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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潘燕妮转过脸去,不愿意看到他这张丑恶的嘴脸。

    阿海的这张丑恶嘴脸潘燕妮不愿意看,可躲在暗舱里的潘浩宇可正看得仔细,他终于看清楚了这个灯光下的男人正是那天在火车站接走他们并杀了一个警察的家伙,正是因为这个家伙,自己的同伙客死他乡,而自己也差点命丧他的枪下。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但是沉着冷静的潘浩宇没有发出任何声响,更别说有任何过激的动作,他知道,船上一共有八个人,除了自己和这个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妹妹的人,其余的六个人全部是敌人,而且他们各个身强体壮,而且估计还携带了武器,而自己从那个好心人仓库里出来的时候什么都没有来得及拿,手枪也被他们给收起来了,自己赤手空拳而且身上有伤,显然不是他们的对手,所以还是静观其变为好。

    阿海朝潘燕妮微笑着,搬过那条小凳子,在潘燕妮的面前坐下下来,手里还提着一个塑料袋子,他将塑料袋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了一些花生米、卤菜、和一些包装好的熟食,又将自己的p股从凳子上移开,把这些食物全部放在凳子上面,将凳子挪到潘燕妮的面前,伸手撕下潘燕妮嘴巴上的胶布,用一种无法形容的笑声道:“妮妮,我给你准备了最后的晚餐,也算是我尽尽最后的心意,你说吧,你喜欢吃什么,我喂你!”说着用牙齿咬开了一瓶啤酒道,“当然,还有酒,免得你到了阎王殿那里害怕,喝点酒可以壮胆!”说着将啤酒瓶子的口子对准了潘燕妮的嘴唇。

    潘燕妮将脸朝一边转了过去,阿海又将瓶子跟移了过来,潘燕妮不再转脸,只是双眼紧闭,用牙齿死死的咬着嘴唇,一声不吭。

    阿海也不强求,将啤酒瓶对着自己的嘴巴,“咕噜咕噜”的喝了几大口,又c起一只j腿塞进嘴巴里,“吧嗒吧嗒”的吃得津津有味,这种声响无疑让潘燕妮感觉到异常的饥饿,她已经好几天一点东西没有吃了,能熬到现在也是一种奇迹。

    阿海用手抓起一把花生米,一粒一粒的丢进嘴里,一边吃一边道:“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这辈子我们是不能够白头到老了,希望我们下辈子能够再续前缘,来,吃点东西吧,到了黄泉路上也好有点力气,其实我还是挺心疼你的。”说着拿起一粒花生米就要塞进潘燕妮的嘴唇里。

    “你滚!”潘燕妮猛的将口里的那粒花生米夹杂着口水一起吐在了阿海的脸上,她杏目圆睁,扯着几乎嘶哑的嗓子歇斯底里的叫道,“你滚,你这个畜生,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你不会再见到我了,永远都不会。”阿海也不生气,用手擦了擦脸上的口水,耸了耸肩膀,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道,“你就尽管叫吧,没有人能够听到的,现在船已经离开长海了,马上就要动d庭湖了,何总已经下命令了,只要船到了d庭湖,我们就马上动手,从那个时候开始,你就真的再也见不到我了!”

    阿海说着有咕噜一下喝了一口啤酒,咂了咂嘴唇道:“我们能够相识,并且还曾经能够睡到一张床上,也算是一种缘分,雷锋塔里那个法海和尚说过,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我们之间是千年修炼而来的,就让我们珍惜这最后的时光吧!”

    “缘你妈个头!”潘燕妮又一口口水吐到了阿海的脸上。

    阿海还是不生气,手里握着啤酒,时不时的喝上一口,眼睛在潘燕妮的赤l的身体上扫瞄着,嘴里用那种惋惜的声音道:“我说你又是何苦呢?都是快要死的人了,人生苦短,何必自己跟自己过意不去呢?”

    见潘燕妮依旧不说话,阿海上前抚摸了一下她的脸蛋,心疼的道:“其实我也不想让你死啊,但是我也没有办法,我也只是个执行者,你知道的东西太多了,你如果不死,有很多人要死的。”

    潘燕妮怒视着阿海,咬牙切齿的道:“就算我死了,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的。”

    “没有用的,没有用的!”阿海估计是有些醉了,用手掌在潘燕妮的面前摇晃了两下,“人死如灯灭,如果世界上真的有鬼,我阿海肯定活不到现在。”

    “就算没有鬼!”潘燕妮有些勉强的道,“长沙满哥他们也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长沙满哥?”阿海从鼻子里发出几声嗤笑,“他们还太嫩了,我告诉你,等处理了你以后,下一个该处理的就是长沙满哥和他的手下了,如果真的有阎王殿,你稍微等等就能等到他了。”

    “我哥哥潘浩宇一定会给我报仇的!”潘燕妮突然竭尽全力大叫一声,“哥哥,你一定要给我报仇啊!”

    这一声“哥哥潘浩宇”像锤子一样击打着躲在暗舱后面潘浩宇的神经,使他感觉到一阵眩晕,几乎有些站不住脚,天啊,眼前这个女孩子还真是自己的妹妹潘燕妮,自己在梦里呼唤多少次的亲人,可是她跟阿海,这个长海最大毒枭的手下又有什么瓜葛呢?对方非要至她于死地。

    潘浩宇的思维完全被潘燕妮的这声叫喊给打乱了,脑袋里面严重短路,心里唯一想到的就是要赶紧将自己的妹妹从水深火热中营救出去,他完全没有顾及到自己是一个深受重伤的病人,他猛的一下从暗舱里冲了出来,对着阿海大叫一声:“不许动!”

    第一百零一章 露水鸳鸯

    这声“不许动“让阿海吓得够呛,以为是被警察包围了,赶紧双手抱住后脑袋,半蹲着身子,缓缓的转过头来,当他发现站在自己后面的竟然是一个胳膊上缠着纱布,头发遮住眼睛,浑身沾满了灰尘,脚上穿着一双开裂鞋子的人时,所以的恐惧都没有了,连忙站直了他的身子,恢复他那不可一世的神情,还忍不住哈哈大笑了两声:“我说兄弟你是土著人吧,怎么不好好的当你的野人跑到我们船上来了?”

    此刻的阿海显然没有把眼前这个衣衫褴褛的家伙跟前几天从自己枪口下跑掉的毒贩联系在一起,可潘浩宇却早已经认出了这个枪杀自己同伙并打算杀自己灭口的家伙,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潘浩宇随手c起一根钢钎,就朝阿海抡了过去。

    阿海赶紧抱头鼠窜,可船舱内太小,几个回合下来,还是受伤不轻,他知道此地不宜久留,瞅住一个空隙,一个鸽子翻身,蹿上扶梯,掀开舱门盖子蹿了上去。

    潘浩宇的心都纠葛在妹妹潘燕妮的身上,而且他深深的知道此地不是自己的地盘,不宜恋战,眼下最主要的事情是要带妹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潘浩宇赶紧丢开钢钎,去给潘燕妮解开绳索,无奈阿海的手下将潘燕妮捆着很紧,打的又是死结,而潘燕妮因为紧张害怕,身体也不断的挣扎,增加了解绑的速度,加上潘浩宇因为手臂受伤,动作不是很灵活,半天还没有将绳索解开。

    这时候潘浩宇发现地上有把生锈的钳子,捡起来夹住绳索,用尽全身的力气,谢天谢地,总算夹断了其中的几股,再用同样的方法夹断了几股,剩下的一小部分潘浩宇用力一拉,总算断了,连忙给其解开,拉着潘燕妮的手就朝暗舱那边走,潘浩宇刚才在暗舱那里看到有个小窗户,将玻璃打开两人就可以跳窗逃走,而跳河是两人离开这里的唯一选择。

    可潘浩宇忘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潘燕妮是个女人,女人的肚子里都藏不下几根肠子,潘浩宇刚把她的绳索解开,正欲带她离开,她却一边走一边拉住潘浩宇的胳膊,问道:“你是谁?”

    此等千钧一发之际,潘浩宇哪里有时间回答这个问题,可潘浩宇越是不回答,潘燕妮心里越是生疑,在她的心里,除了长沙满哥和警察,是绝对不会有人来救自己的,可就算派人来救自己,也不应该派个身上有伤的人来啊,难道是别有用心之人?

    见潘浩宇不回答,潘燕妮的疑虑就越多,脚步也越来越慢,到后来索性停住了脚步,一把拉住潘浩宇的手臂,一本正经的问道:“你是长沙满哥的人?”

    “长沙满哥?”潘浩宇一怔,这人不正是救自己命的那群人的头头吗?妹妹怎么会突然提到这个人的名字,妹妹跟他们是什么关系?一想到这里,潘浩宇的脚步也慢了下来,不过理智告诉他此刻不宜讨论这个问题,所以他还是很痛快的回答她的问题,“不是!”

    “那你到底是什么人?”女人特有的执着让潘燕妮几乎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她固执的甩开了潘浩宇拉住她的手,一脸坚持的道:“你不告诉我你是谁,我就不跟你走!”

    “我是你哥!”潘浩宇终于说出这句蕴藏在心底十来年的话语。

    “你是我哥?”这话如同引爆了一个定时炸弹,潘燕妮听到这话非但没有加快她逃生的步伐,相反而是一把拉正潘浩宇的脸蛋,足足盯上了三十秒钟,终于唤醒了她积压心底的儿童记忆,猛的一把抱住潘浩宇,泪水不争气的从眼眶里流了出来,声音了哽咽着,瘪着嘴巴哭道,“哥,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潘浩宇也顾不上那么多了,紧紧的拥抱着潘燕妮,硬铮铮的汉子,眼角泪光闪动。

    “哈哈!好一对露水鸳鸯啊!”不知道什么时候,阿海已经和他的四个手下来到了货舱,这家伙似乎忘记了刚才钢钎击打的疼痛,满面笑容的拍击着手掌,一边拍一边大声的道,“我以为是什么人不要命敢闯我的地盘,原来是我们妮妮小姐的姘夫,这种为j情不畏牺牲的精神真是可敬可敬啊!”说着又哈哈哈大笑起来,他后面的几个手下也同时跟着大笑,其形态让人很是恶心。

    潘浩宇赶紧松开妹妹,并将其推在自己的后面,随手拿起那根丢在地上的钢钎,警戒着。

    一看到这根钢钎,阿海身体上的疼痛似乎复苏了,他朝他的手下一挥手,道:“给我狠狠的往死里揍。”

    “等等!”阿海的一个手下突然一伸手,拦住了正要上前的几个手下,他走到阿海的面前,低声道,“海哥,我觉得这个好是面熟,怎么看怎么像那天从我们手里逃走的那个毒贩。”

    阿海一惊,仔细一看,还真有几分想象,联想到这个人胸前的伤口,马上意识到了发生什么事情,原来以为这家伙跑了,想不到还自己送上门来了。

    可是想想不对啊,如果他真是从自己枪口下逃走的毒贩,那他为什么会来营救潘燕妮呢?就算退一万步来说,他是躲在船上英雄救美,也不应该抱那么紧啊。

    这事情自己还是做不了主,于是他要他的四个手下看紧这两人,自己走上甲板,给老板何律打了一个电话,无奈这个时候是关键时刻,何律早就将那个电话卡给丢了,阿海只好重新走下甲板,从口袋里猛的掏出一把手枪,打开保险,将枪口直直的最准着潘燕妮的脑袋。

    阿海果然猜测得没有错,这个不可一世的毒枭在这个对准着美丽女人的枪口下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任凭阿海的手下将其捆了个结结实实,然后连拖带拽,弄到了甲板上。

    阿海还不解气,在潘浩宇的身上用枪托狠狠的揍了几下,一边拳打脚踢一边恶狠狠的道:“妈的,我叫你揍老子,叫你揍老子,看老子不揍死你。”

    等阿海揍累了,他吩咐他的手下将潘燕妮也拖了出来,此刻的潘燕妮被捆得如同一直粽子,这是阿海的手下第三次捆绑潘燕妮了,这几个变态的男人将那绳子想象成自己的生殖器,狠狠的嵌入潘燕妮的r里。

    夜色如墨,风声呼啸,此刻阿海他们的船已经行驶到了d庭湖上,按照主子何律的吩咐,他们就打算在这里结束潘燕妮的性命。

    甲板柱子上的几个灯泡随风摇摆,惨白的灯光照s着潘燕妮同样惨白的脸色,此刻的她已经心如止水,她知道自己的死期就快要到了,也许这就是宿命,能够在自己临死前见到自己的亲哥哥,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心愿。

    四周一片死一般的沉寂,望不到边际的d庭湖上滚动着一层又一层的波浪,小船在波浪的冲荡下起伏摇摆,天空下几点稀疏的星星,眨巴眨巴着眼睛俯视这湖面上的一叶孤舟。

    潘燕妮乌黑的头发被风吹起,在脑后拂动,如同黑色的瀑布,她凝视着湖面,脑子里却没有了恐惧,没有了厌恶,也没有了欲望,她甚至渴望自己的身体早点和湖水融为一体,洗尽世界带给她的污浊。

    这是个带给她太多噩梦的世界,从她一出生就注定十个悲惨的命运:家境贫穷,父亲卧病在床,母亲是个被判了死刑的毒贩,连哥哥也是,而自己,是个让人唾弃的风尘女子,也许只有这湖水,才能洗尽自己的肮脏,才能让自己的身体和灵魂变得清净。

    潘浩宇也被拖到了潘燕妮的旁边,此刻他已经被那群狗娘养的家伙揍得不成人形,躺在那里呼吸微弱,奄奄一息。

    “哥,你怎么了?”当潘浩宇被拖到潘燕妮的身边,她本来已经放下的尘缘再次被提起,他挣扎着身体,努力朝潘浩宇靠近,嘴里大声叫道,“哥,你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然后加大声音,对阿海怒号道,“你这畜生,你对我哥怎么了?”

    “哥?他是你哥?”阿海一听来了兴趣,他朝潘燕妮和潘浩宇走了过去,低头端详了一番,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你别说你们俩人还真的有点相像。”然后朝他的几个手下招了招手,手下低头看了一下,纷纷表示有些相像。

    “时间真是太有味了!哈哈哈哈!”阿海这家伙笑得鼻涕都出来,“我说你们刚才怎么抱得那么紧,我还以为是露水鸳鸯呢?原来是兄妹情深啊,你们可真是兄妹啊,一个是婊子,一个是毒贩。”

    “你才是婊子养的!”潘燕妮对阿海咬牙切齿着,恨不得咬下他一块r来,龇牙咧嘴的道,“你会有报应的。”

    “报应?哈哈!”阿海狂笑了几声,然后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对手下命令道,“送他们上路,今天爷爷我心情好,让你们兄妹在黄泉路上作个伴吧。”

    阿海的手下将潘燕妮和潘浩宇拖到了甲板的边缘,甲板上放着两个巨大的铁锚,他的手下面目狰狞的将潘燕妮和潘浩宇用铁丝绑在了铁锚上。

    潘浩宇体力不支,无法反抗,就连潘燕妮都没有反抗,她知道一切的反抗都是徒劳,也许这就是命,要怪就只能怪自己太无能,太渺小,无法跟这种邪恶的势力抗争,无果有来生,就让自己成为一个超人,来惩罚这些罪恶的势力吧。

    所以潘燕妮没有反抗,反而十分的配合,脸上甚至露出那种耀眼的光洁,这种光洁似乎穿透了阿海的身体,将他的身体看了个透彻。

    阿海望着潘燕妮嘴角上挂着的笑容,这个杀人如麻的刽子手竟然感觉到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他赶紧命令他的手下:“放下去,快放下去!”

    几个手下拉起了铰链,不一会就把潘燕妮和潘浩宇的身体拉出了船舷以外,几个手忙脚乱的将铰链放下,他们在c作的时候同时间感觉到自己的手心冒汗,手脚不停的颤抖,脸蛋都扭曲得变形。

    潘燕妮微笑这望了望一直昏迷不醒的哥哥,然后顿时感觉到眼前的天空在旋转,货轮也在旋转,自己和哥哥的身体急剧的往下落去。

    潘燕妮睁大着眼睛,想让自己的目光穿透那无边无际的黑暗,希望能看到最后的一线光亮,能够永久的存在自己大脑的记忆了,她曾经听人说过,人在临死的时候,能见到世界上最美丽的景色。

    可是她还是失望了,她的眼前没有出现任何光亮,就连天空上那遥远的几点幽幽的星光也随着消失,四周顿时变成黑暗的世界。

    铁锚加速朝下降去,潘燕妮依然睁大着眼睛,凝视着黑暗的海水,水压很快将她肺里的空气挤压了出来,她努力的紧闭着自己的嘴唇,防止海水蜂拥而上。

    就在她快要憋不住的时刻,她看到几点亮光快速的朝自己靠近……

    第一百零二章 风流债

    面对长沙满哥的,是两个死讯。

    一个是谭浩的,这个立志为国为民服务的检察院情报科长,最终却死在了群众的拳头下,为此,满哥专门调查了几个此刻被关押在派出所的闹事群众,可这些闹事的群众却觉得冤屈,他们说虽然他们确实当时揍了谭浩,但是揍得不是很大力气,而且揍的不是致命的地方,一个从部队专业的军人,怎么会这么不经打呢?

    满哥也有这个疑问,所以凭自己的关系,调出了谭浩的法医报告,报告上说,谭浩的致命伤是后脑勺遭钝器袭击,造成脑腔内积血而死,而且钝器伤仅仅一处,也就是说,谭浩遭钝器袭击也仅仅只是一下。

    脑袋是个大面积被坚硬骨骼包围的地方,只有后脑勺一个铜钱大面积的地方是最脆弱的,在慌乱中要一下击中这个地方也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很显然凶手是个老手。

    群众只是泄愤,一跟谭浩无杀父之仇,二无夺妻之恨,没有必要置谭浩于死地,而且闹事的群众们都说自己手里根本就没有拿任何东西,对于泄愤的人们,都喜欢用拳头和脚。

    这显然不是普通群众做的,而且按照常理来说,如果愤怒的群众手里握有了钝器,他怎么会只击打一下呢?而且就那么一下让谭浩死于非命?

    这明显是职业杀手所为啊。

    可如果凶手不是闹事的群众,那会是谁呢?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难道是为了那段视频?

    为此满哥找到了公安厅的一个熟人,从证物室将谭浩的手机拿了出来,交给肥鸭检查,果然,在他的手机上找到了那份视频,而且根据痕迹检测,这段视频还从他的手机上下载了一次。

    满哥的心不由得揪