一些细节,那就是要跟踪一个人找到取货的地方,而且还要扮演这个人去取那份文件,取不到就抢,抢不到就杀人,反正一句话,文件不能够落到那个人的手里,那个人的名字叫满哥。想不到事情这么容易得手,那个叫满哥的傻兮兮的还停车买礼物,这就给了自己足够的时间去拿东西,矮个子正在想等钱一拿到手赶紧逃到外地去,反正宁乡自己也不想呆了,去一个陌生的地方将车卖掉,这车的手续发票都有,卖个十万二十万应该没有问题,这样的话自己最少也可以分到十五万,然后找个正经的姑娘过平常的生活,他想着想着脸上就洋溢的幸福的笑容,美好的生活让人憧憬啊!然后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发现前面出现一台满是灰尘的富康轿车猛的横在了路的中间,正是自己跟踪的那辆,知道大事不妙,可惜左边是山,右边是河,前面是车,矮个子唯一能做的就是握紧方向盘紧急踩住刹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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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子弹车正在高速行使,刹车已经踩不住了,车头猛的撞到了富康车的中间,富康车被撞出去几十米远,正“滴溜滴溜”的打着转,接着他看到坐在副驾驶位置上没系保险带的高个子同伴猛的从座位上飞了出去,穿越了前面的挡风玻璃,在地上翻了好几个滚,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又转了几个圈才停了下来,弹蹬了几下,就如一滩稀牛屎一样的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然后他就感觉到自己脑袋上有一股红色的y体如同下雨天屋檐上的水一样的滴了下来。

    满哥倒在草地里,听到“轰隆”的一声巨响后又是零碎的响声接踵而来,他不顾被石头砸破的脑袋,努力的站了起来,被眼前的情况惊呆了:眼前的子弹头已经完全的变形,驾驶室已经完全的凹陷了进去,那台富康车已经不见了踪影,转过头才发现已经到了十多米开外,车身的一截已经完全陷入了山坡的土堆里,满哥脑袋一懵,赶紧朝富康车跑了过去,副驾驶位置上,司机大哥的脑袋已经耷了下来,他的身下是一滩血y,双手还停着保险带的位置,看样子是想解开保险带逃命,可是系得太紧了,一时间没有解开,因此丧命,保险带啊,你真是塞翁的马。

    满哥疯了似的打开车门,给司机大哥解开保险带,将他扛在了肩膀上,歇斯底里的叫道:“来人啊,救命啊,快来人啊!”身体快速的朝前面奔跑过去,突然一个趔趄,人摔倒了在地上,肩膀上的司机大哥被甩了出去,在前面不远的地方打了一个翻身,如同一个红色布娃娃一样的纹丝不动了。

    满哥是被一个人的身体绊倒了,狠狠的踢了一脚,这才发现这个已经断气的年轻人正是刚才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那个高个子,被满哥一脚踢了个翻身,手里还紧紧的握着几张纸,满哥才猛然想起自己的使命,将他的手给扳了开来,拿出那几张几乎完全被血y浸湿的纸,看了一下,突然发疯似的哈哈大笑起来,就在这个时候,满哥听到远处传来了呼啸的警笛声,连忙跑到一个山头上,将那几张纸塞进一个石头缝里,这才走下山来,这时候警车已经开到了跟前,车门一开,走出了几个警察,满哥一看,却是两个警察。

    两个警察是接到陆小川的电话通知,要他们在宁乡路口拦截一台省城牌照的富康轿出租车,车上有个年轻人叫满哥,他是个贵人,给我请到派出所去,没有理由,叫你拦你就拦,军人就要服从命令。可是他们在路口等了很久也没有见到这台富康车经过,于是打电话给陆小川,陆小川叫他们马上开警车出来,沿宁乡方向跑,保护一台子弹头的小车离开,两亮这才开车急急忙忙的往宁乡赶,谁知道看到的竟然是完全报废的子弹头和富康车,当然还有两个已经没有了余温的死人,一个半死不活的病人和惊慌失措贵人,这个贵人就是满哥。

    其中一个警察马上报告陆小川,陆小川要他们赶紧到子弹头里搜寻一份很重要的文件,两个人忙活了一阵,没有发现什么文件,连纸条都没有一张,再给陆小川拨了一个电话后,二话不说就把满哥给扣了起来,就在这个时候,他们俩听到了一声清脆的手枪保险打开的声音,然后就是沉沉的一声低喝:“不许动!”

    第一百八十三章 就要抢你女朋友

    第一百八十三章就要抢你女朋友

    满哥连忙转过头去,忍不住叫了出声来:“廖宇,怎么是你?”

    “为什么不能是我?”廖宇的脸上看不到一点表情,她望都不望满哥一眼,却是恶狠狠的盯着这两个警察,用那种明显是装出来的低沉声音道,“是谁指示你们来的?”

    “没有谁,没有谁!”一个警察脸上堆着那种让人恶心的笑,打着哈哈朝廖宇慢慢的靠近,显然是没有把这个r臭未干的小女孩子放在眼里。

    “砰!”一声清脆的枪声,那个警察也砰的一声跪在了地上,膝盖的血流如注。

    廖宇却一个字没有说,她朝另外一个警察走了过去,一把抢过他手里的手机,看了一下通话记录,记录上闪着三个字:“陆局长!”

    廖宇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可让廖宇和满哥没有想到的是,此刻的医院里却发生了惊天动地的事情。

    廖晓忠死了!

    廖晓忠的死是彭靖发现的;这个20岁的姑娘本来下午三点就已经下班了;但是她没有回家;因为她没有男朋友;回家也不知道干什么,她隔着重护病房望着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的廖晓忠;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想:要是廖宇死了该多好。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后她猛的掴了自己一个耳光;廖宇可是自己最要好的朋友;怎么能够诅咒她死呢?彭靖之所以有这样的想法是因为她暗恋着廖宇的男朋友长沙满哥;她感觉世界上最美好的时光就是每天晚上长沙满哥来到她们护士办公室的时候,因为这样就可以看到自己最想看到的人,彭靖每天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就是希望长沙满哥能够多看看她,长沙满哥如果能够多和她说一句话她就能够兴奋好几天。

    尽管她知道长沙满哥是来接廖宇的,而且他们之间早就谈婚论嫁了。彭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喜欢长沙满哥;也许女人天生就喜欢跟人家抢东西;而且喜欢跟自己的好朋友争,这是从女人的通病,没有理由可言,想到今天中午的事情她就感觉到很幸福,让长沙满哥那小子莫名其妙的当了一回自己的男朋友,还揪了他的耳朵,身体零距离的接触那真叫幸福啊!

    彭靖突然想去廖晓忠的病房看一下;她感觉这个从据说是前市委书记老头子特别有意思;风趣得跟小孩子一样;本来病已经好了,却对她说想多住几天院要她别赶他;而且要自己不对外面说,别人送的东西不能吃,要她偷偷去买,搞得跟地下党一样。

    现在医院都是采取工资与利益挂钩的制度;很多医务人员想方设法的到外面拉人来住院;没病都要给他制造病出来,现在有人不想出院岂不是好事;哪里还有赶他走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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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彭靖总是感觉这老头子有些来历,每天都有市委市政府的人来看他,而且今天他还和长沙满哥密谈了那么久,神秘兮兮的,他该不会是美国一直在通缉的本拉登吧?因为在阿富汗呆不下来就转移到大福来。

    要是真是就好了,我第一个打电话给布什,布什的电话是多少呢?等下先去查查美国的区号吧。有了那五千万美金该干什么好呢?对了,先拿两千万给长沙满哥,这个穷鬼见到这么多钱一定p颠p颠跟自己好了,其实也不好,女人都喜欢男人来追,倒贴可不是什么浪漫的事情,不过只要长沙满哥对自己好,就算倒贴自己也愿意,当然还要拿点钱给廖宇,抢了人家男朋友不搞点补贴怎么行呢?

    电梯载着彭靖的白日梦到了高干病房的楼层,电梯门刚打开彭靖就看到两个神秘的男人有点慌张的冲进电梯,把彭靖撞了一个趔趄,还踩了她几脚,把她新买的漂亮皮鞋给弄脏了,彭靖正想破口大骂,抬头看到他们的大块头和脸上的横r和夸奖的墨镜,到了喉咙里的话又吞了下去,赶紧走出了电梯,在电梯门闭合的那一瞬间,彭靖猛然看见一个男人手里提着一个巨大的箱子。

    那箱子里是什么?难道是美金?这么一箱子的美金是多少呢?应也只有百来万吧,那么五千万就有五十个这么大的箱子。彭靖想着想着就到了廖晓忠的病房前,就在这个时候,彭靖听到廖晓忠痛苦的呻吟声,彭靖来医院已经两年了,给不少的人送过终,她知道这种呻吟代表着什么,赶紧推门,却发现门已经从里面上锁了,更感觉到异常,顾不上多想,猛的用身体撞击着房门,一下,两下……

    “嘭”的一声,病房门终于被她撞了开来,彭靖抬头一看,顿时惊呆了:廖晓忠匍匐在地上,右手捂住胸口,血红的血y从嘴角流了出来,透过衣服,顺着他的手臂滴了下来,在地上形成了一个小血潭。

    廖晓忠显然是想爬到门外去求救,可是已经力不从心了,见到有人破门而入,感觉救星来临,脸上露出求生的笑容,猛的一伸手,接着一股血y如同泄闸的洪水一样从嘴里喷涌而出,彭靖知道大事不好,赶紧按下床头的警铃,却发现警铃的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人割断了,连忙坐在地上,将廖晓忠的头微微抬起。廖晓忠微笑了一下,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已经不行了。喉咙里发出一种古怪的声音,接着又有一股血y流出,过了一会才艰难的挤出了几个字:“是欧阳…欧阳志强…快…去找长沙满哥…”然后脑袋一耷,便没有了动静。

    职业的敏感让彭靖知道廖晓忠已经不行了,但是她知道事关重大,需要马上报告医生和医院的领导,于是在床上拿了一个枕头,将廖晓忠的头轻轻的放在上面,整了整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